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婚後愛,惡魔請自重,第537章你哪隻眼看見我們打架了?分明是我單方麵毆打他!


    “絕無可能!”陸修睿恍如被擊了個晴天霹靂,噴火的雙眼陰鷙鋒銳,“這孩子就算和陸家有血緣關係也絕不會是我的!你別在這兒胡說八道!”


    他上前一把拽住杜笙月的手臂往門口拖,邊走邊咬牙切齒地在她耳邊低聲警告,“杜笙月!這個世界不是隻圍著你一個人轉的!你有氣找顧頃城撒去,別到我這兒發瘋,我沒那個閑工夫陪你鬧!”


    李驍幹什麽吃的,堂堂一個特戰隊的隊長連一個女人也擋不住,三番兩次地放人進來!


    麵上不動聲色的,他心裏窩火著,想著等杜笙月一走,就該讓李驍接受處罰。舒愨鵡琻


    杜笙月怔了怔,這麽多年,她還從未見過陸修睿對自己這般怒語相向,這可是第一次,不知道會不會是最後一次,看來孩子的事觸及了他的底線。


    “你怕什麽!若不是你的孩子,那你倒是解釋解釋這份dna報告!”她甩開他的手,一點不懼他,不慌不忙地轉身去抱起遇此變故仍麵無表情的小家夥,從他負在身後的小手中接過一個棕色密封袋遞給他。


    短短幾日的相處,小家夥就對她信任有加。


    小家夥來顧家的第二天,就拜托了她一件事,希望她能幫他找媽媽,她二話不說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但也事先做了申明,倘若他真不是陸家的人,他媽媽的下落就不一定能找得到,即便能找到也一定不是在短期內,小家夥竟欣然接受。


    dna檢測是她思慮再三才瞞著顧家去做的,做之前,她也征求過小家夥的意見,隻問他想不想確認陸修睿是不是他的爸爸,小家夥點點頭說想知道,她就去做了。


    但她知道她是沒有任何機會從陸修睿身上取到檢測樣本的,便借口去拜訪陸家老爺子那個一直流落在外近來才認祖歸宗的孫女李靜妍,以便取到老爺子的毛發,哦,不,現在該改口叫陸靜妍了。


    這件事在他們的黨內還未公開,但礙於顧家和陸家的關係,陸老爺子領著這孫女兒一起去醫院看陸錦時她便也知道了,當時她還和顧頃城調侃,陸家老頭這回終於在私生子這一事兒上贏過自家老爺子了,顧頃城聽了還直笑個不停。


    小家夥的y染色體dna檢測結果出來,坐實了他確實為陸家子孫的身份後,她特地就如何質問陸修睿一事先與他進行了商討,沒想到小家夥不僅老成穩重,更是跟個小大人似的拍著她的肩說,你隻管按你的方式去問吧,我聽著就是。


    這樣的小家夥是越處越有意思,她如何能對這事坐視不理?


    這小子完全不像她家天麟,性子沉穩又機靈,家裏那小子被老爺子寵上了天,每日鼻孔朝天地對人,想讓他說句話,還得三跪九叩地行大禮。


    因此,即便小家夥年紀再小,她也給予他足夠的尊重,哪怕他並不理解何為尊重。


    這小子的身世,不僅對他自己來說是個謎,對她亦是。


    看到小家夥的那刻,她還真挺佩服沈昕的,倒是會找,不偏不倚找了個陸家流落在外的子孫冒充與陸修睿所生的孩子,是巧合呢還是另有玄機?


    假若這小子真是陸修睿的兒子,以他5歲的年紀,除非5年前陸修睿還和除沈昕之外的女人發生過超親密關係,且沈昕對此了如指掌才行,否則,怎麽想也不可能她一回來就能精確無誤地在福利院找到這孩子啊?


