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小院中。皇歌站了起來,他走到彥驚天的身前道;“嗬嗬,你這家夥,沒想到此戰之後,你的實力居然又突破了。”


    彥驚天笑了笑,在幾人身上看了一眼,道;“你們恐怕也快了吧。”在幾人的身上,彥驚天能感覺到,那種氣息已經達到了一個頂點,想來也是要不了多久,他們這幾個家夥都會相繼突破眼下的階級。


    “恩,也快了。”皇歌笑了笑,而後道;“司徒雪那手臂,柳前輩曾言,隻有皇級煉藥師才才能重新給他續接上,對此,你可有什麽辦法?”


    聞言,彥驚天看了一眼在那獨自喝著茶,沒有說話的司徒雪一眼,凝眉道;“這恐怕有些困難,皇級煉藥師隻怕也隻有那丹宗才能拿得出,而我們又與那丹靈子結成了死仇,想要找丹宗幫忙,根本就不用想。”


    “再則,就算憑我這半調子煉藥水準,也不知道得等多久才能達到皇級煉藥師的境界。”


    皇歌無奈的搖搖頭,他也知道,皇級煉藥師的確難找,南極地恐怕也隻有丹宗才能拿得出。可沒有了一隻手臂,司徒雪的實力大大下降,這對眼下幾人即將參加的奪魁式很是不利。


    此時,司徒雪站了起來,冷漠的臉上扯出一個笑容道;“放心吧,沒了一隻手臂對我並無礙,等你什麽時候達到皇級煉藥師的時候再說吧,我等得起。”


    聞言,彥驚天眉宇一挑,而後點頭道;“放心吧,我有把握在幾年之內達到皇級煉藥師的境界,那時,定然給你一個完整的身軀。”


    時間如此再度過去三天,這日,彥驚天正與皇歌、金剛、鬼狼三人在戰城之中閑逛。自彥驚天一年前走出皇城走後,一年多的時間中,他都在枯燥的修煉與殺戮中度過。幾人已經有一年多的時間,還從未像現在這般閑情的聚在一起,隻不過美中不足的是其中少了柳兒。


    “記得前幾天見過的那皇天磯嗎?”行走間,皇歌轉頭問道。


    彥驚天整了整背上的擎天棍,努努嘴道;“怎麽突然提起他?”


    皇歌正神道;“你可不要小看他,他雖然在皇室子弟中並不出彩,可他在皇室中的影響力卻是絲毫不下於皇天涯。”


    嗯!彥驚天敏銳的感覺到了皇歌話中深意,道;“難道這皇天磯還有什麽特別之處?”


    皇歌點點頭,道;“雖然他在皇室子弟中的名頭不怎麽響,但那也是皇秋風刻意為之,把他的影響力無形中隱藏了下去。”


    “出手無形,傷人一念,皇家天璣。說的就是這皇天磯。”


    “何解?”彥驚天不明白此句話語中的意思。


    皇歌凝眉道;“此話中的意思就是說,這皇天磯若想要殺一人,根本就不用他自己出手,隻要一個念頭之下,那人自然會死的不明不白。”


    “你的意思是說著皇天磯智計了得。”彥驚天翹眉道。皇歌此話中的意思,彥驚天倒是明白了一些。


    “恩!”皇歌點點頭,道;“曾經,玄武王朝的一個頂級家族含沙射影攻擊我青龍皇室,但不到兩天時間中,那個家族居然被兩名青年高手給所滅了。”


    “而滅掉那個頂級家族的人就是現任刀宗與劍宗的首席大弟子刀人、劍女。而這就是那皇天磯暗下的手筆。”


    聞言,彥驚天一愣。想當初,在武城中,他就聽聞柳無常說起過刀人、劍女的事跡。原來這其中,居然還有那皇天磯的身影。想到此,彥驚天把那皇天磯的上升到一個危險的程度,此人的武力雖然不值一提。但那等智慧與心機,有時候比絕強的實力還要可怕。


    但若這樣的人能控製的話,恐怕對哪個勢力都是一大助力。畢竟,這等人才,在大陸中實屬少見。


    “對了,此次領袖之戰結束後,你把伯母接出穆親王府吧。”想到了與皇秋朔約定,彥驚天這樣對著皇歌說道。


    皇歌聞言一怔,脫口道;“為什麽?”


    彥驚天搖搖頭,便是把在皇秋朔口中聽聞的那些道了出來,這些應該讓皇歌知道。


    聽得彥驚天說完,皇歌眉頭皺起,短暫的沉思之後,皇歌歎息一笑,道;“他怎樣神秘法,我不想知道。但我母親身上的暗疾卻是不能不治,領袖之戰結束後,我會接母親出‘那個家’的。”


    “二十多年,早該離開了!”


    回到小院中,彥驚天去看了一番昏睡的柳兒後,便是來到了柳煙客身居的小屋中。對於那擎天棍,彥驚天還有些疑問。片刻間,但當彥驚天來到這小屋後,他便是又見到了那皇天磯。


    “前輩。”看著前方那麵露猥瑣的柳煙客,彥驚天麵色怪異間叫喊了一句,而後他再度向著皇天磯笑了笑。


    聞言,柳煙客轉頭,猥瑣的臉上,瞬間正色了起來,道:“驚天小子,你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有什麽事就說吧。”


    彥驚天笑了笑,而後看了看皇天磯一眼。


    “嗬嗬,驚天兄有事,那我就先離開了。”感受到彥驚天的目光,皇天磯站了起來笑道;“柳老,若相信天璣,你不凡一試。”


    柳煙客悄然點點頭,嘴角不知覺的流露出一絲猥瑣之笑。


    望著離去的皇天璣,彥驚天轉頭,而柳煙客又恢複了懶散的樣子,彥驚天道;“前輩,小子對於您送我那擎天棍中的兵器鋒銳之氣,很是不解,這到底是屬於棍的鋒銳之氣還是劍的鋒銳之氣?”


    “諸家百般兵器雖然各有其形,但勢卻是不同,不知該怎樣來理解這些‘勢’。”


    “錯。”說道正事,柳煙客頓時正色了起來,偏頭道;“諸多般兵器雖然形各有不同,但‘勢’卻是都同出一理。”


    “同出一理。”彥驚天頓時皺眉,思索片刻,道;“您的意思是說大陸所有的兵器中,那無形間散發出的氣勢,其實都是隻有一種‘勢’。”


    柳煙客點點頭,道;“雖然我不知你為什麽需要那些兵器的鋒銳之氣,但千變萬化不離其宗,一裏通百裏通,就是這個道理。”


    聞言,彥驚天沉思了起來,若按照柳煙客所說,那不是說他隻要領悟一種兵器的氣勢,然後在觀其他兵器的形狀,便能模仿出那種兵器的勢。


    若真的是這樣的話,兵變的領悟,彥驚天可以說又上升了一層,隻要他領悟的了劍勢,那在依樣畫葫蘆,百般兵器中,隻要彥驚天能模仿其形,便能變化出勢,以其傷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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