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充我們將軍那可是死罪,你們還是回頭吧!我就當事情沒有發生過。”


    狗兒覺得這個真有意思,他也沒有說話,就看著張豹和這個士兵在那裏說著,其他幾個站崗的士兵也一樣看著,他們都是新兵,狗兒這麽久也沒有來過這邊了,不認識很正常。


    “說什麽?你看看這個。”張豹不想再廢話了,直接把腰牌遞了過去。


    士兵拿過一看,騎兵軍侯。


    “不好意思,軍侯大人,我是有眼無珠,你別見怪,我們也是依命行事。我們軍侯說現在必須要嚴加查問,怕有可疑人來搞破壞。”


    張豹一想也對,萬一有什麽外州奸細來搗亂。


    “你們也是盡忠職守,別說什麽不好意思,說明白就好了。”


    “後麵那個真是我們將軍啊?”士兵又好奇的問道。


    “是啊!那真的是我們將軍啊!”


    “快去通傳,將軍來了。”士兵聽了張豹的回答馬上叫旁邊的士兵進村子通報。


    一個士兵一溜煙兒就跑了進去。


    “將軍!”士兵立馬跑了過來,行了一個軍禮。


    “嗯,做得很好。”狗兒誇獎了一下這個士兵。士兵還以為狗兒會怪罪於他,不懂事還攔著將軍。結果將軍還誇獎自己,這麽一句話讓他很是開心。


    “哎呀!將軍你來啦!”跑出來的人正是古有田。古有田看起來越發的黝黑了,這麽冷的天還光著膀子。


    “古有田,你怎麽還光著膀子呢?你不能冷啊?”狗兒關心的說道。


    “嘿嘿,不冷啊!現在沒有有什麽事情,我跟著鑄劍師傅在學鑄劍呢!那裏麵太熱了,所以穿成這個樣子。”


    狗兒想不到古有田還在學鑄劍,自己隻是讓他管理這個鐵坊。


    “那進去看看。”


    “哎呀!你瞧我,盡顧著高興了,還讓將軍站在外麵。趕快裏麵請。”


    古有田領著狗兒和張豹就往裏麵走了,其他幾個士兵就在外麵等著了。


    “古有田,現在我們的兵器和鐵還有多少庫存?”


    “上次朱校尉提走了不少武器,所以現在就剩五千多人的裝備吧!鐵的庫存還不少,不過每個月其他州的來買不少的走。”


    “哦!從今天開始,我們的鐵不要往外麵賣了,鐵製農具都隻供應我們鈞州,岱州,驊州,雲州和佰州了。其他的州一律都不賣了。他們來買就說我們的鐵已經采完了。”


    “什麽?不賣了?那我們武器還打嗎?”聽完狗兒說完,古有田很是驚訝,怎麽突然就不賣了。


    “嗯,不賣了。武器什麽的還繼續打造,我們自己的軍隊還要替換舊武器,農具這些我們自己也還要用。”


    狗兒這麽一說,古有田大概有些明白了。


    “將軍,我知道怎麽做了,明天開始我就停止向外州商販售賣鐵器和原鐵了。隻向我們自己人出售,不過我們的人自己私自往外賣呢?”狗兒聽到古有田提出這個問題。


    “你這麽一說,我還差點把這事情給搞忘了,我等一下就下一個布告去幾個州,讓各州邊城都嚴守,禁止鐵器出州,連佰州和雲州也一樣。還有他們過來買的時候,你也跟他們說,不準私自往外州售賣鐵器,如果被查到不僅取消他們行商的資格,還要治重罪,絕不輕饒。”


    “好的,我知道怎麽做了。”


    兩個人一路就來到了打鐵坊 狗兒看到這裏還是熱火朝天,難怪古有田還光著膀子呢!這裏麵真的是溫度不低。


    “將軍來看各位匠人了!”古有田大聲的喊到,要不然在叮叮當當的聲音中根本聽不到。


    聽到有人大喊,這些匠人就陸陸續續的停了下來,都望向門口這邊。他們有些人是認識狗兒的,以前狗兒還是來過兩次。


    “王將軍,好久不見了。”熟悉的匠人打著招呼。


    “各位辛苦了,你們怎麽樣啊?家裏麵的人都接過來了吧?”


