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辦公室的房門,久久沒有人進來。


    吉明澤芳很是納悶,喃喃的自語,“奇怪了,怎麽還沒有人來?”


    黑田景虎疑惑的問:“你在等誰?”


    吉明澤芳沒有什麽表情的說,“警察,不過也有可能是國安的人。”


    黑田景虎皺眉問,“你希望他們來?”


    吉明澤芳搖頭,“不管我希不希望,他們都是要來的。雖然他們來也白來!”


    黑田景虎:“嗯?”


    吉明澤芳自信滿滿:“因為我堅信,藍懷生不會也不敢出賣我。”


    “那要是萬一呢?”


    吉明澤芳冷哼:“一萬都沒有,哪來的萬一。”


    黑田景虎隻好問,“那你覺得他們為什麽沒有來?”


    吉明澤芳沉吟一下:“有可能藍懷生確實沒出賣我,而且兌現了之前和我簽的生死契約中的承諾,把所有的事情都一個人扛了下來。如果是這樣的話,我不需承擔什麽責任,縱然是國安也奈何不了我,所以他們幹脆就不來了。”


    黑田景虎笑了起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太好了。”


    吉明澤芳漠然的看他一眼,“好?因為你自作聰明自作主角,我不但損失了一個心腹,而且可能被盯上,你覺得好?”


    黑田景虎臉浮窘色,“這……”


    吉明澤芳話題一轉,“我更擔心的是另一種可能。”


    “什麽?”


    “那個姓嚴的就是國安的人,他一定要把你找出來搞死,現在正全力的搜集著證據,然後我會跟著遭殃。”


    黑田景虎被這個大膽的推測給嚇了一跳,“這,這怎麽可能?那姓嚴的隻是一個小混混,那項家大小姐是眼睛有毛病才會看上他,讓他成為了紅興龍頭。他怎麽可能會是國安的人。”


    吉明澤芳搖頭,“這可不一定,姓嚴的原本就是警官學院的學生,身家底細清白,這是國安最喜歡招募的對象。另外,暗門的五個超級門徒加一個頂級門徒都沒能拿下他,足以證明他的身手非同一般了得,這是國安沒辦法訓練出來的,但絕對是他們要爭取招募的。再另外,昨晚我得知會所出事的時候,第一時間就聯係了海源市局,想讓他們出麵把事情壓下來,可在他們趕到的時候,國安的人已經介入了……”


    黑田景虎搖頭:“這也許隻是巧合,姓嚴的不過隻是一個雜碎,有什麽可能是國安的人。”


    “那要是萬一呢?”


    黑田景虎用她的語氣說,“一萬都沒有,哪來的萬一!”


    吉明澤芳麵無表情的盯著他,一字一句的質問:“我說要是萬一呢?”


    被她如此漠然的質問,黑田景虎心內不由一顫,因為如果真的有這樣的萬一,那事情的後果,恐怕就真的不是一般的嚴重了!


    國安是什麽?那是一個國家的機器!


    黑田家族盡管強大,但還沒有強大到有資格與一個國家機器針鋒相對的程度。


    吉明澤芳看見他的一張臉瞬時間變得蒼白如紙,這就語氣緩和的說,“當然,也還有另外一種可能。”


    黑田景虎被弄得軟癱癱了,“吉明,你能不能一次把話全說完啊!我這身體不是那麽好,你別嚇唬我行嗎?”


    吉明澤芳嗤之以鼻:“連男人你都……你還說自己身體不好?”


    剛才她說杜子強不男不女的時候,黑田景虎已經有些惱了,可是懾於她的淫威,他仍是隱忍著,可這會兒見她又提這茬,終於惱怒成羞。


    “mb,你是不是想讓全世界都知道這件事。”


    吉明澤芳真的很想說,你好意思這麽變態,還不好意思讓別人說嗎?但想到即將到來的大婚,終於還是忍了下來!


    “最後一個可能,那就是昨晚被擄來,又被救走的那個女人家庭背景十分恐怖,動用了關係,讓國安的人出馬。”


    黑田景虎掏出手機:“我這就讓人去查。”


    吉明澤芳原本隔著辦公桌坐在後麵的,可是看見他掏手機,刷地一下,人已經瞬間到了他的麵前。


    黑田景虎隻覺眼前人影一花,剛掏出來的手機就被搶走了,然後呈一個弧形落入辦公桌最盡頭的大魚缸裏。


    缸裏養著的一群食人魚見有物體落水,立即凶猛地一湧而上,瘋狂的嘶咬起來,發現是個不能吃的東西後,這又一轟而散,那手機在手中停滯一下又繼續往下沉,但結實又美觀的金屬外殼已經被咬得慘不忍睹。


    黑田景虎見自己的手機被她突然給搶去扔掉,“你幹什麽啊?”


    “你不用找人去查了,因為我已經派了人去。”


    “那你也不用扔我的手機啊?”


    “你不是用這個手機聯係過那姓嚴的嗎?萬一他真的是國安的人,追蹤到你的手機信號呢?”


    黑田景虎氣得不行,“我昨晚一給他打完電話馬上就關機了啊!”


