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到這話,心中皆是一驚。項羽更是怒目圓睜,手中長矛一緊。“你是何人?竟敢如此狂妄!”項羽怒吼道,聲音如雷霆般炸響。他的眼神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仿佛要將這個神秘人吞噬。


    神秘人卻絲毫不為所動,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這些楚人,在我眼中不過是一群不堪一擊的螻蟻。”他的語氣中充滿了自信與霸氣,仿佛整個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此時,風似乎刮得更猛了,吹得眾人的衣衫獵獵作響。戰場上的氣氛變得更加緊張,仿佛隨時都可能爆發一場更加激烈的戰鬥。而這個神秘人的出現,也讓這場原本就驚心動魄的戰鬥變得更加撲朔迷離。


    夜深沉沉,戰場上的硝煙似乎還未完全散去,清冷的月光灑在眾人身上,宛如給他們披上了一層銀霜。項羽站在那裏,高大的身軀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峰,散發著強大的氣場。他怒目圓睜,對著神秘人嗬斥道:“露出你的真容!”他的聲音如洪鍾般響亮,在寂靜的夜裏回蕩著。


    神秘人不緊不慢地抬起手,輕輕揭開臉上的蒙臉布。月光下,一張熟悉的臉龐露了出來。項羽先是一愣,隨後驚喜道:“原來是章邯兄!”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喜悅的光芒,仿佛看到了久別重逢的親人。項羽分開眾人,大步流星地走向章邯,使勁捶了捶他的肩膀,興奮地說道:“兄長,咱們分別數年,上次在苗寨也隻是說了幾句話。今天咱們定要不醉不歸。”他的語氣中充滿了期待和熱情,仿佛已經忘記了剛才的戰鬥。


    “不過剛才兄長說我們楚人是土雞瓦狗,真的是說笑了是不是?”項羽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期待著章邯的回答。


    章邯卻慢悠悠地說道:“項羽,咱們交情歸交情,可楚人真的是土雞瓦狗。”他的聲音平靜而冷漠,仿佛在陳述一個不容置疑的事實。


    項羽心中不悅,一股怒火湧上心頭,他本想發作,但看了看眾人,還是強壓下了心中的怒火。他轉身走向一邊,拿起酒壺,狠狠地喝了一口酒。酒液順著他的嘴角流下,在月光下閃爍著晶瑩的光芒。項羽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和失落,仿佛被人深深地傷害了。


    就在這時,龍且跳了過來。他身材魁梧,肌肉隆起,如同一隻憤怒的雄獅。“兄長,飯可以多吃,話不能亂說!”龍且的聲音如雷霆般炸響,充滿了憤怒和不滿。他怒視著章邯,手中的大刀緊緊地握著,仿佛隨時準備與章邯一戰。


    彭越也湊了過來,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警惕。“這位朋友是不是喝多了。”彭越的聲音沉穩而有力,“難不成,你是來踢館來了?”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調侃,卻又不失威嚴。


    章邯抱拳道:“正有此意。”他的眼神中閃爍著自信的光芒,仿佛對自己的實力充滿了信心。“誰先來?”章邯的聲音不大,卻充滿了挑釁。他靜靜地站在那裏,等待著眾人的回應。戰場上的氣氛再次變得緊張起來,仿佛一場新的戰鬥即將爆發。


    夜如濃墨般深沉,清冷的月光灑在這片充滿緊張氣氛的戰場上,仿佛給大地披上了一層銀霜。項羽站在那裏,高大的身軀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峰,散發著強大的氣場。他仰頭大笑,那笑聲如洪鍾般響亮,震得周圍的樹葉簌簌落下。“既然如此,不用多言,動手吧!”項羽的聲音充滿了霸氣與決絕,仿佛整個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章邯神色冷峻,他伸出手指,先指了指項羽,又指了指自己,沉聲道:“楚人!秦人,大戰在此。得罪了!”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威嚴與挑釁,仿佛在向眾人宣告他的決心。


