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與死的抉擇,真善美與假醜惡的對抗,為我們展示了一個赤裸裸的人性世界。正如莎士比亞曾經說過的——生存還是毀滅,這還是個問題。


    ☆、尾聲


    當俏麗的西風把天空刷的愈來愈高遠的時候;當陌上呼頭的孩子望斷了最後一隻南飛燕的時候;當遼闊的大野無邊的青草被搖曳得株株枯黃的時候。這便是秋了,便是樹木落葉的季節了,秋天就這樣悄悄的降臨了。


    “許冰,你瞧,秋天又回來了!嗬嗬~你能聞到那稻穗的清香嗎?你聽,稻田裏的蛙叫聲音多麽刺耳啊!”琳宜用毛巾為許冰擦拭著臉上的汗珠,雖然上海的秋天來了,卻沒有一絲涼意。“哼,還是不理我啊!瞧瞧你的德行,當初說愛我,都是騙人的啊?”


    兩年來,琳宜為了照顧許冰也搬回了上海,她每天下班回來都會來醫院陪伴許冰說說話,每天都是孤獨的對話。也許,這也是琳宜為補償那份缺失愛情唯一的辦法。奇蹟的發生她曾經還是期盼的,現在對琳宜而言,隻要能守候在許冰的身邊就知足了。因為是兩年前許冰救了自己的,要不是他,此時此刻躺在這裏的就是自己了,或者是早就進了墳墓。


    “嗯~許冰,你知道嗎?今天我特別的高興,我想你也會的。真的!因為——我要結婚了!”琳宜說著眼淚便止不住地流了出來,“人家都要嫁出去了,你怎麽還不著急呀——真是討厭,傻小子,生氣了?人家要嫁給你了嗎?”說完這句話,琳宜已經失聲哭了出來。他捂著嘴巴,就這樣看著許冰的臉。隨後,起身為許冰換了新一瓶的營養藥。


    她擦掉了眼淚,然後便從衣服兜裏捏出了一個小小的盒子,輕輕地打開了,先將一枚戒指給自己戴上,戒指穿過了自己的無名指。接著又將另一枚戒指輕輕地戴在了許冰左手的無名指上,“嗬嗬~人家都嫁給你了,你倒是笑笑呀!再不笑人家就不嫁給你了——”琳宜越說越動情,淚水再一次不由得汩汩地滑落下來,滴在了兩個人彼此的指尖間,琳宜痛哭著將嘴唇靠近了這兩手之間。


    轉瞬間,琳宜隱約感覺到許冰的小手指微微地顫動了一下……


    ☆、後記


    《夜魘》這部十幾萬餘字的作品,創作完成後,我幾乎倒吸了一口冷氣。因為,自己在創作期間感覺總也結不了稿,怎麽會如此漫長?不過現在好了,作品總算有了個圓滿的結局。而自己作為高三的學生也終於可以長嘆一口氣:哦,我可以全身心地投入備考的學習中啦!


    回憶半年來的寫作經歷,抑或歡喜,抑或心酸,抑或挫敗,抑或成功,抑或甘甜,抑或苦澀,似乎人生的酸甜苦辣全然匯在一處,激起自己將全部內心情感映射在作品之中。然而,我卻發現自己的內心是那樣矛盾。一方麵是學業帶來的壓力,另一方麵是對理想的憧憬;同時也體會到了文學之路皆艱辛,任重道遠。更何況不是發幾篇文章或者是出幾本書,入了什麽協會,找人寫過推薦文章什麽的,就能稱得上作家。沒有一定寫作的能力,不給文學發展的道路上留下印跡,不算真正意義上的作家。


    話說回來了,其實自己的寫作水平根本非才華橫溢,不值一提,隻是想把個人心中的小說風格展示給大家。固然,我的寫作水平畢竟有限。由此,自己常常深深地洞悉自己內心深處的虛妄和淺陋,但我又實在不甘屈於眾聲喧譁的潮流,不甘自己白白辛苦走一朝,更不願意初在文學路途就碰釘子。


    且要說自己與文學結緣,必定要談起我的一個朋友劉宇飛,是他引薦我看一部名叫《荒村公寓》的心裏恐怖懸疑小說,而我被作者蔡駿那超人的才情、天馬行空般的想像力、嚴密緊湊的邏輯思維所陶醉。也正是那個時候,我的內心逐漸萌生了創作小說的興致,總是癡癡地幻想能擁有自己的書迷!


    小說中很多人的經歷並非偶然,意在告訴大家:一方麵,我們要善始善終,心中苟且罪惡,表裏不一,不會因掩藏得天衣無縫而不被世人揭穿;另一個麵,自己對事業、理想、愛情的渴望,作品之中很多處都流露出了自己的情感,相信細心品讀的讀者會覺察到的。


    我要相信自己的努力沒有白白付出,雖不敢像韓寒“金子總是要發光的,我就是上海的大金子。”但我也有一種不言敗的韌勁兒!說真的,我不要辜負自己在生命中最為苦澀的日子裏的痛楚。


    而在如今的現實社會,文學已經越來越成為人們生活中的一種無形的文化娛樂。因而,我希望自己的作品能夠為大家帶來快樂和一點點思索。


    最後要說的是,感謝對本作品關注的讀者和將來的某些文學報刊及網上博客。因為沒有你們的厚愛和寬容,我這本拙作不可能見諸世麵,更不可能去染指某些榮譽。正是你們的關愛和幫助,使得我得以擁有展示自己的舞台。


    我相信:天生我材必有用!


    於2009年8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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