密林深處。


    上官輕舞與飛鷹他們還在尋找著菲兒與北風,他們找了大半日都一無所獲。


    天色漸晚,鄭信不禁擔心起來。“飛鷹這麽找下去太危險了。”


    鄭信提醒飛鷹說道。


    飛鷹自然知道其中利害,但他不忍心去勸阻上官輕舞。四人隻得打開手電,即便這樣有可能暴露自己,但密林當中,荊棘叢生、沒有道路,如果看不清楚路況也是一樣危險。


    剛打開不久,這支手電就時暗時明。“快沒電了,怎麽辦?”


    “你們帶手電筒了嗎。”鄭信問道。


    聽到鄭信問道,上官輕舞與林麗麵麵相覷。


    “被襲擊時,很多物品在茅屋根本沒能帶出來。這應該是唯一的電筒了吧。”林麗道。


    無奈隻得借著微弱的月光前行。


    就在這時,突然刮起了大風,風吹得地上樹葉、垃圾四處飛舞。突然哐當一聲,把四人都嚇得心裏一驚。“大家小心。”


    飛鷹突然停下並作著讓幾人停下手勢言道。


    剛才的風聲,讓飛鷹覺得有些心慌,但又說不上來哪裏不勁。


    四周漆黑一片,讓飛鷹感覺充斥著恐怖與陰森,軍人的素養提醒著他小心。


    鄭信走在最前麵,飛鷹走在中間,上官輕舞與林麗緊緊跟在後麵。飛鷹的提醒讓幾人緊張起來。林麗不禁得打起了寒顫,說道:“這是什麽地方啊,怎麽感覺這麽恐怖。”


    “哎呦”。鄭信突然感覺額頭被猛烈撞擊。“媽的,這該死的樹。”鄭信一邊罵著,一邊打開手裏的電筒。


    “啊......是行屍。”鄭信從微弱的燈光中看到了恐怖而又熟悉的身影,嚇得他不禁大叫起來。


    他幾乎與行屍麵對麵站立,間隔不足半米的距離。突然出現的行屍把鄭信嚇得丟了魂魄,他來不及拔槍自救,隻得轉身拔腿就跑。


    鄭信的叫喊聲,嚇得本就神經高度緊張的林麗頓時魂飛魄散。而聽到行屍出現,上官輕舞也大驚失色,心裏咯噔一下,心想這裏怎麽會出現行屍。


    就在鄭信轉身那一刻,飛鷹立即開了槍。


    所幸飛鷹極快的反應,否則鄭信就被那麵前的行屍咬到了。那行屍的血與腦漿濺得鄭信左臉,嚇得他趕緊往外吐口水,他生怕那屍血濺到了自己嘴裏。


    突如其來的行屍把鄭信嚇得魂不附體,一不小心摔了個狗吃屎;驚慌失措的鄭信連爬帶滾地退了回來,算是撿回了一條命。


    鄭信的呼喊聲,飛鷹的槍聲,驚醒了後方的數十隻行屍。


    行屍聽到槍聲後,行屍循著聲音不斷向幾人靠近。


    行屍不斷咬合著嘴,彷佛聞到了血與肉的味道,嘴裏不斷發出了“喀喀喀”的聲音來。


    此時幾人還不知道更大危險在等著他們。幾人不知道的是,就在茅屋後數公裏,坐落著十餘戶農家,這裏的人變成行屍後,就遊蕩在密林周圍。


    在打死那隻行屍後,鄭信從地上爬了起來。慶幸說道:“還好你反應快,否則我就變成了行屍了。”


