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蟬子也在打量著傳說中的冥河,但放眼看去,隻見一道偉岸,渾身綻放無盡血色氣息。


    模模糊糊,根本看不清其本來麵貌。


    誰也沒想到,冥河在地府也不敢以真麵目示人。


    別說金蟬子,就算是洪荒遠古生靈,甚至道祖都沒見過冥河的真實麵目,加上一直處於血池之中,誰沒事兒找事兒來找他?


    加上他恐怖的戰力,敢掌摑原始聖人的瘋狂性子,誰敢靠近血池半步?


    “前輩,我知道您心中有著無盡的怒火,但這些都是如來一手謀劃的,甚至連西方二聖都不知道。”


    “如來一直被二聖壓製著,甚至功德池都不得進入,修為更是卡在準聖巔峰無數紀元,對於聖境早已入魔。”


    冥河正想著怎麽處理兩人,在地府他也隻是一方諸侯罷了,哪裏敢在閻王殿肆意妄為?


    但觀音卻無顧而言他,惹得冥河一陣白眼。


    如來渴望聖境?


    難道他冥河就不渴望了?


    別看他能掌摑原始,那是因為他仗著血池這先天優勢的存在,而且手中還有兩把無上的殺伐至寶,最終也就隻能讓對方損些麵皮而已。


    那一戰,其實誰都奈何不了誰,反而是他修羅一族損傷殆盡,他付出了不小的代價。


    自從那一次,冥河才知道什麽叫做聖人之下皆螻蟻的恐怖。


    若不是仗著盤古大神汙穢所化的血海,他早就死了無數遍了,那恐怖且源源不斷的業力,就算是聖人沾染上,也得丟下半條命。


    “你想說什麽?逼我大軍殺向靈山嗎?”


    冥河怎麽也沒想到,如來的最看重的觀音,居然會說出如此背刺之話來。


    雙眼冰冷的注視著對方,身上的殺氣愈加澎拜。


    但觀音卻視若無睹,高傲地抬起頭,信誓旦旦的開口:“前輩您修羅一族,本就天道不允,沒有功德來源,反而時時刻刻遭受到先天業力侵蝕。”


    觀音話還未說完,一股滔天的殺氣,凝聚成一張巨大手掌,狠狠的向觀音鎮壓而去。


    隻見別苑門口,出現了一道恐怖的手掌深淵,冥河突然的暴怒,嚇得薑玉良都渾身一激靈。


    強者易怒,果然是強者易怒啊。


    古怪的脾氣,說動手就動手的性格,這就是實力賦予的底氣。


    這就是強者的威嚴,不跟你多逼逼,隨意拿捏你。


    “哼!跳梁小醜!”


    冥河看都沒看一眼深淵之內的觀音,雙眼掃視了一眼趴在地上的金蟬子。


    “你該慶幸你是量劫的應劫之人。”


    薑玉良知道冥河不僅對觀音動了殺機,而且對他依然如此。


    “係統,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兒?”


    “我與這老畢登素未謀麵,為何一來就想殺了自己?”


    他薑玉良就算是在傻,也知道其中肯定有巨大的陰謀。


    【叮!如來搶了對方的殺伐至寶,導致冥河暴怒,想要用宿主脅迫如來歸還,從而狠狠敲詐一筆功德。】


    “哦?原來是這樣啊,這麽說來我小命算是保住了啊。”


    隻要不死,那還擔心什麽?


    心中早就對如來這個便宜師尊暗罵了一百遍,甚至連帶對方祖上都一一問候了一遍。


    但也深知準聖大能暴怒後的恐怖,也不知道係統能不能保護他的神魂。


    他可是金蟬子,天道認可的量劫之人,有係統在,有背負量劫因果,他自信死了能複活,但是對那些小妖小怪而言。


    不知道係統能不能在遠古準聖巔峰的大能手中保下自己,別到時候係統也無法,那就真玩完了。


    或許是係統察覺到了他的心裏波動,再次跳了出來。


    【叮!宿主請相信本係統的力量,就算是天道聖人也不配給本係統提鞋。請宿主盡情嗨皮盡情浪吧。】


    “哦?難不成還有我沒發現的什麽隱藏彩蛋?”


    那可是聖人啊,沒想到係統這麽牛逼,聖人都不放在眼裏?


