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需要我做什麽,我都赴湯蹈火,在所不辭。”胡聞柳眼前一亮。


    “我需要你潛入陸家,得到陸家信任,取代陸管家的位置。這對你來說或許有些困難,但以你的聰明才智和過人本領,一定能夠勝任這項任務。聞柳啊,我相信你不會讓我失望的。”江玉兒美眸流轉,眼中滿是信任與期待地凝視著胡聞柳。


    胡聞柳輕咳幾聲,掩飾住內心的一絲緊張,故作鎮定地說道:“咳咳咳……這有何難?玉兒交代的事情,我定當全力以赴!隻是……若我真能順利完成此項使命,玉兒可會給我一些獎賞呢?”


    他的聲音微微發顫,臉頰也泛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紅暈。畢竟,麵對心儀之人的委以重任,誰又能不心生激動呢?而此時此刻,胡聞柳心中所想的賞賜,無非就是能與江玉兒更進一步罷了。


    “金銀珠寶,還是房產鋪子都可以,你開口。”江玉兒笑著說著。


    “我所追求的並不是這些世俗之物,我唯一的心願便是玉兒能夠平平安安、快快樂樂地生活下去,所有事情都能稱心如意。”胡聞柳一臉淡然地說道。


    “聞柳,你對我的一片深情厚誼,我豈能不知?然而……”江玉兒似乎有難言之隱,話到嘴邊卻又咽了回去。


    “玉兒,莫要驚慌失措,我不過是將心中所願如實道出罷了。”胡聞柳嘴角微揚,露出一抹溫柔的笑容。他輕輕拍了拍江玉兒的肩膀,示意她安心。


    “胡公子,任重而道遠,切莫辜負玉兒的期望。”東方瑾笑著說著。


    胡聞柳放下手,默默轉身。


    “聞柳,為何你最近老是對我退避三舍呢?”江玉兒疑惑不解。


    “因為我想默默守護玉兒,以前是我太過任性了,如今我才明白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麽。現在我隻想站在玉兒身後,成為你最堅實的依靠。”胡聞柳感慨萬千地說道,眼中流露出深深的自責和懊悔。


    聽到這番話,江玉兒臉上浮現出一絲愧疚之色:“原來你竟是這般心思,一直以來都是我誤會了你……”


    胡聞柳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般,急切地問道:“那麽,我們是否還有可能回到過去呢?”他緊緊盯著江玉兒的眼睛,似乎希望從她的眼神中找到答案。


    然而,江玉兒卻隻能無奈地搖了搖頭,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她咬了咬嘴唇,聲音略帶哽咽:“時過境遷,很多事情已經無法挽回......”


    “夠了!你竟然將玉兒惹得如此傷心難過,一個真心關愛玉兒之人怎會做出這般舉動?胡公子,請收起你那些見不得光的心思吧!”東方瑾怒不可遏地走上前去,穩穩地立於胡聞柳跟前。緊接著,他暗中運功催發胡聞柳體內的蠱蟲。刹那間,胡聞柳隻覺一陣鑽心劇痛襲來,額頭上也冒出細密的汗珠,但尚未到暈厥的程度。此刻,東方瑾的目光如利刃般緊緊鎖住胡聞柳,仿佛要將他生吞活剝一般。


    “胡公子啊,瞧你這副模樣似乎有些不適呢。依我之見,還是快快回家歇息調養一番為好。畢竟若是因你自身狀況不佳而耽誤了玉兒的大事,那後果恐怕不堪設想啊。”東方瑾語氣冰冷地說道。


    “多……多謝上官公子關懷。”胡聞柳強壓心頭怒火,咬牙切齒地回應道。然而,其內心早已被憤怒與怨恨填滿。


    “聞柳,我看你臉色不好,是身體不舒服嗎?我給你看看吧。”江玉兒就要替胡聞柳把脈。


    “應該是胡公子水土不服,加上最近早起,身體有點沒休息好,今晚好好睡一覺就好了,是不是啊,胡公子?”東方瑾似笑非笑看著胡聞柳,等待他的回答。


    “嗯嗯,是的,上官公子真是了解我,哈哈哈。”胡聞柳也隻能咬牙應和著。


    “我感覺你們在隱瞞著我什麽,你們是不是有什麽不能讓我知道的事情?”江玉兒看著兩人的舉動心生疑惑。


    “絕不可能!我與那家夥素來不和睦,怎會存在什麽秘密?玉兒啊,切莫胡思亂想啦。哦對了,關於柳州知府之事,你可有何良策?”東方瑾麵帶好奇之色,凝視著江玉兒,心中暗自思忖道:“此女智謀過人,其思維每每獨樹一幟,實令吾大開眼界。”


