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笑天為了報複劉丹丹挑起自己心中邪火的緣故,當即戲謔地回答說:“丹丹姐,我要找的女人,應該是象姐姐長得這麽樣豐腴,這麽樣美麗大方,說話得體。噢,對了,最好是做節目主持人。姐姐,你看我這個標準怎麽樣?”


    劉丹丹本來聽到任笑天在誇自己長得漂亮,心中還有一種樂滋滋的感覺。聽到最後,才突然明白任笑天在調侃自己,是在報複自己剛才對他的戲弄。她當即‘淬’了一下,推開任笑天紅著臉跑了開去,惹得任笑天直是發笑。


    兩個人的身體雖然分開,心思卻還連在一起。有一個從來沒有想到過的念頭,就象是閃電一般地掠過了倆人的心頭。任笑天心中暗道,不可能,我已經答應了芷寒妹妹,怎麽可能再見異思遷!劉丹丹的眼前也掠過了一片迷惘之色,我這樣一個出了名的壞女人,怎麽能拖累小天兄弟!不,我不能這樣做!


    接下來,包廂內的兩對男女相互交換舞伴。孫佳佳注意到剛才劉丹丹突然跑開和任笑天大笑的情景,雖然想要問起原因,卻又因為石磊在旁邊的緣故,而沒有出聲詢問。此時乘著兩人相擁跳舞的機會,低聲問道:“天哥,你們剛才說的什麽事,那麽開心的樣子?”


    “沒有什麽,沒有什麽,劉姐隻是問了一些我家中的小事。”聽到孫佳佳問起剛才說話的內容,任笑天哪兒敢如實說來,隻得隨便地進行搪塞說。隻是誠意不足,讓人一聽就知道是假話。


    孫佳佳哪兒肯依,立即扭著身體嗔怪道:“不對,不對。天哥,你肯定是在說假話。”孫佳佳的扭,在她自己來說隻是一個無心之舉。隻不過這個動作一做,可是苦了任笑天。


    剛才,他就被劉丹丹在自己耳朵上那麽一舔,給舔得熱血上湧,再加上在底下的一掏,又給鬧得激情澎湃。此時再如此一扭,更是讓任笑天難以抑製。


    任笑天隻覺得自己小肚子那處的暖流已經在造反,已經在讓下麵的小兄弟昂起了頭。為了避免碰到孫佳佳,引起孫佳佳的誤解,任笑天隻得趕快默念‘逍遙訣’。


    “說話呀,天哥,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孫佳佳看到任笑天沉默不語,扶著任笑天肩頭的手指用力擰了一下,口中也在不高興地嗔怪著。還好這一次的動作沒有剛才那樣浪漫和刺激,加上任笑天的‘逍遙訣’也已經在發揮功效,任笑天才沒有出洋相。


    就這麽一擰的功夫,任笑天已經找到了對付之道。為了避免進一步的侵襲,他連忙‘嘿、嘿’笑道:“佳佳,不是我不說,而是劉姐剛才說的話與你有關。”


    “與我有關?我能有什麽事情,讓你們說得這麽開心呢?快告訴我,不然的話,嘿嘿,十大酷刑等著你。”孫佳佳上了任笑天這種轉移**的當,也顧不上推敲任笑天話中的漏洞,連忙施出威脅的口氣想要知道內容。


    任笑天一看詭計得逞,‘嗤、嗤’笑道:“劉姐在和我打賭,看一看石磊和陳洋兩個人,誰能搶先奪得孫大小姐的芳心?告訴你哇,我可是看好了磊哥。”


    “說的是這些嗬。壞死了,你和劉姐都壞死啦!”孫佳佳用力地擰了任笑天一把。這一次的擰,可不是剛才那種隻是做表麵文章的擰,而是用上了很大的力氣。盡管任笑天可以運功將孫佳佳的手指給彈開,但為了美女的麵子,他還是很配合地發出了呼疼的叫聲。


    孫佳佳看到任笑天的態度不錯,也就乘勢宣告說:“哼,都是你們這幫無聊的男人編出來的瞎話。任笑天,我可警告你,從此以後不允許再說這個事。告訴你,我在海濱市根本不可能考慮這個問題的。本小姐要想找白馬王子,京城裏多的是。”


    任笑天一聽這話也覺好笑,乖乖弄的個東,幸好本少爺沒有這樣的念頭。不然的話,豈不是空費許多心力,到了最後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轉念一想,孫佳佳說得也對。人家是豪門貴族的子女,憑什麽會下嫁到海濱這種窮地方來!