    就在這劍拔弩張的刹那,龍且猛地仰頭,發出一聲如雷貫耳的呼嘯,那嘯聲仿若能震碎這寂靜的夜空,恰似一頭被激怒的雄獅,要將眼前的一切敵人都撕成碎片。他肌肉賁張,高高舉起手中長槍,槍身筆直挺立,好似要洞穿這蒼穹。槍尖在如水的月光下,閃爍著凜冽的寒芒,恰似暗夜流星劃過,又仿若一道奪命的閃電,裹挾著千鈞之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刺向章邯。


    章邯卻毫無懼色,身姿沉穩如鬆,他的眼眸深處,冷靜與肅殺交織。就在龍且的長槍即將觸碰到他的瞬間,章邯的手腕輕輕一抖,藏於袖間的長劍如蟄伏已久、驟然驚醒的靈蛇,帶著森冷的殺意,快若鬼魅地迅速探出。那長劍寒光一閃,精準無比地抵在了龍且的脖頸上,冰冷的劍身瞬間貼上溫熱的肌膚,龍且甚至能感覺到那一絲刺骨的涼意正沿著血脈緩緩蔓延。


    章邯眼神冰冷,猶如從萬古冰川中孕育而生的千年寒晶,幽寒深邃,讓人望而生畏。他微微啟唇,聲音冷酷無情,恰似冰刀割裂空氣,“別動,否則削平了你。”這簡短的話語,在這靜謐的夜裏,卻如重錘一般,直直地砸入龍且的心底,令周圍的空氣都仿佛凝固了一般,彌漫著令人顫栗的肅殺氣息。


    龍且心中那股不甘的火焰熊熊燃燒,燒得他理智幾近崩塌。他雙眉倒豎,怒目圓睜,眼眶因充血而泛紅,脖頸上青筋暴突,情緒如洶湧澎湃的潮水決堤而出,大聲爭辯道:“剛才我與項羽酣戰三個時辰,那是怎樣一場驚心動魄、慘烈無比的惡鬥啊!戰場上刀光劍影交錯縱橫,喊殺聲震天動地,我以一己之力應對項羽那排山倒海的攻勢,每一招每一式都傾注了全身的力氣,體力早已在這漫長的激戰中消耗殆盡。此刻我不過是強弩之末,卻被你趁虛而入,暗中偷襲得手,這絕非堂堂正正的對決之法,怎能算我落敗?”他的語氣中飽含著憤怒與委屈,那神情好似一個無辜蒙冤的孩童,滿心都是遭受了極大不公的憤懣。


    季布聽聞,微微皺起眉頭,兩道濃眉之間形成一道深深的溝壑。他垂首陷入沉思,片刻之後,緩緩抬起頭,目光凝重,嘴裏低沉而有力地吐出三個字:“一劍斬?”這三個字似是疑問,又似是對某種嚴峻局勢的考量,聲音在空氣中回蕩,仿佛攜帶著千鈞的重量,令周圍的氣氛愈發凝重起來,所有人都能感受到那字裏行間隱藏的慎重與決絕,一場關乎生死榮辱的抉擇似乎正在他的心中悄然醞釀。


    章邯微微點頭,道:“好眼力。”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讚賞,仿佛對季布的見識感到驚訝。


    季布繼續說道:“縱橫匈奴王庭數年的一劍斬就是閣下?”他的語氣中充滿了疑惑與警惕,仿佛在麵對一個強大的敵人。


    此時,夜風悄然拂過,吹得眾人衣衫獵獵作響。月光下,章邯身姿挺拔如鬆,一襲黑袍在風中微微擺動,仿佛暗夜中的幽靈。他微微揚起下巴,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傲然之氣,道:“正是在下。”


    眾人心中皆是一凜,他們深知“一劍斬”在匈奴王庭的威名。項羽眯起雙眸,眼神如鷹隼般銳利,沉聲道:“章邯,你今日前來,究竟所為何事?”