    江玉兒嘴角輕揚,露出一抹狡黠的微笑,輕聲說道:“我已遣人暗中探聽消息,得知此人膽小如鼠。我們大可借助鬼神之說嚇唬於他,如此一來,或能從其口中套取些許情報。此事交由你去辦理最為妥當,上官慕,以你之才智定當手到擒來。”言罷,她美眸流轉,似笑非笑地望向東方瑾。


    “你是說我和鬼神一樣嚇人嗎?”東方瑾有點生氣。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有辦法可以讓柳州知府覺得是冤魂索命,或者冤魂來找他,以你的能力應該可以的。上官慕,你不會要拒絕我,算了,你不答應,我自己來,我去找陸公子,吸引他的注意力也是一樣的。”江玉兒看著東方瑾眼神期待。


    胡聞柳看到江玉兒看到東方瑾的眼神有點吃味,玉兒從來沒有這麽看過自己,難不成玉兒對他有意思,對自己已經膩味了嗎?不會的,玉兒不是這種人的。


    東方瑾抓住江玉兒的手,將她拉到自己身前,“你是懂得怎麽拿捏我的,不過你要是在敢提去吸引陸公子,看我怎麽收拾你。”


    旁邊的香東看到這一幕,有點羞紅了臉,還好除了胡聞柳沒有外人,她捂住臉,還是默默在看著,要是小姐能和上官慕侍衛在一起,也是不錯的,生下的孩子定然好看。小姐的美貌舉世無雙,上官慕也是氣宇軒昂,難得一見的才子佳人。收進來當個會嬪也是不錯的。


    “哦?你想怎麽收拾我?我可是朱紫國的帝王!在這朱紫國內,可無人敢對我不敬,更別提要收拾我了。你究竟有何能耐?竟口出狂言!”江玉兒嘴角微揚,眼中閃爍著挑釁的光芒,似乎並不將對方放在眼裏。


    麵對江玉兒的質問,東方瑾不僅毫無懼色,反而露出一抹狡黠的壞笑:“嘿嘿,收拾你這般人物,法子多得是。不過嘛……最直接有效的辦法,莫過於將你帶出這朱紫國。如此一來,看還有誰能護得了你周全!到那時,你便隻能任我擺布咯~”


    他輕描淡寫地說著,仿佛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然而,這話落在江玉兒耳中,卻猶如驚雷炸響。她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東方瑾,他想把自己帶到黑月國去,然後軟禁起來嗎?看他的行為,很有可能的,很好,自己可以準備娶夫留子。反正家裏皇位有人繼承就行。


    “害怕了嗎?”東方瑾看著江玉兒的眼神繼續發問。


    “我有什麽好怕的,恐怕啊,你沒有這個能耐,夠了,不和你逞口舌之快,做事要緊。今晚你就去辦,連續幾日,柳州知府定然崩潰,然後我們可以假扮道士或者你派人裝冤魂套路,看你了。聞柳,你要盡快找機會進入陸府。”江玉兒推開東方瑾,安排著一切事宜。


    “好。”


