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是抓耳撓腮，江凡越是笑眯眯不言不語，把王璿璣氣得夠嗆，卻也沒轍。
看夠了表演，江凡才撇嘴道：“行了，差不多得了啊，入戲了都。”
王璿璣尷尬的撓撓頭：“是有點沒意思。沒事兒，反正對你感興趣的人多的是，早晚能挖出到底是從哪個旮旯裏冒出來的妖孽呢。”
江凡輕笑一聲：“璿璣星君，你雖然秘密執掌天機閣這麽久，但恕我直言，我的一切，世上沒人能完全查清楚，相信我，沒必要做太多無用功，有那功夫，不如好好考慮考慮正事兒。”
王璿璣眼神詭異的瞅著他：“我怎麽覺得……你小子就是天大的事兒呢。不管是不是你，為什麽要去女帝身邊？”
江凡托著下巴：“人長得好，我稀罕，這理由咋樣？”
王璿璣竟然認真琢磨一會兒：“不得不說，挺有道理的，現在啥程度了？”
呦嗬？江凡大奇，這老小子為老不尊啊，年輕時必保一騷貨。
江凡探頭眯眼：“啥程度？你說……我倆要有個兒子該姓啥？”
“啊——”
王璿璣當場當機。
老半天，他才憋出來一句：“姓嬴……”
江凡：……
“真的假的？”王璿璣是真挺驚詫的，在這件事上，他和別人的看法一樣，認為就是個障眼法，讓別人少打江凡的主意。但他這麽一說，王璿璣是真的懵了。
可是這小子那吊詭的模樣，又讓人十分懷疑。
“對了，你說過，假作真時真亦假……”王璿璣灌了口茶水嘀咕道。
“哎呦？老王，你對本公子下了不少功夫嘛。”
王璿璣長歎一聲：“能不下功夫？說實話，原本沒拿你當個事兒來著，就是覺得嬴無雙這種人還會欣賞詩詞找麵首，挺奇怪的，才關注了下，後來……後來也不用我說了，就走到今天。”
江凡道：“我也沒想到啊，最初根本沒意識到，小爺的對手竟然是大名鼎鼎的算無遺策王璿璣。更沒想到，這該死的王璿璣居然就隱藏在天機閣外圍，算是小爺隔壁，你特麽還真是隔壁老王。”
“隔壁老王？內涵？”
江凡哎呦一聲，這家夥腦子夠快。
“內涵，但不是你想的那回事兒。咱們還是繼續剛才的話題，你這家夥明明是大周的人，在野數十年，到底怎麽成的七星君？”
王璿璣攤攤手：“這個真沒蒙你，我確實正當繼任的璿璣星君。你應當知道，極樂前身本就是影衛……”
“可那畢竟是前身。”
“是嗎？”王璿璣眯眼道：“別告訴我你什麽都不知道。”
江凡咂咂嘴：“所以，這才是你對付我的理由？”
王璿璣微微一笑：“你說呢？難道我能讓一個秦國的王爺成為極樂天狐，主宰影衛？”
江凡托著下巴：“但是有些事你不確定，所以想來想去沒敢暴露，便找了上官婉如這麽個出頭鳥？
“我這徒弟表現如何？”
“還成，假以時日，必青出於藍。”江凡並不意外的表示認可。
王璿璣笑笑，“到底不會是天狐的對手，你不會想弄死她吧？浪費呀……”
江凡擺擺手，“那是我的事，繼續聊正題。”
王璿璣竟也不多問，頷首道：“我想不通啊，你到底怎麽成的第一順位？而且你這第一順位有點不同，其他人好像根本就是你的遮掩，怎麽說呢……就好像大周明皇的兒子……”
“明皇？”江凡若有深意的瞅著他：“大周曆代郡主中，隻有一個獨生子的那位？”
“可不就是嘍……”
“你直接說類似皇太子不得了，繞來繞去的，跟玩兒心眼兒的說話就是磨嘰。”
“這可是你說的……”王璿璣詭異的道：“所以，為什麽呢？為什麽你這第一順位如此不同？”
江凡麵色平淡，卻也沒回答這個問題。
王璿璣也不著急，自顧自道：“聽說，你跟城主叫姐姐……這姐姐認的很值啊，你可知道她的真實身份？”
江凡搓搓手：“不知道，要不你說說？我這是傍上什麽大樹了？”
王璿璣輕笑：“算了吧，還說我們老頭子喜歡打啞謎，你這小子更不實誠。要不，我告訴你她的真實身份，你也告訴我你的？”
江凡居然很痛快道：“好。”
