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大人你答應幫我查身世的,我就索性讓黑鷹去查了唄。怎麽了你要說話不算話嗎?”江玉兒有些委屈地看著他,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滿和質疑。她微微撅起嘴巴,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倔強和堅定。


    顧雲初聽了她的話,眉頭微皺,但很快恢複了平靜。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語氣嚴肅地說:“我沒有。答應你的事情,我自然會辦到。但你也要記得,答應過我的事情,不準露餡!”


    江玉兒看著顧雲初,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她笑了笑,自信滿滿地說:“放心吧,大人。你的一顰一笑,我都了如指掌。”她的笑容中充滿了得意和自信,仿佛在向顧雲初展示自己的能力。


    顧雲初聽了她的話,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他輕輕地點了點頭,說:“哦,這麽了解我啊。也是,本官英俊瀟灑、風流倜儻,不知道有多少女子對本官可是魂牽夢繞呢。哪怕畏懼我的凶名,還是想爬上本官的床。”他的神色中透露出一種自傲和自信,似乎對自己的魅力頗為自負。


    江玉兒聽了他的話,心中暗自好笑。她知道顧雲初雖然外表冷酷,但內心其實有著柔軟的一麵。她故意裝作害怕的樣子,說:“大人,你可不要嚇我啊。我隻是怕死而已,所以才會對你的一舉一動如此關注。隻是看你什麽時候生氣了,我好趁機溜遠一點,保住我的小命啊。我對大人真的沒有一點意思。”她說著,臉上露出一副無辜的表情,讓人忍不住想要發笑。


    “江玉兒,本官就是在你麵前脾氣太好了吧,你對本官竟然如此放肆。”顧雲初眼神冷漠,語氣冰冷中透露著殺意。


    “大人,如果查到了傷害了我養父母的人,希望你可以幫我報仇,給她一個教訓,千萬不要心慈手軟。”江玉兒眼中閃過一絲堅定和決絕,認真地說道。


    顧雲初微微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本官向來不是心慈手軟的主,不過本官幫你報仇了,你拿什麽報答我呢?”他上下打量著江玉兒,目光中帶著幾分戲謔。


    江玉兒深吸一口氣,挺直了背脊,直視著顧雲初的雙眼:“大人,我知道您想要的是什麽。我能幫大人做好自己,尋找到內心深處真實的自己。您現在所表現出來的一切,都隻是您想讓大家看到的,但實際上,您的內心還是非常渴望得到真正的關愛。而這份愛,我有信心能夠幫助大人找到。”


    顧雲初聞言,心中微微一動。他不得不承認,江玉兒說的話戳中了他心底最柔軟的地方。然而,他卻並不打算輕易相信任何人,尤其是這個看似單純的女子。他冷笑著說道:“哼,江玉兒,你倒是挺會說話的。但本官可不是那麽好糊弄的,你以為僅憑幾句甜言蜜語就能打動本官嗎?”


    江玉兒微微一笑,眼中閃爍著自信的光芒:“大人,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心實意的。隻要您願意相信我,我一定會用實際行動來證明我的誠意。”


    顧雲初沉默片刻,最終點了點頭:“好,那本官就暫且信你一次。若你真的能如你所說的那樣做到,本官自然不會虧待你。但若你敢欺騙本官,後果自負!”


    “大人,我可以進來嗎?”門外傳來黑鷹的敲門聲,聲音不大不小,但剛好能讓屋內的兩人聽到。


    “進。”顧雲初剛下意識地開口回答,卻突然停住,轉頭看向江玉兒,眼神示意她來決定。


    江玉兒點了點頭:“進來吧。”


    隨著門緩緩推開,黑鷹走了進來,他手裏拿著一個卷軸,神情嚴肅而恭敬。


    “大人,我已經查到夫人的身世了,所有的信息都記錄在了這個卷軸裏。夫人的身世實在太過坎坷,令人心生憐憫。她還是個嬰兒時便與親生父母分離,長大後,養父母又遭受了鳩占鵲巢之人的傷害,他們的目的便是要除掉夫人。”黑鷹一臉同情地望著顧雲初說道。


    “既然你都已經說了,那還有本官看的必要嗎?”江玉兒挑了挑眉,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悅。


    顧雲初被黑鷹那充滿同情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心中不禁嘀咕起來:這黑鷹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幹嘛用這種眼神看著自己?


