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蘇得知父皇的決定後,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擔憂,但很快又被堅定所取代。


    他在心中默默盤算著,如同一位運籌帷幄的棋手,在思考著每一步棋的走法。


    深思熟慮之下,他決定安排張良和項羽護送始皇帝。


    張良身姿修長,一襲白衣飄飄,宛如從畫卷中走出的仙人。他麵容清秀,似那春日裏盛開的桃花,淡雅中透著迷人的氣質;眼神深邃而睿智,如同靜謐夜空中的深潭,仿佛能看穿世間萬物的奧秘;舉手投足之間盡顯儒雅風範,每一個動作都如同行雲流水般自然流暢,充滿了詩意。


    項羽則身材魁梧,如同一座雄偉的鐵塔,渾身散發著一種與生俱來、如洪荒猛獸般的霸氣。


    他那剛毅的麵容猶如刀削斧鑿般,每一道線條都彰顯著力量;炯炯有神的雙目,恰似燃燒的火焰,仿佛藏著無盡的力量,隻需一個眼神,便能讓敵人膽寒。


    出發之時,陽光如同金色的戰甲,披掛在他們身上,為這支肩負著重大使命的隊伍披上了一層神聖而耀眼的光輝,仿佛是上天在為他們的旅程賜福。


    在路途之中,嬴政與張良、項羽同行。嬴政目光深邃地看向張良,那眼神如同一把銳利的寶劍,直直地刺向張良。


    他的語氣平淡,卻有著一種無形的威嚴,仿佛是從九重天上降下的神諭:“朕知道,你曾經試圖刺殺朕。”


    張良聞聽此言,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如同一張毫無血色的宣紙。他的身體微微顫抖,如同秋風中的落葉,眼中滿是惶恐不安,仿佛看到了死神在向他招手。他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膝蓋與地麵碰撞發出的聲音在寂靜的空氣中格外響亮,如同敲響了死亡的喪鍾。


    他聲音顫抖地說道:“陛下,臣……臣罪該萬死。”他的額頭重重地磕在地上,一下又一下,仿佛要將自己的愧疚通過這種方式傳達給嬴政。


    嬴政卻擺了擺手,那動作緩慢而威嚴,如同一位寬容的長者。他的眼神中多了幾分寬容,那目光如同冬日裏的暖陽,照在張良的身上:“起來吧,朕欣賞你的才華。隻要你能好好輔佐扶蘇,朕可以既往不咎。”


    張良抬起頭,眼中滿是驚訝和感激,那眼神如同在黑暗中看到了希望之光。他的嘴唇顫抖著,似乎想要說些什麽,但千言萬語最終隻化為一句:“陛下聖明,臣定當竭盡全力輔佐扶蘇殿下。”


    他再次磕頭,這一次,額頭觸地的聲音不再是恐懼,而是充滿了決心。


    隨著行程的推進,他們來到了張良和項羽的家族墓地。


    那墓地周圍綠樹成蔭,樹木高大而繁茂,如同忠誠的衛士,靜靜地守護著這片安息之地。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形成一片片金色的光斑,仿若天堂灑下的光輝,籠罩著整個墓地,氣氛莊嚴肅穆,仿佛這裏的每一寸空氣都承載著曆史的厚重。嬴政站在墓前,神情莊重,他微微低頭,眼中滿是虔誠。


    他以皇帝之尊,親自為張良和項羽的先人掃墓。他的動作緩慢而優雅,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敬意,如同在進行一場神聖的儀式。


    他手持掃帚,輕輕地清掃著墓前的落葉和雜物,那掃帚劃過地麵的聲音,在寂靜中顯得格外清晰,仿佛是在與逝者對話。


    微風輕輕吹過,樹葉沙沙作響,那聲音如同是逝者的回應,又像是在訴說著往昔的故事。張良和項羽看著這一幕,心中原本對嬴政的仇恨,如冰雪在暖陽下漸漸消融,如同春天的溪流,流淌而去。他們的眼眶微微泛紅,眼中閃爍著感動的淚花,那淚花如同晶瑩的珍珠,在陽光下折射出人性的光輝。