    這裏頭的疑團,越是深究越是讓她產生濃厚的興趣。


    陸修睿很快鎮定下來,冷臉接過袋子,眯著眼盯著她,眼裏的淡漠仿佛刹那間就能涼了人心。


    他怎麽就忘了,杜笙月雖從來不是個多管閑事的人,卻也從來都是個睚眥必報的女人,這一次,為了她哥杜笙簫,她是什麽也不管不顧了,竟插手起他的家事!


    先不說她到底取了誰的樣本去做的鑒定,單這個結果也夠讓他吃驚。


    他並不確定這孩子是否和陸家真有血緣關係,唯獨不是他的孩子這點,他確定得很。


    要麽鑒定結果有假,要麽杜笙月退而求其次,取了老爺子或是陸錦的dna樣本。


    若非說這孩子和陸家有關聯,嘉儀是不可能的,那就隻能是陸錦了,聽杜笙月意思,陸錦該是也檢測過了,結果顯示並不是,因此,所有的可能性都指向了他。


    如果也不是陸錦的,那會是誰的?


    他一時也陷入了沉思。


    難不成是老爺子領來的那個女人的?


    若是那個女人的,那她豈不是西奈安插在老爺子身邊的暗探?


    這個想法一閃而過,就馬上被否定。


    近老爺子身的人,老爺子不會連基礎的背景調查都不做,她若是有問題,現在該是在大獄裏。


    這憑空冒出的孩子,本以為隻是沈昕一時報複的惡作劇,卻不想這其中還與西奈簡懷俞有了牽扯,不僅如此,最後發現這孩子還真是陸家的血脈,一石激起千層浪,區區一個孩子就讓他眼前迷霧重重,他有種感覺,似乎他們全都卷入了某個巨大的陰謀中。


    杜笙月見他神色冷峻,笑了笑,“我知道你在想什麽,你在想你從未向我提供過dna樣本,我也不可能在其他任何地方得到你的樣本,那這份報告從何而來?一定是我動過手腳了。如果我執意說沒動過手腳,那就隻能是將陸老爺子的毛發和子言的毛發一起送檢了,檢測結果隻能證實子言的確是陸家的子孫,是嗎?”


    陸修睿一言不發。


    “嗬嗬,你分析的都對,我就是把你家老爺子的毛發送檢了,而且不僅是老爺子的,我還把陸錦的沈昕的全都一起送檢了,這事兒辦得這麽順利,其中少不了你媽的功勞呢。”


    她放下孩子,抬手將頭發一股腦兒往頭頂撩,“我也很是好奇啊。如果這孩子是你們陸家的種,陸家就你和陸錦兩個兒子,不是你的就是陸錦的了。果不然,檢測結果倒是沒負眾望,他真是你們陸家的種,而且結果顯示,陸錦的常染色體和這孩子的並不匹配,也就是說他們的親子關係被排除,那這唯一剩下的可能就隻有你了。”


    她突然皺了眉,逼近他,語氣裏故意帶著些不滿,“可是,陸修睿,我就奇了怪了,你當初不是說從我們在英國相識就鍾情於我嗎?那5年裏,你身邊除了我沒有其他任何一個女人。”


    “杜笙月!別說這些沒用的!”陸修睿神色一緊,忙轉臉去看笑然。


    原本是怕她聽了生意,卻不想她麵無表情,根本無動於衷,看來杜笙月在他來之前,該說的不該說的已經全都說了夠,心裏不禁冒出了火。


    “別打斷我,我還沒說完呢。”杜笙月橫他一眼,“回國後,情況雖稍有好轉,你身邊多了個沈昕,但我也從沒見你對她有過好臉啊。而到後來,你和沈昕發生了那件事,雖說是顧頃城對不起你們,算計了你們,但你若真是因此有了這孩子,我倒是覺得也算是上天的恩賜,該珍惜才是。你瞧子言多聰明伶俐。”


    她彎身一臉寵溺地在小家夥臉上捏了一把,“和我們家天麟也玩得好,你若是真心不想要他,我有心認了他做兒子,可好?”


    陸修睿冷哼一聲,“你認不認是你的事,我不是孩子的父親,不需要征求我的意見!”


