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鐵連著趕路,身體疲乏。倒在床上很快便睡著了。半夜時候被一陣呐喊聲驚醒。戰鐵蹭的從床上躍起,自己住的房子著了火。按說憑借他的修行,不應該再濃煙滾滾,火焰逼人的情況下還沒有警覺。


    來不及多想,運行鬥魂,打出暴雷神拳,通開一條道路,竄身出了房外。


    正靈旗的鬥師們全力救火,林賜哲做指揮,火勢很猛,一時間不易撲滅。


    聞訊趕來的奇生等人看到完好無損的戰鐵,放心不少。


    “怎麽會起火?”林賜哲問戰鐵。


    “這個問題應該我問你吧?”戰鐵反問道,“這是你們正靈旗的地盤,不是某些人看我不順眼想就此把我給解決掉吧?”


    “你什麽意思?”林賜哲本來對戰鐵就有情緒,此時聽戰鐵這樣說,心中怒火陡然上來,逼前一步,“你給我把話說明白。”從他的立場,倒是願意認為戰鐵現在是紅衣坊派來的內奸。


    兩人相對而立,火光應在兩張俊朗的臉上,誰都不肯退讓。一旁的奇生等人上前勸解,兩人才壓製住怒火,沒有動手幹架。


    眾人經過一番努力,火勢得到控製,除了燒壞的房間器物,並未造成人員傷亡。


    “來人,給我把戰鐵拿下。”林賜哲對手下下命令,“縱火案沒有告破之前,誰都不許接近他。”


    上來幾個精壯的鬥師把戰鐵圍住。


    “你們想幹嘛?”戰鐵沒想到林賜哲會來這一招,他大聲的道,“我明確的告訴你們,火不是我放的。”他環視周圍人群一眼,這裏麵應該不會有人會暗算他,可要是說這是一場意外失火也說不通。


    “事情沒有查清楚之前,你有權保持沉默。”林賜哲繼續道,他同時悄悄運行鬥魂,幾欲招出魔青劍。


    就在雙方要開打之時,旁邊一棵大樹莫名其妙的著了火,大家大感吃驚。


    一隻通體火紅、體型不大的動物正在向著大樹噴射火焰,烈火的溫度十分高,饒是水分極多的濕樹幹在瞬間變幹,成為烈柴。


    戰鐵恍然大悟,原來縱火犯是眼前的火麒麟。


    受傷的火麒麟跟著戰鐵來到正靈旗,這幾天經過戰鐵的精心照料,傷勢有所好轉,盡管體型仍然小巧,體能卻有了很好的轉變。吃過晚飯,戰鐵又給它輸入了一股真氣,借助這股真氣,它將體內的淤血化通,在半夜的時候覺著體內灼熱,便不管不顧的在屋子裏擺好架勢,張開口,噴射出烈火。


    “這是哪裏來的野獸?!”林賜哲顯然對這隻沒來由的小東西有些厭倦,它不但損壞了正靈旗的客房,而且把數百年的大樹給燃成灰燼,這種大逆不道、不長眼色的家夥該受到懲罰。


    本來是抓捕戰鐵的鬥師把目標定在火麒麟身上。


    火麒麟盡管受傷,不過是體型能量有所縮小,大腦脾性沒有太大改變。它小眼睛不懷好意的看著漸漸圍攏上來的鬥師,張開嘴巴做出恐嚇的神情。


    “慢著。”戰鐵上前一步,站在鬥師和火麒麟的中間,“它是我帶來的,這裏麵是誤會。”


    林賜哲抓到戰鐵的把柄,大聲道:“最後還不是你?!”


