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偷聽我們說話?”湘月的語氣裏並沒有太多埋怨的意思。
“又不是見不得的事情。我還真是要感謝這個小姑娘，剛才我還在想怎麽讓人混進醫院，她居然把主意送到我耳邊了，你說這是不是一件讓人興奮的事。”
“確實讓人感到興奮，但是，你讓我大白天到醫院殺人，是不是有點天方夜譚了?”
“我又沒有讓你去殺人，我不傻。”
“那你的意思是------”
“你隻需要進去把魯常的病房位置調查清楚，還有門口的守衛布置;如果你能查出他的主治醫生，病房周圍的值班人員，還有魯常的恢復情況更好。殺人的事情你不用擔心，我派其他人晚上去。”
“哪天晚上去?”
“那就得看你的調查情況了，越快越好，他如果出院了就不好下手了。”
“好，我明天就去。”湘月點頭道，“前麵兩樣應該沒有問題，後麵的就難辦了，我盡力吧。”
“後麵的無所謂，病房位置最重要，我希望明天就能得到好消息。”
“沒問題。”
“時候不早了，我該走了。”李雷拉開窗戶，準備翻窗出去。
湘月看了看桌邊的鬧鍾，整整9：00，趕緊拉住他。
“怎麽了?”李雷不解。
以指覆唇，示意他不要說話，指指耳朵。李雷明白了她的意思，禁聲，側耳傾聽，不一會，外麵傳來一陣尖銳的汽笛聲，接著是警鳴，過了大概10分鍾，外麵的聲響漸漸消失。
湘月舒了一口氣一般地說：“每天這個時候軍車都會到這裏巡邏一次，已經半個月了。你們那裏沒有嗎?”
“布鋪那邊是晚上12：00。”
“你可以走了，他們暫時不會再過來，不過路上還是要小心。”湘月囑咐道。
“我知道了。”李雷點點頭，爬上桌子，翻窗出去。
湘月關上檯燈，等了一會，估計李雷已經走遠，才重新關上窗戶，拉上簾子。此時她完全沒有睡意，明天要怎麽辦，她得好好計劃計劃。
街道拐角，黃遠和羅虹停在那裏，相互看看，一路上沒有說話的他們似乎有許多話想說，卻好象又沒什麽可說。羅虹也沒有繼續往前走，她期盼地看著黃遠，希望他能夠說些什麽。
終於黃遠開口了：“到家了，你自己回去吧。”
羅虹有點失望，仰著臉，認真地問道：“那你呢?”
“我在這裏看著，等你進去，我再走，記著進去之後就把燈打開，讓我知道。”
“你不進去坐坐?”
“太晚了，就你一個人，我進去不大合適，再說明天我還有工作，不能睡得太晚了，我得回去了。”黃遠推辭道。
“哦，你們最近是不是特別忙?”
“是啊，你怎麽知道的，你哥告訴你的?”
羅虹無奈地笑笑：“他才不會告訴我這些呢。隻不過是你們偵察隊的人現在天天在樓道裏，好象出動非常頻繁，所以我覺得你們是不是有什麽任務?”
“就是那個魯常，他在住院之前給我們提供了一個名單，我們正在根據這個名單抓捕潛伏在這裏的特務。現在你哥很多時間又不在，有許多工作隻能我一個人來，我都快忙不過來了。”
“實在對不起，因為我們家的事情，給你們添了不少麻煩。”
“沒事，現在對你們來說最要緊的事就是伯母的病，其他的都不重要。至於局裏那些事，每個人多幹一點也就完了，你們不用擔心。”黃遠柔聲勸慰道。
“謝謝。”羅虹心中一陣溫暖。
“沒什麽，”黃遠不好意思地撓撓頭，“你回去吧，再說就晚了。”
“哦。”羅虹笑笑，轉身就向自己家走去，忽然想起什麽，停下腳步，回頭看著黃遠，問著，“你到醫院看望我媽的時候，她應該還沒睡吧，她和你說了些什麽?”
黃遠愣了一下，有些緊張，忙道：“沒什麽，就是一些家常話，真的，真的。”
“你不用那麽緊張，其實就算你不說，我也知道她對你說了些什麽，她可是我媽。”羅虹苦笑地看著黃遠。
透過朦朧的月光，黃遠看見羅虹清澈的大眼睛滿是瞭然，那眼神仿佛洞悉了一切，包括他的心。他連忙低下頭，解釋般地說：“這些都是老人家的想法，你不要太在意，她和我說的時候我雖然沒有拒絕，但也沒有答應，你不要擔心，也不要有壓力。”
羅虹挑挑眉：“你不喜歡我?”
“沒，沒有。”黃遠深深吸了一口氣，抬起頭，認真地看著羅虹，“現在這種非常時期，我不想考慮那些個人問題，我隻想安心地工作。而且現在是新社會，個人的事情還是自己做主比較好。不過你如果有什麽需要我幫忙，就對我說，我一定會盡全力幫忙的。”
“謝謝。”羅虹感動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我媽她已經…...我不希望她那個了還不放心我們，我想給她一個交代，能夠讓她安心地走。”
“那你想怎麽樣?”黃遠疑惑地問道。
“又不是見不得的事情。我還真是要感謝這個小姑娘，剛才我還在想怎麽讓人混進醫院，她居然把主意送到我耳邊了，你說這是不是一件讓人興奮的事。”
“確實讓人感到興奮，但是，你讓我大白天到醫院殺人，是不是有點天方夜譚了?”
