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一小時後,發現了高速公路的出口。


    “你們看,出口。”林麗有些興奮地大聲音對風璟說道。


    出高速路口後,一條筆直的大道。周圍空空蕩蕩,除了地上的雜亂的廢棄物外,前方公路一處有塌方,早已沒有人修繕。


    飛鷹則走在隊伍最後麵,不時張望著四周,他也不敢有一絲懈怠。


    正當大家仍然向前小路著時,飛鷹突然停了下來,豎著耳朵仔細聽著。“好像有什麽聲音。”


    飛鷹似乎聽到了什麽,他辨別聲音的能力是強的,這也與他以往軍人的訓練有著密切的關係。


    風璟與鄭信距離飛鷹也不過數米遠的距離,聽到了飛鷹的說話,兩也停了下來。


    “怎麽了。”風璟知道飛鷹肯定聽了什麽,趕緊詢問道。


    “好像是汽車的聲音。”


    這時風璟也仔細聽著,他好像也聽到了有汽車的轟鳴聲。


    “大家快往樹林裏走。”必須確保大家的安全,雖然再沿著公路行走是非常的危險。


    那夥人隻要越過了那隔離帶,開車是很容易追上來的。


    叢林裏根本沒有路,大家隻得在荊棘叢中穿行。


    剛進入沒多久,隻聽見一陣汽車轟鳴聲。大家看得真切,就是追擊他們的那夥搶劫者。


    聽到聲音後,風璟做了一個手勢趕緊示意大家躲避。


    大家暗自慶幸,躲進了叢林裏,如果繼續在沿公路走,後果不堪設想。有三輛車先後從叢林下方的公路疾馳而過。


    顯然是不能再從公路前行。一行人迫不得已進入了密林之中。


    行至叢林深處後,行走更加困難,到處都是荊棘。


    不知走了多遠,天色漸漸暗了下來,一行人不得不暫時停下來。為了安全起見,風璟與飛鷹等人商議後,決定原地休息一晚......


    第二天,天剛亮大家不得不繼續前行,走出這片荊棘叢生的密林。


    菲兒根本無法在叢林中穿行,上官輕舞隻得把她抱在懷裏。


    上官輕舞抱著菲兒行動自然不便,又要背著行李。


    北風見狀趕緊上前說道:“上官姐姐,我幫你吧。”說著奪了過上官輕舞肩上的背包。


    上官輕舞會意地看了看北風。


    飛鷹與風璟在前麵各自拿著一斧頭在前開路.....。


    不知道走了多久,風璟與鄭信兩人早已是汗流浹背。


    突然傳來一叫聲,“啊。”


    北風呆呆的站在原地,她感覺得到小腿劇烈的疼痛,她看了看小腿處,隻見褲腳已被一根尖尖的樹枝劃破。


    聽到了北風的叫聲後,上官輕舞趕緊回頭確認情況。隻見北風此時,彎著腰去護住她的小腿處。


    “怎麽了。”上官輕舞開口問道。


    “被什麽東西刮到了”。


    北風露出有些痛苦的表情。但她又擔心被搶劫者追過來,又說道:“沒事。”


    說著便準備要繼續前行,但剛走出一小步,由於疼痛難耐,頓時摔倒了。


    看到北風痛苦的表情,上官輕舞隻得放下菲兒,去為北風查看情況。


    北風的褲腿已被荊棘叢給刮破了,上官輕舞慢慢卷起北風的小腿的褲角;血已經從小腿處流到了腳踝,隻見小腿處有一道長約5厘米的傷口。


    上官輕舞連忙扶北風坐了下來。


    上官輕舞看了看後方,林麗與飛鷹等人仍看不見蹤影。


    上官輕舞不得不叫住了風璟。


    此時風璟距離上官輕舞與北風大約數十多米,聽到上官輕舞的喊聲後,風璟讓鄭信繼續往前走,自己則向上官輕舞北風走去。


    風璟快步來到兩人跟前,見北風捂著小腿坐在地上。“北風受傷了”。


    還沒等風璟開口,上官輕舞便說道。她又看了看北風的傷口說道“先得把傷口處理一下。”上官輕舞知道如果不處理傷口,很可能傷口就會發炎潰爛。


    由於沒有專門處理傷口的藥品,上官輕舞隻得用一些消毒酒精對傷口進行簡單的的消毒處理。


    酒精剛一噴到傷口上,北風便疼得叫出聲來。


    一旁的菲兒見北風露出痛苦的表情,關心問道:“北風姐姐,疼嗎。”


    北風一直喜歡帶著菲兒玩耍,兩人自然要好,菲兒見北風受傷,既難過又擔心。


    見菲兒小小年紀還知道關心自己,北風強忍著疼痛回道:“不疼。”


