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大家一起幹了這杯。”狗兒也舉起了酒杯。這一頓酒不知道什麽時候結束的,反正這幾個人沒有一個是清醒的離開的。連狗兒也是被鼓聲給吵醒的,而不是像以前一樣是自然醒。


    坐起來搖了搖自己昏昏的腦袋。口渴得緊要,披上衣服爬起來,倒一大碗水一飲而盡。喝到第三碗才停下來。


    “參將,起來啦!”吳江走了進來。


    哎!現在頭還是暈的,看來這玩意兒以後要少喝。哦!對了,你昨天去庫府領到了物資了嗎?沒遇到什麽麻煩吧!”狗兒這才想起昨天交給吳江的事情。


    “遇到一點麻煩,不過還好,單子上麵的都領出來了。物資都交給了朱隊率,武器裝備也入了兵器庫。”狗兒也沒有再細問遇到了什麽麻煩。


    狗兒洗漱了一下,也出去跑了幾圈。讓自己清醒清醒。昨晚上李俊山也是被吳江和兩個侍衛抬上馬車,然後送回南城李氏商行的。


    邊跑步就邊在想城北那邊平時讓誰管事呀!不可能自己天天兩邊跑吧?自己常駐那邊?好像也是不太可能的,想了一圈還是沒有想到適合的人,看來前期還是自己辛苦一些,多跑一些吧!怕自己調這邊的人過去那邊的人現在起反抗心裏,那就不好了。


    不過今天還是要過去,把王土地他們調回來,還有安排城北營的人也除了守城門之外,還要開始巡邏。東城軍營這邊根本不需要狗兒操心,一切都在正軌上麵運行。各司其職都做得很好。


    還有狗兒今天還想去拜訪新衛伯,不知道能不能進得去伯爵府。


    京城好像一切恢複往常一樣的平靜。裴老將軍這兩天上早朝總感覺有些不對一樣,但又說不出來哪裏不對。現在的戶部經過上次整頓,比以前好了不少。那個嶽山後來也被抄家了,抄出來的家產讓所有人都驚訝了。


    他把賬本上所有不對的數目都自己一個人扛了下來,數目之巨大。抄家之時,家財寥寥無幾。問他貪墨之錢財去何處了,他卻回答說全部用來花天酒地揮霍了。據去調查之人回來報告說嶽山雖然平時看起來驕橫跋扈,但是自己的生活用度卻極其的節儉。


    致使審了很久都沒有審出個所以然,最後就判了一個全家流放泊州,泊州是一個比較偏遠苦寒之地。連押解之人都不願往的地方。能走到和能生存下來的十之一二。


    讓人頭疼的事嶽山貪墨的那些髒銀流到哪裏去了就這樣成了一個迷,這個判決也是撲朔迷離,反正讓人感覺很多地方都有疑點,但是就是查不出來。感覺被一種力量牽著走一樣。


    裴老將軍上完早朝就直接回了戶部,今天皇上說內務府空虛,快年底了。連祭天的銀子都拿不出來了,讓戶部撥一些銀子給禮部用於祭天的準備。這下讓裴老將軍頭疼了,秋後很多州的賦稅都沒有收上來,上次宮門之爭後各種開支又是一大筆銀子。


    以前戶部就是二皇子的荷包,想怎麽花就怎麽花,本來餘留下來的就不多。現在更是捉襟見肘了,一下又要撥那麽多給禮部。這要去哪裏弄銀子啊!想得裴老將軍頭都痛,也想卸官養老算了。最後隻要派人去各州催快一些把賦稅往東京城送。


    狗兒吃完早飯就城北軍營去了,“參將,我昨天去領物資的時候,庫府那邊的官員那是各種不想給啊!我就在那裏死皮賴臉的和他們磨,最後我沒辦法把裴將軍和新衛伯他們搬了出來,他們才心不甘情不願的給我們。還一直在那裏說,現在隻有出沒有進,很快庫府就空了。”跟在身邊的吳江和狗兒聊著昨天去領物資的情況。吳江以為這些話隻是庫府那邊的官員的托詞,就是不想給。其實這些都是真的。


    這兩年雖然都是風調雨順的,各個州收的賦稅也不少,但是之前每個州都有幾個皇子插手,能收攏到戶部的都隻有極少一部分州,艱難的維持朝廷的日常用度。其餘的都被那些皇子留著自用了。


    雖然上次宮門事件之後,幾個皇子的勢力被打散了。但是賦稅還是被下麵一些州牧給扣留了下來。不往戶部送。而這一個多月都在忙著處理京城裏麵的事情。都還沒顧及到這一部分。要不是今天皇上早朝說要銀子準備祭天。可能這事還要擱置一段時間。


    這些事情狗兒也不知道啊!聽著吳江的話,就當個閑聊就過了。


    狗兒來到城北軍營看到大家都在軍營裏麵忙著,修圍牆的修圍牆,還有範增校尉帶著人在弄馬廄。還有朱勝達也在往這邊運送物質。蘇北帶著他自己選的人在校場外麵的地方在立箭靶。每個人都在忙著自己的事情。


    “吳江,你去把幾個軍侯叫過來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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