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排什麽順序??”林熊的聲音都有些哆嗦了?


    他總感覺有些毛骨悚然,似乎下一刻這些刑具就招呼到自己身上了。


    “放心,一會兒你就知道了!”王虎這次終於轉頭看了林熊一眼。


    隻是他的這一眼格外詭異,讓林熊的心髒都漏跳了好幾下,這個憨子太嚇人了。


    ......


    等到豐年從卓大頭那邊過來的時候,林熊的嘴早已經被堵上,手筋、腳筋已經挑斷,林熊這會兒已經耷拉著腦袋暈了過去。


    “你把人弄死了??”豐年這會兒已經從卓大頭那裏知道了林熊害自己的經過,因此並沒有怪王虎下手重不重。


    “沒有!”王虎手裏還拿著一個大錘子,正在林熊的膝蓋上比劃著,聽到豐年的問話,直接收起了大錘子。


    “你這是想弄碎他的膝蓋??”豐年得知林熊沒死就鬆了一口氣,指著王虎手裏的大錘子問。


    “這小子不老實,眼珠子亂轉,肯定想著有機會就逃出去,這可不行,掐斷他的希望!”王虎說著還狠狠握了一下拳頭。


    “嗬嗬......他現在跑不的,還是先問話吧。”雖然豐年心裏十分讚同王虎的話,不過還是先從對方嘴裏問出些東西才行。


    ......


    在密室的上方院子裏,斐月站在樹上,警惕地看著四周,當然,被院子外麵別的樹上、屋頂上也藏著其他人,都是防著這個時候有人過來搗亂。


    豐年在底下密室裏審了一晚上抓來的人,斐月他們就在上麵守了一晚上,直到天蒙蒙亮,他們才分出去一半人回去休息。


    斐月隻覺得她才剛剛睡下,就被外麵的聲音給吵醒了,她一個激靈翻身坐起,還以為是有人追過來打算救人呢。


    當她提著長劍跳窗而出的時候,卻被院子裏突然出現的人給驚住了:


    “石頭?你怎麽跑這裏來了??”趕緊收起長劍,快步走向石頭。


    原本石頭正在跟趙亮說話,這會兒聽到熟悉的聲音立馬轉過身咧著嘴笑著問候:


    “斐月姑娘!好久不見。”


    “是有幾個月沒見了,你怎麽沒在縣城,跑這裏來了?”


    能在西北見到熟悉的人,斐月自然是高興的,不過她還是想知道家裏的情況。


    “姑娘和二爺收到這邊的消息有些不放心,便打發我過來給大爺送些東西,隻是沒想到路上不太好走,我這一大早才進城。”石頭笑得憨厚,他剛剛已經見過豐年了,知道了兩個都沒事,這會兒也沒有之前那麽憂心。


    “姑娘他們在縣城怎麽樣?身邊有沒有再添人?”斐月急切地問,雖然她這段時間也能收到縣城的消息,不過還是想聽石頭親口說才放心。


    “姑娘和二爺都好著呢,之前聽說大爺出事了,還想著要過來呢,後來得知老爺子會過來,便歇了那心思,兩位主子都是知道輕重的,斐月姑娘放心。”


    “姑娘身邊現在多了一位叫玲瓏的姑娘,身手很是不凡,有她護著姑娘,小的才放心來給大爺送東西。”


    “斐月姑娘放心,家裏一切都好。”


    石頭大致將家裏兩位主子的情況如實講了一遍,倒是跟斐月收到的消息一致,已經有人過去保護姑娘了,這樣她就更加放心一些。


    “這一路上辛苦了,讓趙亮帶你們下去休息吧,我讓廚房給你們準備飯菜。”斐月知道家裏一切都好也就不再多說,直接讓人安排他們吃飯休息。


    石頭客氣地道過謝之後,就跟著趙亮離開了,斐月則轉身去了豐年的房間。


    此時的豐年正臉色哭笑不得地盯著眼前的小箱子,裏麵擺放著各式各樣的瓶瓶罐罐,上麵還貼心地標明了藥名。


    “這丫頭,居然有這麽多稀奇古怪的東西,倒是舍得給我送來這麽多,嗬嗬嗬......”豐年手裏拿著一瓶 癢癢粉輕笑出聲。


    這些東西以後倒是能用上,尤其是那兩瓶化屍水,有機會得好好試試,說不定正是自己想要的呢?


    斐月這邊剛推門進來,就見到豐年拿著個瓷瓶笑得開心,她很自然地走上前,伸著脖子往小箱子裏看:


    “怎麽?姑娘送來什麽好東西了?瞧把你開心成這樣~”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斐月和豐年說起話來已經親密了很多。


    “嗬嗬嗬......這些可都是那丫頭的寶貝,什麽稀奇玩意兒都有,可不能亂動哦。”豐年笑著把小箱子往斐月麵前舉了舉,隻不過卻不讓她摸到,畢竟這裏麵的東西沾上一點兒都不得了,即使功夫再好也不行。


    “姑娘就愛搗鼓這些東西,去年夏天還哄騙著讓小灰試藥效呢,被豐盛給攔了下來。”斐月聽說是蘭草的寶貝 ,立馬謹慎了許多,隻這麽站著細細觀察,並沒有再伸手去拿那些藥瓶。


    倒是她說的話讓豐年有些忍俊不禁,“這丫頭,怎麽能哄騙小灰呢??萬一把那小家夥惹惱了,還不得翻了天??到底是豐盛穩重一些,嗬嗬嗬......”


    “姑娘是知道輕重的,又不會真的給小灰用那些惡毒的藥,逗它玩而已。”斐月翻了個白眼,暗怪豐年不該指責自家姑娘。


    “我說,你是不是該改口了?一句一個姑娘的,我總聽著別扭。”豐年放下瓷瓶,去洗了手,這才試探著問。


    “改口?怎麽改?要不我還是叫少主好了??”斐月白了豐年一眼,難不成要跟著他喊‘小草?丫頭?’,自己還想多活兩年呢。


    “呃......少主還是算了,沒得把外人的注意力全引到孀那丫頭身上,可別給她招來什麽麻煩才行。”豐年尷尬地摸摸鼻子,‘少主’還是算了,這個稱呼太容易讓人想多了。


    “就先這麽著,稱呼的事以後再商議 ,你昨天夜裏審得怎麽樣了?可問出什麽來?”斐月抬頭瞄到豐年熬得通紅地眼睛,知道他一夜沒睡,便想起之前抓來的那兩個人。


    “問出來一些,晚上我們去父親那裏,可以匯總一下消息。”豐年一晚上沒睡,這會兒精神確實有些不好,不過這一夜也不是白熬的,他已經知道了許多事情。


    “我也要去??”一說到再次去見豐大將軍,斐月就有些退縮,她總覺得自己還沒有做好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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