    杜笙月一噎,這男人無情起來還真是打算六親不認呢!


    “也是,雖然種種跡象表明你有99%的可能是孩子的生父,但你執意說你是那1%的可能,我也沒法子,現在就差你沒檢測了,結果沒出來之前,倒也說得過去,那就當我剛才失言?”


    “需不需要去驗dna我會自己判斷,你不用這樣陰陽怪氣地說話!杜笙月,陸家的家事,還輪不到你插手,說完了就趕緊走人!”


    他轉身走到病床前,將密封袋隨手放在床頭櫃上。


    這東西他已經沒看的必要了。


    “喲,你這是惱羞成怒了?對我態度也太惡劣了點兒吧?”杜笙月嘖嘖地搖頭,佯裝不滿,“你以前可是從未對我發過脾氣,連像今天這樣的大聲說話也沒有過誒,哎,男人啊,還真都是一個樣,有了新人忘舊人呐!”


    “杜笙月!”陸修睿嘴角一抽,頓時心情大躁,兩手攥緊了拳頭,“你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什麽話都敢說!”


    笑然這兩天本就因楊婉蓉和孩子的事兒不願理她,她還故意來當這根攪屎棍,這讓他怎能不惱火?!


    他在心裏幽幽地倒數著數。


    他就不信杜笙月還真能躲過顧頃城的耳目,一個人還帶著孩子來了這裏!若是他再數10個數,頃城這小子還不出現,那到時就別怪他不義了!


    “說怎麽了?我這不是說的大實話嗎?笑然又不是不知道你以前追過我的事,是吧?笑然。”杜笙月朝他挑釁一笑,對著笑然眨了眨眼。


    笑然雖一直未開口,並不代表她沒情緒,隻不過老男人之前對杜笙月的用情至深,不得不讓她心存芥蒂。


    埋藏在心底那麽多年不說,他書房裏的照片,她那一晚親眼所見他為她而醉呢喃著她的名字,他因為她一個電話就拋下自己奮不顧身去找她,最讓她難以釋懷的就是活生生的一個她自己,種種這些,哪怕他口中說再多的喜歡,說再多的要和她好好過日子,她仍然心懷不安。


    以前,杜笙月沒離婚,她想他們倆怎樣都不可能,既然杜笙月是老男人的過去,她可以給曾經的她在他心裏騰出一隅,那是為了讓老男人能更快地徹底忘了她。


    現在,她離了婚,不論她嘴上說得多好,是還愛著顧頃城還是恨著顧頃城,她都是不能鬆懈的。


    她別過臉,並不買杜笙月的帳,頓了兩秒,才緩緩出口,“誰沒個年少輕狂的時候,幾個男人年輕時不追幾個漂亮的女生,這才是青春嘛。人是活在當下和未來的,都不是七老八十的老頭老太,追憶往昔好像也不是我們這個年齡段該做的。如果非要對過去做個總結,喜新厭舊這頭銜按在你們家顧大市長頭上是不是才更貼切些呢?我們家陸修睿過去現在都隻有我一個妻子,哪兒來的新人舊人一說?”


    “喲,這話說得我都沒法挑理了。你雖是陸修睿現在唯一的妻子,怎麽就能斷定未來也是呢?所以說什麽新人舊人的理論現在下定論為時過早了些。要說我們家頃城,你可是冤枉他了。沈昕從始至終喜歡的人可隻有陸修睿一人,我們家頃城不過是她當初為了氣陸修睿不回國和她在一起的一顆棋子而已,陸修睿一回來,她可是分分鍾都粘著他呢,不信,你問陸修睿。”


