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裏,扶蘇與範增緊鑼密鼓地籌備著。白日裏,扶蘇親自巡視軍營,他身姿挺拔如鬆,目光堅定地走過一列列士兵。“將士們,大秦的疆土需要我們守護,你們的家人在後方期盼著你們榮耀歸來!”他的聲音雄渾有力,在軍營中回蕩,士兵們皆被其鼓舞,高呼效忠。


    每至夜晚,營帳內燭火通明,扶蘇與範增對著大秦的地圖,仔細研討策略。範增手指地圖,目光炯炯:“此地乃戰略要衝,若能得此地守將支持,可為殿下助力不少。”扶蘇點頭,神色凝重:“先生所言極是,我當修書一封,表明心意,再派人攜厚禮前去遊說。”


    與此同時,他們也密切關注著鹹陽的動靜。情報人員如穿梭的暗影,往來於沙丘與鹹陽之間。一日,情報傳來,嬴政的病情略有起色,且在朝堂上對幾位大臣提及了對扶蘇的考量。扶蘇聽聞,心中既喜且憂:“父皇心思難測,這不知是福是禍。”範增撚須沉思:“無論如何,殿下不可放鬆,當加緊布局。”


    在一次與邊疆將領的會麵中,扶蘇縱馬馳騁在前,展示其高超騎射技藝後,勒馬而立,向眾將領抱拳行禮:“諸位將軍,扶蘇願與大家同心協力,保大秦萬世昌盛。若有奸佞妄圖亂政,我等當如何?”眾將領齊聲高呼:“願聽殿下號令,誅滅奸邪!”那聲音如雷霆萬鈞,震得山穀回響,仿佛在向鹹陽宣告著扶蘇的決心與力量。


    隨著時間推移,扶蘇在邊疆的威望日益高漲,前來投奔效命的將士絡繹不絕。他以仁厚待下,又賞罰分明,軍隊凝聚力如鐵桶一般。


    然而,鹹陽城中也暗潮洶湧。趙高與李斯察覺到了扶蘇的動作,心中惶恐不安。趙高眯著三角眼,在陰暗的宮殿角落對李斯說道:“丞相,那扶蘇在邊疆動作頻頻,若再任由其發展,你我恐無葬身之地。”李斯麵色凝重,撫著胡須:“趙公公,需得想個法子,盡快斷了他的念想。”


    兩人一番密謀,決定在嬴政麵前進讒言,詆毀扶蘇。恰逢此時,有一小國來使進貢,獻上了一塊奇異的美玉。趙高眼珠一轉,計上心來。他將美玉暗中藏起,然後在嬴政麵前故作驚慌地說道:“陛下,聽聞扶蘇在邊疆,對陛下的寶物虎視眈眈,那小國進貢的美玉,本是獻給陛下的聖物,扶蘇卻派人半路攔截,其心可誅啊!”


    嬴政本就身體抱恙,聽聞此事後,龍顏大怒,咳嗽連連:“朕的逆子,竟敢如此!”當即就要下詔斥責扶蘇。李斯在一旁假意勸阻,實則火上澆油:“陛下息怒,此事或有誤會,但扶蘇在外擁兵自重,也實讓人心憂。”


    而在沙丘這邊,扶蘇與範增也得到了消息。扶蘇心急如焚,“父皇怎可輕信讒言,我一心隻為大秦,絕無貳心!”範增冷靜分析道:“殿下莫急,這定是趙高與李斯的陰謀詭計。此刻我們更要沉住氣,加快行動步伐,同時想辦法向陛下澄清真相。” 扶蘇望著鹹陽的方向,眼神中滿是憂慮與不甘,他握緊拳頭,心中暗暗發誓,定要衝破這重重阻礙,拯救大秦於危局之中。


    扶蘇強壓下心中的憤懣與焦急,轉身對範增說道:“先生,如今唯有我親赴鹹陽,麵見父皇,才能解開此誤會。”範增麵露猶豫之色:“殿下,此去鹹陽,路途艱險,趙高與李斯定在途中設下重重陷阱,隻恐您有去無回。”扶蘇微微昂首,目光堅定:“若因畏懼危險而退縮,那大秦才是真的危矣。我意已決,先生不必再勸。”