    在接下來的旅程中,有張良在旁細心陪護,他就像一位貼心的管家,為嬴政講解各地的風土人情。


    他的聲音溫和而動聽,每一句話都如同涓涓細流,滋潤著嬴政的心田。他為嬴政出謀劃策,每一個建議都恰到好處,仿佛是為嬴政量身定製的珍寶。


    項羽則率領士兵嚴密護衛,他那高大的身影如同守護神一般,屹立在隊伍之中。他的眼神警惕地掃視著四周,不放過任何一絲可疑的動靜,仿佛是一隻守護領地的雄獅。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力量,那緊握武器的雙手,青筋暴起,如同盤踞的蟒蛇,讓任何潛在的危險都不敢靠近。


    一路上,無論是崎嶇險峻、如同巨龍脊梁般的山路,還是波濤洶湧、仿若憤怒巨獸般的湍急河流,都未能阻擋他們的腳步。


    他們如同神話中的英雄,披荊斬棘,勇往直前。在陽光的照耀下,這支隊伍如同一條閃耀著金色光芒的巨龍,穿越山川大地,向著鹹陽前行。那光芒照亮了前行的道路,也照亮了大秦的輝煌未來。


    終於,始皇帝平安回到了鹹陽,那巍峨的城牆高聳入雲,如同巨人的手臂,守護著這座偉大的城市。宏偉的宮殿在陽光的映照下,金頂閃耀,紅牆奪目,顯得更加壯觀,仿佛在張開懷抱歡迎這位王者的歸來,如同孩子迎接久別重逢的父親。


    在始皇帝離開鹹陽,踏上巡視天下的漫長旅途之際,秦宮仿若一座被迷霧籠罩的神秘島嶼,看似平靜的表象下,暗湧著洶湧澎湃的暗流。那朱紅色的宮牆,宛如一道道沉默且威嚴的巨獸脊梁,蜿蜒盤踞,將宮廷內外隔絕成兩個世界。每一塊牆磚都承載著歲月的痕跡,斑駁陸離,似在無聲地訴說著宮廷中數不盡的悲歡離合與權謀爭鬥。陽光艱難地穿透層層疊疊的雲霧,灑在宮牆上,僅留下星星點點的光斑,就像大海上漂泊的孤舟,在黑暗的波濤中掙紮。


    宮廷內的雕梁畫棟,精美絕倫卻又透著幾分落寞。那些色彩斑斕的繪畫,曾經是大秦輝煌的象征,如今在光影交錯間,卻像是被歲月侵蝕的古老畫卷,褪去了昔日的光彩。宮殿的角落裏,輕紗幔帳隨風輕輕飄舞,宛如幽靈的裙擺,給這寂靜的空間增添了幾分詭異的氛圍。


    胡姬的宮殿更是奢華至極,仿佛是用世間所有的珍寶堆砌而成。榻上的錦被,用最上等的絲綢織就,上麵繡著的精美景致,有盛開得嬌豔欲滴的牡丹,像是在爭奇鬥豔;有展翅欲飛的鳳凰,其姿態栩栩如生,仿佛下一刻就要衝破錦被,翱翔天際。那絢麗的色彩,如同天邊的晚霞,將整個宮殿都染上了一層曖昧而危險的氣息。


    扶蘇,這位大秦公子,身姿挺拔如蒼鬆,麵容英俊而剛毅,劍眉星目間盡顯皇家的威嚴與風範。然而此時,在這隱秘的宮殿中,他的眼神中卻燃燒著熾熱的欲望之火,那火焰如同燎原之勢,將他平日裏的端莊自持燃燒殆盡。


    胡姬亦是國色天香,她的肌膚白皙如雪,在這昏暗的光線下泛著迷人的光澤,似那羊脂玉般溫潤。她的眼眸猶如一泓秋水,深邃而含情,隻需輕輕一瞥,便能勾人心魄。此時的她,身著一襲輕薄的紗衣,那紗衣如蟬翼般透明,將她曼妙的身姿若隱若現地展現出來,更添幾分誘人的魅力。