    “回將軍,都接過來了。”


    “不辛苦,就是活多了一些。”一個匠人帶些調侃的說道。


    “哈哈,你們辛苦了,今年我讓古總管給你們多發兩個月銀,怎麽樣?”狗兒大聲的喊到。


    “謝將軍賞。”


    “謝將軍賞。”


    大家都沒有想到這個王將軍一來就直接賞了兩個月月銀。


    “將軍,你可真大氣,就這麽賞了兩個月的月銀。”古有田笑著說道。


    “你可別隻記得這些人,其他的人你也要照顧到,如果其他的人有意見告到我這裏來,我可拿你是問。”狗兒看著古有田。


    “知道了,將軍。不會的,我肯定會把每個人都照顧到,讓大家都開開心心過一個好年。”


    “這就對了,你兒子應該不小了吧?現在在幹什麽啊?”


    狗兒記起古有田還有兩個兒子。


    “有個兒子今年都參軍了,大的女兒今年也出嫁了。小兒子在鎮路城上學堂呢!”古有田說到自己的孩子,那是滿臉的驕傲。


    “那好啊!你大兒子現在在哪個軍營啊?”


    “就在洪將軍帳下,不過你們這次去京城他沒有去成,還在新兵營呢!”


    狗兒心想這個古有田不知道這次在京城打得多艱苦,別說新兵了,就連很多老兵都沒有回來。不過古有田還是有想法的,一個兒子參軍,一個兒子讀書從仕。以後古家那真的是可以起來了。


    “那很不錯,能為保護鈞州而出力。”


    “對,我也是這麽想的,將軍中午就在這裏吃飯了吧!”


    “不了,我就是過來看看,還有通知你剛剛說的那些事情。主要是我感覺要發生什麽事情一樣,所以先過來一趟。然後立馬我就要趕去京城,參軍新帝登基大典。你也要和這裏的駐軍軍侯說一下,讓他們嚴守外麵。兵力不夠就是鎮路城裏麵調,一定要保護這裏。”


    剛剛還算輕鬆,聽到狗兒這麽說,古有田心情都一下子緊張起來了。將軍不可能亂說的,他說如果要發生什麽事情,那肯定不會假。


    “好的,今天劉軍侯在礦洞那邊,等他回來我一定和他說。”


    “那我就先走了,有什麽事情就去找文府知,或者去州府也行。洪將軍可能一時半會兒回不來丘山路。”


    “那他在州府要待到新城建好了才能回來。”這個是沒有什麽事情的情況之下。


    “建新城?”古有田一下子好像又好奇起來了。


    “嗯,州府城現在太小了,所以要擴建一些。”狗兒走向村子外麵,古有田一起送他出來。


    “我是好久沒有去過州府了,等建好了我一定要去看看我們的新州府城是什麽一個樣子。”


    古有田現在開始憧憬了。


    “好啊!那你就送到這裏吧!我們就要進京去了。”


    “好,將軍!一路順風!”古有田看到村子外麵幾百人的衛隊。


    “那就此別過。”狗兒說完就離開了。


    古有田則立馬跑回了村子裏麵,找到會寫字的匠人寫了一個公示。


    “古總管,為什麽我們不賣鐵器了?”寫到這個的時候,這個匠人問到。


    “這個是將軍說的,他怎麽說,我們怎麽做。不要問為什麽?他這麽決定肯定有他的道理。”古有田回答著。


    然後古有田拿著公示就去到了村口,張貼在進村子的牌坊上麵。


    “你們記得,以後除了我們鈞州,岱州,驊州,還有雲州和佰州的商家,其他州一律都不準放進村子了。”


    “古總管,怎麽回事啊?”站崗的士兵問到。


    “這個是將軍的命令,大家照做就可以了。聽清楚了沒有,具體的我會和你們劉軍侯說清楚的,還有你們時刻注意我們村子周圍那些可疑的人,一旦發現都先抓起來再說。”古有田在楊樹村還是有些威信的。


    “知道了,古總管。”


    現在的楊樹村比以前大多了,人口可比以前最鼎盛時期都要多兩倍。現在基本上都歸古有田在管了,因為除了年老的在家裏種莊稼之外,其餘的人基本上都在礦上或者在煉鐵坊做事。


    狗兒那是快馬加鞭的往京城趕,不敢耽誤一刻,就算路過紫雲路都沒有休息一下。


    不到十天就趕到了京城。


    “小子你終於到了,我還以為你趕不到哦!沒有幾天就到登基大典了。”鄭先生看到狗兒風塵仆仆的趕到。


    “先生,我可是馬不停蹄的往京城趕啊!你不信問張豹。”