    於是,扶蘇挑選了一隊精銳親信,喬裝改扮後踏上歸程。他們穿越荒無人煙的沙漠,烈日高懸,黃沙漫天,似要將這支隊伍吞噬。“殿下,前方山穀恐有埋伏。”一名親信警惕地稟報。扶蘇勒住韁繩,目光如炬:“不必驚慌,小心前行,若遇敵襲,全力突圍。”


    行至山穀,果然伏兵四起。喊殺聲震天,利箭如雨點般射來。扶蘇拔劍出鞘,劍刃在陽光下寒光閃閃,“兒郎們,隨我殺敵!”他一馬當先,衝入敵陣,劍法淩厲,所到之處血濺黃沙。親信們也個個奮勇,以一當十。


    曆經苦戰,他們終於衝出山穀。但眾人皆已傷痕累累,疲憊不堪。扶蘇望著滿身血汙的部下,心中滿是愧疚與感激:“諸位兄弟,此番若能平安抵達鹹陽,扶蘇必不會忘記大家的功勞。”


    靠近鹹陽,氣氛愈發壓抑。城中守衛森嚴,到處都是趙高與李斯的眼線。扶蘇等人隻能趁著夜色,悄悄潛入城中,朝著皇宮奔去。皇宮的宮牆高大巍峨,在夜色中透著一股威嚴與神秘。扶蘇望著那熟悉又陌生的宮牆,心中五味雜陳。他知道,牆內等待他的,將是一場決定大秦命運的生死較量。


    扶蘇趁著夜色的掩護,帶領著親信們避開巡邏的士兵,小心翼翼地靠近嬴政的寢宮。此時的皇宮,寂靜得如同沉睡的巨獸,每一步都仿佛能驚起未知的危險。


    “殿下,趙高等人定在寢宮周圍設下了天羅地網,我們得格外小心。”範增壓低聲音提醒道。扶蘇微微點頭,眼神中透露出前所未有的專注與決絕。他們沿著宮牆的陰影緩緩前行,突然,一群黑衣刺客如鬼魅般閃現,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扶蘇,今日便是你的死期!”為首的刺客冷冷地說道。扶蘇冷哼一聲:“就憑你們,也想阻攔我?”說罷,他如獵豹般迅速衝向敵人,手中的劍舞成一道寒光。親信們也毫不猶豫地與刺客們展開殊死搏鬥,金屬碰撞的聲音在寂靜的夜空中格外刺耳。


    範增在一旁指揮若定:“不要戀戰,盡快突破防線!”扶蘇身形矯健,劍法愈發淩厲,每一劍都帶著破釜沉舟的氣勢。在激烈的戰鬥中,扶蘇的腦海裏不斷浮現出大秦的山河、百姓的麵容以及父皇曾經的教誨。“我不能倒下,大秦需要我!”他在心中怒吼。


    終於,他們成功擊退了刺客,但也付出了慘重的代價。扶蘇的手臂被劃傷,鮮血直流,親信們也死傷大半。然而,他沒有絲毫停留,帶著剩餘的人繼續向嬴政的寢宮奔去。


    當他們來到寢宮門口時,趙高和李斯正站在那裏,臉上帶著得意的冷笑。“扶蘇,你以為你還能見到陛下嗎?”趙高尖聲說道。扶蘇怒視著他們:“你們這兩個奸臣,禍國殃民,今日我定要揭露你們的罪行!”說罷,他不顧一切地衝向他們,一場更為驚心動魄的對決即將在這皇宮深處展開,而大秦的命運,也將在這一刻被徹底改寫。


    扶蘇怒發衝冠,提劍直刺趙高。趙高嚇得臉色慘白,躲在李斯身後。李斯無奈,隻得拔劍迎敵。一時間,劍影交錯,寒光閃爍。


    扶蘇劍法剛猛,每一劍都蘊含著他對大秦的忠誠與對奸佞的憤怒。李斯雖老謀深算,然久居朝堂,身手已不如往昔。幾個回合下來,漸感吃力。“扶蘇,你莫要執迷不悟,陛下旨意已下,你這般行徑是為謀反!”李斯妄圖以言語擾亂扶蘇。