    這氣氛突然從陸修睿被杜笙月的步步緊逼氣憤難當急轉直上,成了兩個女人間的唇槍舌戰。


    陸修睿聽笑然一口一個我們家陸修睿說著,心花怒放。


    但杜笙月自己攪合不夠,竟還搬出沈昕的事,他臉色又驀地一黑,卻是故意不動聲色的站在那兒,沒有半點開口的意思。


    笑然還是第一次聽說沈昕當初和顧頃城結婚竟然是為了氣陸修睿,原本還控製得當的心情,瞬間有些激烈起來。


    “這我當然信。我們家陸修睿這麽優秀,被女人惦記也是情理之中,俗話說得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這麽說起來,你和你們家顧大市長走在一起還真不容易,中間過程肯定少不得曲折了,你應該也沒少背負罵名吧?所以說,愛情來時容易,堅守難。未來的事我們誰也預料不了,所幸我是個活在當下的人。”


    “嘖嘖!瞧這伶牙俐齒的。”杜笙月挑眉,哈哈笑起來,“這麽快就夫妻一心了?看來修睿真沒娶錯你呢,真是個寬宏大度的女人,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還嚇一跳,怕有一天你留意到我心裏不舒服,現在我倒是放心陸子言以後跟著你了。”


    “我有什麽不舒服的,你是你,我是我,我們家陸修睿娶到我確實是他的福分,當然,我嫁給他,也是我有眼光,我們倆就一平凡的小夫妻。至於陸子言這孩子,他理應姓姓陸是不錯,但是不是該喊我們家陸修睿一聲爸爸還沒個定論呢。杜姐姐說話還是留個餘地得好”,笑然聲音不疾不徐,慢悠悠地卻是鏗鏘有力,說到這兒突然抬眼看向杜笙月,“哦,杜姐姐你年紀比我大,我這麽叫你不介意吧?”


    “你能這麽想,那我就放心了。”杜笙月瞪了瞪眼,有些意外笑然竟然還能為陸修睿說話,笑道,“怎麽叫你隨意,不過一個稱呼而已。說到稱呼,我倒是想起我們那個時候不是親的可不時興哥哥姐姐的叫,都是連名帶姓地叫,怎麽現在就都叫開了呢?我記得每回綿畫見到修睿,嘉儀見到綿倫都會陸哥哥,顧哥哥地叫吧?是不是修睿?不過,還真是,這哥哥姐姐叫著,確實聽著親切些。”


    “我是家裏有姐姐叫慣了,綿畫和嘉義上麵都有哥哥,陸修睿和顧綿倫關係又好,叫哥哥也無可厚非。你要更喜歡我喊你杜笙月,那我也恭敬不如從命。”


    杜笙月雙眼笑成一彎月牙,收了鋒芒,“誒,我也就是閑聊,隨口這麽一說,你可別多想。”


    “不會。”


    “那好。”杜笙月對著陸修睿妧媚一笑,聳聳肩,覺得也鬧得差不多了,拉著孩子就要走,“反正該說的想說的也都說完了,不虧。走,幹兒子,咱們吃必勝客去。”


    小家夥不知是聽了幹兒子興奮還是吃必勝客高興,立馬就回她,“好,幹媽。”


    這一場無硝煙的戰爭,最終以杜笙月的主動休戰而告終,這倒是讓陸修睿對笑然有了新一番的認識。


    門剛一開,就見顧頃城眉眼帶笑地站在門口等著。


    小家夥嘴倒是甜,親熱地喊了聲“幹爹”,顧頃城笑米米地摸摸他腦袋,兩人看著十分親密,著實讓陸修睿詫異,敢情這小子就對陸家人不理不睬!


    哼!


    “你來幹什麽?”


    “接你。”顧頃城像往常一樣溫柔。


    杜笙月嘴角一挑,斜他一眼,“接個屁!我們已經離婚了!”


    “咱們馬上就可以去複婚。”


    “我嫌累,不僅累,還麻煩!就這樣了!”


    “那你回家歇著,我去就成。”


    “哼!隨便你。”


    杜笙月懶得再和他說話,趾高氣昂地拉著小家夥從顧頃城身邊過,還故意用肩膀撞他,這幾年她是太溫順了,什麽都被他吃得死死的。


    那是她親哥哥啊,難道她沒權利知道關於他的所有真相?還是說當初他並沒有坦白一切,還有事兒瞞著他?


