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過來寫。”越州將軍指著一個大臣。


    “讓所有州府把拖欠的賦稅通通給我交上來,否則陛下就發兵征討。”越州將軍說著自己的要求,他知道這些州府也不可能上交賦稅的。那他就有借口出兵占領那些州府了。


    被指到的大臣也是被逼無奈的寫了起來。


    “還有今年陛下舉行祭天儀式,下麵這些州府也應該進貢了,一並寫進去。”他是得意洋洋的說著。


    這些大臣心想你這麽搞,以為你越州了不起,隻是他們懶得理你罷了。


    可是越州將軍現在是被這麽順利進京衝昏了頭腦。他哪裏還管那麽多,以為大宇朝就他最厲害了。皇帝都在他手上,誰還能拿他怎麽樣?


    兩個詔書就這樣子飛去各州了。不到兩天的時間,越州將軍就把京城完完全全給霸占控製起來了。


    那邊出逃的季大人用了不到三天就跑到紫雲路城下了。


    “請打開城門一下,我家老爺是戶部尚書季大人,這個是王將軍給信物。”季大人的管家就前來叫門了。


    恰巧鍾偏將在城樓上麵。


    “你們去看一下。”他讓幾個士兵下去查看一下,很快士兵就把狗兒給季大人的信物拿了上來。


    “嗯,是我們鈞州的特例通行牌。放他們進來吧!”跟著自己也走下了城牆。


    季大人的馬車很快就進來了。


    “可是季大人?”鍾偏將問。


    季大人也從馬車裏麵爬了出來,一臉的疲憊。


    “你是?”鍾偏將穿的便服 不,所以看不出來。


    “紫雲路駐軍將軍,本人姓鍾。”


    “哦!久仰大名,久仰大名。鍾將軍。”季大人還是聽說過。


    “季大人,快城裏麵請,京城那邊現在什麽情況。”鍾偏將知道這個季大人不到萬不得已不會跑到鈞州來的。因為季大人知道自己在京城才有價值。


    “現在什麽情況我不清楚,不過那些越州軍隊一進京就是到處抓官員,搶奪財物。我是趁他們立足未穩之際就跑了出來。”季大人是不知道,他跑得快才逃過一劫。但凡跑慢點他肯定就遭了。


    “哦!你出來了就不要想那麽多了,你先進城休息一下吧!你是要去州府,還是留在這裏。”


    “我想去州府見見王將軍。”鍾偏將就派人把季大人送進了城。


    “將軍,你說京城現在怎麽樣了?”鍾偏將的副將問到。


    “照這個季大人說的,越州軍隊一進京就開始搶的話,那情況可能比季大人說的更加嚴重了。”鍾偏將分析到。


    “看來我們要注意京城那邊的動向了,也要加強警備了。”副將望著京城的方向。


    不到幾天京城那邊的信使就過來了 ,這把守城的士兵都搞懵了,有很久沒有看到朝廷這種信使了,更別說詔書了。


    當鍾偏將聽到朝廷的信使傳詔書過來了,他都感到奇怪,上次聽說詔書一詞的時候,還是自己的王將軍受封上甲將軍的時候。


    他們也不好攔截,隻有放他們過去。這些信使就朝州府去了。搞得沿途這些驛站都很奇怪,怎麽還有京城現的信使來換馬。


    當詔書送到州府衙門的時候,狗兒和鄭先生,裴老將軍都驚呆了。


    詔書一宣讀完,幾個人都相互看了起來。


    “怎麽樣還這樣子,還讓我們進京述職,這是什麽意思?”狗兒問到。


    “這裏麵肯定有問題,看這個肯定不是那個皇帝的意思?有可能是那個越州將軍的詭計,把這些州牧,將軍都騙進京。他是想一網打盡嗎?”鄭先生說到。


    裴老將軍也點了點頭。


    “你不能去,還想要賦稅?我看他這是在找借口 ,他想出兵我們接招就是。難道還怕他不成,他的供給線這麽長,能支撐他多久。他在想什麽?還要我們交賦稅,這種情況可能嗎?”裴老將軍也是生氣的說道,沒想到這個越州將軍這麽離譜。