    扶蘇不為所動,大喝一聲:“休得胡言!分明是你們篡改詔書,蒙蔽父皇,罪該萬死!”手中劍勢更猛,如狂風暴雨般攻向李斯。李斯破綻頻出,險象環生。


    此時,嬴政的寢宮內傳來一聲咳嗽。這微弱卻極具威嚴的聲音讓眾人動作一滯。扶蘇趁機發力,一劍挑飛李斯的佩劍,劍尖直指其咽喉。“帶我去見父皇,否則今日便是你的死期!”扶蘇目光如炬,不容置疑。


    趙高見勢不妙,偷偷轉身欲溜進寢宮。卻被扶蘇的親信一腳踹翻在地。“你們這些亂臣賊子,一個也跑不了!”親信怒喝道。


    扶蘇押著李斯,緩緩走進寢宮。寢宮內燭火昏暗,嬴政臥於榻上,麵容憔悴卻依舊透著帝王的威嚴。“父皇,兒臣扶蘇前來,隻為澄清真相,還大秦一個清明。”扶蘇撲通一聲跪下,眼中噙淚,聲音卻堅定有力。


    嬴政凝視著扶蘇,久久未語,似在審視他的真心,又似在考量大秦的未來。整個寢宮寂靜得隻剩下眾人的呼吸聲,而這短暫的平靜之下,實則是暗潮洶湧,即將決定所有人命運的風暴即將來臨。


    嬴政的目光在扶蘇身上停留良久,緩緩開口道:“扶蘇,你可知你私自回京,帶兵闖宮,此乃大罪。”他的聲音雖因疾病而虛弱,卻仍有不怒自威之感。


    扶蘇抬起頭,目光坦然地直視嬴政:“父皇,兒臣若不來,大秦便要落入奸人之手。趙高與李斯狼狽為奸,篡改詔書,兒臣在邊疆得知消息,心急如焚。為了大秦的萬世基業,兒臣願受任何懲處,但絕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們毀了大秦。”


    嬴政微微皺眉,轉而看向李斯:“丞相,扶蘇所言,可有此事?”李斯撲通跪地,冷汗如雨:“陛下,臣絕無此意,都是扶蘇妄圖篡位,編造謊言汙蔑老臣啊!”


    扶蘇憤怒地駁斥:“李斯,你還敢狡辯!你與趙高暗中謀劃,在朝中排除異己,如今又想謀害於我,控製新君,以達你們獨攬大權的目的。”


    這時,範增上前一步,向嬴政行禮後說道:“陛下,老臣可作證,長公子在邊疆一心為國,廣施仁政,深受百姓與將士愛戴。而趙高等人的陰謀詭計,老臣也略有耳聞。陛下聖明,定能洞察一切。”


    嬴政陷入沉思,他深知扶蘇的能力與品行,也明白趙高與李斯的心思。寢宮內的氣氛凝重得讓人窒息,片刻後,嬴政長歎了一口氣:“朕的身體朕自己清楚,這大秦的江山,朕本想穩妥地交到你手中,卻不想鬧出這許多波折。”


    扶蘇聽聞,心中大喜又悲:“父皇,隻要兒臣能繼承大統,定當整飭朝綱,清除奸佞,讓大秦重回正軌,再創輝煌。”


    秦宮風雲之兄弟爭位


    陰沉沉的天幕仿佛一塊沉重的鉛板,沉甸甸地壓在鹹陽宮之上,給這座巍峨的宮殿增添了幾分壓抑的氣息。宮殿內,燭火搖曳,光影在牆壁上詭譎地舞動著。


    嬴政斜倚在榻上,麵色略顯蒼白,卻依舊難掩那與生俱來的帝王威嚴。他目光深邃而冷峻,猶如寒夜中的星辰,讓人難以捉摸。微微抬了抬手,聲音低沉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口吻:“去,將胡亥喚到朕的身前。”侍從領命,匆匆退下。