    換句話說,靠著作死係統,可以在三界無數大能麵前反複橫跳?反正就是不死,誒就是玩兒。


    【叮!鑒於宿主過於傻逼,本係統本於關愛智障的原則,給出如下提示】


    於是麵前出現了一道光幕,薑玉良沒想到居然真的觸發了隱藏彩蛋。


    對於係統的調侃自動忽略了,天底下誰還沒被係統鄙視過?他早就習以為常了。


    一番詳細閱讀下來,被鎮壓在地上的金蟬子,一改常人。


    雙眼綻放出強大的怒火,口中更是不停的詛咒著,若不是與冥河之間實力差距過於龐大,甚至都想站起來給對方來幾個大逼鬥。


    原來係統已經不局限於觀音、靈山等人麵前作死了。


    隻要在極強者麵前作死,隻要被對方殺死一次,就能獲得對方修為的百分之一。


    而且出觸發暴擊,還有幾率獲得對方的功法神通,所得到的功法神通,還是精通級。


    這種好事兒,怎能不讓薑玉良興奮。


    這下真就無敵於洪荒三界了,最終的名聲可能有些不好聽,但你就說是不是誰都殺不死吧。


    你殺不死我,等幾天我複活了,又在你麵前反複橫跳,氣不氣?


    你殺不死我,可不就是變相的無敵嗎?


    終於明白係統為毛叫作死係統了,這他媽典型的讓自己做個傻逼,做個無腦的作死小能手啊。


    “怎麽?你難道還想殺了我不成?”


    金蟬子的變化,冥河第一時間就察覺了,剛壓下的憤怒再次湧起。


    “冥河是吧?你個老畢登,別以為修為強大,就能肆意鎮壓我這凡人。”


    “你他媽有本事殺了我啊,別給老子玩兒那一套,別說什麽功德之人的話語,有本事直接殺了你大爺,我皺一下眉頭,大爺跟你姓。”


    金蟬子得到係統的提示,算是徹底放飛了自我。


    反正你又殺不死我,到時候又是一條好漢,若是能產生暴擊傷害,還能獲得對方神通,穩賺不虧的買賣,自然怎麽拉仇恨怎麽來了。


    “你!好膽!”


    冥河被對方一口一個老畢登的詛咒著,雖然不知道這老畢登是何意,但看對方憤怒的表情,就知道不是好話。


    而且還這麽囂張,讓冥河也是愣了許久都沒反應過來。


    隻能感慨一聲好膽,緩緩收回了自己的氣勢,就像是看傻子一般的看著金蟬子。


    作為遠古的準聖大能,還真沒必要與一個凡人較量,太他媽掉價了啊。


    但對於金蟬子的那張嘴也是氣得不輕,上菜打量著對對方,真不知道他哪兒來的勇氣,敢於挑戰準聖巔峰強者的威嚴。


    洪荒三界,從上古時期的道魔大戰,也就是所謂的正魔大戰之後,就奠定了強者為尊,實力至上的準責。


    強者不可辱的準則一直沿用至今,他冥河從上古活到現在,還是第一次遭到螻蟻的鄙視。


    看著掙紮站起來的金蟬子,仿佛發現了了不得的東西一般,真不知道金蟬子到底哪兒來的肥膽。


    沒有絲毫修為,居然敢頂撞準聖巔峰的他,還是靠殺伐聞名三界的大能,一時間也來了興趣。


    他可不信金蟬子是個傻子,就算是傻子經過十世的輪回都成精了。


    “娘的,要不是老子沒有修為,不然早就給你這老畢登見識見識,什麽叫社會的險惡。”


    冥河收回氣勢,站起來的金蟬子隻覺渾身酸痛,四肢無比僵硬,就要仿佛沉睡了數千年一般,哪哪都不得勁。


    “看什麽看?”


    “信我信老子抽你!”


    有著作死係統,我還能怕了你這老畢登?


    他金蟬子徹底站起來了,天道聖人都不放在眼裏,你他媽冥河算什麽東西?又是什麽檔次?


    又作死係統,打不死的存在,他金蟬子將自己劃分到了聖人序列。


    既然是聖人,那就不是什麽阿貓阿狗都能質疑的了。


    看見冥河那猶如看傻子一般的表情,金蟬子瞬間就憤怒了,這他媽侮辱誰呢?


    憤怒的質問著對方,怒氣衝衝的走到冥河跟前。


    雙眼閃爍著憤怒的火花,仿佛他祖墳被對方刨了一般。


    “就你他媽清高?就你他媽修為強大?就你他媽了不起?”


    “什麽玩意兒?什麽檔次?也敢鄙視生在紅旗下,長在春風裏的社會主義接班人?”


    對著宛如看傻子的冥河就是一頓凶猛輸出,直接把度對方給幹蒙了。


    然而接下來的一幕,不僅冥河蒙了,連無數看戲的吃瓜群眾都蒙蔽了。


    金蟬子氣呼呼的,直接一個大逼鬥招呼了上去。


    一個大逼鬥招呼在了冥河臉上,完了還不解氣,反手又來了一個。


    這下不僅冥河徹底懵逼了,就連他身後的修羅親衛也懵逼了。


    見金蟬子被冥河扣押,聞訊趕來解救的十殿閻王也徹底懵逼了。


    這還是他們熟悉的金蟬子?他怎敢掌摑冥河的?


    還是來回抽了對方兩個大逼鬥?這他媽是活膩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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