王璿璣倒是愣了：“你確定？”
江凡道：“確定啊，我的來曆很簡單，被丟棄在昆侖附近的孤兒。到你了。”
王璿璣愣了下：“丟棄在昆侖附近……你那時多大。”
江凡皺皺眉：“大概六七歲吧。”
“什麽叫大概？六七歲該記事兒了。”
“意思就是我也不清楚唄，好像是生了場大病，燒糊塗了，什麽都不記得。”
王璿璣若有所思道：“……六七歲……好……年齡……”
“不好，一般人在這個年齡遭此大變，早該死了。”
江凡淡然道。
“橫禍加身，莫說一般人，就算皇族也一樣。”王璿璣目光低垂，輕輕敲著茶壺道。
江凡欠了欠身：“你個老王，話裏有話。”
王璿璣從懷中摸出一本小冊子，在江凡眼前晃了晃：“江公子頭一次來極樂之時，有個趣事兒……”
江凡瞅著小冊子：“我聽說……還有下冊？”
王璿璣目光驟然一動：“……你果然見過曾靜。”
江凡不置可否：“小道消息。”
王璿璣哂笑：“我說，你可知，這個小道消息知道的不超過一隻手？”
江凡不屑的撇嘴：“生搬硬套，不知哪個王八蛋想搞事情，非要拿本公子往一個六七歲的娃娃身上貼。”
王璿璣道：“怎麽，難道人家分析的沒有道理？”
江凡哼了聲：“你信不信，我要是編造你的小道消息，能編到你懷疑人生。”
王璿璣也不爭辯：“那麽，你想不想看看下半部？”
“可以啊，看看還有什麽幺蛾子。”
王璿璣哈哈一笑：“既然這麽勉強，就算了。”
“算就算，反正我告訴你，以後要搬弄是非，找個活的，非要弄個死人頭跟本公子比較，晦氣。”
王璿璣眉頭緊緊皺起來：“死人……說起來確實是死人……還能活過來嗎？”
“你嘀咕什麽呢？”
“哦，我是覺得，城主是不是思念心切，有點神誌瘋癲。”
“你才瘋癲，你全家都瘋癲！我警告你，不要對我阿姐不敬。”
王璿璣切了聲：“哪敢，天狐的阿姐，我們做下屬的恭敬還來不及。”
江凡冷笑：“我可沒看出你怕我。”
王璿璣咳嗽兩聲鄭重道：“怕，不一定寫在臉上。”
看夠了表演，江凡才撇嘴道：“行了，差不多得了啊，入戲了都。”
王璿璣尷尬的撓撓頭：“是有點沒意思。沒事兒，反正對你感興趣的人多的是，早晚能挖出到底是從哪個旮旯裏冒出來的妖孽呢。”
江凡輕笑一聲：“璿璣星君，你雖然秘密執掌天機閣這麽久，但恕我直言，我的一切，世上沒人能完全查清楚，相信我，沒必要做太多無用功，有那功夫，不如好好考慮考慮正事兒。”
王璿璣眼神詭異的瞅著他：“我怎麽覺得……你小子就是天大的事兒呢。不管是不是你，為什麽要去女帝身邊？”
江凡托著下巴：“人長得好，我稀罕，這理由咋樣？”
王璿璣竟然認真琢磨一會兒：“不得不說，挺有道理的，現在啥程度了？”
呦嗬？江凡大奇，這老小子為老不尊啊，年輕時必保一騷貨。
江凡探頭眯眼：“啥程度？你說……我倆要有個兒子該姓啥？”
“啊——”
王璿璣當場當機。
老半天，他才憋出來一句：“姓嬴……”
江凡：……
“真的假的？”王璿璣是真挺驚詫的，在這件事上，他和別人的看法一樣，認為就是個障眼法，讓別人少打江凡的主意。但他這麽一說，王璿璣是真的懵了。
可是這小子那吊詭的模樣，又讓人十分懷疑。
“對了，你說過，假作真時真亦假……”王璿璣灌了口茶水嘀咕道。
“哎呦？老王，你對本公子下了不少功夫嘛。”
王璿璣長歎一聲：“能不下功夫？說實話，原本沒拿你當個事兒來著，就是覺得嬴無雙這種人還會欣賞詩詞找麵首，挺奇怪的，才關注了下，後來……後來也不用我說了，就走到今天。”
江凡道：“我也沒想到啊，最初根本沒意識到，小爺的對手竟然是大名鼎鼎的算無遺策王璿璣。更沒想到，這該死的王璿璣居然就隱藏在天機閣外圍，算是小爺隔壁，你特麽還真是隔壁老王。”
“隔壁老王？內涵？”
江凡哎呦一聲，這家夥腦子夠快。