    兩人緊緊相擁,仿佛整個世界都已消失不見,隻剩下彼此的心跳和急促的呼吸。他們的身體交纏在一起,如同兩條相互纏繞的藤蔓,難解難分。每一個撫摸、每一個親吻都充滿了激情與渴望,那是一種禁忌之愛所帶來的瘋狂。他們的喘息聲在這寂靜的宮殿中此起彼伏,如同奏響了一曲罪惡卻又令人迷醉的樂章,在空氣中回蕩,打破了宮廷應有的寧靜。


    然而,命運的車輪無情地轉動,一場突如其來的風暴即將席卷這對沉浸在愛欲中的男女。扶蘇的母後羋華,如同一尊憤怒的戰神,突然闖入了這充滿罪惡的宮殿。羋華身著華麗無比的鳳袍,那鳳袍以金絲織就,在陽光的映照下閃耀著璀璨的光芒,如同太陽的光輝籠罩著她。鳳袍上的鳳凰刺繡精美絕倫,每一根羽毛都仿佛在顫動,似要掙脫束縛,展翅高飛,彰顯著她作為皇後的無上尊貴與威嚴。她的頭上戴著金飾,那些金飾造型別致,有鳳凰展翅、有牡丹盛開,每一個細節都展現出工匠的精湛技藝。金飾在她行動間發出清脆的聲響,如同敲響了審判的鍾聲。


    羋華的麵容因憤怒而極度扭曲,原本如春花般嬌豔美麗的臉龐,此刻漲得通紅,像是燃燒的火焰。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眼中噴射出的怒火如同火山噴發般熾熱,那目光猶如兩把鋒利的寶劍,直直地刺向眼前這對不堪入目的男女。她的嘴唇因憤怒而微微顫抖,牙縫中擠出的話語仿佛是從地獄傳來的詛咒:“你們這對不知廉恥的狗男女!”


    羋華如同一頭發狂的母獅,猛地衝向胡姬。她的動作迅猛而淩厲,一下子就揪住了胡姬那如瀑布般柔順的長發。胡姬那原本精心梳理的發髻瞬間散落,發絲在羋華的手中淩亂不堪,就像一叢被暴風雨摧殘過的雜草,失去了所有的生機與美麗。羋華用盡全身的力氣,將胡姬從扶蘇身邊狠狠地拉開,胡姬的身體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羋華沒有絲毫的憐憫,她大步向前,揚起手,用盡全身的力氣朝著胡姬的臉扇去。“啪!”的一聲,那聲音如同驚雷在宮殿中炸開,在寂靜的空氣中回蕩,久久不散。這一巴掌的力量極大,胡姬的臉上瞬間出現了一個紅腫的手印,嘴角也滲出了鮮血。但羋華的憤怒並沒有因此而消減,她繼續對胡姬拳打腳踢。她的每一拳、每一腳都帶著無盡的憤怒和仇恨,像是要把所有的委屈和不滿都發泄在胡姬的身上。胡姬在地上痛苦地翻滾著,她的哭喊聲、求饒聲交織在一起,但在羋華的怒火麵前,這些聲音顯得如此渺小和無力。


    扶蘇見狀,心急如焚。他顧不上自己此時的狼狽,趕忙衝上前去,跪在羋華麵前。扶蘇的眼神中充滿了驚恐和哀求,他的嘴唇顫抖著,聲音帶著哭腔:“母後,兒臣知錯了,求您息怒。這一切都是兒臣的錯,與胡姬無關,您要打就打兒臣吧!”他的額頭重重地磕在地上,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充滿了悔恨和自責。


    然而,憤怒已經蒙蔽了羋華的雙眼,她根本聽不進扶蘇的哀求。她的眼神中隻有對胡姬的仇恨和對扶蘇的失望。她轉身拿起一旁的荊條,那荊條在她手中如同一條憤怒的毒蛇,隨時準備向敵人發起攻擊。羋華眼中閃著淚花,那是一個母親心碎的表現,但此時,她的決絕更勝過了她的慈愛。她揮舞著荊條,朝著扶蘇狠狠地抽去。荊條劃破空氣,發出“呼呼”的聲音,每一下都準確無誤地落在扶蘇的身上,瞬間在他的背上、手臂上留下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血痕。扶蘇的衣衫被抽破,鮮血滲出,染紅了他的衣服,那紅色在他白色的衣衫上顯得格外刺眼,如同盛開在雪地上的紅梅。扶蘇咬著牙,強忍著劇痛,沒有發出一聲求饒,他知道,這是自己應得的懲罰。