    不管怎麽說,戰鐵理短,向林賜哲道歉。“給你們造成的損失,我照價賠償。”


    林賜哲卻道:“這不是錢的事。它損壞了百年古樹,一定要給它點教訓,讓它長點記性。”話未說完,手指一點,射出一道光劍。


    火麒麟小身子旋動,在千鈞一發之際躲過光劍,毫發無損的立在原地衝著林賜哲張牙舞爪,做出挑釁的動作。


    林賜哲心中一驚,靈獸他見過不少,能在如此近距離躲過他射出光劍的靈獸並不多。馴獸旗的張銘腦海中閃過在書上看到過的火麒麟,驚疑的看著小型的靈獸。他也試著打出一團五色土。火麒麟口中噴出一團烈火,兩者相碰,火麒麟隻是身子歪了歪。


    這一下眾人確定此靈獸絕非等閑之物,紛紛感歎戰鐵運氣好,竟能尋到如此奇獸。


    火麒麟跟林賜哲、張銘交過手,心中頗為得意。它的小腦袋左擺右晃,最後盯住戰鐵。


    “不要鬧了,回來吧。”戰鐵柔和的對火麒麟道。


    火麒麟能聽懂戰鐵的話,擺動著尾巴,一晃晃的來到戰鐵身邊。


    奇生適時地站出來給戰鐵說了幾句好話,林賜哲順水推人情,沒有追究戰鐵的責任。


    經過一番折騰,戰鐵對火麒麟進行一番說教。


    “我救你不是讓你給我惹麻煩。”戰鐵板著臉對火麒麟道,“現在咱們是在別人的地盤,你要搞清楚狀況。”


    火麒麟小眼睛眨動著,好像能聽懂戰鐵的話。


    “你要是聽懂我的話就給我點三下頭。”


    火麒麟小腦袋重重的點了三下。


    “好,這樣說定了。以後咱們就是兄弟。”戰鐵跟火麒麟進行上述的溝通,一人一獸建立起最基本的信任。


    一大早戰鐵便開始了遊說工作。他需要在最短的時間說服盡可能多的人。


    第一個目標定為張銘。戰鐵還沒有開口,張銘便猜到他的意思,道:“跟紅衣坊合作不失為一個方法。隻要我們占據主動權,不但可以消滅陰不二,而且可以趁機削弱紅衣坊的實力,這樣一舉兩得的事,我當然願意做。”


    張銘之所以敢這樣大膽的做決定,是因為在他來正靈旗之前,獸皇柯寒交代了他兩句話:第一,遇到緊急情況可以自行決定無需上報;第二,凡是對馴獸旗有利的事情都可以做。


    戰鐵把千鑄旗作為第二個說服的目標。他找到奇生把各種厲害關係說明,原本以為奇生會很爽快的答應,結果奇生想來想去,不認為和紅衣坊合作是件值得嚐試的事情。戰鐵嗓子說的冒煙,奇生仍然拿不定主意。


    “你到底怕什麽?”戰鐵語氣加重問道。


    “我什麽都不怕。我是擔心有損我們千鑄旗的聲譽。”奇生回道,“盟尊不同意,我們擅自行動,如果他老人家怪罪下來,我們承擔不起。”


    戰鐵沒有想到奇生會為這樣的事情傷腦。“要不然我們把王騰文他們喊來,聽一下他們的意見。”戰鐵說服不了奇生,隻能把希望寄托在王躍文等人身上。


    聽完戰鐵的一番陳述,王躍文眉眼露笑,他出人意料的對戰鐵做出親密的動作,道:“戰鐵兄弟,你這件事做的好,我完全同意。”


    王騰文和田媚兒也覺著可以放手一搏,奇生拗不過眾人,隻好同意。


    戰鐵又依次說服周晨和冉步,到底是年輕人的頭腦開通,做事情注重的更多的是的是效果。


    最後要說服的是林賜哲。


    盟尊的話在張銘等人那裏可以多少拋一拋,在林賜哲這裏必須無條件服從。想舒服林賜哲難度之大可想而知。戰鐵不得不把已經拉過來的奇生、張銘、周晨和冉步叫過來一起商量。


    門開了,走進來的是藍天嬌。


    “你們的想法我知道,其實賜哲跟你是一個想法。”藍天嬌看了戰鐵一眼,“他是個愛麵子的人,又是正靈旗旗少,讓他公開跟你們走不現實。他的意思是看你們能不能想辦法設一個局……”


    聽完藍天嬌的這番話,大家互相看一眼。


    “既然大家都睡這麽個意思,我們索性跟盟尊挑明。”戰鐵思考一番道,“設局絕對行不通,盟尊他老人家明察秋毫,咱們那點小計倆根本瞞不過他的慧眼。”


    大家再商量一番,決定聯合林賜哲一起去麵見盟尊藍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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