    章邯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道:“項將軍,久聞大名。今日前來,不過是想與各位切磋一番,看看這天下英雄究竟有何本事。”


    龍且怒視著章邯,脖子上的長劍雖讓他不敢輕舉妄動,但他心中的怒火卻難以平息,道:“哼,你這卑鄙小人,竟敢偷襲。等我脫身,定要與你大戰三百回合。”


    季布則神色凝重,他緊緊盯著章邯,手中的劍微微握緊,道:“章邯,你這‘一劍斬’之名雖響,但今日你孤身一人挑戰我們眾人,未免太過托大。”


    章邯卻絲毫不為所動,他輕輕一抖手中長劍,劍身發出一陣清脆的鳴響,道:“我章邯行事,向來隻憑手中之劍。你們若有本事,盡管放馬過來。”


    戰場上的氣氛越發緊張,仿佛一觸即發的火藥桶。而在這緊張的氛圍中,眾人的命運又將走向何方,誰也無法預料。


    項羽麵色冷峻,如同一尊威嚴的戰神。他微微眯起雙眸,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危險的光芒,沉聲道:“章邯,你既如此自負,今日便讓你見識見識我楚人的厲害。”他的聲音如洪鍾般響亮,在寂靜的夜裏回蕩,充滿了霸氣與威嚴。


    章邯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道:“項將軍,莫要大話。你楚人在我眼中,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傲慢與輕蔑,手中長劍輕輕一抖,寒光閃爍。


    夜,如同一塊巨大的黑幕,籠罩著這片充滿緊張氣氛的戰場。清冷的月光灑下,宛如一層銀霜,給人一種冷冽的感覺。


    英布怒目圓睜,手中長槍緊握,槍尖微微顫動,仿佛隨時準備出擊。“章邯,你休要張狂。今日便讓你知道我楚人的勇氣。”他的聲音如雷霆般炸響,充滿了憤怒與鬥誌。


    彭越在一旁,眼神中閃爍著警惕的光芒。他輕輕撫摸著手中的寶劍,沉聲道:“章邯,你雖有‘一劍斬’之名,但今日你孤身犯險,未免太過自信。”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擔憂,但更多的是堅定。


    章邯哈哈大笑,笑聲如同夜梟的鳴叫,讓人毛骨悚然。“你們盡管來吧,我章邯何懼之有。”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瘋狂與決絕,仿佛已經做好了迎接一切挑戰的準備。


    夜越發深沉,風似乎也感受到了這緊張的氣氛,吹得更加猛烈起來。戰場上的落葉被風卷起,如同飛舞的蝴蝶,在月光下打著旋兒。


    項羽眼神如炬,仿佛能穿透這黑暗的夜幕。他微微揚起下巴,霸氣地說道:“章邯,今日便讓你為你的狂妄付出代價。”他的聲音如同一把利劍,劃破了寂靜的夜空。項羽身披黑色戰甲,在月光下閃爍著冷峻的光芒,仿佛是一尊不可戰勝的戰神。他緊緊握住手中的長矛,指節因用力而微微發白,顯示出他內心的堅定與決絕。


    章邯絲毫不懼,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瘋狂的自信。“哼,項將軍,大話誰都會說,且看今日誰能笑到最後。”


    章邯一身黑袍在風中獵獵作響,如同一隻黑色的巨鷹,隨時準備撲向獵物。他手中的長劍散發著冰冷的寒光,仿佛在向眾人宣告著它的威力。


    英布怒不可遏,他向前邁出一步,長槍一橫,大聲道:“章邯,你敢小瞧我們楚人,今日定要讓你血濺當場。”英布的臉龐在月光下顯得格外堅毅,他的眼神中燃燒著熊熊的怒火,仿佛要將章邯燒成灰燼。


    彭越則冷靜地觀察著局勢,他的手輕輕搭在劍柄上,隨時準備出手。“章邯,你雖武藝高強,但今日你以一敵眾,未必能占得便宜。”彭越的聲音沉穩而有力,透露出一種睿智與冷靜。


    項羽怒目圓睜,那眼神如同燃燒的火焰,似乎能將一切敵人都焚燒殆盡。“章邯,今日你別想輕易離開這裏。”


