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對於夜雨來說，是漫長而艱苦的。從睜開眼睛的那一刻起，他就被安排進行各種針對肉身強度的訓練。清晨，他會先進行一係列的基礎體能訓練，如長跑、俯臥撐、深蹲等，這些訓練雖然基礎，但每一次都讓他汗流浹背，疲憊不堪。
完成基礎訓練後，夜雨會迎來更加殘酷的機甲對抗。冷寒霜操縱的機甲，如同一位無情的魔鬼教官，每一次的攻擊都毫不留情，讓夜雨在痛苦中不斷成長。夜雨一次次被擊倒，又一次次站起來，他的眼中充滿了堅韌和不服輸的光芒。
訓練結束後，夜雨會躺進一台類似透明睡眠艙的儀器中。這台儀器內部充滿了淡紅色的液態，外部插著各種線管。蠻血精石礦被用作這台儀器的核心，精石的能量被精密地控製著，然後稀釋到滿艙的藥液中。夜雨運轉蠻神訣，開始慢慢吸收這些能量。
隨著時間的推移，夜雨發現自己這樣泡在儀器中，運轉蠻神訣吸收的能量沒有最初那麽強烈了。但他的血液流速卻在不斷地緩慢增加著，身體也在逐漸變得更加強壯。他知道，這是自己的身體在逐漸適應，不斷吸收著這些被稀釋後的能量。
就這樣日複一日，轉眼三個月過去了。夜雨已經可以在冷寒霜操控的機甲下堅持抗上兩個小時的毒打了。他的拳力也在不斷地提升，從最初的一千公斤，到現在已經可以打出六千公斤的巨力，這遠遠超過了訓練營六級兵戰士的千斤力量。
夜雨每天的睡眠時間隻有三個小時，其它的時間會被安排在各種儀器中輔助錘煉肉身強度，然後就是被冷教官操作的機甲暴打。他不知道自己的骨頭斷過多少根，流了多少血。但每一次受傷後，冷寒霜總會用各種醫療儀器和特殊的手法讓夜雨在短時間內恢複如初。夜雨的刻苦和堅韌讓冷寒霜也對他讚賞有加。
與此同時，在基地的另外一處營房中，暗月也在接受著特訓。她的教官是一位身材異常高挑的美麗女教官。女教官發現了暗月的特殊天賦——她總能在攻擊中快速地找到對手的弱點，並且能用身體的各個部位去打擊對手的弱點。無論是手腳，還是隨手抓起的任何物體，都能成為她攻擊的工具。
除了暗月外，新來的十人和以前的老學員中，也陸續發現了一些天賦特別的學員。他們分別被單獨的教官帶去進行魔鬼訓練。其中，公認的裝逼王林風潮因為綜合能力特別突出，尤其是用劍的天賦被夜六看中，被單獨錘煉。但夜六並沒有給林風潮任何裝逼的機會，每當林風潮想要擺酷的時候，迎來的都是無數的劍光，幾乎瞬間就被刺得渾身破破爛爛。有好幾次，林風潮被幾乎赤身裸體的掛在大訓練場石柱上展示，引來大群學員各種異樣的眼神。
而巨胖熊飛則因為第一天來的精彩表現，贏得了幾十份學員的午餐。在他心情極度愉悅地吃完常人望而生畏的巨量食物後，然後他被營地廚師長看中了，並帶去進行了不一樣的魔鬼訓練。熊飛的訓練大部分時間都是吃各種食物，這些被廚師長加了料的食材，讓熊飛大讚說是他吃過最好的美食。但吃完後不久，熊飛就發現自己渾身無比燥熱，身體內部像火山爆發一樣。當他坐進一大池冷水中時，水池瞬間產生無數蒸汽，霧氣騰騰。廚師長領走熊飛時說道：“我一定能把這胖小子單獨訓練成一台移動的人肉機甲。
營地內挑選的這批學員都在痛並快樂的度過每一天。