    不多時,胡亥那略顯輕浮的身影出現在宮殿門口。他生得眉眼彎彎,臉龐圓潤,隻是那眼神中時常透著一絲狡黠。“父皇,兒臣來遲,萬望恕罪。”胡亥躬身行禮,語氣中帶著幾分刻意的恭順。


    嬴政輕輕瞥了他一眼,轉而看向一旁的扶蘇。扶蘇身姿挺拔如鬆,劍眉星目間透著一股英氣,一襲黑袍更襯得他氣質不凡。“扶蘇,朕意已決,欲立胡亥為皇帝,日後你需得好好輔佐於他。”嬴政的聲音平靜,卻仿若一道驚雷在扶蘇的耳邊炸響。


    扶蘇先是一愣,隨即眼中湧起不甘與憤懣之色。他向前一步,抱拳行禮,聲音微微顫抖:“父皇,兒臣鬥膽請問,這是為何?兒臣自認為對大秦忠心耿耿,從未有過懈怠,無論是處理政務還是戍守邊疆,兒臣皆盡心盡力,不敢有絲毫差池。”他的目光緊緊地盯著嬴政,試圖從那冷峻的麵容上尋得一絲答案。


    嬴政沉默了片刻,突然翻身坐起,動作幹脆利落,全然沒有了先前的病態與不適。他挺直了腰杆,目光如炬地直視著扶蘇:“哼!你還敢質問朕?朕本是想考驗考驗你,將你派往上郡,就是想看你能否擔當大任。可你看看你自己,在麵對一些流言蜚語和不公之事時,你竟如此沉不住氣,失了皇子應有的身份與氣度。”


    胡亥在一旁靜靜地聽著,眼珠滴溜溜地轉了幾圈,臉上露出一抹看似謙遜的笑容:“父皇,兒臣惶恐。兒臣自知才疏學淺,並無治國安邦之能,且兒臣誌不在此。兒臣心中,大哥扶蘇才是繼承皇位的最佳人選。他為人正直,心懷天下,又有雄才大略,定能將大秦治理得繁榮昌盛。”


    嬴政皺了皺眉頭,不耐煩地擺了擺手:“好了,你們二人莫要在此爭辯。朕心意已決,此事不容更改。”說罷,他揮了揮衣袖,示意二人退下。


    兄弟二人緩緩退出宮殿,剛走出宮門,胡亥便一把拉住扶蘇的衣袖,臉上露出一絲討好的笑容:“大哥,實不相瞞,我心中真心傾慕虞姬姑娘。若大哥能說動虞姬姑娘嫁給我,這皇位我胡亥不要也罷。”他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絲期待與狡黠。


    扶蘇皺起眉頭,厭惡地甩開胡亥的手:“胡亥,你莫要拿此事來要挾於我。虞姬姑娘豈是你可以隨意擺弄之人?她有自己的思想與情感,豈是你我權力交易的籌碼?”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憤怒與不屑。


    胡亥卻不以為意,嘻嘻一笑:“大哥,你這又是何苦呢?你我都是父皇的兒子,何必為了這皇位而傷了兄弟和氣?隻要你幫我這一次,我保證日後定會全力支持你。”


    扶蘇冷哼一聲:“胡亥,你莫要再癡心妄想。我扶蘇做事光明磊落,不會為了皇位而不擇手段,更不會犧牲他人的幸福來換取權力。”說罷,他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去,隻留下胡亥在原地望著他的背影,眼神中閃過一絲怨毒與不甘。


    此時,一陣冷風吹過,鹹陽宮的宮牆在風中顯得更加孤寂而森嚴,仿佛在默默地見證著這一場兄弟間的權力紛爭。而在這宮廷的深處,權謀的漩渦正越卷越大,誰也不知道,未來等待著大秦的將會是怎樣的命運。


    扶蘇滿懷憤懣地回到自己的住所,他的心情猶如洶湧的波濤,久久難以平靜。他在房間內來回踱步,思緒如亂麻般纏繞。“父皇為何如此不公?我扶蘇一心為大秦,從未有過二心,難道就因為我在一些事情上沒有隱忍,就否定了我所有的努力與付出嗎?”他喃喃自語,聲音中充滿了無奈與不甘。