    他的聲音如洪鍾般響亮,充滿了威嚴與霸氣。項羽高大的身軀猶如一座巍峨的山峰,散發著強大的氣場。他緊緊握著長矛,手臂上的青筋暴起,仿佛隨時準備發動致命一擊。


    章邯卻依舊鎮定自若,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輕蔑的笑容。“項將軍,大話可不要說得太早。”他的聲音冰冷而沉穩,夜中的冰霜。章邯一襲黑袍在風中飄動,宛如黑夜中的幽靈。他手中的長劍閃爍著寒光,仿佛在向眾人宣告著他的實力。


    英布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他大喝一聲:“章邯,受死吧!”說罷,他如同一頭凶猛的獵豹般衝向章邯,手中長槍如同一道閃電,帶著呼呼的風聲刺向章邯。


    彭越則在一旁冷靜地觀察著局勢,他的眼神中閃爍著睿智的光芒。“兄弟們,小心應對。”他的聲音沉穩而有力,給眾人帶來了一絲安心。


    招賢館內,一處雅間寧靜而雅致。陽光透過雕花的窗欞,灑下斑駁的光影,仿佛為這方天地披上了一層柔和的金紗。


    範增和張薑正悠閑地在棋盤上廝殺,黑白棋子錯落有致地分布著,猶如一場無聲的戰爭。範增身著一襲深灰色長袍,白發蒼蒼卻精神矍鑠,他微微眯著眼睛,專注地審視著棋盤,手中拈著一枚黑子,思索著下一步的落子之處。張薑則一身月白色長衫,氣質儒雅,他神態從容,嘴角帶著一抹淡淡的微笑,似乎對棋局成竹在胸。


    此時,雅間的門“吱呀”一聲緩緩打開,扶蘇大步走了進來。範增忙停下手中的棋子,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拱手道:“殿下突然進來,老夫一點準備都沒有,有失遠迎,有失遠迎。”他的語氣恭敬而誠懇,臉上滿是謙卑之色。


    張良也連忙拱手,溫聲道:“殿下和先生慢慢聊著。”正欲轉身離開,扶蘇卻示意張良留下,道:“兩位國士都在,我有事和你們商量。”他的聲音沉穩有力,透露出上位者的威嚴。


    範增忙站直了身子,微微前傾,滿臉期待地看著扶蘇,道:“殿下,請說。”


    張良也拱拱手,靜靜等待著扶蘇發話。


    扶蘇微微皺起眉頭,神色間有些糾結,道:“我現在有兩個兒子很是中意,一個是我結發妻子的兒子,那孩子生得眉清目秀,眼眸如星,性格溫潤如玉,似春日的微風般讓人感到溫暖。另一個是我曾經恩人的兒子,此子麵容剛毅,眼神堅定,有著如鋼鐵般的意誌,仿若冬日的暖陽,給人以力量。我現在不太決定讓誰接替我的未來。”扶蘇強調道:“都是我的骨血,實在讓我難以抉擇。”


    範增捋了捋胡須,沉思片刻後道:“老夫看來,肯定是第二個兒子接替殿下。那孩子有著堅韌不拔之誌,日後必能成就一番大業。”他的語氣篤定,眼神中透露出睿智的光芒。


    張良點點頭,道:“臣附議。殿下,恩人之子曆經磨難,更能體會民間疾苦,若他繼承大業,定能心係百姓,成就一番宏圖偉業。”他的話語如潺潺流水,讓人聽了心悅誠服。


    扶蘇聽了範增和張良的話,微微沉吟,目光深邃地望向窗外。窗外,微風輕拂,樹葉沙沙作響,仿佛在訴說著歲月的故事。


    “二位所言,確有道理。”扶蘇緩緩開口,聲音沉穩而有力,“恩人之子曆經磨難,意誌如鋼鐵般堅硬,確有擔當大任之姿。然,結發妻子之子,溫潤如玉,心懷仁慈,亦不可忽視。”


