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最好也是最簡單的辦法就是大力吸一下,直接頂到肺,等到鼻子裏的細胞習慣這種味道就行了。隨身帶個嘔吐袋也是個好習慣,好多夥計做icw death都會在門口燒香,一來驅散味道,不會在屋內留下香灰幹擾現場;二來是一邊燒香一邊對著先人講一句“先生、小姐、婆婆、伯伯,我們是警察,來幫你的”。


    路上電台通知,發現臭味的單位是一對年老的夫婦居住,鄰居已經多日沒見到這對夫婦了,但是相信他們都在屋裏,所以可能要爆門,那就是消防的工作了,但是處理現場還是我們。心裏一直在想但願不會這麽好彩,結果剛走出電梯,就聞到難聞的氣味了,當時就開始反胃,還好控製住了,相信裏麵一定有腐爛的屍體不然不會這麽刺鼻。我走到單位門口時就已經快不行,但是還要等消防過來爆門,等待增援的時候,我已經看見同組的師弟開始嘔吐。


    消防很快就來了,出了電梯他們也皺起眉頭,但是消防很快就爆開門,我們沖了進去。進入現場,當時大家都呆住了,沒有一個人說話,看的人都好悲傷和酸楚,在破舊的屋內有張床,一個老伯伯躺在那裏,床邊上坐著一位頭髮花白的老婆婆,滿臉皺紋,她一直充滿愛意地在撫摸那個身體上已經爬滿了蛆蟲的老伯伯,絲毫不管我們的進入,就像是活在另外一個世界,用細小的眼睛盯著老伯伯的臉。我們都僵立在那裏幾十秒鍾,不曾有一人言語。很快,白車就來了,但是白車的人檢查完就知道老伯伯已經死去很久了,都不願意送醫院了,隻有等黑箱車來接了。其間大家就陪老婆婆等待黑車來,她和我們說起兩人從相識、相知、相愛,到結婚生子,人生一晃快50年,兩人相約走完一生的路,但是終於有人要先走一步。說了那麽多,老婆婆的眼睛未曾離開過老伯伯的臉,還想再看多一分鍾,哪怕一秒。當時我的眼睛就濕潤了,已經完全忘記屋內的氣味了。最後,黑箱車來了,仵工將老伯伯用白布裹了起來,將要放進屍袋,此時老婆婆看見陪伴了一生的愛人要離開,更加戀戀不捨,最後老婆婆不嫌刺鼻的氣味和眾人的催促,在老伴的臉上深深地吻了一下,目送他被放進屍袋,抬離了這個共同生活了快50年的家。


    活著就是幸福,珍惜愛你的人。


    碟仙、筆仙、銀仙、筷仙、發仙、手仙等應該算是中國人特有的一種所謂請鬼神的方法,跟佛家、道家等與神靈溝通的方式不太相同,不需要開壇作法、興師動眾或閉關修煉,需要的修行也不是那麽高深,操作方法簡單,找些碟子、硬幣、筷子和筆,幾個人找個陰暗房間,點支蠟燭,畫些圖就可以開工了。心中或口中默念相關咒語,引導神仙或鬼怪來現場,回答問題,破解人生迷途,指點迷津。在華人社會中這些方式應該屬於值得商榷的占卜術,在多年來的影視中文化背景的渲染和虛構,導致在一定程度上影響力很大,出現在年輕人中的概率比較高,特別是香港學校裏曾一度風靡。


    這種碟仙、筆仙的起源,應該是一些術士在民間從事法事迷信活動中領悟出來的,最早在20世紀50年代的台灣出現,後來流傳華人世界,至今在香港流行了也已經超過20年。這些年來,已經從最初的龜殼或銅錢等占卜物變異成多種對象,碟子和筆、銀幣最流行,這些材料都比較容易收集。近年來香港也有發生過多宗學生和青少年玩碟仙、銀仙產生幻覺和精神異常,導致情緒失控的事件,造成小範圍內恐慌,校方和社會福利署、生命熱線做過類似的輔導和製止工作,但是效果不佳。記得台灣主管部門因為此類事件對社會造成的負麵影響還作過明令禁止,但是官方越是禁止,越是讓那些涉世未深的青少年充滿好奇心想去嚐試,樂此不疲。


    在官方記載裏還沒有人因此喪命或對他人造成傷害,民間倒是流傳了很多請來了神仙或鬼怪最後不願意離開的事例,最後附在操作的人身上,以及,操作過程中被打斷或操作失誤、態度不夠禮貌等,最後遭到報應,出現神經紊亂、胡言亂語、車禍、血案等,令人驚悚。怪談節目也曾揭秘碟仙和筆仙的問卜過程,現場也曾發生過奇異的現象,甚至還有大師在一旁分析,請來的是何方神仙或其他空間的鬼怪。他們信奉這種方式是可以和神仙鬼怪溝通的,具體為何沒有一一解釋,總之就是靈體可以知曉過去和未來,無所不答,最重要的是他們一致認為:請神容易送神難。


    另一種聲音是來自於科學。心理學家和港大的精神科醫師表明,碟仙和筆仙等與神靈“溝通”的方式,其實是一種集體無意識下的自我催眠過程。


    在占卜過程中的碟子或原子筆的移動,是由各個操作人的肌肉受力不平衡所導致。觸碟、握筆的過程中,材料受到多個人的力量壓迫,自我感覺是一種無施力狀態,其實輕微的力量在多個方向的作用下會形成最後的合力,形成一個方向的力的作用。特別是在運動中,隻需要特別微小的力量就可以克服材料與桌麵或紙張的摩擦力,保持速度繼續移動。被自我催眠後,就很容易產生幻覺以及心理上的失衡,對於問題的判斷力有很大影響,同時可能會影響視覺、觸覺、嗅覺和聽覺。當然這種聲音也不代表就一定能解釋碟仙現象,隻是表明人類感官的一些誤區。


    2009年5月25日,西九龍警署接到一位王姓父親報警,向警方報失自己14歲的女兒在5月20日早晨去學校之後,再也沒有回家。失蹤少女王嘉葶為香港人,年齡14歲,短頭髮男生打扮,身高約1.5米,體重96磅,就讀於九龍三育中學中三,與53歲父親王祺左、蔡姓母親及七個兄弟姐妹居住在大角咀海富苑一個單位。其父被街坊戲稱為“多仔公”,有八個兒女,失蹤少女王嘉葶排第三,家庭背景複雜。5月20日晚,王嘉葶二姐收到王嘉葶的朋友簡訊,告之今晚王嘉葶不想回家,要與同學一起居住,隨後即與王家失去聯繫,再沒有找到,失蹤時穿著黑色長褲和波鞋,間條襯衣。後來案件轉到西九龍總區失蹤人口調查組第三隊接手,第三隊接手後派出大量警力開始在大角咀一帶和王嘉葶平時出入的場所搜索,一直沒有結果,警方同時也對王嘉葶學校的同學和朋友進行問話,也沒有絲毫收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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