    “哦,屬下一時激動,忘記了。”黑鷹連忙解釋道,臉上露出尷尬之色。


    江玉兒接過黑鷹遞過來的卷軸,仔細閱讀了一番後,轉手將它遞給了顧雲初。


    顧雲初看了一番,然後說道:“直接去丞相府吧。”


    “備馬車,黑鷹。”江玉兒接著說道。


    很快,幾個人坐著馬車,來到了丞相府門口。丞相聽到下人稟報,說是顧初雲來了,心中不禁一緊:這個煞神怎麽會突然來了?自己平時對他可是避之不及的,今日突然前來,肯定沒有什麽好事。想到這裏,丞相江正羽趕忙帶著夫人葉初雪出門迎接。


    “顧大人,您怎麽突然來了?這可真是讓我有些受寵若驚啊!”江正羽一臉諂媚地笑著說道。其實,此刻他的內心如同受驚的兔子一般,心跳加速,生怕顧雲初來找麻煩。


    “進去說,找你有一些私事。”江玉兒麵色平靜地說道,隨後帶著顧雲初下了馬車。


    江正羽連忙畢恭畢敬地將顧雲初和江玉兒迎進府內,並準備好了上好的茶點。江玉兒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然後看著江正羽說道:“丞相大人,你家小姐呢?讓她也過來吧,今日的事情,沒有她在場,這出戲可就唱不下去了。”


    “顧大人,您莫不是對小女有意?但小女實在高攀不起,還望大人能放她一條生路啊!”江正羽誤以為顧雲初看上了自家女兒,說得十分懇切。


    “不,我可看不上你家那女兒。而且,說不定你府上這位並非真正的千金小姐。把人帶來,我自會告知你事情真相,否則若本官發怒,你們整個丞相府都將遭受牽連。別因一個無關緊要之人,連累了整個丞相府。”顧雲初語氣低沉,透出濃濃威脅之意。


    “顧大人,您這是何意?為何說她不是我的女兒?”江正羽瞬間茫然無措,難不成夫人背叛了自己?他不禁看向葉初雪。此時,葉初雪的目光完全集中在顧初雲身上,心中暗自納悶,這姑娘怎與自己如此相像。


    “去讓小姐過來。”葉初雪對著身邊的嬤嬤說著。嬤嬤領命下去,很快江婉就被帶過來了,江婉還以為是葉初雪找自己有什麽事情,結果過來就看到來者不善的江玉兒和他身邊的穀初雲,心下一驚,那群殺手真是廢物啊,沒把人除掉就算了,現在人還找上門了,但是顧初雲為什麽也來了,上一世沒有這個場景,難不成因為自己的行為,產生和上一世不一樣的結果嗎。


    江婉強忍著不悅,上前恭敬地行禮:“拜見顧大人。”


    “哦,你就是江婉啊,長得真醜啊。”江玉兒輕蔑地說了一聲。


    “嗯,確實不怎麽樣呢?”顧雲初也淡淡說著。


    江婉心中一陣刺痛,她知道自己的容貌並不出眾,但這樣直白的侮辱還是讓她感到無地自容。她咬著嘴唇,努力不讓眼淚流下來。


    “顧大人,你來這裏就是特意來羞辱小女的嗎?小女怎麽說也是丞相千金啊。”江婉委屈巴巴地看著江玉兒,心裏想著這個顧雲初相貌真是生得極好的,芝蘭玉樹的,難怪那麽女子青睞他。


    “丞相大人啊,你看看我身邊這位姑娘,是不是和你夫人眉目之間很相似,而且臉也和丞相大人你也很像啊。”江玉兒把顧雲初推到前麵。


    顧雲初瞪了江玉兒一眼,覺得她這樣做有些不妥,但還是站在了那裏。


    江正羽抬眸看了一眼顧雲初,確實和自己很像,但是他心裏卻沒有太多波瀾。畢竟,這世上長得像的人多了去了,又能說明什麽呢?


