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將軍和鈞州州牧在這裏兩個人商量著應付狗兒的對策,狗兒卻還迎著風雪向州府進發。就在不到一個時辰之後,狗兒遠遠看到了城牆的模樣。


    “參將,你看!前麵就快要到了。”狗兒看了看城牆外麵的地勢,城門到官道的一段距離之間有一塊大大的空地也被積雪覆蓋了。


    狗兒還看到城門外還是有很多人在那裏徘徊,“吳江,你再去叫叫門,看看他們會不會把門打開。”


    “是,參將。”吳江聽到狗兒的命令後就快步的往城門方向跑去。這情景又被範增看到了。


    “曾經路過這裏沒有進城,現在要進城了啊!一晃就幾年過去了。”想想三年前從邊境撤回京城的景象,他感歎到,他是不知道今天也有可能進不了城。封城門的事情他是一點也不知道。


    “快快把城門打開,迎我王浦雲參將入城。”徘徊在城門口的民眾人看到吳江大聲朝著城牆上麵喊著。


    這些民眾也早就看到狗兒他們這支浩浩蕩蕩的隊伍,一度讓他們認為城裏麵真的遭瘟疫了,這些士兵是前來支援封鎖的。


    上麵的士兵還在他們很遠的時候看到了,就派人回營地報告將軍去了。之前五十多人還沒什麽,現在來了大概兩部多人。比他們整個州府的兵力多了不止一點。


    “不好意思,我們將軍和州府的布告你們也看見了。我們不能開城門啊!請見諒。”上麵的士兵回答到。


    說得吳江一點脾氣也沒有,對方說話也客客氣氣的,也沒有一點毛病,如果真的有瘟疫他們這麽做也是一點問題也沒有。


    “那就去稟報你們將軍,我們是奉兵部命令前來換防的,錯過了時間你我都罪責難逃。”吳江再次向上麵吼道。


    這時候狗兒在幾個校尉的簇擁下,也向這邊走了過來。


    “參將,他們還是不開城門啊!說是州府衙門和他們將軍的命令。”


    狗兒點了點頭朝不遠處的百姓走了過去,那些百姓看到他走過去都下意識的往後退。“老鄉們,別怕。我們是京城來這裏換防的。”原來不是其他鎮路來支援州府的,而是京城派來的,這些民眾聽了之後心裏想到。


    狗兒也沒有再往前走了,“我想問問這鈞州州府什麽時候開始發生瘟疫的,怎麽也沒有上報朝廷啊?”


    民眾看狗兒沒有再向前了,他們也停了下來。想了想狗兒的問話,一個年紀稍大的男子回答道:“說來也奇怪,昨天還好好的,我今天一大早想去城裏麵的書館上堂。結果就被堵在城外了,布告上麵說發生瘟疫了。”


    狗兒聽了這老者的話,瘟疫會突然發生。還有這個老者是一個先生。


    “哦!老先生,你知道發生的什麽瘟疫啊?還這樣子封城了,我剛剛看了一下布告,也沒有說具體什麽瘟疫。”


    老者驚訝了一下,這個穿著厚厚棉衣的半大孩子是這些士兵的頭兒?“你這個問題我也想了很久,按道理來說瘟疫都是有前兆的。之前很長一段時間都是正常的,也沒有聽說有大規模的人生病啊!”


    “李朝南,你們幾個去通知隊伍把這空地收拾出來,先安營。再組織人去找柴火,那邊有人挑著柴火,問他們怎麽賣的。”狗兒看情況不是很好,馬上就下達了這個命令。


    “張小林,你拿兩個馬紮過來。”


    說完這些之後,又對著老者說:“老先生,你說的都是真的啊?按你這麽說這病就來得奇怪了。你看我多唐突,還沒有請教先生的高姓大名。”


    老者一看狗兒如此有禮貌,不像是一個行伍之人,倒像是一個有文化的年輕人。


    “什麽高名大姓啊?就是老叟而已。免貴姓鄭。是啊!我昨天還在學館教習呢?都沒有聽說過有什麽異常。”


    “來,鄭先生坐下來聊。”狗兒把張小林拿過來的馬紮打開遞給了老者。


    “謝謝你,我也在這站得有些久了,那就不客氣了。”老者接過馬紮坐了下來,狗兒也坐了下來。


    “你是參將?是他們的頭?”鄭老先生有些不相信的問到。


    “是啊!看先生的眼神有些懷疑啊?”


    “哈哈,說實話,是有些。不要介意我這個老迂腐。你是哪家的子弟?”他問的不是問你是哪家的,而是你出自哪個世家。


    “來自遼州下麵的一個屯兵村。”狗兒這麽一回答,讓老者更加的好奇。這麽年輕的參將不是出自世家豪族,這讓人很意外。沒有家族背後的資源,能做到參將是一些普通出生的士兵一輩子都望而不及的。


    “你們是過來換防的?”鄭老先生問到。


    “是啊!兵部下的命令。我們才趕來呀!”


    老者點了點頭,“你這麽一說我大概就知道了大致情況了。你們做好長期住城外的準備吧!”他突然這麽一說,讓狗兒意識到了一些問題。這個暗示得不再太明顯了。


    “你是說這瘟疫是我帶來的?”


    “哈哈,我可沒有說,後麵的事情你自己去探聽吧!我給一個建議,想穩住腳不要急著進城。話我就說到這裏了。看來我今天也進不了城了,老叟也告辭了。”


    “鄭先生留步,可知先生家住哪裏?以後小子有問題也好去討教。”


    老者看狗兒把自己放得這麽低,和年輕氣盛一點關係都沒有,倒像是一個浸染多年老江湖一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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