    胡姬看著扶蘇被打得遍體鱗傷,她的心仿佛被千萬根針同時刺痛。她強忍著身上的劇痛,用盡全身的力氣爬到羋華腳下。她抱住羋華的腿,臉上滿是淚水和鮮血,模樣狼狽至極。她哭著哀求道:“皇後娘娘,求求您,您打我可以,不要責罰扶蘇,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勾引了扶蘇,他是無辜的。您要殺要剮,我都毫無怨言,隻求您放過扶蘇。”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望與哀求,那目光如同溺水之人抓住的最後一根稻草,充滿了對扶蘇深深的愛意和保護欲。


    羋華看著兒子被打得鮮血淋漓,心中一陣刺痛。畢竟,扶蘇是她懷胎十月生下的親生骨肉,是她在這宮廷中唯一的依靠和希望。她手中的荊條漸漸停了下來,眼中的憤怒也慢慢被心疼所取代。她的身體微微顫抖,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她知道,自己不能真的把兒子怎麽樣,也不能讓這件事傳出去,否則將會引起宮廷大亂,不僅會損害大秦的聲譽,也會危及扶蘇的地位和性命。


    胡姬看著羋華的眼神變化,心中暗暗鬆了一口氣。然而,在這看似平靜的表象下,她的內心卻已經悄然發生了變化。為了扶蘇,她已經陷入了一種癲狂的狀態,一種可怕的念頭如同惡魔的低語,在她心中悄然萌生——弑殺皇後。她覺得,隻要羋華不在了,她和扶蘇就可以在一起,再也沒有人能阻止他們。這個念頭一旦產生,便如同野草般在她心中瘋狂生長,無法遏製。她的眼神變得陰森而恐怖,仿佛被惡魔附身一般。


    扶蘇察覺到了胡姬眼神中的異樣,他心中大驚。不顧自己身上的傷痛,他艱難地站起身來,將胡姬拉到一旁。扶蘇緊緊地握住胡姬的肩膀,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驚恐和擔憂,那目光仿佛要將胡姬看穿。他的語氣急促而嚴厲,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胡姬,你不要亂來。若是母後有了閃失,我也活不下去。你若敢傷害母後,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我們之間便再無可能。”扶蘇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他深知,無論如何,他都不能讓這樣的悲劇發生。


    胡姬看著扶蘇,眼中閃過一絲猶豫。她的內心在愛與恨、理智與瘋狂之間激烈地掙紮著。但那瘋狂的念頭卻依然在她心中盤踞,如同一條盤踞在黑暗深淵中的毒蛇,吐著信子,等待著最佳的時機。


    而這一切,都被胡姬的兒子胡亥偶然間發現了端倪。胡亥身形瘦弱,卻透著一股機靈勁兒。他的眼睛猶如夜空中閃爍的星星,機靈而狡黠,總是能捕捉到別人忽略的細節。這日,他在宮中玩耍時,無意間看到扶蘇來到母親的宮殿中,神色自然,腳步穩健。而母親的宮殿內又傳來隱隱約約的鵝叫。他心中好奇,就像一隻聞到腥味的小貓,悄悄地靠近宮殿。他躲在一根柱子後麵,偷偷地觀察著,漸漸地,他發現了母親和扶蘇之間關係曖昧。胡亥心中一驚,他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一旦被發現,將會給整個家族帶來滅頂之災。他的眼神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既有對真相的震驚和恐懼,又有對未知後果的擔憂。他咬了咬嘴唇,心中暗暗下定決心,開始派人秘密調查。他在宮廷的暗處默默謀劃著,如同一隻隱藏在陰影中的蜘蛛,精心編織著一張危險的情報之網,等待著獵物自投羅網。


