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哥……”杜楓抬頭看見吳超飛穿著單薄的睡衣站在樓梯上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楓哥,我身體真的很不舒服。小濤大約十點鍾就到了,你去村口接他一下吧。”吳超飛說話的聲音都那麽有氣無力,一副隨時都要倒下去的樣子。


    “超飛,你沒事吧。”杜楓連忙站起身向樓上走去,“你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啊?昨晚你不是還好好的麽,現在怎麽成了這幅樣子了?”杜楓攙扶住吳超飛。


    “我也不知道,昨晚就有些頭疼。”吳超飛的聲音很是虛弱,“半夜的時候頭疼的厲害,我就起來去喝了一杯水。今早上就感覺腦子裏亂鬧鬧的,很疼很滿也不想動。”


    “你是感冒了麽?”杜楓給吳超飛裹了裹身上的衣服,“穿這麽少,你不會是發燒了吧?”杜楓摸著吳超飛的手冰涼。


    “我也不知道,感覺自己睜不開眼。”吳超飛捶打了幾下自己的腦袋,“我實在不行了,楓哥這邊就交給你了。”


    “要不要去衛生室看看?”杜楓看著吳超飛這幅樣子很是著急,“你這樣熬下去也不是一個辦法。”


    “不用了,我休息休息就好了。”吳超飛費勁的抬起胳膊擺了擺手,“你先去忙吧,別把精力放到我身上。一會記得去接小濤,然後查案子就行了。”吳超飛推著杜楓離開,自己踏拉著拖鞋穿著睡衣向臥室走去。


    “杜警官。”杜楓還站在樓梯口愣神的時候,劉堯已經提著一大袋子藥走了進來,“我不知道該買什麽藥,我就買了這麽多藥。應該很管用吧,我看了看有感冒藥也有退燒藥。”劉堯說到。


    “謝謝了,麻煩你幫超飛倒杯水讓他喝藥吧。”杜楓從房間拿了一件衣服,“我們有一個同事要來,我得去村頭接一下他。”杜楓拍了拍劉堯的肩膀,就急急忙忙出門去了。


    “這兩個人都怎麽了呀?”劉堯看著杜楓風風火火跑出去的身影,又看了看裹著被子瑟瑟發抖的吳超飛,“吳警官這樣子不像是生病了,反而是像中邪了。”劉堯拿著藥自言自語到。


    縱使走著細微的陽光,可是已經抵不住在空中飛舞的雪花,似柳絮,似鵝毛。杜楓就那麽在村口一次又一次的踱著步:“小濤怎麽還沒來呀,不會也出什麽事情了吧。”杜楓不知道為什麽,總感覺心神不寧的。


    正當杜楓心神不寧的焦躁不安的時候,一個穿著白色唐裝的人就那麽出現在了飄著雪花的田野上,那麽應景。


    “小濤。”杜楓從看到那身白色唐裝開始就已經知道那是張敬濤了,“你怎麽才來呀,你怎麽來的呀?”杜楓看到張敬濤步履蹣跚的走來的時候才想起張敬濤根本不會開車。


    “我能怎麽來。”張敬濤給了杜楓一個結實的擁抱,“這才大年初三,公交車是少的可憐。我這可是經歷千辛萬苦,才用小強那麽頑強生命力撐到現在的。”


    “得了你。”杜楓衝著張敬濤的肩膀來了一下子,“就你小子會裝,就你那黑牛一樣的力氣你還能累成那樣?”杜楓一臉嘲笑的看著張敬濤,但還是細心的幫張敬濤掃著衣服上的雪。


    “你還有心情損我,看起來我就不該輕信超飛的鬼話。”張敬濤背起了包跟杜楓向村裏走去,“超飛說的你們那麽可憐,連個幫手也沒有我才放棄了自己的年假千裏迢迢趕過來幫你們的。你還有心情損我,真是氣死我了。”


    “算我錯了行不行。”杜楓連忙獻殷勤一樣接過了張敬濤的行李箱,“不過你這遲到不來可真是急死我了,生怕你出了什麽事情。”


    “我能出什麽事情啊?”張敬濤喘著大口大口的粗氣,“我可是堂堂的武術冠軍,我懷疑一個小村子能出什麽命案,能引得超飛都興師動眾把我弄過來。”


    “梅花刃。”杜楓也沒有多說什麽,隻是輕輕的吐出了剛剛那三個字卻足以把張敬濤震撼在了原地。


    “你說的是真的是假的?”張敬濤也是一臉的詫異,“你是說那個多年前消失的國家瑰寶梅花刃出現在這個小村莊裏了?”


    “嗯。”杜楓答應到,“我也以為這隻是一個巧合,可是看到不止一個人斃命的原因都是因為梅花刃我才知道那個梅花刃絕對就在這個不大的村子裏。”


    “那很可能這是一個血洗前仇的機會,當年美國特工在我們很多精英的眼皮子底下盜走了梅花刃。”張敬濤神情突然嚴肅了起來,“當年負責押運的人就有我,那也是我最恥辱的一件事情。”


    “什麽!”杜楓有些意外,“你是當年跟梅花刃被盜案有關的人物!”杜楓很是驚訝於張敬濤居然跟這梅花刃還扯上了關係。


    張敬濤無奈的笑了笑:“別說這件事情,超飛怎麽沒來呀?他不是說讓你休息休息,他要來接我麽?”張敬濤看得出杜楓疲憊的已經不像個二十幾歲的小青年了。


    “超飛他不知道是感冒還是發燒了,反正萎靡不振無精打采的。”杜楓帶著張敬濤在雪地裏低一腳高一腳的走著,“可我總感覺超飛這次生病怪怪的,有種不像是普通的感冒跟發燒,而是像是中了邪掉了魂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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