“內涵，但不是你想的那回事兒。咱們還是繼續剛才的話題，你這家夥明明是大周的人，在野數十年，到底怎麽成的七星君？”
王璿璣攤攤手：“這個真沒蒙你，我確實正當繼任的璿璣星君。你應當知道，極樂前身本就是影衛……”
“可那畢竟是前身。”
“是嗎？”王璿璣眯眼道：“別告訴我你什麽都不知道。”
江凡咂咂嘴：“所以，這才是你對付我的理由？”
王璿璣微微一笑：“你說呢？難道我能讓一個秦國的王爺成為極樂天狐，主宰影衛？”
江凡托著下巴：“但是有些事你不確定，所以想來想去沒敢暴露，便找了上官婉如這麽個出頭鳥？
“我這徒弟表現如何？”
“還成，假以時日，必青出於藍。”江凡並不意外的表示認可。
王璿璣笑笑，“到底不會是天狐的對手，你不會想弄死她吧？浪費呀……”
江凡擺擺手，“那是我的事，繼續聊正題。”
王璿璣竟也不多問，頷首道：“我想不通啊，你到底怎麽成的第一順位？而且你這第一順位有點不同，其他人好像根本就是你的遮掩，怎麽說呢……就好像大周明皇的兒子……”
“明皇？”江凡若有深意的瞅著他：“大周曆代郡主中，隻有一個獨生子的那位？”
“可不就是嘍……”
“你直接說類似皇太子不得了，繞來繞去的，跟玩兒心眼兒的說話就是磨嘰。”
“這可是你說的……”王璿璣詭異的道：“所以，為什麽呢？為什麽你這第一順位如此不同？”
江凡麵色平淡，卻也沒回答這個問題。
王璿璣也不著急，自顧自道：“聽說，你跟城主叫姐姐……這姐姐認的很值啊，你可知道她的真實身份？”
江凡搓搓手：“不知道，要不你說說？我這是傍上什麽大樹了？”
王璿璣輕笑：“算了吧，還說我們老頭子喜歡打啞謎，你這小子更不實誠。要不，我告訴你她的真實身份，你也告訴我你的？”
江凡居然很痛快道：“好。”
王璿璣倒是愣了：“你確定？”
江凡道：“確定啊，我的來曆很簡單，被丟棄在昆侖附近的孤兒。到你了。”
王璿璣愣了下：“丟棄在昆侖附近……你那時多大。”
江凡皺皺眉：“大概六七歲吧。”
“什麽叫大概？六七歲該記事兒了。”
“意思就是我也不清楚唄，好像是生了場大病，燒糊塗了，什麽都不記得。”
王璿璣若有所思道：“……六七歲……好……年齡……”
“不好，一般人在這個年齡遭此大變，早該死了。”
江凡淡然道。
“橫禍加身，莫說一般人，就算皇族也一樣。”王璿璣目光低垂，輕輕敲著茶壺道。
江凡欠了欠身：“你個老王，話裏有話。”
王璿璣從懷中摸出一本小冊子，在江凡眼前晃了晃：“江公子頭一次來極樂之時，有個趣事兒……”
江凡瞅著小冊子：“我聽說……還有下冊？”
王璿璣目光驟然一動：“……你果然見過曾靜。”
江凡不置可否：“小道消息。”
王璿璣哂笑：“我說，你可知，這個小道消息知道的不超過一隻手？”
江凡不屑的撇嘴：“生搬硬套，不知哪個王八蛋想搞事情，非要拿本公子往一個六七歲的娃娃身上貼。”
王璿璣道：“怎麽，難道人家分析的沒有道理？”
江凡哼了聲：“你信不信，我要是編造你的小道消息，能編到你懷疑人生。”
王璿璣也不爭辯：“那麽，你想不想看看下半部？”
“可以啊，看看還有什麽幺蛾子。”
王璿璣哈哈一笑：“既然這麽勉強，就算了。”
“算就算，反正我告訴你，以後要搬弄是非，找個活的，非要弄個死人頭跟本公子比較，晦氣。”
王璿璣眉頭緊緊皺起來：“死人……說起來確實是死人……還能活過來嗎？”
“你嘀咕什麽呢？”
“哦，我是覺得，城主是不是思念心切，有點神誌瘋癲。”
“你才瘋癲，你全家都瘋癲！我警告你，不要對我阿姐不敬。”
王璿璣切了聲：“哪敢，天狐的阿姐，我們做下屬的恭敬還來不及。”
江凡冷笑：“我可沒看出你怕我。”
王璿璣咳嗽兩聲鄭重道：“怕，不一定寫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