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張豹帶著從飯莊裏麵拉回來的貨物,那是滿滿十幾馬車。


    “這麽多的東西啊?”所有的家屬見到都十分的詫異,他們以為就一點,哪裏知道這麽多。


    現在所有大大小小的人加起來差不多有五六十個人了,這個隊伍現在說起來那是相當的大了。


    “我們現在分成兩隊,你帶一隊在前麵,我帶一隊離你們五裏路左右在後麵。”張豹和一個部下布置到,然後把貨物都分成了兩撥,還對好的口吻,讓大家後麵不要說錯了。


    “知道了,軍侯。”說完各自帶著隊伍就往佰州那邊趕了。


    張豹騎在馬背上,眼神警覺地掃視著周圍。他身後緊跟著一輛輛裝滿貨物的馬車,旁邊是他的部下,也是注視著四處,神情緊張。


    而在隊伍的最後,二十幾個家眷緊緊跟隨,他們也被這陣勢影響,臉上寫滿了不安。


    張豹小心翼翼地引導著隊伍前進,每一步都顯得格外謹慎。他不斷叮囑部下保持警惕,留意任何可能的危險。貨物在馬車中微微搖晃,仿佛也在提醒著他們這次行程的重要性。


    陽光映照下,張豹的身影顯得堅定而沉穩。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決心,仿佛在告訴自己絕不能有一絲大意。部下們緊緊跟隨,步伐整齊,顯示出訓練有素的素質。家眷們相互攙扶,步履有些匆忙,但他們的目光始終落在張豹身上,似乎從他身上能找到一絲安全感。


    整個隊伍沉默而有序地前進著,隻有馬蹄聲和車輪滾動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張豹的心中充滿了對未知的擔憂,但他明白,隻有保持高度警惕,才能確保貨物和家眷的安全。現在遼州對於他們來說,一絲大意都可能帶來無法挽回的後果。


    張豹對此一無所知,此刻的範龍正率領著騎兵在遼州地界與敵軍巧妙周旋。他們如疾風般穿梭在遼州的土地上,範龍身先士卒,揮舞著手中的長槍,指揮著騎兵們靈活地變換著陣型。


    遼州的軍隊被範龍的戰術所迷惑,陷入了被動。他們試圖突破範龍的防線,但都被範龍巧妙地擊退。範龍的騎兵就像一道無法逾越的屏障,牢牢地擋住了遼州軍隊的去路。


    在範龍的努力下,遼州軍隊無法脫身前往紀州支援。這為狗兒他們在另一邊的戰鬥減輕了壓力,讓他們有更多的機會取得勝利。而範龍和他的騎兵們,將繼續在這片土地上戰鬥,為了最終的勝利而奮勇拚搏。


    在魯郎中的精心醫治下,黑老大和馬副將兩路大軍因水土不服而引發的痢疾逐漸痊愈。士兵們的身體狀況逐漸好轉,重新恢複了往日的活力。


    營地中,士兵們整齊地排列著,他們的臉上透露出堅定和決心。黑老大和馬副將站在隊伍前方,身姿挺拔,目光銳利。他們注視著自己的士兵,心中充滿了對未來戰鬥的期待。


    黑老大聲音洪亮地說道:“兄弟們,我們曾遭受疾病的困擾,但現在我們已經康複!我們要再次投入戰鬥,為了我們的使命!為了給馬將軍報仇!”他的話語激起了士兵們的鬥誌,他們齊聲高呼,聲音響徹雲霄。


    馬副將這路大軍,他一樣說道:“我們是不可戰勝的!我們經曆了困難,更加堅定了勝利的信念!讓我們攜手共進,再次展現我們的力量!”士兵們紛紛舉起手中的武器,氣勢磅礴。


    遠處的戰鼓聲漸漸傳來,黑老大和馬副將揮動手中的旗幟,帶領著兩路大軍邁著堅定的步伐,向著前方進發。他們的身影在陽光下顯得格外高大,仿佛是無堅不摧的鋼鐵洪流。營地中的氣氛熱烈而激昂,士兵們帶著滿滿的信心,準備迎接新的挑戰。


    還有他們兩個的賭約,兩邊都再次投入了戰鬥。都想以最快的速度打到州府。


    紀州城牆上,將軍焦急地注視著遠方,他現在也隻有焦急的盼望遼州軍隊。


    兩路鈞州軍隊如洶湧的潮水般向他們前麵的鎮路城牆猛攻。他的臉色蒼白,額頭上掛滿了汗珠,手中的寶劍不停地顫抖著,顯示出內心的不安。


    將軍的眼神中充滿了無奈和絕望,他不斷地踱來踱去,嘴裏喃喃自語:“遼州的支援軍隊為何還未到?”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惱怒和抱怨,仿佛在指責那些未能及時趕到的援兵。