半年後，夜雨在冷寒霜的嚴苛訓練下，終於突破了蠻神訣的第二層。這一日，他感受到自己的肉身前所未有的強壯有力，仿佛有無窮無盡的力量在體內湧動。於是，他滿懷信心地向冷教官提出了申請，希望能與機甲進行實戰對練。
在地下三層的訓練場地，夜雨麵對著他這半年來“錘打”他的大家夥，心中充滿了今天肯定能找回場子的信心。他雙拳緊握，雙腳踏在堅硬的鋼質地板上，猛地一躍而起，向著機甲衝去，一記鞭腿帶著劃破空氣的音爆聲，狠狠地攻向機甲。然而，令他震驚的是，冷寒霜的機甲僅僅伸出一隻手臂便輕鬆地擋住了他的攻擊，但在碰撞的瞬間，機甲還是被擊退了十多米。
這突如其來的攻擊效果讓夜雨熱血沸騰，他迅速調整狀態，再次衝向機甲。他的拳腳如同雨點般密集的落在機甲上，但機甲依然屹立不倒，隻是不停地格擋著夜雨的攻擊。冷寒霜在機甲內看到夜雨那不經意的得意神情，嘴角勾起一絲微笑，伸手按下了紅色警示按鈕，啟動了機甲的元氣戰鬥模式。
當機甲啟動元氣戰鬥模式後，整個場地都仿佛變得肅殺起來。武者的元氣通過頭盔與機甲的核心產生連接，隨著元氣的輸入，機甲外部覆蓋了一層元氣盔甲，其力量和速度都隨著操控者的控製不斷增減。夜雨在正麵發起一次直拳攻擊時，突然感到機甲的眼神似乎變得銳利起來，緊接著就被機甲瞬間抓住拳頭，一個巨大的過肩摔將他狠狠地砸在厚厚的鋼質地板上。
這一摔雖然讓夜雨的頭瞬間有些迷糊，但這樣的場景已經成為他這半年來的日常。他迅速起身，一個大力轉身抽出拳頭，彈跳幾步拉開距離。然而，冷教官的機甲如影隨形的跟著他，也是一記直拳，瞬間將他打得貼在牆上，留下了一個人形凹槽。
渾身的疼痛刺激得夜雨直吸冷氣，但他沒有放棄。他擺開防禦姿態後，默默運轉蠻神訣。此時，他的血液流速開始加速，當速度達到二十倍時，他一個跨步衝出，身影如同炮彈一般衝向機甲，身後竟然帶起了陣陣音爆聲。
當夜雨的拳頭再次砸向機甲時，冷寒霜也瞬間將源力調整到戰兵九級的程度，迎向夜雨的拳頭。一聲巨響在地下室中回蕩，瞬間穿透了整個房間，附近訓練營的許多人都聽到了這聲悶響。當夜雨和機甲的拳頭分開後，冷寒霜注意到機甲拳頭上的特殊合金居然已經裂開，這是在自己九級元氣的加持下產生的裂紋。要知道，冷寒霜控製的九級元氣在戰兵中可是頂尖的存在。
夜雨看到自己的全力一擊依然沒有打倒機甲，不禁怒吼一聲：“再來！”他再次衝向機甲，兩人之間的戰鬥愈發激烈。隨著不斷的拳腳巨響，冷寒霜看著機甲上越來越多的裂紋，終於忍無可忍。她將元氣提高到了校尉級，準備結束這場戰鬥。然而，即使是這樣，夜雨依然頑強地與機甲對抗著，直到最後，他還是在冷寒霜繼續加大元氣輸出下，被機甲一頓胖揍後昏迷過去。
當夜雨醒來後，睜眼看到幾乎貼著自己的冷教官，一個哆嗦。
眼神不自覺的閃了閃，移開那一抹雪白。“冷教官，為什麽我的蠻神訣已經修煉到了二層，感覺還是打不過。”
“那是因為老娘加了元氣，怎麽？你好像不服氣的樣子？”
夜雨隻能回答完全服氣。冷寒霜轉身打開電子屏，上麵顯示了這半年夜雨訓練後的數據。
“你這半年的進步還是不錯的，肉身強度已經到了校尉級，拳力最高爆發一萬公斤，腿力最高一萬二千公斤，最大瞬時時速九百公裏......”