    肯定是!


    他的這些個兄弟朋友,沒一個好東西,都是一丘之貉!


    好容易有個林子期肯幫忙,不想他連從小玩兒到大的兄弟也坑,她就不信,他還能藏他一輩子!


    顧頃城看了眼杜笙月和小家夥一大一小漸行漸遠的背影,搖搖頭,又是寵溺一笑,才進了門。


    陸修睿不由分說,上去揮手就向顧頃城胸前打了一拳,這拳出得太快,他來不及躲閃,隻得手肘一收,徒手擋在胸前接他的拳,卻還是被他一擊即中。


    所幸這一拳並沒有十分力,陸修睿在最後收了幾分力,顧頃城隻是象征性地身子一縮。


    “你們別在這兒打架!”笑然見狀,嚇了一跳,忙坐起身子喊住他們,“要打出去打。”


    顧頃城捂著胸口,幹咳了幾聲,以拳抵嘴,低低地笑。


    陸修睿解了幾分氣,收了拳,從桌上拿起那份密封袋甩給顧頃城,卻是對笑然道,“你哪隻眼看見我們打架了?分明是我單方麵毆打他!”


    “......”笑然無語,對他翻了個白眼。


    “不準翻白眼。”


    “......”笑然眼一橫,故意又翻了個。


    “......”


    “......”顧頃城趁陸修睿不注意,拎起密封袋就在陸修睿身上一拍,“喂!沒有我配合,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你給我單方麵試試!”


    “囉嗦什麽!不服你也動手!”


    “......”顧頃城歎了口氣,“哎!都怪年少不懂事,一步走錯,誤入政途沒有堅持念軍校,否則也不至於淪落到我隻能用腦擊敗敵人,而你隻能用拳頭打敗敵人的地步。”


    陸修睿二話不說,又給了他一拳。


    顧頃城吃痛,擺擺手叫停,“笑然弟妹可得管管他,他這軍人當得太久了,君子動口不動手的道理都忘了個精光了。他要是不聽你的話,以後你就禁他個十天半個月,他就老實了。這招百試百靈,不信你可以試試。”


    “嗯?禁什麽?”笑然一時沒聽懂他話中深意,歪著腦袋問他。


    陸修睿臉上猛地漲紅,揮手又要給他一拳,倒是被他一閃躲過。


    “就是禁....唔唔......”顧頃城正要回答,陸修睿眼疾手快,隨後從桌上拿了個未剝皮的橘子就往他嘴裏塞。


    “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有事說事,沒事滾蛋!”


    “好好,不說這個了。等著弟妹自己頓悟好了。”


    “.,......”


    笑然見陸修睿反應這麽大,驀地就想了進去,霎時半邊臉紅得跟個天邊火燒的晚霞,心撲撲地亂跳不停。


    她畢竟年紀小,麵皮又薄,還從未在有外人在場的場合被人開這種事的玩笑,一時羞赧得噤了聲。


    “好,那我就幫笙月澄清一下這事。”他指指密封袋,微微一笑,言語裏卻是認真,“笙月初衷並不是要插手你家的事,當然已發生的事也不排除她有私心。但這事兒起初是陸子言那小子的意思。他和笙月很是合得來,第二天就拜托她幫忙找媽媽,笙月這人你也了解,刀子嘴豆腐心,這孩子又小又懂事,她難得起了惻隱之心,這事兒對她是舉手之勞,又能讓她轉移注意力,也能讓你們塗個心安,一箭三雕,我何樂而不為?結果你也看到了,我估計,不出多時,你媽就會找來了。今天一大早,她就跑去我們家,問老爺子要子言,笙月沒同意,所以帶著他出來了。”


    這一章改了好幾天了,總是覺得不夠好,哎,再改下去,要廢了。情人緣消節,大家過得如何?都有情人終成眷屬了?千萬表忘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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