    “是的,鄭先生。我們在路上除了吃東西和換馬,其餘時間都在馬背上。”張豹趕忙解釋到。


    “不是信早就送去鈞州了嗎?怎麽還這麽趕?”鄭先生好奇的問道。


    “哎!別說了,我們州府又發生了一件怪事,說出來你都不信。我們州府西南五十裏地的地方,有一個叫雲霧穀的地方你知道嗎?”狗兒問道。


    “什麽雲霧穀啊?什麽時候多出這麽一個地名?”鄭先生反問到。


    “高大人聽到這個地名的時候和你一樣的反應。他說他鈞州基本上每個地方都去了,但是他也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地名。”


    “你說的真的還是假的,你別誆我這個老頭子。”


    狗兒就從傳聞開始說起,一直說道哲骨拉善。聽得鄭先生目瞪口呆,沒想到鈞州還有這麽一個神秘的地方。自己作為一個土生土長的鈞州州府人,卻從來沒有聽說過,更別說去過。


    “你真的去過?”鄭先生再次問到。


    “我真的去過,不過是我們衙門裏麵那個林佳樹帶的路。要不然可能我們也找不到。”狗兒坐了下來說道。


    “是嗎?林佳樹我有印象,以前從來沒有聽說過他說雲霧穀的人啊!”


    “你怎麽會聽說,他就是帶我們去了一下,還什麽都沒有說過,回來之後就被雲霧穀派人給毒殺了。後來來衙門申冤的哲骨拉善說,那雲霧穀的入口可以隨時變動的。”


    狗兒這麽一說,再次震驚了鄭先生,去雲霧穀的入口還可以隨時變動,莫非那裏不屬於大宇朝,或者說那裏根本不是鈞州地界?


    “雲霧穀有什麽秘密啊?為了保密還跑到州府衙門來殺人,真的是猖狂至極。”


    “哲骨拉善說那裏是前費朝的遺族退隱到那裏,後來皇族絕子嗣之後,那裏麵就發生了內訌,說是他們哲骨家族獨吞了皇族留下來的財寶,他們又說沒有這回事。所以其他的村落就想盡辦法要除掉哲骨家族。”


    “什麽?費朝?那不是快兩百年前的事了嗎?他們躲在那裏這麽久,我們大宇朝曆代皇帝都不知道?”


    鄭先生那是一陣驚訝,他萬萬沒有想到隻有史書上麵能看到的費朝,現在還能在現實之中找到以費朝自稱的地方。


    “誰說不是呢?我們當時在場的人無比驚訝。現在我們都在京城,家裏麵就高大人一個主事的。我又準備建新城,現在根本騰不出人手去查雲霧穀的事情。”


    “建新城?”鄭先生頓時就站了起來。


    “是啊!一是來我們州府的人是越來越多了,現在州府城根本容不下這麽多人了,還有我想著越州三萬多的降兵,也不能讓白吃白喝啊!總要讓他們幹些事吧!所以我打算就建新城。現在洪將軍都押著降兵在采石了,周寧周大人基本上也勘測得差不多了。”


    “我們建新城會不會違製,招惹其他州的口實。”鄭先生開始擔憂起來了。


    “這個高大人也說過了,我們可以對外稱那是新的州府城啊!隻是和老城連接起來而已了。”


    鄭先生看著狗兒,還有想著現在鈞州是越來越多的外州人過來了。州府城現在是沒有一座空房子。越多商人雲集,那行商稅那就收得越多,對鈞州官府是有利無害的事情。


    “那你的想法不錯,不過你小子還真敢幹,我就沒有你這魄力咯!”鄭先生感歎真的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看來自己真的老了。


    “我也是被逼的啊!先生你是一直知道我的為人,我其實就想守著我們鈞州過太平日子,可是有些人不想讓我們過得太安逸。很多事情都不是出自我們自願。”


    鄭先生聽著狗兒說的話,好像也是,自己鈞州剛穩定一定,岱州就來偷襲丘山路,後麵又是驊州放犬戊人進來,一件件事情好像還真的不是這小子主動挑起的。


    不過這小子也不是省油的燈,逮住機會就把別人給生吞了。但是他又不是殘暴,現在幾個州百姓生活還挺好,對我們這些外來軍隊都沒有怎麽排斥過。


    鄭先生若有所思的看著狗兒,這個小子已經從剛剛來鈞州時的青澀,慢慢的成熟起來了。現在他的威名在京城也有所展現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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