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專家辦公室聽到李醫生那樣說母親的時候,我也有些激動,畢竟身為兒子,不能好好的照顧母親,也算是挺悲哀的一件事兒。


    看著坐在病床上一言不發的母親,我趕忙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站起來之後,我對母親說道:媽,吃水果嗎?


    母親對我搖晃了一下腦袋,說道:不吃!


    說著。母親看了我一眼,眼神中流露出意思哀傷。


    我並不知道母親今天是怎麽了。


    如果放在平時,母親見到我,應該是笑臉相迎才對啊。


    但是今天卻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我甚至從母親的表情裏麵讀到了絕望和悲傷。


    這到底是怎麽了呢?


    我對著母親說道:媽,你怎麽了?


    母親看了我一眼,然後說道:夏斌,我要告訴你一件事兒。你不要怪媽媽!


    聽到這話,我一愣啊!


    我下意識的啊了一聲,然後說道:媽,什麽事兒?


    母親說道:這件事兒,原本不想告訴你的,但是我發現我這病越來越厲害了,想到這裏,還是告訴你吧,不然你可能這輩子都不知道。


    我咧動了一下嘴角,稍微皺了一下眉毛!


    其實,母親突然一本正經德爾這樣說話。弄得我還有些不適應了。


    到底是什麽事兒,還弄得神神秘秘的!


    不過,被母親那樣一說,我的好奇心也不由的被勾了上來。


    我對著母親說道:什麽事兒?


    當然,這個時候,我已經穩穩地坐在了凳子上。


    母親動了動嘴唇,然後欲言又止。


    似乎說那個秘密要鼓起非常大的勇氣。


    這讓我想起了剛剛在母親睡覺的時候,說的那句話來,該不會跟我的身世有關吧?


    說真的,母親的夢話,我不當回事兒行,但是如果這話要是從清醒母親最裏麵說出來,我的心裏還是有些承受不了的。


    想到這裏,我動了動嘴唇!


    其實,真的不希望母親再說下去。


    不過,我也在心裏想啊,父親是從亂葬崗撿來的,難不成我也是,這也未必太狗血了吧!


    看到母親欲言又止的樣子,說真的,我是想知道,但是又不想知道……


    因為好奇心和內心的那種悲傷,似乎現在是持平的。


    母親說道:你是惡魔的孩子。


    聽到這話,我差點噴了!


    惡魔?


    究竟是什麽意思?


    惡魔的孩子?


    我一怔,然後說道:什麽惡魔的孩子?


    母親說道:其實,你並不是我懷孕生的,而是你父親那個畜生,將一個孕婦肚子裏的孩子轉移到了我的身上。


    聽到這話,我頓時傻眼了。


    感覺有些不可思議啊。


    當然了,隻要母親不說我是隔壁老王的孩子,我的心裏還是可以結束的!


    其實,人就這樣,活在這個世界上,隨著時間的推移,自己慢慢的長大,有了自己的人生觀,價值觀,心也隨之變得堅硬,麻木!


    聽到母親這樣說,我並沒有嚎啕大哭,也沒有多激動,而是感到一絲疑惑。


    從一個孕婦的肚子裏,將我轉移到了母親的肚子裏,這是怎麽弄的。


    母親說道:你的父親將你從一個孕婦肚子裏轉移到我的肚子中之後,對我說,以後你的名字就叫夏斌,無論男孩還是女孩,並且你會承受詛咒,是惡魔的孩子。


    母親還說,其實,我的命運應該像父親才對的,應該被仍在亂葬崗,然後讓有緣人將我抱走,但是後來母親並沒有這樣做,而是一直把我養活大!


    母親好說,其實當時她也想扔掉我這件事兒了,但是考慮到有緣人,母親感覺我在她的身體裏呆了九個月,也算是有緣人了,於是……


    我說道:那父親呢?


    母親說道:不久之後就消失了。


    聽到這話,我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我說道,原來這樣。


    母親點了點頭,說道:夏斌別怪母親,這是你的命。


    聽到母親這話,我衝著母親說道:恩,媽,我並沒有責怪你……


    其實,我心裏不明白,父親為什麽要這樣做,我是惡魔的孩子,那麽說,真正懷我的那個女人,究竟是誰?


    我想要繼續問下去,但是看到母親憔悴的樣子,我心裏也清楚,這些話,不能再繼續問下去了。


    我清了清嗓子,然後對母親說道:這事兒,我知道了,但是您就是我的親媽!


    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麽要說這句話,但是我感覺這就是我的真心話。


    再說了,母親一人把我拉扯大,還有比這個更親的嗎?


    之後,母親躺在了床上,靜靜的看著我。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手機響了起來。


    我趕忙從口袋裏麵掏出手機,看了一眼。


    是撐傘女人的電話……


    撐傘女人說道:夏斌,告訴你一件事兒。


    什麽?我幹淨利索的問道。


    撐傘女人說道:你要趕緊的把小蕾的屍體弄出來,不然真的,我也保不了她了。


    聽到這話,我趕忙站起來朝著病房門口走了去。


    走出病房,我用非常憤恨的語氣說道:你怎麽搞的,不是說十天嗎?


    電話那頭的撐傘女人說道:那封信你也看了,我現在被四個詛咒一起詛咒著,傘,眼鏡,黑衣現在不僅僅是我的武器,還是詛咒我的法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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