夜雨看著數據半天，原來教官剛才最後那頓毒打，居然開啟了校尉級的元氣，這讓他一個六級小小戰兵怎麽想。
冷寒霜告知夜雨接下來幾天的任務，繼續在睡眠艙修煉蠻神訣，把剩下還有十分之一的精石能量吸收完，其它所有的訓練全部停了，但是夜雨覺得自己還缺乏一門強大的元氣功法。
這次獨煉模式結束後，夜雨還有其他學員也陸續回到大訓練營，接下來的訓練還是和以前一樣，隻不過成績考核在不斷地增加，每半個月一次小測，月底一次大測。夜雨的綜合成績始終都在前幾名。林風潮穩居第一，而暗月居然排名第二，而胖子霸著第三。
不知不覺，歲月如梭，六年後，在清晨的訓練場上，此時訓練營的成員幾乎最差的都是九級戰兵修為，夜雨已經是身高一米八多，看著已經和成年人差不多高，隻是臉上還帶著一點稚嫩。暗月也已經一米七的身高了，隨著年齡的成長，越來越傾國傾城，隻是還是不愛說話。胖子的體型沒有增加太多，也就一圈，用他的話說就是長高了一點，腰圍增加了一點。林風潮最近總在許多漂亮女學員周圍時不時表現一下，總惹來一群低聲細語的討論。
當訓練營的學員滿十六歲時，就可以參加畢業考試了，而考試畢業後，會返回各地大型城市的帝國軍隊考核入伍。
夜雨還有幾個月就滿十六歲了，就可以參加畢業考試了，這六年因為成績優異，和前幾名的競爭和交流越來越頻繁，夜雨、林風潮、胖子也已經成了死黨。
每日的高強度訓練也磨滅不了多少青春少年少女各種躁動，在訓練營的十年，夜雨除了幾次山林的試煉，幾乎和其他一同來的孩子一樣處在一個絕對封閉的營地中。
時光如梭，轉眼間，離畢業考試的日子隻剩下不到一個月了。這天晚上，林風潮拉著夜雨和胖子，三人一同來到了營地的酒吧。這是專為即將畢業的學員開放的場所，既是為了讓他們放鬆身心，也是為了減少他們在步入青春期的緊張與躁動。
酒吧內燈光絢麗，音樂勁爆，林風潮點了幾瓶烈酒，三人圍坐在酒桌邊，開始暢談未來。半場過後，林風潮搖晃著手中的酒杯，眼前開始有點重影了。他望著夜雨和胖子，激情的說道：“我們馬上就要離開這個訓練營，回到外麵的花花世界了。你們有沒有想過，畢業後要做什麽？”
胖子毫不猶豫地回答：“當然是美食了！我要嚐遍天下美食！”夜雨聽後一愣，他從小在蠻荒城長大，不但生活艱辛，對外麵的世界了解也甚少。他想了想，然後說：“我決定進入貪狼軍團。我習慣了在訓練營的生活，軍隊才是最適合我的地方。”
林風潮聽後，沉默了片刻。他明白夜雨的決定，也知道夜雨作為孤兒，對軍營的歸屬感更強。於是，他拍了拍夜雨的肩膀，說道：“小雨，如果你決定了，那就去做吧。我會支持你的。”
胖子也點了點頭，表示支持夜雨的決定。三人繼續喝酒聊天，直到下半場，夜雨依然是老樣子，除了臉紅以外，毫無醉意。而林風潮和胖子已經有些暈暈乎乎了，他們喝了不下二十瓶烈酒。
最後，三人決定撤退，約定畢業後一定要找個時間“決鬥”，到底喝多少瓶才能把夜雨灌醉。第二天訓練完畢後，夜六教官讓所有隊員在訓練場集合，開始宣布一件重要的事情。
“還有一個月你們就要進行畢業考核了。”夜六教官嚴肅地說，“貪狼訓練營的畢業前會有一場實戰考核，這場考核也是你們第一次執行任務。回頭資料會發放給你們，考核的地點在夜色小鎮。所有人今晚都把裝備整理好，資料熟讀銘記。”
