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天知地知,你們知我知,咱們千萬不能讓外人知道了。”


    陳千帆也想到了那樣的下場,戰戰兢兢的拿出當年偷來的寶物分發。


    青雲的人和陳藥自然好說,屬於自己人。


    曆流火也比較好糊弄,陳千帆惡狠狠的遞上寶物後也就收下了。


    可是到了金劍珥,陳千帆犯難了。


    金劍珥看著陳千帆手中的兩把寶劍搖了搖頭。


    如果真的偷師劍宗,那事情可大了。


    金劍珥絕不會收受賄賂而替陳千帆遮掩的。


    “金師姐,如果陳師兄所說是真的,那的確是有偷師的嫌疑。”


    寧柔雨開口道,聽得陳千帆心頭一顫。


    難道說楚河留下的奸細今天就要動手了嘛。


    自己不過天資強過楚河一點,容貌帥過楚河一點。


    就引得他如此忌憚,非要置自己於死地嘛。


    “但是依照仙秦律法,捉賊捉贓,陳師兄此刻並沒有掌握任何劍宗手段。”


    “金師姐不能因為一個可能,引發劍宗與陳家的互相猜忌啊。”


    接下來寧柔雨的話,令陳千帆感動不已。


    關鍵時刻,還是自家師妹向著自己啊。


    救命之恩,無以為報。


    不行就讓五爺爺出手把老楚打暈,丟進寧師妹閨房吧。


    否則按照寧柔雨的性子,幾百年都不一定敢動手。


    眼看金劍珥陷入思考,陳千帆連忙開口補充道:


    “就是,我現在還沒學會你們劍宗的東西,再說了,你們劍宗的東西,有啥可學的......”


    陳千帆說著說著,覺得有些不對。


    他的意思是自己不會去偷師劍宗的手段。


    但是怎麽聽起來,就充滿了挑釁的味道呢......


    青雲真君就如同一杆無形的大旗,時刻影響著青雲弟子與長老們。


    而被他所影響的人,還渾然不知。


    可悲,可歎。


    “陳師兄的意思是,我劍宗的手段不值一提了。”


    金劍珥眼中泛起寒光,陳千帆倒吸一口涼氣。


    “劍宗金劍珥,請陳師兄指教,若輸了,此事劍珥自當閉口不言。”


    金劍珥雖然生氣,但並不莽撞。


    對陳千帆做請後,開始在心中對楚河祈禱。


    不借助信仰之力,金劍珥絕無勝算。


    可是借助信仰之力後,金劍珥自問有了一戰的可能。


    積雷山劍宗營地,劍宗大能們紛紛離開。


    唯有楚河、七尺道人與殘劍老祖留下。


    給楚河解惑之後,楚河提出有事想單獨拜托七尺道人。


    結果七尺道人把那些老前輩請走後,楚河反而陷入了一絲失神。


    至於殘劍老祖,老人家就當沒聽見,自己賴著不走。


    他七尺道人也是真不敢開口啊。


    “怎麽了聖子。”七尺道人疑惑的問道。


    “沒事,好像是金師妹想要借用信仰之力。”


    楚河搖搖頭道,雖然不知道金劍珥那邊發生了什麽。


    不過楚河還是幹脆的同意,一抹無形的信仰之力飛向不遠處。


    可是緊隨其後,又有一股疑似陳千帆的意誌想要借用信仰之力。


    楚河隻能當做最近太疲憊出了幻覺,全不理會。


    “是這樣的,我想拜托七尺前輩幫我買樣東西,這東西我自己出麵不太合適。”


    楚河拉低了聲音說道。


    七尺道人豪爽的笑道:“什麽東西,但說就是。”


    楚河警惕的看了看空蕩蕩的四周,才繼續小聲說道:


    “就是元嬰境用的隱境符。”


    七尺道人點點頭,突然反應過來看向楚河:“你要突破了?”


    ......


    積雷山另一側,金劍珥俏臉上掛著不甘的拱手認輸。


    “是陳師兄贏了,此事劍珥不會再提。”


    陳千帆見狀收起玄龜變化,嘿嘿一笑。


    金劍珥借用信仰之力後修為足有金丹圓滿。


    而陳千帆此刻的修為不過金丹中期。


    相差兩個小境界,陳千帆卻應對的遊刃有餘。


    金劍珥費盡全力斬碎一片龜甲,立時就有新的龜甲生出。


    自己一直被劍宗長老們稱讚的攻伐之力。


    麵對陳千帆時居然如此不堪。


    再想想青雲內比時楚河的表現。


    金劍珥越發感覺到和楚河的差距了。


    “嘿嘿,金師妹也無需歎氣,我之智慧古往今來又有幾人能媲美,你輸也是正常的。”


    陳千帆得意的一挑眉,平時裏裝傻充愣不過是為麻痹楚河。


    但是真動起手來,陳千帆還從沒怕過。


    尋常仙門內門弟子與金劍珥寧柔雨他們有著不可逾越的差距。


    這差距之大,等同於陳千帆與他們的差距。


    正所謂,一代人有一代人的楊春雪。


    總有人比你天資好,還比你更努力。


    至於陳千帆與楚河嘛,陳千帆自認沒有差距。


    問就是沒輸,沒輸就是贏。


    四舍五入之下,陳千帆是仙秦始皇吃花椒——嬴麻了。


    “放心,我也不會白讓金師妹替我保密的,也不知道你們劍宗那些前輩怎麽看得上老楚這個孽障,不過我也有一個秘聞可以贈與你。”


    “我曾經和老楚在青雲街一起泡過澡,發現了老楚劍靈根的一大秘密。”


    陳千帆神秘的說道,寧柔雨聞言頓時來了興趣。


    小腦袋瓜剛探過去,就被陳千帆的無情鐵手推開。


    看著邊聽邊點頭的金劍珥,寧柔雨氣惱的跺了跺腳。


    “金師姐,我覺得陳師兄的事還是請示一下劍宗前輩們吧。”


    寧柔雨的俏臉氣鼓鼓的,好像一個小包子一般說道。


    陳千帆頓時不明所以,怎麽寧師妹突然轉變立場了。


    連忙又在寧柔雨耳邊說了一遍。


    寧柔雨原本興致勃勃,聽完後臉上不滿卻更甚幾分。


    陳千帆的發現,是楚河洗澡時還帶著劍。


    那次洗完後,楚河裹著條毛巾,慵懶頹喪,懷中抱劍的坐在一邊。


    口中還喃喃自語道什麽:“死亡如風,常伴吾身。”


    “且隨疾風前行,身後亦須留心。”


    事後陳千帆私下模仿過,發現並沒有什麽特別的感悟。


    所以才拿出來哄騙金劍珥。


    畢竟劍宗對於劍靈根的消息隻能說懂的都懂。


    陳千帆更不理解,怎麽自己說完後寧柔雨越發不開心了。


    怎麽,自己和楚河洗澡不看楚河耍寶。


    難道還要細細觀摩楚河的身體並記下來嘛。


    自己又不是變態。


    諾大九州,除了自家五爺爺還有正常人嘛。


    同一時間,陳千帆口中的唯一正常人陳五行悄悄來到積雷山邊緣。


    因為劍宗的到來,積雷山大陣處於半停滯的狀態。


    所以他這個戴罪之身,也能隨意出入。


    不過能讓陳五行不惜冒險離開積雷山的。


    整個陳家也唯有一人。


    “乖孫,你要的隱境符,五爺爺給你買回來了。”


    陳五行心中笑道,衝入積雷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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