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長,作為雷靈穀幾位姓氏家族村莊轄內的官員是唯一一個能和朝廷連上關係的存在。


    他便是可以給當地幾大村莊的村民發放一些關於朝廷方麵的消息和協作村民們日常農作、學子科試舉薦等的重要存在。


    當然也是存在著代表朝廷監管的意思。


    而裏長他也是土生土長的董家村人。


    自從王病苗出生開始裏長就一直是在這個地方任職從來沒有調動過。雖然老一輩人並沒有說起這是什麽原因,又或者是知道了其中原由。


    但是作為新一代的我們卻是好奇了起來。


    當王病苗好奇心發作不停地詢問起老爹來時,在經過長時間的細軟泡磨之下老爹他才肯跟我們說起裏長他老人家的事來。


    原來裏長他年青的時候也是出到了外麵打拚,在他的努力下事業也是逐漸幹大了起來成了當地小有名氣的富商。


    隻是好景不長卻遇上旱災鬧饑荒,大量村民湧入城鎮導致人滿為患。就在城裏人怨聲道載和官府的不作為時裏長他站了出來。


    不但為難民們廣設粥棚搭建臨時帳篷,還為他們籌集物資重返家園。


    雖然隻是救助了幾個村莊的村民,但是裏長他也是散開了大量家財導致了自己的產業經營不善。生活也越發艱難了起來。


    但是也不知道當時裏長他的這種舉動打動到了哪位大官,居然得到那位官員的舉薦成功的當上了九品官。


    而且還是調回到了自己出生地的家鄉轄內任起了職。


    這一幹就是好幾十年,直到老來得女,直到胡須長白皺紋遮眼的年齡...


    不過最後聽爹說這裏長的位置並不處理捉奸犯科審查事件,而是作為輔助收監後送到縣城衙縣定奪。


    .....


    正在給田大犁幹父子倆帶路的同時也稍稍思考起了自己未來嶽父的事還給他們介紹起了村道上的所見所聞來。


    畢竟田大犁他好多年沒回來了好多東西都已經產生了極大的變化。


    也好讓田大犁回憶起以前的事,更重要的就是有家的味道...


    “田兄你看,那是萬榮的家,以前住的可是毛草屋,現在已經重建住上了木屋了。”


    “還有那顆大樹,你走的時候都還沒有一人高...”


    “還記得田童不?就是你們田家村裏那個經常把來她家玩耍的小男孩都喊著讓他們出去的小村花,前兩年都已經嫁到城鎮裏去了。”正在給田大犁解釋著村裏的變化時王病苗一時間便又記起了其他事來。


    “就是比我們小好幾歲長的挺黝黑的田童嗎?是樂叔家的嗎?”田大犁疑惑的問到。


    “對的,就是她!聽說她嫁到的相公是一位富家少爺,村裏的姑娘都非常羨慕他呢!”


    “這年頭能嫁到一戶好人家那真是走好運了。”


    “是呀!”


    “還有瑞慶、富順....他們人呢?過的怎麽樣了?”


    “他們人呀已經到大城鎮裏工作去了,一到時間就會給家裏帶些.....”


    王病苗一邊向前帶著路一邊又給田大犁說了些記憶中比較深刻的玩伴的一些情況。


    隨著時間的流逝,王病苗也領著田大犁來到了人群開始密集的岔路口上。


    遠遠看過去已經見到了熟悉的人群已經圍在了一個用木頭架子搭建起來的高台那裏,而高台上也是放著好幾個座位。


    此刻上麵也是站著好幾個人影,如果沒猜錯的話那便是裏長和三位族長一同站在了那裏。


    “田兄,這高台的建造已經有三年的時間了,其實是和你家屋子建造的時間是一樣的。它就建在距離裏長不遠的空地上,是為了讓大家更好的議事或者宣布一些重要事情而建造的。”


    王病苗還是在繼續為田大犁在講解著,而田大犁聽後也是微微點著頭表示明白。


    不一會功夫王病苗和田大犁還有小男孩便站在了高台下的人群外圍中。


    此刻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隨處可以聽見村民們的議論聲,也許是在討論著發生了什麽大事需要把他們都集合起來。


    不過這會王病苗卻是看向了高台之上那三位族長和主持著高台的裏長大人。


    因為今天裏長的樣子和平時看起來又有所不同。


    今天也不知道為何裏長他穿起了代表朝廷的九品官服,因為在王病苗的印象中隻有到縣城裏務公了才會穿上官服的,平常時間甚至是一年到頭基本上都不會穿上官服的。


    摸樣上原本有些彎曲的背部也站直了。


    還有那下巴的胡子和那雙被皺紋遮擋半眯著的眼睛此刻也是顯示出了它們獨有的神采。


    “大家請靜一靜!”


    這時站在台上的裏長在被幾位族長躬了下身後便坐到了高台後麵的座位上,而裏長卻站在了高台中央對著大家說起了話來。


    同時裏長也是向台下的人群中掃視著,直到看到站在人群邊緣的我們時才微微點了下頭才繼續說道。


    “今天我叫大家過來是有兩件事情需要告訴大家的。而現在要說的第一件事是關係到大家生命安全的,請大家認真聽從。”


    裏長用著他那獨有的沙啞聲正向著大家說著話,高台下的村民也是非常尊重的沒有發出任何響聲。


    “今早天才朦朦亮時正在田地裏幹活的王春來見到了正從雷靈山歸來身上帶著傷痕的田大山和大夫鄭裕豐。”


    “而且其中傷勢較大的還數田大山最為嚴重。”


    “來人,把他們都扶上來....”