夜雨拿到資料後回到營地宿舍，翻開資料仔細閱讀。這次的任務是去夜色小鎮打擊消滅一個土匪窩點，對方人數大致在幾百人，其中頭目的武力值在校尉九級，小頭目有五六個在校尉一級。雖然對方有重火力和機甲，但沒有空中戰機，這次任務似乎簡單了一點。
這次教官夜六會在夜色小鎮督戰，而所有學員隻能攜帶輕武器，也就是元氣槍和元氣兵器。他們將分為二十人一組，滅敵人數和等級會計入畢業考核。夜雨看完資料後，開始整理裝備，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實戰考核。他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心中充滿了期待和緊張。明天，他終於可以踏足外麵的世界了。
完成基礎訓練後，夜雨會迎來更加殘酷的機甲對抗。冷寒霜操縱的機甲，如同一位無情的魔鬼教官，每一次的攻擊都毫不留情，讓夜雨在痛苦中不斷成長。夜雨一次次被擊倒，又一次次站起來，他的眼中充滿了堅韌和不服輸的光芒。
訓練結束後，夜雨會躺進一台類似透明睡眠艙的儀器中。這台儀器內部充滿了淡紅色的液態，外部插著各種線管。蠻血精石礦被用作這台儀器的核心，精石的能量被精密地控製著，然後稀釋到滿艙的藥液中。夜雨運轉蠻神訣，開始慢慢吸收這些能量。
隨著時間的推移，夜雨發現自己這樣泡在儀器中，運轉蠻神訣吸收的能量沒有最初那麽強烈了。但他的血液流速卻在不斷地緩慢增加著，身體也在逐漸變得更加強壯。他知道，這是自己的身體在逐漸適應，不斷吸收著這些被稀釋後的能量。
就這樣日複一日，轉眼三個月過去了。夜雨已經可以在冷寒霜操控的機甲下堅持抗上兩個小時的毒打了。他的拳力也在不斷地提升，從最初的一千公斤，到現在已經可以打出六千公斤的巨力，這遠遠超過了訓練營六級兵戰士的千斤力量。
夜雨每天的睡眠時間隻有三個小時，其它的時間會被安排在各種儀器中輔助錘煉肉身強度，然後就是被冷教官操作的機甲暴打。他不知道自己的骨頭斷過多少根，流了多少血。但每一次受傷後，冷寒霜總會用各種醫療儀器和特殊的手法讓夜雨在短時間內恢複如初。夜雨的刻苦和堅韌讓冷寒霜也對他讚賞有加。
與此同時，在基地的另外一處營房中，暗月也在接受著特訓。她的教官是一位身材異常高挑的美麗女教官。女教官發現了暗月的特殊天賦——她總能在攻擊中快速地找到對手的弱點，並且能用身體的各個部位去打擊對手的弱點。無論是手腳，還是隨手抓起的任何物體，都能成為她攻擊的工具。
除了暗月外，新來的十人和以前的老學員中，也陸續發現了一些天賦特別的學員。他們分別被單獨的教官帶去進行魔鬼訓練。其中，公認的裝逼王林風潮因為綜合能力特別突出，尤其是用劍的天賦被夜六看中，被單獨錘煉。但夜六並沒有給林風潮任何裝逼的機會，每當林風潮想要擺酷的時候，迎來的都是無數的劍光，幾乎瞬間就被刺得渾身破破爛爛。有好幾次，林風潮被幾乎赤身裸體的掛在大訓練場石柱上展示，引來大群學員各種異樣的眼神。
而巨胖熊飛則因為第一天來的精彩表現，贏得了幾十份學員的午餐。在他心情極度愉悅地吃完常人望而生畏的巨量食物後，然後他被營地廚師長看中了，並帶去進行了不一樣的魔鬼訓練。熊飛的訓練大部分時間都是吃各種食物，這些被廚師長加了料的食材，讓熊飛大讚說是他吃過最好的美食。但吃完後不久，熊飛就發現自己渾身無比燥熱，身體內部像火山爆發一樣。當他坐進一大池冷水中時，水池瞬間產生無數蒸汽，霧氣騰騰。廚師長領走熊飛時說道：“我一定能把這胖小子單獨訓練成一台移動的人肉機甲。