    而在另一處宮殿內,胡亥也在暗自思量。“扶蘇,你以為你就一定能得到皇位嗎?隻要我胡亥還有一口氣在,就絕不會輕易放棄。虞姬,哼,你遲早會成為我的囊中之物,而這皇位,也必將屬於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而又瘋狂的神色。


    與此同時,虞姬正在自己的閨房中,她身姿婀娜,麵容絕美,猶如一朵盛開在幽穀中的幽蘭。她靜靜地坐在窗前,望著窗外的夜色,心中卻莫名地湧起一絲不安。“近日來,這宮廷中似乎彌漫著一股異樣的氣息,也不知是否會有什麽變故發生。”她輕輕地歎了口氣,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憂慮。


    在這秦宮的夜幕之下,各方勢力都在悄然謀劃著,一場驚心動魄的權力爭鬥即將拉開帷幕,而這一切,都如同一場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讓人感到一種莫名的壓抑與不安。


    次日清晨,陽光灑在鹹陽宮的琉璃瓦上,折射出耀眼的光芒。然而,這看似平靜的宮廷內,卻依舊暗潮湧動。


    扶蘇經過一夜的思索,決定去找嬴政再做最後的爭取。他整理好衣冠,昂首挺胸地朝著嬴政的宮殿走去。一路上,宮女太監們紛紛行禮,卻又都小心翼翼地避開他那冷峻的目光。


    當他來到宮殿門口時,卻被侍衛攔住了去路。“長公子,陛下有令,今日不見任何人。”侍衛恭敬地說道。


    扶蘇心中一沉,他知道,這是嬴政故意為之。但他不甘心就這樣放棄,於是提高了聲音:“煩請通報父皇一聲,兒臣有重要之事要麵奏父皇,此事關乎大秦的未來。”


    侍衛麵露難色,但在扶蘇那威嚴的目光注視下,還是硬著頭皮走進宮殿通報。片刻後,侍衛出來,無奈地搖了搖頭:“長公子,陛下說他心意已決,讓您不要再做無謂的掙紮。”


    扶蘇的拳頭緊握,關節處泛白。他強忍著心中的憤怒與失望,轉身離去。在轉身的瞬間,他看到了胡亥正站在不遠處,臉上帶著一絲得意的笑容。


    “大哥,看來父皇心意已決,你就不要再白費心思了。”胡亥陰陽怪氣地說道。


    扶蘇怒視著他:“胡亥,你莫要得意忘形。這皇位還未真正落入你手,一切都還有變數。”


    胡亥冷笑一聲:“大哥,你就別再自欺欺人了。你以為你還有機會嗎?”


    扶蘇不再理會他,大步流星地離開。他知道,此刻與胡亥爭吵毫無意義,他必須要想其他辦法來改變這一局麵。


    而胡亥望著扶蘇離去的背影,心中暗自得意。他轉身走進宮殿,來到嬴政麵前。


    “父皇,兒臣看大哥似乎還是不太甘心,兒臣擔心他會做出什麽過激之事。”胡亥故作擔憂地說道。


    嬴政微微皺了皺眉頭:“他若是敢亂來,朕絕不輕饒。”


    胡亥眼珠一轉:“父皇,兒臣有一計,不如將大哥再次派往上郡,讓他遠離鹹陽,這樣也可保宮廷安寧。”


    嬴政沉思片刻:“此計雖好,但扶蘇在軍中頗有威望,若是他在軍中煽動叛亂,那可就麻煩了。”


    胡亥連忙說道:“父皇放心,兒臣願前往上郡,監督大哥,若有任何風吹草動,兒臣定會及時稟報父皇。”


    嬴政看了看胡亥,眼中閃過一絲疑慮,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好吧,那就依你所言。你即刻出發,不得有誤。”


    胡亥心中大喜,連忙行禮告退。他走出宮殿,臉上露出了勝利的笑容。“扶蘇,你就乖乖地去上郡吧,這鹹陽宮,很快就將成為我的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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