    江正羽皺起眉頭,心中暗自思忖:“這女子究竟是誰?為何要與我攀親帶故?”他看了一眼江玉兒,心想:“難道是她想借此機會討好我?或者別有目的?”


    “顧大人,有話直說吧。”江正羽語氣冷淡地說道。


    “這個姑娘才是你和夫人生的女兒,而那個江婉就是一個鳩占鵲巢的人,是她身邊奶娘的女兒。”江玉兒激動地說。


    江正羽聞言,臉色微變,眼神變得銳利起來。他緊緊盯著江玉兒,似乎想要從她的表情中看出端倪。然而,江玉兒的臉上隻有堅定和自信,讓人難以琢磨她的真實意圖。


    “顧大人,此事非同小可,你可有證據?”江正羽嚴肅地問道。


    江玉兒深吸一口氣,從懷中取出一份書信遞給江正羽。江正羽接過書信,仔細閱讀後,臉色越發陰沉。信中的內容詳細描述了當年的真相,以及江婉並非他親生女兒的事實。


    江正羽的手微微顫抖著,眼中閃過一絲痛苦和憤怒。他怎麽也沒想到,自己一直疼愛的女兒竟然是個冒牌貨!而真正的女兒卻被流落在外多年。


    “顧大人,此事若屬實,本相定會嚴懲不貸!但若是有人故意捏造謠言,企圖挑撥離間,本相也絕不會放過!”江正羽語氣嚴厲地說。


    “丞相,你何必那麽麻煩呢,那個奶娘不也是在你府上,拉出來對峙吧。我顧雲初會因為這種事情特意來找你的嗎?還不是因為這個江婉買凶殺人,害得這個姑娘走投無路才來我府上的。”江玉兒義憤填膺地說著。


    “顧大人,這不可能,我就是丞相的親生的女兒。”江婉辯駁著,但她的聲音卻有些顫抖,顯然內心也很緊張。


    此時,奶娘被人給帶了上來,看到陰鷙的江玉兒和顧雲初,雙腿都在顫抖。她知道自己這次可能難逃一劫,畢竟她曾經參與過這件事,而且現在又招惹了滿京城都不敢惹的顧雲初,她感覺自己的小命已經快要保不住了。


    “這個姑娘,你可有什麽信物嗎?”葉初雪看著顧雲初滿目柔情。


    顧雲初從來沒有被這麽注視過,有點怪異,他拿出長命鎖,遞給了葉初雪。


    葉初雪看到長命鎖瞬間淚如雨下,這個長命鎖的花紋是當初自己親自所繪的,材料也是自己特意從嫁妝裏麵選的材質最好的暖香白玉,當初生完孩子她就把長命鎖戴到孩子脖子上了,然後昏睡過去了。結果醒來了,發現長命鎖不見了,還因此懲罰了不少下人。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


    “姑娘,恕我無禮。”葉初雪說了一聲,然後從頭上拔出發簪刺破指尖,把血滴在了白玉上,然後用發簪刺破了顧雲南的手指,也將血滴在上麵。沒想到兩滴血竟然相互融合了。


    葉初雪熱淚盈眶,看著顧雲初,滿是慈愛,然後轉身對著江正羽說


    “老爺,她確實是我們的女兒,這個白玉是我們葉家獨有的鑒定玉石,隻要血親血液滴在上麵即可相融。我剛剛見到這個姑娘就對她莫名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好像在哪裏見過她。原來竟是這樣的。”


    “夫人,這。”葉正羽本來還有點糾結,結果看到自家夫人的話語,更加確信了。


    他怒目圓睜地看著奶娘,


    “你這個賤奴,我江家對你不薄,你怎麽能做出魚目混珠的事情 。”


    奶娘見到已經如此,也沒有在辯解了,於是瘋狂地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待我不薄,當初我男人欠賭債的時候,我求你們幫我還,你們不幫,還說他應該借此長個教訓,以後會改正。結果他被追債的給活活打死,留下我們孤兒寡母的。正好遇到你夫人生產完精疲力盡,我就想讓我的女兒好好享受你們江府的富貴,這個都是你們欠我的。當初我應該掐死這個小賤種,不然也不會有今天的。是我太心軟了。”


    “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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