營地內挑選的這批學員都在痛並快樂的度過每一天。
半年後，夜雨在冷寒霜的嚴苛訓練下，終於突破了蠻神訣的第二層。這一日，他感受到自己的肉身前所未有的強壯有力，仿佛有無窮無盡的力量在體內湧動。於是，他滿懷信心地向冷教官提出了申請，希望能與機甲進行實戰對練。
在地下三層的訓練場地，夜雨麵對著他這半年來“錘打”他的大家夥，心中充滿了今天肯定能找回場子的信心。他雙拳緊握，雙腳踏在堅硬的鋼質地板上，猛地一躍而起，向著機甲衝去，一記鞭腿帶著劃破空氣的音爆聲，狠狠地攻向機甲。然而，令他震驚的是，冷寒霜的機甲僅僅伸出一隻手臂便輕鬆地擋住了他的攻擊，但在碰撞的瞬間，機甲還是被擊退了十多米。
這突如其來的攻擊效果讓夜雨熱血沸騰，他迅速調整狀態，再次衝向機甲。他的拳腳如同雨點般密集的落在機甲上，但機甲依然屹立不倒，隻是不停地格擋著夜雨的攻擊。冷寒霜在機甲內看到夜雨那不經意的得意神情，嘴角勾起一絲微笑，伸手按下了紅色警示按鈕，啟動了機甲的元氣戰鬥模式。
當機甲啟動元氣戰鬥模式後，整個場地都仿佛變得肅殺起來。武者的元氣通過頭盔與機甲的核心產生連接，隨著元氣的輸入，機甲外部覆蓋了一層元氣盔甲，其力量和速度都隨著操控者的控製不斷增減。夜雨在正麵發起一次直拳攻擊時，突然感到機甲的眼神似乎變得銳利起來，緊接著就被機甲瞬間抓住拳頭，一個巨大的過肩摔將他狠狠地砸在厚厚的鋼質地板上。
這一摔雖然讓夜雨的頭瞬間有些迷糊，但這樣的場景已經成為他這半年來的日常。他迅速起身，一個大力轉身抽出拳頭，彈跳幾步拉開距離。然而，冷教官的機甲如影隨形的跟著他，也是一記直拳，瞬間將他打得貼在牆上，留下了一個人形凹槽。
渾身的疼痛刺激得夜雨直吸冷氣，但他沒有放棄。他擺開防禦姿態後，默默運轉蠻神訣。此時，他的血液流速開始加速，當速度達到二十倍時，他一個跨步衝出，身影如同炮彈一般衝向機甲，身後竟然帶起了陣陣音爆聲。
當夜雨的拳頭再次砸向機甲時，冷寒霜也瞬間將源力調整到戰兵九級的程度，迎向夜雨的拳頭。一聲巨響在地下室中回蕩，瞬間穿透了整個房間，附近訓練營的許多人都聽到了這聲悶響。當夜雨和機甲的拳頭分開後，冷寒霜注意到機甲拳頭上的特殊合金居然已經裂開，這是在自己九級元氣的加持下產生的裂紋。要知道，冷寒霜控製的九級元氣在戰兵中可是頂尖的存在。
夜雨看到自己的全力一擊依然沒有打倒機甲，不禁怒吼一聲：“再來！”他再次衝向機甲，兩人之間的戰鬥愈發激烈。隨著不斷的拳腳巨響，冷寒霜看著機甲上越來越多的裂紋，終於忍無可忍。她將元氣提高到了校尉級，準備結束這場戰鬥。然而，即使是這樣，夜雨依然頑強地與機甲對抗著，直到最後，他還是在冷寒霜繼續加大元氣輸出下，被機甲一頓胖揍後昏迷過去。
當夜雨醒來後，睜眼看到幾乎貼著自己的冷教官，一個哆嗦。
眼神不自覺的閃了閃，移開那一抹雪白。“冷教官，為什麽我的蠻神訣已經修煉到了二層，感覺還是打不過。”
“那是因為老娘加了元氣，怎麽？你好像不服氣的樣子？”
夜雨隻能回答完全服氣。冷寒霜轉身打開電子屏，上麵顯示了這半年夜雨訓練後的數據。
“你這半年的進步還是不錯的，肉身強度已經到了校尉級，拳力最高爆發一萬公斤，腿力最高一萬二千公斤，最大瞬時時速九百公裏......”
