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告訴您,他活著?”安叔問。


    “誰?”海疏影想起了廣益書局的那個,“一身白衣……孫悟空麵具……”


    銀奴仿佛被閃電擊中……


    第二十八章 幻術


    外二警察分局


    看守房


    趙大樹一直看著自己眼前的這個人,問他話的時候他隻說自己叫鹿子,是譚府的花匠,就像在念經一樣。


    “頭兒!”小李匆匆忙忙的走了進來,附在趙大樹的耳邊說,“鹿子找到了!”


    趙大樹驚訝的看著小李,跟著小李出了看守房。看見了腳受傷的鹿子。據鹿子說是因為聽聞香山一帶看見過野生的荷包牡丹,所以給夫人留了封信,自己就進山了。在移植荷包牡丹的時候摔傷了腿,被一家山裏人給救了,今日下山回譚府,才知道這罕人的事情。


    趙大樹看著眼前的這株植物,株高如三歲孩童,葉對生,狀似牡丹葉。


    “請人看過了,確實是荷包牡丹,我已經讓人去找那家山裏人了。”


    趙大樹點了點頭,轉身問鹿子:“你還記得告訴你香山一帶有這荷包牡丹,那人的樣貌嗎?”


    鹿子想了想說:“是個老人家,背駝的厲害,說話還咳嗽,有些含糊不清。”


    “本地人,還是外鄉人?”趙大樹問。


    “本地人!”鹿子說。


    趙大樹再問:“譚府的曼陀羅是你種的嗎?”


    “我來府裏那株曼陀羅已經在了。”鹿子說,“曼陀羅植株高大,花朵碩大而美麗,很多大戶人家都有種的。”


    “頭兒,”小李匆忙的從外麵跑了進來,看著小李緊促的眉頭,趙大樹預感發生了什麽,他交代了一下,和小李來到了看守房。


    “這裏是哪兒?……我怎麽會在這兒!……這是哪兒!……”


    趙大樹看著說話的那個人,以前像是提線木偶,現在是個活物了。他問:“你是誰?”


    “我……我……我是誰?……我就是我……我叫杜黎生……杜黎生!”他好像在確定自己。


    “你住在哪兒?”趙大樹問。


    “住哪兒?……潭柘寺!”他回答。


    “潭柘寺?”趙大樹說,“一直都住那兒嗎?”


    正說著進來一巡警,身後還跟著一沙彌,那沙彌一看見杜黎生連忙上前:“杜施主,終於找到您了!”


    “小師傅,認識這人!”趙大樹問。


    “認識,杜施主已經失蹤了七天了!”沙彌說。


    跟著一起的那個巡警上前解釋說:“很早就報案了!今天您帶他回來的時候,我們正好看見了,帶師傅過來確認是不是,結果真是要找的杜黎生。”


    趙大樹看著杜黎生,這一切發生的詭異蹊蹺,他突然看見了看守所窗台上的一個五顏六色的物件,那東西怎麽會出現在這兒呢?小李轉頭看著趙大樹注目的地方,“風車!這兒怎麽有個風車!”


    “五顏六色!”趙大樹說。


    彩色的風車,旋轉起來五顏六色!


    “我怎麽記得剛才好像沒看見那有啊?”小李說。


    其他人也說好像是沒有,可這是什麽時候出現的呢?


    “五顏六色!”杜黎生好像在回憶什麽,“我記得我下山後,在安定門喝茶的時候,就看見了這五顏六色了!”


    趙大樹說:“然後呢?”


    “然後……然後……然後就在這兒了!”杜黎生說。


    “難道中邪了!”小李說。


    平安診所


    “hypnotism!”查理聽著趙大樹的一番敘述說道。


    “催眠術!”楊安平說,“運用暗示等手段讓受術者進入催眠狀態並能夠產生神奇效應的一種法術。”


    “法術?”趙大樹和陳霖海異口同聲的說。


    “催眠是以人為誘導,比如放鬆、單調刺激、集中注意、想像等,引起的一種特殊的類似睡眠又非睡眠的意識恍惚心理狀態。”楊安平解釋,他拿起插在桌子上的彩色風車,繼續說:“其特點是被催眠者自主判斷、自主意願行動減弱或喪失,感覺、知覺發生歪曲或喪失。在催眠過程中,被催眠者遵從催眠師的暗示或指示,並做出反應。”


    “也就是說,被催眠的人在做什麽都是催眠師在操縱!”趙大樹說。


    “可以這麽說。催眠的深度因個體的催眠感受性、催眠師的威信與技巧等的差異而不同。”楊安平說。


    “1775年在巴黎有一位喜歡心理治療的奧地利醫生名叫franzantonmesmer的‘催眠’,他能夠通過一套複雜的方法,應用‘動物磁力’治療病人,其中包括能使病人躺在手臂上麵。並用神秘的動物磁氣說來解釋催眠機理。”查理說。


    “在中國,可以說‘催眠’是歷史悠久、源遠流長的。古代的‘祝由術’,宗教中的一些儀式,如‘跳大神’等都含有催眠的成分,隻不過當時多是用來行騙的,或是一種迷信活動。”楊安平說。


    “杜黎生是被人給催眠了!”趙大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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