    吉明澤芳搖頭,擺手:“我不想跟你吵架,反正從現在開始,你不能再跟任何人聯係。而且你得馬上離開,因為不管是我說的哪種可能,你都不適合繼續呆在這裏。”


    “你讓我去哪?”


    “我已經安排好了。你乘我的私人電梯直接到地下室,那裏有人接應你,然後帶你去安全的地方。”


    黑田景虎看她一眼,然後就頭也不回的打開了辦公室的門……


    辦公室的門一開,一個肥肥胖胖圓圓乎乎的男人走了進來,衝裏麵的嚴小開說,“阿大,外麵來了一個女人,說是找你!”


    嚴小開點點頭,“我知道,人是我請來的,我去迎接她!”


    上官五素十分好奇,緊跟上去問:“你請了誰來!”


    嚴小開頭也不回的說,“一個超級審訊專家!”


    上官五素納悶得不行,跟著他走出去後,發現大院的門前多了一輛進口右態方向盤的寶馬轎車,車上坐著一個戴著墨鏡的美人兒,隱隱的有些眼熟。


    寶馬中的美女下了車之後,摘下墨鏡,笑著對嚴小開輕喚一聲:“主人!”


    直到這會兒,上官五素才終於認了出來,這個嬌滴滴的美人兒,不就是嚴小開家裏那個叫什麽優樂美的保姆嗎?


    嚴小開看見優美,很想上前去擁抱她的,可是當著上官五素的麵,而且身後還有好幾個下屬,隻能點點頭,“路上辛苦嗎?”


    優美搖頭,“深城到海源也就一個多小時車程而已,沒什麽辛苦的。”


    “那行,進去幫我審一下那人吧!”


    優美點點頭,這就走進去。


    往裏走的時候,上官五素趕緊的拉住嚴小開問,“哎,你將你家保姆叫來是什麽意思?”


    “讓她幫我審一審藍懷生!”


    “她?”上官五素一臉的黑線條,“嚴小開,你沒有搞錯吧?她雖然長得很漂亮,,可她就一個保姆,她能審嫌犯,開什麽國際玩笑?”


    “我這麽大老遠的把她叫來,就是為了跟你開玩笑?”


    上官五素唯之語塞,“那你叫她來幹嘛?”


    “當然是為了走後門。”


    “……”


    嚴小開輕拉她一下,一邊往裏走一邊說,“進去吧,一會兒你就知道我家保姆的厲害之處了。”


    上官五素冷哼:“姓嚴的,我先告訴你啊,我不管你搞什麽花樣,可你別忘了咱們的打賭,你要輸了,可不許賴賬。”


    “咦,你怎麽搶我台詞!”


    上官五素恨恨的說,“行,咱們就走著瞧!”


    嚴小開笑笑,吹著口哨走了進去。


    在這個據點最盡頭的一張床上,全身上下擺都纏著紗布,被綁成木乃伊一樣的藍懷生躺在那兒。


    看見房間裏突然湧進一群人,而且帶頭的還是那個將他手腳通通打斷的嚴小開之際,臉上頓時浮起驚恐之色,下意識的就想從床上彈起來,可是才一動,便哎喲的慘叫起來。


    見嚴小開逼近到床邊,想起這廝昨晚的殘忍與暴虐,藍懷生緊張得臉色發白,身體瑟瑟作抖,然後身下一個控製不住,“嗤嗤”的聲音響了起來,這個家夥被活活給嚇尿了。


    嚴小開看見他如此衰樣,不由疑惑的看向後麵那幾位審訊專家,雖然什麽都沒說,但神色卻明顯在質疑他們:就這樣的一個貨色,你們也搞不掂,還好意思說自己是專家?


    幾個審訊專家麵麵相覷,心裏十分的慚愧,因為這家夥表麵看起來是很弱,可真正審起來,嘴巴卻硬得像是粘了aa超能膠似的,使盡了法寶與手段,他就是不招!


    果然,嚴小開的疑慮未完,被嚇得不成人樣的藍懷生已經嘴硬無比的說,“你要幹嘛?你不要打我,你就算打死我,我也還是那句話,遊艇會所的事情,都是我一個人主持的,力達集團的高層都不知道我悄悄的舉辦派對!”


    嚴小開揚起了拳頭,握得“格格”作響:“好,那我就把你打死,活活打死!”


    藍懷生驚恐萬狀,激動害怕之下,竟然就用頭往床架上撞去,他不想被打死,更不想家人被自己害死,所以隻能……自己去死!


    嚴小開見狀,趕緊的伸手一把擋住他的頭,然後在他的身上連點兩下,將他定住後,才歎口氣對優美說:“交給你了!”


    優美笑著點點頭,然後就走上前去,輕柔的對藍懷生說,“別害怕,有我在,他傷害不了你的。對,看著我,看著我的眼睛,你感覺我的眼睛很黑,很深,很多水……”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在一旁的上官五素聽得臉有些發紅,真的很想問一句:優美姑娘,你確定你說的是自己的眼睛,而不是別的地方嗎?


    然而,她不屑與鄙視的念頭還未完,藍懷生卻像是突然患了癡呆似的,兩眼變得茫然無神,表情麻木,嘴巴也張開了,口水從他的嘴角流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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