    想要找女婿,京城裏隨便撥拉一下子,也能找出一大批門當戶對的白馬王子。何必要到海濱來找上一個四不象?想到這兒,任笑天有點同情地看了看也在跳舞的石磊,想要為他送上一點安慰的電波。


    聽了孫佳佳的話宣言之後,任笑天除了在心裏為石磊送上‘兄弟節哀’的慰問詞,還順在孫佳佳後麵說起了俏皮話:“對,孫大小姐說得對,京城裏的白馬王子多的是。就連白色的驢子,恐怕也要比小小的海濱市多上不少。既然有了馬,何必再找非馬非驢的四不象。”


    孫佳佳聽了感覺好笑,這個任笑天真有意思,怎麽把白馬和白驢給攪合到了一處,還扯出了四不象。隻是她也沒有分辯,而是翻了一下白眼,擺出一副算你識相的樣子。


    孫佳佳可不知道自己這麽一個翻白眼的動作,是多麽的迷人。正在陪劉丹丹跳舞的石磊,一直在注視著孫佳佳的情形。看到心中的佳人如此風情萬種,當場看得有點發呆。還好在劉丹丹及時踩了他一下腳,才沒有鬧出笑話來。


    幾個人一直玩到靠近12點鍾的時間,兩個美女這才盡興而歸。石磊當仁不讓地做起了護花使者,負責把兩個美女護送回家。在這一點上,石磊對任笑天的謙讓特別感動。


    他感覺到任笑天夠朋友,一點也沒有搶自己的風光。石磊並不知道任笑天視這兩個美女為老虎,近不得,遠不得。既不能做戀人,更不可能做*人,最好還是保持距離以策安全比較好。


    包廂中的客人剛一離開,一直關注包廂動靜的錢小祥就到了任笑天的身邊,獻寶似地問道:“天哥,今天的安排還行吧?”


    任笑天點點頭,表示很滿意。自己這麽幾個人無非就是要點飲料和瓜果什麽的,也沒有什麽特殊需要,當然也就無所謂什麽好與不好的事。不過錢小祥還是盡了力的,是在想著法子讓任笑天的朋友能滿意。就拿那包軟‘中華’煙來說,恐怕錢小祥自己也舍不得抽上一支。


    看到任笑天想走,錢小祥問道:“天哥,你這就走嗎?我還準備讓長思過來陪你喝上幾杯的哩。”聽到錢小祥如此一說,任笑天有點奇怪地問道:“長思也在這兒嗎?”


    錢小祥聽到任笑天問起趙長思的事,臉上浮出古怪的笑容,嘴上也在‘嘿嘿’地笑道:“天哥,長思是這兒的常客。每天晚上飯店的生意結束之後,都要到這兒玩到打烊關門的時候才走。”


    趙長思作為歌舞廳的大老板,經常來關顧歌舞廳的營業,倒也不算什麽讓人奇怪的事情。隻是聽到錢小祥的笑聲中有點猥瑣的味道,任笑天就知道其中必有情況,當即虎下臉來問道:“說,長思在這兒到底幹了些什麽?”


    “嘿嘿,天哥,這不是我告密,是你逼著我說的喲。”錢小祥先為自己表白了一下,然後才笑嘻嘻的說:“長思最近著了迷,天天要來這兒玩。不但讓小姐陪著唱歌,還領出去包房間哩。”


    “噢,還有這樣的事?”任笑天那兩道烏黑的眉毛都豎立了起來。這可是一個新課題,還就需要認真加以對待才行。因為自己有那麽一幫對立麵的緣故,也就決定了趙長思不能象普通的歌舞廳老板那樣花天酒地的生活。


    長期以來,由於趙長思人長得不怎麽樣,社會地位和經濟基礎更值不上一談,當然也就不會有女人對他加以青睞。說句誇張的話,從小到大,他可能連碰女孩子手指頭的機會都不曾有過。


    現在當了老板,手中有了錢,也算是有了一定的身份。在這種紙醉金迷的場所和環境中,能夠得到那些‘三陪’小姐的青睞也算不上是什麽奇怪的事。


    隻是人家歡喜的不是趙長思這麽一個人,而是他手中的錢。這一點如果不能弄清楚,將會加大對趙長思的打擊。任笑天想通其中的關節之後,就打算過上幾天好好找趙長思談上一談,把這中間的利害關係與趙長思剖析清楚比較好。


    想到這裏,任笑天就準備離開歌舞廳。剛才被劉丹丹給撩起的火氣,如果再不能得到陰陽調和,對自己的修煉也是大大的不利。讀了小師弟留下的《修真入門》,任笑天當然會懂得孤陰不長,獨陽不生的道理。


    此時說回家休息,其實也隻是掩人耳目,是想去找顧小雪陰陽調和一番。也算得上是給顧小雪送上一點美容藥品,省得這個女人老是在電話中抱怨,說是自己的皮膚又黃了不少。


    這是他們之間的隱語。自從發現雙方的魚水之歡能帶來美容皮膚的效果之後,顧小雪隻要是想到要和戀人在鋪上大戰一番時,就會說自己的皮膚又黃嘍。聽到這樣的信號,任笑天也總是會心一笑。


    就在任笑天拔腿往外跑時,任笑天注意到錢小祥的臉上還是滿麵猥瑣的笑容。不禁有點疑惑地問道:“小祥,你還有什麽事情要說的嗎?”


    “嘿嘿,事情倒也沒有什麽大事,就是那些‘媽媽桑’在我們這兒賺到了錢,都托我給你捎信,說是想要好好感謝你一下。”錢小祥訕訕地笑道。


    “謝我!有什麽事情要謝我的?你給我說說看,他們打算如何謝我?”任笑天看到錢小祥笑得有點不著調,或者說是笑得有點邪氣的樣子,知道沒有什麽好事。也就不動聲色地打聽那些‘媽媽桑’的意圖,以便好好收拾這小子一通。


    “嘿嘿,她們想送你一份特殊的禮物。”聽到錢小祥如此一說,任笑天也是為之一楞,會是一份什麽樣的禮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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