    包紮好傷口後,上官輕舞慢慢把北風扶了起來。


    “還能走嗎。”風璟問道。


    北風不想因為自己受傷耽擱所有人的時間,她忍著疼痛,嚐試著挪動步子,但剛邁出一小步,便差點的摔倒,上官輕舞見狀趕緊扶住了她。


    “傷口刮得太深了,這樣的路行走可能有些困難。”上官輕舞繼續說著。


    落後的南風與老段也跟了上來,負責斷後的飛鷹與林麗也緊隨其後。


    見一夥人都圍在原地,以為大家在等他們,南風便說道:“大夥還夠底氣啊,還知道等我們。”


    “北風姐姐受傷了。”上官輕舞正要說北風受傷的事,


    聽說北風受傷,南風心中緊張起來,趕緊問道:傷哪裏了。


    “腿被樹枝給劃破了。”上官輕舞說道。


    “感覺怎麽樣了。”


    “好多了。”見哥哥這麽關心自己,北風也不想讓他為自己擔心。


    正當大家準備動身的時候,鄭信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完了、完了”鄭信一邊跑,一邊喊著。


    一聽鄭信,著急的樣子,現場的氣氛又緊張起來。


    “怎麽回事。”風璟問道。


    “前......前方,前方沒路了。”鄭信氣喘籲籲地回道。


    一聽鄭信的回話,大夥方才放下心來。真是禍不單行,現在隊伍裏有兩個傷員,如果此時再遇到那夥人,可謂是在劫難逃。


    穿過一片叢林,隻見一條河橫亙在麵前。


    河麵寬20餘米,不知道其深度。這裏地勢較平坦,河水很平靜。


    突然出現在眼前的河流,攔住了大家的去路。


    此時大家都已是筋疲力盡,南風把譚珊從背上慢慢放下來後,直接癱軟在地上,呼呼喘著大氣。老段也是累得滿頭大汗。


    “大家怎麽過去啊。”林麗看到眼前的河,開口問道。


    風璟與飛鷹都會水性,要過這條河應該不難。現在譚珊本來就無法行動,北風又受了傷,過河肯定不行。


    “遊過去應該沒問題。”飛鷹看了看這條河後說道。


    “譚珊與北風要從這裏過去。”上官輕舞有些擔心的說道。“菲兒太小了,也無法過去。”


    “過也過不去,往回走也不行,那大家怎麽辦啊。”林麗開始有些焦慮。看得出來,她既害怕,又焦慮。


    “這樣吧,我先下去試試水的深度。”風璟還決定要從這裏過去。如果此時退回去,或是沿河往上走,都不是最好的選擇。


    風璟慢慢走入水中,隨後便直接撲入水中,向河中間遊了過去。


    風璟水性很好,很快便遊到了河中間,隨後便沉入水中查探水的深度。所有人都在岸上焦急地等待著。


    不一會,風璟浮出了水麵。


    風璟很快回到了岸上。


    河水冰涼刺骨,即便是風璟這樣的曾經受過訓練的人,要長時間在水裏,也是一種考驗。


    風璟上岸後,一邊用手擦拭著頭上水,一邊說道:“最深的地方得有3米多深。”......他思索片刻後接著說道“看來得過去得紮一個木筏。”


    這樣吧,風璟與老段,南風去紮木筏。飛鷹與鄭信在周圍看看。


    這時,上官輕舞也沒有歇著,她還得照顧菲兒,現在又多了兩人需要她。


    “上官姐姐,你覺得我們能活著逃出去嗎。”北風問道。


    上官輕舞對於北風的問話,其實她也不知道如何回答,隻得微微點道:“會的,我們一定能出去。”


    南風由於長時間負重的原因,還沒有緩過勁來,他看上去整個人沒有精神。


    “你沒事吧。”風璟看到南風有氣無力的樣子問道。


    “沒事。”南風搖搖頭說道。


    風璟對野外的生存是有經驗的,隻要有樹枝和藤條要造了一個木筏來也不是什麽難事,叢中有很多可以取材用於做木筏的。


    隨後幾人穿過密林,用斧頭砍下了一些手腕大小的樹枝。


    為了以防萬一,爭取到更多的時間,飛鷹與鄭信沿著來路,向回巡查。不知不覺走出了近兩公裏遠。


    “你有沒有煙啊。”鄭信問著飛鷹。


    飛鷹看了看鄭信,笑了笑了。


    “你笑什麽啊。到底有沒有。”


    見鄭信主動向自己要煙抽,飛鷹有些驚訝,此前讓他抽,他都不會抽的人。飛鷹從那有些破舊的上衣口袋,取出一個發黃的紙盒。


    “這可是寶貝,自己得沒舍得抽。”飛鷹有些不情願地說著。


    他還是從那個煙盒裏取一支煙遞給了鄭信,隨後又取出半支抽過的煙頭。現在想要弄到煙也不容易了,飛鷹總是舍不得抽。


    隨後飛鷹又從兜裏取出一個打火機先為鄭信點上。


    鄭信剛深吸了一口後,就開始“咳咳”地咳了起來......


    大約40分鍾後,一個簡易的木筏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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