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鼎雖然生氣,但心裏卻琢磨著:“這小子乃是盜墓一脈,人稱盜天,跟著他或許能夠迅速複原,如此一來便更加劃算。因此,小鼎出手時也有所保留。然而,當東宮淩毫無差別地控製住所有人時,小鼎的心瞬間涼透。可由於魂帝在場,他不便表露出來,隻能暗自思索。東宮淩啊,真是本座失策了,不過你別以為沒有你,本座就無法恢複!這個盜墓一脈的小鬼倒是挺不錯的,跟隨他說不定還能遇見更多珍貴的寶物呢。”


    看起來不能過度激怒他,以免引發不必要的麻煩。於是,小鼎暗中傳音給這位盜墓的道士:“小子,咱們來做個交易吧。隻要你答應,我就救你一命。”“誰?你是誰?我憑什麽要相信你?”小鼎一聽,又悄悄加重了力道。


    然後說道:“相信我,現在這是你唯一能做的事情了。”在陣法不斷地摧殘之下,道士也隻好無奈妥協道:“好吧,那你說要我怎麽做?”“你先向我們假裝妥協,然後我才好幫助你啊!你快放開神識。”


    聽到這話,道士一臉茫然,疑惑地問道:“放開神識幹什麽?你該不會是想要奪舍我吧?”小鼎沒好氣地回答道:“奪舍你幹嘛?你以為你的破虛之體很了不起嗎?”


    道士一聽這位前輩竟然知道自己的特殊體質,但心中的警惕依然沒有放鬆,反而追問道:“你怎麽會知道我的體質呢?”


    小鼎一看他居然還敢如此發問,心想他肯定是得到了那一脈的真傳。於是便沒好氣地回答道:“我怎麽知道?你們盜墓一脈的功法,如果沒有破虛的體質,根本就不可能修煉成功。而且麵對那些強大的禁製、陣法,如果沒有破虛之力,又怎麽可能突破得了呢?難不成你盜墓的時候都是用嘴巴去啃的嗎?”


    道士也是個行事果敢、毫不拖遝的人,他直截了當地說道:“好前輩,我就信你這一次。老家夥,你要是敢打我身體的主意,我就讓你賠了夫人又折兵!”說罷,他便放開了自己的神識。


    小鼎見狀,也不再廢話,直接將主魂分離出來,潛入道士的識海中。它小心翼翼地操控著魂力,一點一點地滲進道士的神識之海,以此來爭取更多的時間。


    沒過多久,東宮淩見時機已成熟,便帶著手下匆忙趕了出來。他焦急地詢問小鼎魂帝:“事情進展如何?人在哪裏?”


    此時,小鼎正全神貫注地操縱著陣法。糟糕!怎麽隻有小鼎一人在掌控陣法呢?若是發生什麽意外,那豈不是前功盡棄了嗎?而且,東宮淩對小鼎並不是完全信任,更何況他也不敢輕易冒險。於是,他急切地喊道:“小鼎,快把控製陣法的方法告訴我!”


    小鼎的靈魂尚未完全傳送成功,隻能盡量拖延時間,並說道:“好的,請稍等片刻,我馬上就給您。”


    眼看著小鼎一直拖著不願交出控製之法,他不禁焦躁地催促道:“可惡!你到底在搞什麽鬼?快點給我!”


    就在這時,小鼎終於完成了靈魂傳送。它看著氣急敗壞的東宮淩,冷冷地回應道:“給你,小子。你原本過著朝九晚五、平淡無奇的生活,但我給了你新的生機。可我萬萬沒想到,你竟然如此心狠手辣,對幫助你的人也能毫無憐憫之心,甚至想要將其無情地控製。如今,你就好自為之吧!”


    小鼎的這番話讓東宮淩怒不可遏,他惡狠狠地吼道:“可惡!原來你是別有企圖。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來人啊,立刻布陣將他困住!”然而,就在陣法尚未成形之際,東宮淩突然驚覺眼前的小鼎魂體逐漸消散。他不禁咒罵出聲,轉頭怒視著魂帝,喝問道:“魂帝,難道你也想逃離此地嗎?”


    聽到東宮淩的這番質問,魂帝才從剛才的震驚中回過神來。他皺起眉頭,喃喃自語道:“我不知道啊……我們剛來這裏時,那個老家夥就開始布置了。我真的沒想到會變成這樣……不過你放心,我也沒有完全信任他。我還布置了一個陣法,可以攔住他們一段時間。”說罷,魂帝伸手入懷,取出一個陣盤,然後操控著靈力注入其中。瞬間,陣法被激活,強大的能量波動彌漫開來,封鎖住了整個空間。


    小鼎原本想要控製道士逃離此地,但它萬萬沒料到魂帝還有如此手段。眼看著自己和道士又被擋了回來,小鼎心中暗自焦急。而其他眾人則毫不耽擱,迅速分散開來,並同時施展出各自的法力,如潮水般湧向道士。隻見那道士手腕一翻,竟然取出一麵小巧的盾牌,硬生生地擋住了這些攻擊。


    然而,小鼎被眾人圍攻,再加上控製的道士修為不高,其體內的靈力很快便如決堤之水般迅速枯竭。無奈之下,小鼎隻得運用自身的魂力,如抽絲剝繭般調動周圍的靈力來補充消耗。但這樣做畢竟隻是權宜之計,長此以往,小鼎恐怕也難以支撐下去。


    看著要玩命的道士,東宮淩說道:“不要耽擱,結陣,控製住他們。”兩道陣法迅速完成,如天羅地網般把小鼎還有道士困在裏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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