    裏長一聲令下,隻見幾位村民一前一後的扶著倆位傷者從高台邊的階梯上緩慢的走了上來。


    當來到高台中央被台下的村民們見到後大家都發出了一陣陣驚呼之聲,似乎是不明所以。


    當然除了其他人而站在人群外圍的王病苗見到後也是非常的驚訝。


    隻見被人扶著站在左邊的是大山叔,此刻他身上有好幾處被鮮血染紅的地方,雖然經過了簡單的包紮,但是那鮮血還是透過了白色布條顯露了出來。


    更重要的是此刻大山叔在被人攙扶的情況下還在不停的搖晃著,而且嘴裏還在不停的念叨著什麽。


    站在右邊的是村裏的唯一一位大夫,隻見他身上也是布滿了泥濘和鮮血,但是卻沒有像大山叔那樣喃喃自語。


    才堪堪看完高台上大山叔和裕豐叔的傷勢裏長大人就開口說話了。


    “現在就由傷勢比較輕的裕豐大夫親自來給大家講解一下他們身上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為何能把身為獵人的田大山弄傷成這種模樣。”


    而高台上正被人攙扶著看起來比較正常的裕豐叔向著裏長微微躬了下身後才向著台下村民說出了他和大山叔的遭遇來。


    “為了能把藥貨備足,昨天我和大山相約今早在四更天的時候一起到雷靈山去采藥和捕獵。隻是才進剛到大山的安全地帶的時候....”


    “是旱魃...就是旱魃...旱魃來了,大家快逃...”突然間還沒等裕豐叔把話說完站在左邊的大山叔卻瘋狂的大叫了起來,而且那摸樣和身體還帶著一陣陣顫抖。


    “快逃啊!旱魃來了....”


    大山叔又在大叫了兩聲後才停了下來,而且又恢複到了剛才的抖動和喃喃自語的模樣來。


    不過就在台上的大山叔喊出了剛才的話後卻把台下的村民嚇的喧鬧了起來,三五口舌的便討論了起來。


    不過大多數村民都是不相信的比較多。


    “請大家靜一靜,先讓大夫把話說完。”裏長見到台下的情況就又開口說道。


    隨著大家的安靜台上的裕豐叔便又繼續說道:“是的,我們在雷靈山的外圍,我們自認為非常安全的地方出現了一頭非常奇怪的怪物。”


    “還好那時是大山在前麵帶路,一碰頭就打了起來,而大山在看清楚那頭怪物的摸樣後更是被嚇傻了,雖然我們按原路跑了回來,但是大山他卻被那頭怪物給傷到了好幾個地方。”


    “那時候天色並未亮起,我也是趁著火把看了個大概,那怪物渾身灰白色毛發,站著比人還高,血紅的眼睛滿口利齒長牙,看著像是一頭臉部極度扭曲的狼。”


    “...不過雖然攻擊了我們,但是還是感覺到了那頭怪物好像正在承受著極大的痛苦一樣。”


    裕豐叔在說完了以上這些話後渾身也是一沉,好像是回憶起了什麽恐怖畫麵一樣。


    “這怎麽可能呢?”


    這時裕豐叔才把話說完台下的某位大嬸卻發出了質疑的聲音。


    “...要知道我們住在這裏已經好久了從來沒有什麽怪物出現過,雷靈山就野豬比較多,你們會不會看錯了?”


    “好了,我們要相信大夫的眼光,既然他是唯一的目擊人,他說的話大家還要相信的。”這時站在一旁的裏長也出聲說道:“而且昨夜我在屋裏休息的時候明顯感覺到了抖動,說不準是因為地震的原因才導致野獸們的獸性大發。”


    “...小魚在嗎?”


    突然裏長向著台下的村民喊了幾聲。


    “裏長我在。”


    裏長才說完話,高台下村民中一位用著洪亮的聲音回答著。


    而這聲音王病苗一聽到便知道了這是魚叔的聲音。


    “小魚呀!你是天天都要到海邊釣魚的,你有沒有在水裏發現了什麽水怪了沒有?”裏長問道。


    “報告裏長,今早我還是像往常一樣去到了老地方釣魚,除了釣上來了幾條大魚外我沒見到有什麽水怪,很正常。”


    “那好!”裏長在聽完魚叔的回答後點了點頭繼續說道:“為了大家的性命著想,我打算組織幾隊人馬到雷靈山的外圍來一次‘打蟲打草’行動。不但能把那頭怪物給找出來,還能仗著人數徹底把雷靈山外圍給摸清楚。”


    “所以在行動未開始之前我們最近就不要上山了,一直等到行動結束。大家清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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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雖然在更新進度上非常的慢,但是也是在給整本書重新打理了一遍,發現除了共有十卷故事外又腹稿了四卷番外故事。


    哎...這更新真是任重而道遠呀!我要到什麽時候才可以寫完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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