    隨著敵軍的進攻越來越猛烈,城牆上的士兵們傷亡慘重,防線逐漸被突破。將軍心中的焦慮愈發濃烈,他揮舞著寶劍,聲嘶力竭地呼喊著,試圖鼓舞士兵們的士氣。然而,麵對敵軍的強大壓力,士兵們的鬥誌漸漸消沉,城牆眼看就要失守。


    在這危急關頭,將軍隻能暗自祈禱,希望遼州的支援軍隊能夠盡快趕到,否則紀州將麵臨滅頂之災。他的心中充滿了矛盾和無奈,一邊是對援兵的期盼,一邊是對現狀的無力改變。


    紀州將軍看抵擋不住了,自己帶著衛隊往州府撤了回去。


    黑老大那一路大軍已經離州府已經很近了,馬副將就稍微慢一些。


    狗兒坐在大帳裏,心情激動地看著手中的捷報。他的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心中暗自思忖著:“這麽久的停滯終於結束了,我們的隊伍又開始行動了。”


    他深知黑老大和馬副將的能力,這次的勝利無疑是對他們努力的最好證明。狗兒仿佛看到了自己的隊伍在戰場上奮勇殺敵的場景,他們的士氣如火焰般燃燒。


    “過年之後,拿下紀州!”狗兒低聲說道,語氣堅定而充滿決心。他知道,這將是一場艱難的戰鬥,但他相信自己的隊伍有足夠的實力和勇氣去實現這個目標。


    他站起身來,走到窗前,望著遠方的天空,心中充滿了對未來的期待。陽光灑在他身上,給他帶來了一絲溫暖,也讓他更加堅信,勝利必將屬於自己。


    狗兒走出大帳,靜靜地站在大帳前,目光凝視著遠方。他身披鎧甲,身姿挺拔,一股堅定的氣息從他身上散發出來。在他的身後,大帳內彌漫著緊張的氛圍,而他的心中卻充滿著對勝利的渴望。


    遠方的地平線上,隱約可見紀州的輪廓。狗兒深知這場戰鬥的重要性,他暗自祈禱著自己的軍隊能夠在春耕之前拿下這片土地。他想象著農民們在肥沃的土地上辛勤耕耘的場景,那是他心中的憧憬,也是他戰鬥的動力。


    狗兒的眼神中透露出決心和自信。他知道,戰爭的道路充滿了艱難險阻,但他相信自己的軍隊具備足夠的實力和勇氣。他緊握著手中的劍柄,準備帶領他們邁向勝利的征程。


    風輕輕吹拂著狗兒的臉龐,帶來一絲清新的氣息。他深吸一口氣,感受著大地的生機與活力。他堅信,隻要努力不懈,就一定能夠實現目標,讓自己的軍隊和百姓將迎來一個豐收的季節。


    狗兒想到這裏不禁笑了起來,他偶爾收到遼州那邊的戰況,他也是非常滿意範龍在那邊的戰績。


    反觀遼州那邊就不是這樣子的了。


    遼州將軍坐在營帳中,眉頭緊鎖,滿臉焦慮。他手中的信紙因過度揉捏而顯得皺巴巴的,那是一封又一封來自紀州的戰報。他的眼神遊離不定,時而凝視著地圖,時而望向遠方,心中充滿了無助和不安。


    每一封戰報都帶來了紀州淪陷的壞消息,他的心情也愈發沉重。他深知戰爭的殘酷和形勢的嚴峻,但卻感到自己的力量如此微薄。他在營帳內焦急地踱步,手中的劍柄被他緊緊握著,仿佛能從中找到一絲安慰。


    將軍的聲音充滿了焦慮和憤怒,他對著下屬們吼道,“紀州不能再淪陷了!我們必須想辦法阻止!”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和決絕,可又夾雜著一絲無奈。然而,現實卻如一座無法逾越的大山,壓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夜幕降臨,將軍依舊獨坐在案前,思考著應對之策。他知道,時間不等人,每一刻的拖延都可能導致更多的損失。他必須盡快做出決策,挽救這搖搖欲墜的局勢。燈火在他身旁搖曳,映照著他那張疲憊而憔悴的臉龐。


