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死了、皇孫死了,管瑩瑩暗自欣喜,太子不是好東西,但是被她睡了,就是她的。


    他有權勢,任何女人,碰了太子,都該死,生的孩子也該死!


    但是這種扭曲的心理永遠不能為外人道。


    就像她為什麽對謝昭昭那麽痛恨?就因為謝昭昭比她美,比她富,比她地位高,不僅與顧承彥自小有婚約,還嫁給更好的顧少羽。


    她難受!


    她妒忌,她又不承認,最起碼口頭是不承認的。


    “瑩瑩,這萬能丹真的很厲害嗎?會不會出什麽危險?”


    這一年,管瑩瑩折騰了太多糟心的事,顧承彥有心理陰影了。


    “一次性吃太多會危險,少了根本沒事,隻會叫他上癮,你放心,我一定要讓我的男人前途無量。”


    “我的男人”取悅了顧承彥,兩人湊一起膩歪著,設計了好幾種引誘太子上鉤的方案,務必要把太子套住。


    顧承彥看她心情很好,就立即提出來另外一件事:“趁過年,月白的過繼儀式辦了吧?他是府裏正宗嫡長孫,就該回府繼承侯爵。”


    管瑩瑩要做生意,沒有精力照顧孩子,再沒有交給侯府更安全的。


    “瑩瑩,月白交給謝氏撫養,我們放手搏前程,到時候我把你八抬大轎抬進門,我和謝氏和離,或者休棄她,我們一家三口、四口、五口團聚?”


    “誰和你四口五口?”管瑩瑩嗔怪地說,“一個月白就夠頭疼了。”


    “瑩瑩,這次大運河項目,雖然停工了,但是,我依舊靠謝氏那兩萬兩銀子,還是賺了不少。除了你帶去南詔國的那兩萬兩,還剩下一萬兩。”顧承彥說,“夠我們生活的了,瑩瑩,再生個孩子吧?”


    “那你把一萬兩給我,我去東城盤個茶樓……”


    天後巷三號院大白天貓狗凶狠地打架!


    一號院的男人搬了個梯子,趴在三號院的院牆上,貪婪地聽著,羨慕地咂咂嘴:“真夠野啊,樓裏的妓子也沒這麽夠勁兒!”


    念可和顏可原本買菜回來,在大門口聽見這悠揚婉轉的聲音,扭頭就跑!


    管瑩瑩和顧承彥在房間裏顛鸞倒鳳,王嬸帶著顧月白在大雪天裏不敢回家。


    念可和顏可從家裏躲出來,三大一小在雜貨鋪子裏耗時間。


    顏可問王嬸:“王嬸,你們原先住在哪裏?”


    王嬸說以前就在這院裏,小少爺長大了,要出去找夫子,便搬到侯府去住了。


    念可和顏可對侯府充滿了向往,羨慕地說:“侯府是不是比這裏大多了?”


    不等王嬸說什麽,顧月白就說:“是啊,比這裏大好多好多……”他使勁張開雙臂,比著有多麽大。


    顏可眼熱:“俺聽說大戶人家規矩可多了,吃飯都不敢大聲?”


    “那當然!”顧月白立即眼前就浮現謝昭昭和顧少羽的身影,自豪地說,“侯府吃飯,旁邊有六個人伺候著,有的端茶,有的捧著盂盆,有的負責夾菜,有的負責盛湯,還有的負責拿熱乎乎的擦手巾。”


    顏可和念可聽得掉眼珠子:“俺的娘哎,這得多富貴啊?那一餐飯得要多少銀子啊?”


    “那……”顧月白真不知道要多少銀子,但是他能知道的最大的數就是九百,比九百更大的是十百?


    “十百!十百的銀子。”顧月白豪橫地說,“她們吃得很少,吃一口就不吃了。”


    “就吃一口?”


    “嗯,就一口。”


    “那剩下那麽多菜呢?”


    “倒掉!好吃的,給下人吃,不好吃的就給狗吃,給大笨吃。”


    “大笨?”


    “一隻很肥很肥的貓!”


    於是念可和顏可的心目中,對上流社會,又有了一個新的概念:一大桌子好飯菜,貴人們隻吃一口,剩下的都喂下人,或者喂狗!


    顏可想著,這輩子就這樣了,下輩子她要投胎去侯府做狗,天天吃肉吃到撐。


    念可和顏可一直纏著顧月白問話,顧月白從她們羨慕的眼神裏,得到極大滿足。


    顧月白在南城待了兩天就想回侯府。


    洗澡的時候他不滿:“冷死啦!在侯府,有地暖,不用穿厚衣服厚鞋子,穿著襪子就可以到處跑。”


    吃飯的時候他不滿:“我要吃十個菜,我要吃三個湯,我要吃燕窩,我要吃……”


    睡覺的時候不滿:“我要如畫如詩陪我睡覺,給我唱曲兒。”


    管瑩瑩正在緊鑼密鼓地籌劃創業,看他嫌天嫌地的,狠揍了他幾頓。


    顧承彥心疼,說:“你打他做什麽?誰不向往舒適?把他送回侯府吧,謝氏有孩子在身邊忙活,也就不會沒事找事了。”


    看她不舍,顧承彥說:“過繼了隻是名義上,他還是你的兒子,誰也攔不住。我三叔五歲多到外地求學,十六歲才回來,考了狀元如今不是照樣孝敬我祖母?”


    管瑩瑩想到顧少羽,頓時眼前晃動著一個俊朗又尊貴的男子,她是真想撲過去啊,如果沒有謝昭昭多好!


    不對,最好看的是殷槿安,隻可惜那人太殘暴了!


    一定把萬能丹給他吃下去,不信馴不服他……


    臘月十九日,顧承彥回到侯府,和母親屠氏一起到了老夫人的慈恩院。


    “祖母,我想趁著過年都有閑空,把月白過繼到謝氏名下。”


    老夫人皺眉道:“不能再晚些日子嗎?你現在這樣著急過繼,令人起疑,謝府會不會插手?你想好如何給謝大人交代嗎?”


    顧承彥說:“謝湘湘與謝府已經決裂了。”


    “決裂?什麽意思?”


    不要說老夫人,連屠氏都大吃一驚。


    “你說清楚,什麽意思?她和謝府怎麽決裂了?”


    顧承彥說:“回門時,謝府發生了一些事,具體怎麽回事我當時並不知道。巫蠱娃娃那件事發生時,我單獨審問香杏和碧遊,告訴她們,若把回門那天的事說了,我就放過她們。香杏不肯說,但是碧遊說了。”


    謝湘湘和謝婷婷聯手給自己的庶弟下毒,想嫁禍謝昭昭,卻嫁禍不成,自己被謝安奉驅逐出府。


    “她竟然是謝府逐出門的棄女!”屠氏氣得咬牙切齒。


    “另外,也因為這件事,謝夫人許氏和三小姐都被送往家廟,不得回府。”


    “怪不得這麽久都不見人。可惡!欺人太甚!”


    屠氏氣瘋了。


    怪不得放著靖親王府不嫁,非要低嫁侯府,原來是個家族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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