“我又沒有讓你去殺人，我不傻。”
“那你的意思是------”
“你隻需要進去把魯常的病房位置調查清楚，還有門口的守衛布置;如果你能查出他的主治醫生，病房周圍的值班人員，還有魯常的恢復情況更好。殺人的事情你不用擔心，我派其他人晚上去。”
“哪天晚上去?”
“那就得看你的調查情況了，越快越好，他如果出院了就不好下手了。”
“好，我明天就去。”湘月點頭道，“前麵兩樣應該沒有問題，後麵的就難辦了，我盡力吧。”
“後麵的無所謂，病房位置最重要，我希望明天就能得到好消息。”
“沒問題。”
“時候不早了，我該走了。”李雷拉開窗戶，準備翻窗出去。
湘月看了看桌邊的鬧鍾，整整9：00，趕緊拉住他。
“怎麽了?”李雷不解。
以指覆唇，示意他不要說話，指指耳朵。李雷明白了她的意思，禁聲，側耳傾聽，不一會，外麵傳來一陣尖銳的汽笛聲，接著是警鳴，過了大概10分鍾，外麵的聲響漸漸消失。
湘月舒了一口氣一般地說：“每天這個時候軍車都會到這裏巡邏一次，已經半個月了。你們那裏沒有嗎?”
“布鋪那邊是晚上12：00。”
“你可以走了，他們暫時不會再過來，不過路上還是要小心。”湘月囑咐道。
“我知道了。”李雷點點頭，爬上桌子，翻窗出去。
湘月關上檯燈，等了一會，估計李雷已經走遠，才重新關上窗戶，拉上簾子。此時她完全沒有睡意，明天要怎麽辦，她得好好計劃計劃。
街道拐角，黃遠和羅虹停在那裏，相互看看，一路上沒有說話的他們似乎有許多話想說，卻好象又沒什麽可說。羅虹也沒有繼續往前走，她期盼地看著黃遠，希望他能夠說些什麽。
終於黃遠開口了：“到家了，你自己回去吧。”
羅虹有點失望，仰著臉，認真地問道：“那你呢?”
“我在這裏看著，等你進去，我再走，記著進去之後就把燈打開，讓我知道。”
“你不進去坐坐?”
“太晚了，就你一個人，我進去不大合適，再說明天我還有工作，不能睡得太晚了，我得回去了。”黃遠推辭道。
“哦，你們最近是不是特別忙?”
“是啊，你怎麽知道的，你哥告訴你的?”
羅虹無奈地笑笑：“他才不會告訴我這些呢。隻不過是你們偵察隊的人現在天天在樓道裏，好象出動非常頻繁，所以我覺得你們是不是有什麽任務?”
“就是那個魯常，他在住院之前給我們提供了一個名單，我們正在根據這個名單抓捕潛伏在這裏的特務。現在你哥很多時間又不在，有許多工作隻能我一個人來，我都快忙不過來了。”
“實在對不起，因為我們家的事情，給你們添了不少麻煩。”
“沒事，現在對你們來說最要緊的事就是伯母的病，其他的都不重要。至於局裏那些事，每個人多幹一點也就完了，你們不用擔心。”黃遠柔聲勸慰道。
“謝謝。”羅虹心中一陣溫暖。
“沒什麽，”黃遠不好意思地撓撓頭，“你回去吧，再說就晚了。”
“哦。”羅虹笑笑，轉身就向自己家走去，忽然想起什麽，停下腳步，回頭看著黃遠，問著，“你到醫院看望我媽的時候，她應該還沒睡吧，她和你說了些什麽?”
黃遠愣了一下，有些緊張，忙道：“沒什麽，就是一些家常話，真的，真的。”
“你不用那麽緊張，其實就算你不說，我也知道她對你說了些什麽，她可是我媽。”羅虹苦笑地看著黃遠。
透過朦朧的月光，黃遠看見羅虹清澈的大眼睛滿是瞭然，那眼神仿佛洞悉了一切，包括他的心。他連忙低下頭，解釋般地說：“這些都是老人家的想法，你不要太在意，她和我說的時候我雖然沒有拒絕，但也沒有答應，你不要擔心，也不要有壓力。”
羅虹挑挑眉：“你不喜歡我?”
“沒，沒有。”黃遠深深吸了一口氣，抬起頭，認真地看著羅虹，“現在這種非常時期，我不想考慮那些個人問題，我隻想安心地工作。而且現在是新社會，個人的事情還是自己做主比較好。不過你如果有什麽需要我幫忙，就對我說，我一定會盡全力幫忙的。”
“謝謝。”羅虹感動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我媽她已經…...我不希望她那個了還不放心我們，我想給她一個交代，能夠讓她安心地走。”
“那你想怎麽樣?”黃遠疑惑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