    在那仿若巨獸之腹的秦宮深處,重重宮闕如同一座座沉默的山巒,陰森而壓抑地矗立著。朱紅的宮牆猶如凝固的鮮血,在黯淡的光線中散發著詭異的氣息,每一道牆縫都像是歲月張開的巨口,吞噬著無數的秘密與哀怨。


    宮廷的回廊曲折蜿蜒,像是一條條迷宮中的長蛇,不知將人引向何方,又隱藏著多少不為人知的陰謀與算計。


    皇後羋華的責罰,宛如一場鋪天蓋地的暴風雪,無情地席卷而來,將一切的美好與溫情都掩埋在冰冷與殘酷之下。那責罰的威嚴,如同九重天上降下的神雷,震得人心膽俱裂,讓整個宮廷都在這股強大的威壓下瑟瑟發抖。胡姬的癲狂,則似是被惡魔附身一般,如同一股失控的黑色旋風,在宮廷的角落裏肆虐,將所有的理智與秩序攪得粉碎。


    扶蘇,這位大秦的貴公子,此刻正站在胡姬的宮殿之中,宛如一棵在狂風中掙紮的孤鬆。


    他身姿挺拔,卻難掩那從骨子裏透出的疲憊與痛苦。他身著一襲白色的錦袍,那原本象征著純潔與高貴的白色,如今卻因這混亂的局勢染上了幾分灰暗。


    他的麵容英俊卻憔悴不堪,眉頭緊緊鎖在一起,猶如兩座對峙的小山,那深邃的眼眸中滿是掙紮與決絕,恰似冰火在其中交織碰撞。


    在那宮殿中搖曳不定的燭光映照下,扶蘇的身影被拉得長長的,投射在牆壁上,宛如一個孤獨的幽靈,在黑暗中獨自徘徊,麵臨著艱難的抉擇。


    胡姬癱坐在冰冷的地麵上,她那如墨般的長發淩亂地披散在肩頭,宛如一叢被暴風雨摧殘過的水草。


    原本嬌豔如花的容顏此刻布滿了淚痕,那淚痕像是一道道蜿蜒的小溪,在她的臉頰上留下了痛苦的痕跡。


    她的雙眸紅腫,眼中滿是驚恐與絕望,就像一隻被獵人逼至絕境的小鹿,那眼神中透露出的無助令人心碎。她的嘴唇微微顫抖著,嘴角還殘留著一絲血跡,那是被羋華責罰後的印記。


    她伸出顫抖的雙手,那雙手如同風中的殘葉般脆弱,試圖抓住扶蘇的衣角,仿佛那是她最後的救命稻草。


    她的聲音沙啞而悲切,猶如破舊的風箱在艱難地拉動,每一個字都飽含著無盡的哀求:“扶蘇,不要離開我,求求你。沒有你,我就像那被抽去靈魂的軀殼,隻能在這黑暗的宮廷中慢慢腐朽。你是我生命中唯一的光啊!”


    她的話語如泣血的杜鵑,在這寂靜而又充滿肅殺之氣的宮殿中回蕩,更添幾分淒涼。


    扶蘇看著胡姬這副淒慘的模樣,心中猶如被千萬根鋼針刺穿,一陣劇痛。他緊閉雙眼,試圖壓抑住內心那如潮水般洶湧的情感。


    扶蘇麵色慘白,嘴唇微微顫抖,他的眼眸中交織著痛苦、決絕與不忍。額頭上青筋凸起,顯示出他此刻內心正進行著激烈的掙紮。他那原本溫潤如玉的雙手,此時因用力掙脫胡姬而指節泛白,就像在狂風中緊緊抓住樹枝的鳥兒,使出渾身解數想要擺脫束縛。他的身體微微後仰,試圖與胡姬拉開距離,每一寸肌肉都緊繃著,仿佛在承受著巨大的壓力。


    “就這樣吧。”扶蘇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像是從喉嚨深處艱難地擠出這幾個字,每一個音節都飽含著無盡的無奈和心碎。那聲音在寂靜的宮殿中回蕩,如同敲響了絕望的喪鍾,宣告著他們愛情的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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