    想了一晚上,遼州將軍決定調集大軍去圍剿範龍的騎兵。他不知道的是,邊城的吳江已經集結好了軍隊,準備隨時進入遼州。


    雲州那邊隨著犬戊人沒有了動靜,他們也靜靜的將軍隊往遼州這邊調動了,也是隨時準備支援鈞州軍隊。


    京城的宮殿中,皇帝姬子雲坐在龍椅上,眉頭緊鎖。他手中拿著一封封來自鈞州、佰州、遼州和雲州的緊急奏報,消息的內容讓他感到事態越發嚴重。


    姬子雲的眼神中透露出憂慮和困惑,他意識到這些地方的卷入意味著局勢正在失控。他揉了揉太陽穴,試圖理清思緒。


    鈞州的奏報中提到了戰亂的蔓延,佰州則報告了遼州無緣無故攻打自己,遼州的消息顯示鈞州軍隊在遼州四處遊擊,而雲州則傳來了也是隨時進入遼州的形勢。


    “皇兄,不是鈞州打一個遼州嗎?怎麽這麽多州卷進來了啊?”三王爺聽到姬子雲說起這些事情,他感到十分頭疼。朝廷現在也是根本管不了。


    “我們還是要一如既往的支持鈞州,因為我們現在靠的都是鈞州。雲州和佰州那邊也是維護鈞州的,所以遼州和紀州也翻不起浪。”四王爺分析道。


    “四弟說得對,我們現在就賭在了鈞州身上,根據各方消息來看,鈞州的馬將軍遇刺身亡很可能與遼州都有關係。”


    “要不然鈞州不可能兩麵作戰的,還有遼州不可能突然襲擊佰州,我感覺他是在牽製鈞州。”


    第二天早朝,在宏偉的大殿之內,官員們圍聚一堂,熱烈地討論著遼州和紀州的事宜。他們的聲音時而高亢,時而低沉,仿佛在奏響一場政治的交響樂。然而,有一個話題卻如同禁忌一般,無人敢於提及——鈞州擅自出兵之事。


    這些官員們彼此交換著眼神,心中都明白那個懸而未決的問題,但他們選擇保持沉默。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複雜的表情,有擔憂,有猶豫,也有無奈。大殿的氣氛變得凝重起來,仿佛有一層無形的壓力籠罩著眾人。


    現在大家都知道鈞州是這個皇帝所依靠,他們小心翼翼地避開那個敏感的話題,似乎害怕一旦觸及,就會引發一場無法預料的風暴。於是,他們繼續討論著其他的事情,試圖用表麵的忙碌來掩蓋內心的不安。然而,在這片看似平靜的表象下,暗流湧動,那個被刻意忽視的問題依舊懸在空中,等待著被解決。


    現在的朝廷要什麽沒有什麽,這個皇帝也隻能在朝堂之上閑談一下而已,根本沒有什麽作用。


    要不然狗兒可不能隨意出兵去越州,遼州軍隊也不可能打佰州。


    張豹一行人漸行漸近遼州州府,途中聽到的消息也越來越多。他們或從過路的百姓口中,或從其他旅人那裏,得知了範龍的情況。


    據說,範龍率領著他的部隊在遼州邊城附近與遼州軍隊展開了一場激烈的周旋。


    “軍侯,你說我們現在怎麽辦?”一個部下問到張豹。


    “現在我們沒有辦法去和他們匯合,你趕快去通知我們前麵的那些人,讓他們繞路進佰州,不要原路返回了。我們這麽多家眷,到時候他們有危險。”


    聽了張豹的命令,士兵趕忙往前跑去,去通知前麵那支隊伍。


    “豹兒,這裏怎麽還在打仗嗎?”張豹母親在旁邊聽到了。


    “嗯,我剛剛打聽到我們的騎兵都在遼州,所以我們要改道了,要不然我們會撞到的。”


    “是不是我們耽誤了你們?”一個士兵的家屬走過來問到。


    “大叔,你們不要多想,你們過得好,我們在前麵作戰才有動力。”張豹趕緊安慰到。


    “哦!好吧!我們什麽時候才能到鈞州啊?”這是他們第一次出遠門。


    “現在可能要多走一些日子了,我們要繞道進佰州,最後才能進入鈞州。看來要到年後去了。”張豹解釋到。


    “是啊!馬上沒有幾天就過年了,那我們要在路上過年了。”張豹母親補充到。


    嗯!那我們先在這裏休息一下,等前麵得到通知,改道之後我們再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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