    “噓。”飛鷹作了一個噓聲的動作,提醒鄭信先不要說話。


    飛鷹似乎也嗅到了危險。


    透著月光,飛鷹定睛一看,在數米開外圍來一群行屍。確實很久沒有遇到過這麽多行屍了,飛鷹也沒有心理準備,心裏一陣發虛。


    鄭信也直勾勾地看著眼前的行屍,被嚇愣住了。上官輕舞心中不寒而栗。


    一看鄭信還發著愣,飛鷹大喊道:“發什麽愣啊。”飛鷹一邊對大家說道,一邊開了槍。


    鄭信這才反應過來,一起開槍射擊著眼前的行屍。幾人一邊射擊一邊撤退。


    幾人在微弱的月光下,慌不擇路。


    幾人恰好逃到一處農家,鄭信想要進去躲避。


    飛鷹見狀,剛想要製止,但已來不及,逃命鄭信是“專業的”,他毫不猶豫地向那農家跑去,而上官輕舞也緊跟其後。


    行屍已至,飛鷹無奈隻得跟了上去。鄭信剛跑到門口時,一陣狂風大作,大門正好被剛才的大風吹得關上了。


    鄭信立即去推開那門,但無論怎麽用力,都無法打開那道門。


    上官輕舞與林麗見狀趕緊上前幫忙,三人合力也沒有打開那道門。


    可能是老天跟大家開了個玩笑,就在飛鷹跳出院落出來那一刻,大風把那道門給吹開了。


    剛才三人合力都沒有打開那道門,現在沒有人推,門自己卻開了。


    “不是吧。玩我們嗎?”鄭信此時心中悲涼地說道,還正在為沒有逃到屋內感到懊惱。


    其實幾人是幸運的,要不是剛才那陣風,幾人便進了那農家屋子,殊不知那屋裏聚集著十幾隻行屍。


    大門敞開,行屍不斷湧出了大門外。幾人在驚亂之餘,隻得在黑夜裏逃亡。行屍不斷在後麵追著幾人。


    “快快,往那邊。”鄭信大吼道。原來剛跑出數十米,突然發現前麵根本沒有路。


    就在這時,行屍已經圍了上來。


    為了給大家爭取逃跑的時間,飛鷹隻得不停地向衝上來的數十隻行屍射擊。


    ......


    四人終於算是擺脫了行屍追擊。為了避免行屍襲擊,四人隻得退回了穀口邊沿。


    幾人尋找了一處地勢較高的地方暫時歇息下來,尋找菲兒與北風的事,看來隻得等到天亮。


    天剛亮,上官輕舞便起來了,其實上官輕舞根本沒有睡著,一晚上一直為菲兒擔心著。


    林麗與鄭信他們此時睡得正香,上官輕舞準備上前去叫睡他們。她看到疲憊的飛鷹,滿身是血的鄭信,上官輕舞猶豫了。大家為了菲兒冒著危險陪她出來尋找,她此時就算如何焦急,也不忍心去叫醒他們。


    上官輕舞沒有睡意,為了不想影響其他人的,她起身沿著荒涼的路來到了二十多米外的山穀口,看著眼前的一片荒蕪而寂靜的不毛之地。


    清晨微風陣陣,上官輕舞不時撥弄被風吹亂的頭發,她站在山口眺望著遠方,內心始終無法平靜。


    清晨,太陽從東方升起,此時的太陽正是最美好時刻,但上官輕舞沒有心思欣賞日出。


    “相信他們會沒事的。”上官輕舞後方突然傳來了聲音,她回頭看了看,是飛鷹走了過來。


    兩人對話間,林麗也走了過來,說道:“原來你們在這裏啊。”


    “鄭信呢?”飛鷹問道。


    “還睡著呢。”林麗撇撇嘴說道。“接下來怎麽辦。”


    飛鷹一臉無奈,說道:“叢林周圍昨晚都尋找很大的範圍,看來他們有可能走出了叢林。”


    “她們不會遇到行屍吧。”林麗想到昨晚遇到的行屍,有些擔憂言道。


    其他這正是上官輕舞所擔心的,上官輕舞此時也希望他們已離開了那片叢林,如果他們也遇到行屍,肯定凶多吉少,上官輕舞想到這裏,不敢再想下去。


    “大家出發吧。”飛鷹說道。


    鄭信抱著槍枝倚靠在一塊石頭旁睡得正香。飛鷹走到鄭信跟前,用腳輕輕踢了踢了鄭信:“嗨,醒醒。”


    此時還睡意正濃的鄭信,被飛鷹給弄醒了,他迷迷糊糊在說道:“幹嘛呢。”說完,又繼續睡去了。完全沒有理會飛鷹。


    見鄭信沒有理會自己,飛鷹等得有些不耐煩了,大聲喊道:“有行屍。”


    飛鷹的聲音很大,嚇得本就有些迷糊的鄭信驚醒過來,並趕緊提著槍從地上爬了起來,舉著槍準備打行屍。


    “行屍在哪裏。”鄭信問道,同時還麵露慌張神色的四處張望著。


    “再不起來,行屍就來了。”飛鷹對鄭信調侃道。


    “你玩我。”鄭信見是飛鷹的惡作劇,有些憤憤不平地說道。


    “好了,我們該出發了。”林麗在一旁邊催促道。


    為了菲兒與北風,讓所有人去範險,上官輕舞心中不忍,決定返回與風璟會合後再作商議。


    “我們先回去與大家匯合後,再想尋找菲兒與北風的辦法。”飛鷹與鄭信剛要準備出發。


    “......”


    最終,風璟與飛鷹等人在河灘附近會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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