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北軍營被攻打了這件事情已經傳得整個京城都知道了。特別是以前歸附過幾個皇子的人更是害怕了,以為皇上開始算賬了。


    新衛伯都被連夜召進宮了,皇上收到的風和外麵的可不同,說是新衛伯在培植自己的勢力,排除異己。也不知道是誰傳出來的,如果被那些別有用心的人利用了那就不好收場了。這是新衛伯最擔心的事。


    別說新衛伯了,就連裴將軍都被裴家家主裴老將軍叫回了老宅——將軍府。問裴將軍他們攻打城北軍營到底是怎麽回事,怎麽這麽突然,連他這個家主都沒有得到裴將軍的一點消息。裴將軍也隻好耐心的,把整個來龍去脈清清楚楚的說給裴老將軍聽。


    等裴將軍說完之後,裴老將軍才說話:“我的這個洪爵爺呀!老是做些出乎意料的事情,也不知道提前知會一下我。聽說被召進宮了是吧?”裴老將軍又問到身邊的管家。


    “聽到的消息好像是被召進宮了。具體的我們也不知道。”管家回複到。


    “城北那邊的軍營接下來你想派誰去?”又問到裴將軍。


    “我把城北軍營交給了東城軍營參將王浦雲了,他是從遼州就跟著我進京的了,一路幾次戰鬥都表現得很英勇,有勇有謀。別看年紀不大,為人處世也是相當的不錯。其實我們幾年前就認識了。”


    “是嗎?你把他誇得這麽厲害,什麽時候帶過來我瞧瞧。”


    “是,家主。其實家主也和他有神交。”這麽一說提起了裴老將軍的興趣。這個素未謀麵的參將和自己有交集?


    “是嗎?我怎麽不知道啊?”


    “家主現在喝的那個女兒紅和上甲玉液都來自王氏酒坊啊!他就是這個酒坊的小東家。”


    “那這麽說來還真是,我已經喝他家酒已經有幾年了,現在每個月還在從遼州那邊拉酒回來吧?”


    “是的。”


    “既然都這樣子了,善後一定要處理好,現在整個京城的駐防軍都由你節製,你不能讓這種事情再發生。回去再查查其他幾個軍營,發現問題自己就把他處理了,京城不能再亂了。你們是起著重要作用的,所以你們先不能亂。”


    “知道了,家主。”


    “好了就這樣吧!馬上就該吃晚飯了,就留下來吃飯吧!”


    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走向不遠處的客廳。


    新衛伯接到傳召後,就連忙更衣。坐著轎子就往宮裏麵趕去。


    “老臣參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新衛伯在偏殿被接見的。


    “洪愛卿免禮,賜坐。”兩個太監就抬著一把椅子進來了。


    “謝陛下賜坐。”


    “洪愛卿,我傍晚的時候聽到有人報告,說你派人攻打了城北軍營,此事可是真的。”


    “回陛下,千真萬確。”新衛伯也沒有絲毫隱瞞。


    “究竟是怎麽回事,好端端的幹嘛搞這些?”新衛伯聽著話鋒不對啊!感覺皇上在懷疑自己什麽似的。


    新衛伯把城北軍營的最近所作所為細細的說了出來,還有最近發生的兩場大火也捎帶的一並告知給皇上。皇上聽得一臉的詫異,最近發生這麽多事情嗎?看來平靜都是表麵的啊!


    “你真的能確定城北軍營參將原來是老四扶植起來的。”新衛伯看到自己解釋這麽多,這個老皇帝還是不信自己。


    “陛下,我最近也一直在考慮一個事情,既然今天進宮單獨麵見陛下了。我也說了吧!老臣年紀已經大了,最近感到力不從心。有時候走路都感到費力了。我想解甲歸田了,望陛下準奏。”


    皇帝一看新衛伯要撂挑子了,立刻到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語氣有些不對。自己現在還要仰仗這些老臣替自己理順這朝局啊!前幾年就是親信自己的幾個兒子的話,疏離了這些舊臣,搞得自己幾年人不像人。


    “愛卿啊!你說什麽話呀?朕看你還很精神嘛,說什麽解甲歸田。”剛剛新衛伯聽了那話,已經產生了危機意識。有點被卸磨殺驢的意思。一下子感到寒心了,自己這次重出理政不是說力挽狂瀾,至少也是盡心盡力。這樣子還被猜疑。


    “陛下,老臣是真的幹不動了。我這個年紀也是風燭殘年了,也隻能養養花,弄弄草了。”


    說得皇帝一下子不知道怎麽接話了,他一下子也想到了什麽事情一樣,今天傍晚是誰給自己報的信,和眼前這個新衛伯所說的相差甚遠。自己是不是遭別人使了離間之計。自己怎麽這麽蠢啊!前幾年的教訓還不夠嗎?現在的他後悔自己一聽到說新衛伯想培植自己的勢力,在排除異己就上頭了。


    “洪愛卿啊!朕今天有些累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皇帝現在對新衛伯要解甲歸田的事隻字不提,隻是找個借口把他打發走了。新衛伯也沒再說什麽,就拜別出宮了。


    皇帝立馬下令監視傍晚告知自己消息的那個官員,他的一舉一動都要向自己匯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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