    範增微微頷首,捋著胡須道:“殿下,未來之路崎嶇坎坷,需有堅毅果敢之人引領。恩人之子在困境中磨礪,定能披荊斬棘,為江山社稷帶來新的輝煌。”他的眼神中閃爍著睿智的光芒,仿佛能洞察一切。


    張良接著說道:“殿下,結發妻子之子雖仁慈善良,但在這風雲變幻的時代,或許稍欠果敢。而恩人之子,如出鞘之利劍,鋒芒畢露,定能在亂世中闖出一片天地。”他的語氣堅定,充滿信心。


    扶蘇站起身來,負手而立,心中思緒萬千。他的身姿挺拔如鬆,麵容英俊而堅毅,眼神中透露出王者的威嚴。“此事,容我再思量思量。”


    正當眾人陷入沉思之際,一個聲音突兀地響起,如同一道驚雷劃破了寧靜的氛圍。“這是殿下的家事,咱們做臣子的不合適發表任何意見,如果殿下一定要臣說話,殿下可以選擇一個吉日,讓他們選擇自己的老師,未來的路讓他們自己走好了。”聲音剛落,隻見一人闊步而來,此人身材高大挺拔,猶如一棵傲然屹立的青鬆。他身著一襲深藍色長袍,腰間束著一條金色腰帶,更顯氣宇軒昂。臉龐輪廓分明,劍眉星目,眼神中透露出睿智與果敢。


    還未等此人站穩腳跟,範增怒目圓睜,猛地站起身來,厲聲喝道:“豎子,安敢偷聽殿下和我等臣子的奏對!”範增的聲音如洪鍾般響亮,震得人耳膜嗡嗡作響。他花白的胡須微微顫抖,臉上滿是憤怒之色,仿佛被侵犯了領地的雄獅。


    此時,招賢館內的氣氛瞬間緊張起來。陽光透過窗戶灑在眾人身上,卻無法驅散這突如其來的凝重。扶蘇微微皺眉,目光在新來之人和範增之間來回掃視,心中暗自思索著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而張良則靜靜地站在一旁,神色平靜,似乎在等待著扶蘇的決斷。


    那被範增怒斥之人卻毫不畏懼,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羈的笑容。他雙手抱胸,眼神中閃爍著自信的光芒,緩緩說道:“先生,莫要動怒。我並非偷聽,隻是路過此處,聽聞殿下為家事煩憂,特來進言。”


    此人一頭烏黑的長發隨意束起,隨風微微飄動,猶如黑色的綢緞。他的麵容猶如刀刻般冷峻,高挺的鼻梁下,薄唇緊抿,給人一種堅毅之感。一雙深邃的眼眸仿佛藏著無盡的智慧,讓人不敢小覷。


    範增怒視著他,氣得渾身發抖,“哼,你這黃口小兒,竟敢如此無禮。殿下之事,豈容你隨意置喙。”


    扶蘇微微抬手,示意範增稍安勿躁。他目光平靜地看著來人,道:“你有何高見,說來聽聽。”


    那人向前一步,微微躬身,語氣恭敬卻不失自信地說道:“殿下,臣以為,兩位公子各有千秋。結發妻子之子溫潤如玉,心懷仁慈,若得良師教導,必能以仁德治天下。恩人之子堅韌果敢,意誌如鋼,若有賢師指引,定能在亂世中開創一番偉業。殿下不妨如臣所言,擇一吉日,讓兩位公子自行選擇老師,未來之路,讓他們自己去闖。如此,既全了殿下的慈愛之心,又能讓兩位公子各展其才。”


    此時,窗外微風輕拂,樹葉沙沙作響,仿佛在為這場激烈的爭論增添一抹別樣的韻味。扶蘇陷入了沉思,而範增和張良也各自低頭思索著此人的建議。整個招賢館內,氣氛凝重而又充滿了期待。


    此人取下臉上的黑布,範增一撇嘴,道:“就知道是你這個豎子,”


    張良拱手道:“陳平兄,別來無恙”


    陳平先給扶蘇作揖道:“好久沒見到殿下,甚是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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