夜雨看著數據半天，原來教官剛才最後那頓毒打，居然開啟了校尉級的元氣，這讓他一個六級小小戰兵怎麽想。
冷寒霜告知夜雨接下來幾天的任務，繼續在睡眠艙修煉蠻神訣，把剩下還有十分之一的精石能量吸收完，其它所有的訓練全部停了，但是夜雨覺得自己還缺乏一門強大的元氣功法。
這次獨煉模式結束後，夜雨還有其他學員也陸續回到大訓練營，接下來的訓練還是和以前一樣，隻不過成績考核在不斷地增加，每半個月一次小測，月底一次大測。夜雨的綜合成績始終都在前幾名。林風潮穩居第一，而暗月居然排名第二，而胖子霸著第三。
不知不覺，歲月如梭，六年後，在清晨的訓練場上，此時訓練營的成員幾乎最差的都是九級戰兵修為，夜雨已經是身高一米八多，看著已經和成年人差不多高，隻是臉上還帶著一點稚嫩。暗月也已經一米七的身高了，隨著年齡的成長，越來越傾國傾城，隻是還是不愛說話。胖子的體型沒有增加太多，也就一圈，用他的話說就是長高了一點，腰圍增加了一點。林風潮最近總在許多漂亮女學員周圍時不時表現一下，總惹來一群低聲細語的討論。
當訓練營的學員滿十六歲時，就可以參加畢業考試了，而考試畢業後，會返回各地大型城市的帝國軍隊考核入伍。
夜雨還有幾個月就滿十六歲了，就可以參加畢業考試了，這六年因為成績優異，和前幾名的競爭和交流越來越頻繁，夜雨、林風潮、胖子也已經成了死黨。
每日的高強度訓練也磨滅不了多少青春少年少女各種躁動，在訓練營的十年，夜雨除了幾次山林的試煉，幾乎和其他一同來的孩子一樣處在一個絕對封閉的營地中。
時光如梭，轉眼間，離畢業考試的日子隻剩下不到一個月了。這天晚上，林風潮拉著夜雨和胖子，三人一同來到了營地的酒吧。這是專為即將畢業的學員開放的場所，既是為了讓他們放鬆身心，也是為了減少他們在步入青春期的緊張與躁動。
酒吧內燈光絢麗，音樂勁爆，林風潮點了幾瓶烈酒，三人圍坐在酒桌邊，開始暢談未來。半場過後，林風潮搖晃著手中的酒杯，眼前開始有點重影了。他望著夜雨和胖子，激情的說道：“我們馬上就要離開這個訓練營，回到外麵的花花世界了。你們有沒有想過，畢業後要做什麽？”
胖子毫不猶豫地回答：“當然是美食了！我要嚐遍天下美食！”夜雨聽後一愣，他從小在蠻荒城長大，不但生活艱辛，對外麵的世界了解也甚少。他想了想，然後說：“我決定進入貪狼軍團。我習慣了在訓練營的生活，軍隊才是最適合我的地方。”
林風潮聽後，沉默了片刻。他明白夜雨的決定，也知道夜雨作為孤兒，對軍營的歸屬感更強。於是，他拍了拍夜雨的肩膀，說道：“小雨，如果你決定了，那就去做吧。我會支持你的。”
胖子也點了點頭，表示支持夜雨的決定。三人繼續喝酒聊天，直到下半場，夜雨依然是老樣子，除了臉紅以外，毫無醉意。而林風潮和胖子已經有些暈暈乎乎了，他們喝了不下二十瓶烈酒。
最後，三人決定撤退，約定畢業後一定要找個時間“決鬥”，到底喝多少瓶才能把夜雨灌醉。第二天訓練完畢後，夜六教官讓所有隊員在訓練場集合，開始宣布一件重要的事情。
“還有一個月你們就要進行畢業考核了。”夜六教官嚴肅地說，“貪狼訓練營的畢業前會有一場實戰考核，這場考核也是你們第一次執行任務。回頭資料會發放給你們，考核的地點在夜色小鎮。所有人今晚都把裝備整理好，資料熟讀銘記。”
夜雨拿到資料後回到營地宿舍，翻開資料仔細閱讀。這次的任務是去夜色小鎮打擊消滅一個土匪窩點，對方人數大致在幾百人，其中頭目的武力值在校尉九級，小頭目有五六個在校尉一級。雖然對方有重火力和機甲，但沒有空中戰機，這次任務似乎簡單了一點。
這次教官夜六會在夜色小鎮督戰，而所有學員隻能攜帶輕武器，也就是元氣槍和元氣兵器。他們將分為二十人一組，滅敵人數和等級會計入畢業考核。夜雨看完資料後，開始整理裝備，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實戰考核。他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心中充滿了期待和緊張。明天，他終於可以踏足外麵的世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