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近兩個時辰的收拾,在李家人的幫忙下終於將新家簡單收拾了一下,張浩軒已經累的跟條狗一樣倚在太師椅上移動也不想動。(.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李雪兒心疼的上前用濕毛巾給他擦了把臉,伸出玉蔥般的小手輕輕的在他肩上揉捏著,幸福的說道:“大哥,這兒以後就是我們的家。”


    張浩軒順手將他小說抓在手中,笑著說道:“是啊,有家的感覺真好。雪兒妹妹,你說我們該選那間屋子,左手那間還是右手那間?”


    小丫頭也沒多想,下意思的回答道:“選右手那間吧,屋子雖然舊了一點,卻寬敞很多。”


    張浩軒輕輕的撓了一下她的手心,壞壞一笑說道:“都聽你的,今晚我們就睡那間。晚上我們可以唱唱小曲,談談人生,妙哉,妙哉,嘻嘻”


    小丫頭嚶的一聲嬌羞,連忙將小手抽出來,,咚咚朝他胸膛捶了兩下,臉上掠過一抹嫣紅,不依的說道:“大哥真壞,哪個今晚要和你睡,再胡思亂想罰你今晚不許吃飯。”


    張浩軒頹廢的往椅上一歪,語氣頗為悲涼的說道:“我,我辦不到,嗚嗚,看來我以後再也吃不成飯了,餓死我算了。”


    小丫頭哪裏是張大豬哥的對手,一愣之後臉蛋緋紅一片,不敢說話了,低頭任由他笑嘻嘻的摸著自己的小手,心裏羞澀的很。這大哥真是壞死了,這麽多俏皮的情話他是哪裏學來的。


    張大豬哥見小丫頭那害羞帶臊的樣子,宛如春雨中綻放的海棠,不禁心中一癢,猛地將她向自己懷中一抱。隻見小丫頭雙眼緊閉,眉毛輕輕顫抖,小手緊緊抓住他的胳膊,朱唇輕咬,欲遮還羞的樣子讓張浩軒感覺喉嚨仿佛有一團火在向上湧,他貪婪的舔了舔嘴唇,輕輕的吻向那顫抖的雙唇。


    關鍵時刻,突然聽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小丫頭身子一顫,飛紅過耳,猛的睜開眼睛,急忙推開張浩軒,整理自己被弄亂的衣衫。(.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就差一點點啊,我的第一千七百零一次初吻就這麽泡湯了,哪個混蛋又來破壞我的好事,我要殺他全家、爆他菊花!張大豬哥恨恨的瞪眼來人一看,這貨果然是李鴻才李大秀才,張大豬哥心裏那個恨啊。


    李大秀才此番得以重回蘇州城,正在興奮頭上,他見院子已整理完畢便興高采烈的跑來,欲拉張浩軒去街上逛逛,看一看這蘇州城美麗的夜景,順便置辦些物事。


    張浩軒氣的肺都快炸了,什麽事能比上我和你妹妹的幸福重要,你這二貨,待李大秀才講明來意,他沒好氣的說道:“沒心情,鴻才兄請便吧。”


    李大秀才見他不願意也不便強求,嘿嘿一笑拱手說道:“浩軒兄,鴻才不才,今日得以重回蘇州,突發靈感寫了首詩,不知今晚小弟可否與浩軒兄同床而眠,正好向浩軒兄討教一番。”


    張浩軒嘴角抽搐,菊花猛的一緊,下意思的坐正了身子,心裏默默的喊著:我的魅力什麽時候變成男女通吃了,哥口味一向蠻清淡的啊。隻見他鐵青著臉,一字一頓的恨恨說道:“為兄近幾日身體不舒服,依我看就免了吧。”


    “咦,張兄有神功護體,怎麽還會不舒服,要不要為弟去請個郎中啊?”李大秀才很是關懷的的問道。


    這貨怎麽是一根筋啊,你一劍殺了我把!張浩軒重重一歎,單手遮麵,痛苦的說道:“為兄雖有些功力,但也有難言之隱啊。實不相瞞,近些年來,每月總有那麽幾天身子不舒服,肚子陣痛,手腳冰涼,郎中說喝點紅糖水就好了,讓鴻才兄賤笑了。”


    小雪兒聽他此言微微一愣,隨即臉色像染了厚厚的胭脂,輕呸一聲,捂著小嘴轉過身去,雙手使勁撓著桌角。


    “哦,原來是舊傷啊。”李大秀才明悟似的點了點頭,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那小弟就先出去了,浩軒兄好好養傷。”


    看見兄長漸漸走遠,李雪兒摸了摸有些發燙的臉頰,再也忍不住自己的笑意,小丫頭一手捂著肚子使勁的睜眼瞪著若無其事的張大豬哥,突然撲在張浩軒身上,小拳頭不斷落下,這人真是壞透了。


    讓你看我熱鬧,張浩軒雙手一用力,猛的將小丫頭抱在懷中,狠狠的吻了下去。小丫頭喉間若有若無的嗯了一聲,便再無聲響,雙眼迷離,杏唇微張,兩條手臂緊緊的將他虎腰圈住。


    ……


    “浩軒,你的嘴唇怎麽破了?下午不還好好的嗎?”晚飯時,李翰學看了一眼嘴唇略腫的張浩軒,好奇的問道。


    張浩軒靦腆一笑,隨口哈拉了一句:“晚輩下午忙完太餓了,偷著吃塊肉一不小心把嘴唇咬著了,嘿嘿,不礙事,明天就消下去了。”心裏卻暗暗的說道:這麽整齊的小細牙印當然是你的好女兒的傑作。


    這真是個蒙昧的年代,小丫頭都十六歲了還不會接吻,竟然以為接吻就是咬嘴唇,看把我咬的。真是時代不同了,畢竟這個世界沒有電腦可以看些愛情動作片,也沒有像東京熱、蒼老師一樣傑出的淫民教育家。


    吃肉咬著了?李翰學愣了一下,不解的追問道:“真是奇哉怪也,吃肉竟然能在嘴唇上麵咬一排細牙印?”