    他是不知道那個越州將軍在宮裏麵更離譜,把後宮搞得亂七八糟。皇帝是敢怒不敢言,看著這些宮女被他糟蹋。


    裴老將軍接著說到,“京城裏麵就算搜刮完他們也支撐不了多久。更不可能從其他各州得到糧食,我們現在應該聯合起來。”


    狗兒聽完詔書還沒有說話,兩個老頭子就說了一大堆。


    “那我們就先等等,看看其他州怎麽辦,不過我們鈞州處在最前麵,不受影響也不可能。這個越州也是早有準備啊!我們也不能大意啊!我想找雲州那邊商量一下。”


    狗兒聽完後說到。


    “你說得對,如果雲州那邊稍微幫我們抵擋一下,我們就把順義那邊的兵力往這邊調,來防備京城那邊越州軍。”裴老將軍一下子就猜到了狗兒的意圖。


    狗兒立馬就寫信往雲州那邊送,這個詔書一下來,讓收到詔書的州都開始頭疼了。單打獨鬥沒有幾個州是越州軍的對手。


    雲州那邊收到詔書蔣將軍那也是頭疼起來,這個皇帝到底是怎麽回事?讓自己進京述職,還要繳納以前拖欠的賦稅,現在哪裏拿得出來。


    沒幾天鈞州的信件也到了。


    “將軍,鈞州來信了。”高副將拿著信件跑進了將軍府。


    “什麽?鈞州來信了。趕快拆開來看看。”


    高副將馬上拆開了信件,“將軍,信裏麵王將軍也接到進京述職的詔書,他覺得這裏麵有貓膩,他不打算進京,也不打算清繳賦稅。問問我們有什麽打算,還有說如果和越州軍發生衝突,希望我們能注意越州這邊的情況。大致就是這個意思。”


    高副將一口氣說完自己看到的內容。


    “王將軍這麽說,看來京城那邊真有古怪,讓我們進京可能就是一個圈套。既然王將軍這麽說,那我們有按兵不動。本來朝廷這些年都沒有怎麽管我們,好些年都沒有進京述過職了,突然這樣子下詔書,肯定有不妥。”


    蔣將軍也決定不理詔書的事情了,叫自己清繳賦稅那是更加不可能,自己現在都快過不下去了。


    佰州州牧收到詔書急得那是團團轉,他這個州牧本來在夾縫中生存的。這一年多靠著鈞州日子過得還可以,現在一下子好像就被這詔書給打破了。


    “州牧怎麽辦啊?這個肯定不是陛下的意思,但是還要送賦稅進京,那麽多,怎麽給得起?”師爺替州牧擔心啊!


    “你說的我不知道嗎?你看那越州軍是善茬嗎?我們那點兵力夠幹嘛?上次路過我們連一條毛都沒有撈到,現在更加是欺負的對象。”佰州州牧歎氣的說道。


    “是啊!讓你進京很明顯就是一個幌子。可能去了回來都成問題了。要不我們派人去問問鈞州。”


    “好,如果實在不行,我們加入鈞州也比去京城強。”佰州州牧生氣的說道。


    佰州州牧立馬派親信前往鈞州去了。


    不止佰州派人去了,就連慶州那邊都來過問這件事情了。


    慶州黃將軍是不可能去京城述職的,他就是派人去岱州問問大致的情況。


    石太守也是立馬派人回鈞州去問狗兒的意見。因為連他都收到了詔書,按到道理他是由鈞州轄製的,根本用不著去京城述職。別說他連孟先生一樣收到了。


    孟先生根本都沒有理這件事情,他非常淡定繼續做著自己的事情。詔書對他來說就是一張廢紙。


    整個大宇朝轟動起來了,僅僅半個月的時間,感覺已經吵翻了天。沒有一個州牧或者將軍進京的。


    “都是好樣的,都帶種。”越州將軍躺在榻上,抱著一個宮女說到。


    “將軍,我們現在該怎麽辦,沒有一個州牧奉詔進京的。”副將眼睛都沒有離開過宮女,然後問到。


    “怎麽辦?集結兵力。離京城最近的哪個州最弱,我們選一個來祭旗。”越州將軍慵懶的說道。


    “離京城最近又最弱?”副將開始想著這些州的情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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