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校尉為了防備他們來一個回馬槍,就在離城一段的距離一直也沒有進城。被堵進城裏麵騎兵一點優勢就沒有了。他還派了兩個前去跟蹤,看他們到底走了沒有。


    他們在城外就這樣足足等了一個時辰,才派了範龍帶著十幾個手下前去叫開城門。讓範龍進城了解一下究竟是一個什麽情況。


    範校尉他們自己還是在城外找了一個偏僻的地方,臨時在那裏躲避駐紮,和城裏麵互成犄角。如果那些人回來攻城他們還可以去騷擾,如果偷襲他們,他們也可以借著馬的速度迅速逃離。


    “文府知,打開城門,我們是王浦雲將軍的部下,我叫範龍。”


    “範軍侯,我認識你,不過城門打不開了。我們已經堵死了。我放軟梯下去,你們爬梯子上來。”


    這樣子的話,範龍就讓兩個人把馬牽回範校尉的臨時駐紮地。他們順著梯子就爬了上去。


    “文府知你們是怎麽知道這些打扮成大宇平民的犬戊人要來攻城,還把城門給堵死了?”


    “你說這些人去犬戊人,不會吧!”文府知聽範龍這麽說他還有些不相信,“這裏根本不挨著邊境。他們是怎麽進入大宇的?”


    “我們曾經在邊境上麵和他們打過仗,剛剛他們列的那個步兵陣我們認識,是專門對付我們騎兵的。”文府知這才知道剛剛那些騎兵為什麽沒有衝陣了。


    “是城牆上麵的士兵警覺,看到一大群人往這邊湧過來。及時把三個城門給關上了。然後他們就是猛攻,不過他們攻城還是真的不行,換作其他的,這麽多人早就把丘山路城給拿下了。根本等不到我們把城門堵死。還守到你們的到來。不過王將軍就派了你們來呀?”


    “不是,王將軍和步兵在後麵,他讓我們快馬加鞭的趕過來先拖住那些人,等到他們的到來。沒想到他們就這麽撤了。”


    “哦!我剛剛都看傻了,他們究竟想幹嘛?他們攻打我們是為了什麽啊?以前聽說他們都隻在邊境州搞一些燒殺搶掠的事情,怎麽突然跑到這裏來了。這個也是太詭異了。”文府知也是感到奇怪,說出去了自己的質疑。


    “誰說不是呢?”範龍也想起當年自己隨著大宇朝的騎兵將軍前去圍剿這些犬戊人,怎奈自己這些騎兵被打得七零八落,差點全軍覆沒。搞得大哥和自己分隔多年,大家都不知道對方的生死。


    範龍不知道的是,自己大哥把這件事情一直壓在心裏麵,並且一心想要為那些那場戰鬥死去的同袍兄弟報仇。


    “範軍侯你說王將軍也要過來?”


    “是的,應該明天或者後天一大早就應該能到。”


    “那我找人把堵城門的石頭搬開,要不然王將軍到了進不了城”


    “我說文府知,先別急,等將軍他們都到了再打開也不遲。”


    “那你們外麵那些兄弟不進城嗎?”


    “他們不進了,萬一犬戊人打回來,這樣子我們還可以相互牽製於他,等到將軍他們來了再說去。”


    文府知和文三才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子的。


    “範軍侯,這次守城,王將軍留下來這些兄弟損失過半,這個真的是我文某難以交代啊!”文府知把責任全部攬到自己的身上,感覺很有愧疚。


    “文府知,你不要這麽說,守疆衛土本來就是我們軍人的職責。馬革裹屍也是我們軍人的歸屬。何況這些事情也非你所願,將軍何來怪你的理由。你也不用這樣。”


    範龍也看到城牆下麵不遠處一排排的屍體,看著不單止有士兵的屍體,也有平民百姓的。心想還好這些犬戊人不擅長攻城,他們攻城的技法挫劣,要不然何止那一些屍體。按照他們以往的行為,攻了進來早就橫屍遍野了。


    “文府知,你們就放心吧!然後你們也稍作休整一下。我就先回去了,將軍他們最快明天就會到達這裏,最遲後天一定能到。”


    “好的,範軍侯。真的是太謝謝你們及時趕到了,說實話你們再晚一點點我們可能就支撐不住了。現在有了你們我們就安心得多了。”


    兩個人聊了不到一刻鍾,範龍又順著軟梯下了城牆。回到騎兵的臨時駐紮地。把剛剛文府知所說的全部給範校尉說了。


    “邊境州肯定出了問題,要不然這些犬戊人怎麽進來的。好像也沒有收到什麽信息說邊境被攻破了之類的事情啊!”範校尉剛剛都是一直在想,到現在也沒有想明白。


    狗兒那邊也是一天都沒有怎麽休息過,隻有吃飯的時候才稍作休息。然後吃完又是匆匆的趕路。


    “也不知道範校尉他們現在到了沒有?還有丘山路城還在不在文府知的手上。”狗兒是非常的擔憂啊,吳江聽到將軍這麽說他的心情也是一樣。


    “以範校尉他們平時急行軍的速度,應該早就到了。不過局勢怎麽樣就不從得知了,按照將軍你的指示,範校尉也應該能牽製得住。等到我們一抵達情況就好轉了。”他們哪裏知道哪些犬戊人早就已經跑了。


    洪木森和鍾校尉他們也進入了一種警戒狀態了,洪木森把拋石機找了一個地方隱藏了起來,然後把所有人都搬往城裏麵駐紮了。以防遇到偷襲,打他一個措手不及那局麵將很難控製。


    鍾校尉也是向城外十裏處都有派出了探子,一有風吹草動立即回來稟報,如果有什麽事情苦了城外麵的百姓,那他也沒有辦法呀!有時候真的是鞭長莫及。


    城裏麵看見他們這樣子,氣氛也是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百姓也是議論紛紛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剛剛看到要好起來了,才敢出門走動一下,現在又是這種緊張的氣氛,大家又躲到家裏麵不出來了。


    到處除了當兵的又是冷冷清清的了。別說百姓了,還在衙門裏麵的雷鳴和他先生也是同樣的心情,先生剛剛找到了師爺和兩個文書的人選,就聽到鍾校尉告訴他們可能要宵禁了。


    讓雷鳴以衙門的名義出一個公告,一是讓老百姓也知道衙門已經重開了。二是如果是駐軍發出這樣子的公告也會增加老百姓的心裏負擔。鍾校尉考慮得也還是比較周全。


    雷鳴和先生商量了一下,現在衙門也還沒有衙役什麽的。他們決定以衙門裏麵的身份挨家挨戶敲門去通知,然後他和先生,師爺,兩個文書就開始分頭行動了起來,雖然城裏麵的人戶比較多,好在集中,那也沒有多少麻煩,就是有些費嗓子而已。


    “開開門,我是義興路衙門府知雷鳴。”雷鳴一邊敲著門,一邊說出自己的身份。屋裏麵的人一聽,義興衙門什麽時候有了府知啊?好多年都沒有過了。


    他們從門縫裏麵看著外麵的確是一個穿著官服的年輕人。而不是穿的布甲。


    裏麵才把門打開,雷鳴又一次說出了自己的身份。然後讓他們不要緊張,說現在隻是防止叛軍作亂,也隻是晚上宵禁,白天一切照平常一樣。告訴他們不用害怕。


    裏麵的人這才明白的點了點頭。剛剛還有些緊張的雷鳴也是放鬆了下來,他也是第一次以府知的身份麵對百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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