    咳咳,張浩軒尷尬的輕咳了兩下,真是大意了,不過這老頭也太不厚道了,非要打破沙鍋問到底啊,遂腆著老臉,嘿嘿一笑答道:“這個,可能是我嘴太大了。”


    李夫人原本也是頗為好奇,但見女兒嬌羞難耐的模樣,心中便已明了。這兩個孩子!李夫人俏臉不禁一紅,無奈的微笑著搖了搖頭,還沒定親便已這般,這女兒算是被人家吃定了。


    李鴻才吃完碗裏的飯菜,抿了一把嘴問道:“如今我們已經回到蘇州城,家父準備托故舊去書院中謀個職事,小弟也要閉門讀書以應對今年的江南才子會,但不知浩軒兄有何打算?”


    張浩軒發現自己暫時確實沒有什麽打算,隻好隨口答道:“先不急,待我先熟悉下這蘇州城的再說。”


    李鴻才看準時機,連忙趁熱打鐵的鼓動道:“這蘇州城乃是江南東道治所所在,實可謂是江南第一城,物華天寶,人傑地靈,風景秀麗,有“人間天堂”的美譽。浩軒兄既然來此,那這幾日小弟就陪浩軒兄在這城中好好遊玩一番如何?”


    小丫頭聽兄長言語也有些心動,連忙抬起頭來嚷著也要跟去。她本是這蘇州城中長大,但搬至太湖邊住了一年,漸漸已有些生疏,如今好不容易搬回城中,也有心出去逛逛。


    陪一個大男人逛街,這事實在是太有基情了,我還是喜歡你妹妹陪著。張浩軒見李母眉目間似乎不喜,連忙眨巴著眼,搶著說道:“雪兒妹妹,你今天不是說要給伯母買些胭脂水粉和衣物嗎?如此正好,明日不妨隨我們一起去吧。”


    “雪兒長大了,難得女兒有這份孝心,嗬嗬,那就去吧。”李翰學頜首點頭,笑著說道。


    小雪兒見父親同意興奮的差點跳起來,連忙笑著跑去給老父親揉肩捶背,逗得李夫子哈哈大笑。


    李母見此無奈的白了張浩軒一眼,此時也已不再開口反對,輕笑著說道:“浩軒,他兄妹明日就托你照顧了。不過你看好鴻兒,莫要惹事,早去早歸,莫要讓老身擔心。”張浩軒連忙點頭應下。


    這張浩軒能文能武,對女兒也是憐愛有加,倒也算是一個不錯的歸宿。李母看了一眼張浩軒和女兒說說笑笑的甜蜜樣,心中一暖,嘴裏喃喃的說道:“女兒長大了,是時候抽空到寒山寺找菩薩還個願了。”


    ......


    蘇州城不愧是江南第一的繁華所在,街上熙熙攘攘,人頭攢動,耍把戲的,蹲街賣藝的、推著雜貨沿街叫賣的,吆喝聲、叫罵聲此起彼伏,端的十分熱鬧。


    臨近晌午,張浩軒才帶著李雪兒兄妹二人慢悠悠的從家中出來,直奔著城南的神兵鋪。這蘇州城可不是一個安靜的所在,裏麵各派江湖勢力混跡其中,明爭暗鬥,萬一自己不慎被人盯上,打架總不能老扔銅錢、赤手與對方打吧,有把兵器防身總是好的。張浩軒在城中打聽了好多人才找到這神兵堂,這個在蘇州城中頗有威名的兵器鋪。


    張浩軒轉遍了整個劍鋪,手中鋼劍試了一把又一把,過了良久忍不住歎息一聲問道:“王師傅,你這裏有沒有百煉的寶劍?價錢方麵沒有問題的。”


    這位王鐵匠正是諸葛流雲口中的王天河,他本行蹤不定,半月前才從外地趕回。此人是蘇州城中有名的鐵匠,在整個江南東道也是打造兵器出名的好手。


    他見張浩軒問此,捋著胡須哈哈一笑說道:“公子說笑了,不要說王某的這神兵堂沒有,隻怕跑遍整個江南東路的兵器譜也找不出一把百煉的鋼劍來。這劍坯要想承受百煉,須是絕好的材質,尋常鋼鐵最多十餘煉便會斷裂,根本無法成形。公子口中的百煉鋼劍,哈哈,莫怪老夫直言,就是四大世家和六大派恐怕也拿不出多少。”


    張浩軒撫著一把長劍的劍身,惋惜的說道:“如此說來,倒是在下強求了,嗬嗬。這百煉鋼劍需要反複加熱鍛打,如此方可排除鋼中夾雜物,減少殘留夾雜物的尺寸,從而使其成分趨於均勻,組織趨於致密,細化晶粒,改善鋼的性能。高手匠人將”精鐵“加熱鍛打一百多次,一鍛一稱一輕,直到斤兩不減,方成百煉鋼,然後方能鑄造成劍。如此高的要求下,要得一柄劍確實不易。”


    王鐵匠驚奇的打量下眼前的這位年輕人,原以為此人是一個紈絝公子,不料見他講的頭頭是道,一絲不錯,倒像是個兵器大家,心中原本的一絲不屑也早已煙消雲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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