    “小姐,奴婢做什麽呢?”香東感覺大家都有事情做,自己好像什麽也沒幹,有點難受。


    “你負責和我去醫館治療剛剛那個管家的兒子。就這樣吧,大家就開始行動。”江玉兒有條不紊地安排著。


    江玉兒帶著香東來到醫館,假裝買點藥材,就聽到陸家管家大喊,


    “哼,你這個庸醫,治療不好我兒子的腿,還說我兒子會變成跛子,明明是你醫術不精。”陸家管家馬明死死抓著老大夫的衣領,弄得老大夫麵露難色。


    “老夫的醫術在柳州都是有名的,你問問看整個柳州誰敢質疑老夫的醫術。”老大夫也是回懟著。


    “你。”馬明也隻好悻悻地放下手,他知道這個大夫的醫術。


    “要不讓小女看看吧,小女也是略通一點醫術的,反正現在也死馬當活馬醫了,看看也無妨。”江玉兒的聲音婉轉悠揚地打破了吵鬧的醫館。


    馬明轉頭看到一位年輕貌美的女子,不禁翻了個白眼,一臉輕蔑,


    “你這麽年輕,能有什麽醫術,快走,快走,別來搗亂。”馬明也是很惱怒地趕人。


    “不試試怎麽知道呢?小女剛剛聽到你和老大夫的爭執,所以湊近看了一下,發現也並不是沒有辦法,就是你能不能讓小女給這位公子把脈看看了。”江玉兒繼續鎮定的說著。


    “你還有這種能耐,人家老大夫行醫幾十年,你個小丫頭片子,有什麽能耐,快走,別打趣我,不然我把你送給我家陸公子。”馬明也是一臉不耐煩。


    “反正情況最壞就是變成跛子,讓小女看看又怎麽樣呢?莫不是你敢,或者怕小女真的治療好了,搶了老大夫的風頭。”江玉兒繼續說著。


    “我有什麽好怕的?”馬明一臉鄙夷地斜睨著江玉兒,“你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片子!想看就讓你看個夠,難不成你還能從這傷口裏看出朵花兒來不成?趕緊給我走開!”說罷,他不耐煩地揮揮手,示意江玉兒離開。


    然而,江玉兒並沒有被馬明的態度嚇退,反而邁步向前,仔細查看起管家兒子的傷勢來。她的目光專注而堅定,仿佛要透過那猙獰的傷口看到更深層次的真相。當看到管家兒子的傷口時,江玉兒的嘴角竟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


    “給我銀針,我有辦法讓公子恢複如初。”江玉兒淡定說著。


    “丫頭,老夫行醫幾十年了,都沒辦法,這個傷口傷及經脈,根本不可能修複的,你不要逞強。”老大夫也是傲嬌說著。


    “你願不願意讓我試一下,治療你兒子,要是不願意,我可以走,反正我也無所謂,我又沒有損失。”江玉兒作勢就要離開。


    馬明讓人攔住了江玉兒。


    “這位姑娘,在下馬明,是陸府管家,這個是我的獨子馬飛,如果您當真有辦法,我可以保證在柳州除了陸家沒人敢動你一分。”馬明誠懇地說著。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給我銀針。”江玉兒淡定說著。


    “給她。快。”馬明怒嗬著老大夫。


    老大夫隻好不情不願地拿出銀針給了江玉兒。


    香東站在一旁,全神貫注地協助著江玉兒。她小心翼翼地抬起馬飛那條受傷的腿,輕輕放在一個舒適的位置上,以便江玉兒能夠更好地施針治療。


    江玉兒則神情專注,動作嫻熟而又輕柔。她從醫箱中取出一根根細長的銀針,這些銀針閃爍著寒光,仿佛蘊含著無盡的生命力。江玉兒深吸一口氣,然後將銀針一根接一根地刺進了馬飛腿部的穴位之中。


    每一針都精準無比,猶如一場華麗的舞蹈表演。隨著銀針的插入,馬飛原本痛苦扭曲的麵容漸漸舒緩下來,呼吸也變得平穩許多,安然入睡。


    江玉兒弄完,香東幫她擦拭了一下額頭的汗珠。


    “好了,隻要貴公子好好修養,後期多做康複治療,恢複如初完全沒問題的。”江玉兒輕聲開口。


    馬明看到江玉兒的手法也是大為震驚,這個手法連宮裏的老禦醫恐怕都比不上吧。剛好自己還對人家如此挑釁,差點害了自己的兒子。


    “多謝姑娘,以後姑娘有事情可以隨時找我,在下能力範圍之內的一定會幫姑娘完成的。”馬飛說著拿出一個令牌交給江玉兒。


    “這個是我的令牌,隻要她在,姑娘在柳州就會暢通無阻的。”


    “多謝了。你是陸府管家,陸府可是百年世家呢!真是好運氣。”


    “這沒什麽。”


    話音剛落,馬飛悠悠醒轉,看到自己受傷的腿,想不起自己怎麽受傷的,也不知道為何受傷。看到江玉兒是滿臉震驚,指著江玉兒。


    “父親,這個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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