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統領急忙扯著東方瑾的袖子,眼神示意他。東方瑾恭敬地說


    “遵旨。”這個女帝不愧是個看相貌的人,不然也不會被那個胡聞柳迷得神魂顛倒了吧,讓自己去禦前,正好有機會拿到情報。


    “好,既然這樣,你現在就跟著朕走吧。今日結果朕看了一番,覺得有點差強人意。統領你還需要好好調整一下,能看得過去的就這個小侍衛了。”江玉兒嚴肅地說著。


    “是,都是微臣訓練不當,讓皇上不滿了,微臣必定加緊訓練,下次皇上來的時候一定會滿意的。”侍衛統領額頭上冷汗直冒。


    這些侍衛招式確實有一些花拳繡腿了,難怪叛軍攻入皇宮時候沒兩下 就支撐不住了。


    “如果下次在這樣,你這個統領就去邊關種樹吧。”


    “是,微臣定不辱命。”侍衛統領連忙跪在地上。


    “對了,你叫什麽名字,告訴朕?”


    “回皇上,微臣名叫上官慕。”東方瑾回答著。


    “是哪個“慕”,是愛慕你的“慕,還是木頭的“木” ””江玉兒嫣然一笑。


    “是羨慕的“慕”。”東方瑾回答道,這個女帝要不是運氣好,輪的到她當皇帝嗎,看到有點模樣的男子就走不動道,各種調侃。


    “哦,這樣啊,那你隨朕走吧。”江玉兒雲淡風輕地說著。


    “皇上,貴君在梧桐宮發脾氣了,您快去看看吧。”一個小太監著急忙慌地過來稟報江玉兒。


    “怎麽突然就生氣了?”


    “皇上,貴君得知您要選秀的消息,就有點惱火了,您去看看吧。奴才等人實在沒辦法了。”小太監也是十分焦急。


    “小樣,給他能的,跟朕去看看吧。”江玉兒麵不改色地說著。


    江玉兒坐在裝飾華麗的轎輦上,一群宮女和侍衛簇擁著她,聲勢浩大地向前行進。一路上,人們紛紛側目,對這位尊貴的皇帝投來敬畏的目光。


    當轎輦抵達梧桐宮門前時,突然傳來一陣清脆的摔花瓶的聲音。這突如其來的聲響讓眾人都嚇了一跳,江玉兒也不禁皺起眉頭。她緩緩地下了轎輦,腳步輕盈而優雅,朝著宮殿內走去。


    (在揭穿東方寒身份之前用胡聞柳的名字寫。希望大家可以看到哦。不要生氣哦。)


    進入殿內,隻見胡聞柳正氣得滿臉通紅,地上滿是破碎的瓷片和水漬。他看到江玉兒進來,眼中的怒火更盛,但還是努力克製住情緒,問道:“你怎麽來了?”


    江玉兒走到胡聞柳麵前,微微一笑,語氣平靜地說:“我聽聞你在此發脾氣,便過來看看。不知何事令你如此動怒?”她的目光溫柔而堅定,似乎能穿透胡聞柳的內心。


    胡聞柳深吸一口氣,壓低聲音說道:“陛下,不是說好和我一生一世一雙人嗎?今日我聽說丞相提議選秀,陛下竟然同意了,你果然在欺騙我、”他一邊說著,一邊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


    江玉兒微微皺起眉頭,輕啟朱唇發出一聲輕歎,那歎息聲仿佛包含著無盡的哀愁與失落。她的目光有些黯然神傷,聲音略微低沉地說道:“眾大臣們一心為國為民、憂心社稷未來,盼望皇室能夠人丁興旺、開枝散葉,這本無可厚非。自從你入宮之後,朕可謂傾盡全力滿足於你,無論是飲食起居還是日常用度皆給予最優待遇。然而,你對待朕始終冷漠如冰,毫無半分溫情可言。朕實在感到心力交瘁,已無力再去勉強爭取那些原本就不屬於朕的情感。哪怕是將一塊頑石緊緊捂住,此時此刻也該有了溫度,但朕卻始終無法溫暖你的心房。眼見得你在宮中終日鬱鬱寡歡,朕心中亦是不忍。既然如此,倒不如讓你離開宮廷,重獲自由,去追尋真正屬於你的幸福和夢想。”


    江玉兒臉頰落下兩滴清淚。胡聞柳也是有點震驚,這種時候不是應該這個皇帝應該來哄自己,然後獻出各種東西,自己借機可以去禦書房查看軍情密報。


    “哼,你還沒回我,不是說好就我一個人嗎?”胡聞柳氣惱地說著。


    “你我尚未圓房,我封你為貴君,賜予你無上榮耀。然而,身為一國之主,我也必須為皇室的昌盛考慮。難道你希望看到朱紫國後繼無人嗎?這世間男子眾多,並非僅有你一人,你又何必如此自作多情呢?曾經,朕確實沉迷於兒女私情,但如今已然清醒過來,不能再一味地放縱情感了。”江玉兒語氣平緩地說道。


    聽到這話,胡聞柳心中一陣恐慌,仿佛即將失去最珍貴的寶物一般,他急切地回應道:“你想要孩子對吧?我可以給你!就在今日,我立刻便與你圓房。”


    江玉兒見狀,毫不猶豫地揚起手,狠狠地扇了胡聞柳一記耳光。瞬間,胡聞柳的臉頰上留下了一道清晰可見的巴掌印。


    胡聞柳愣住了,眼神中充滿了難以置信和痛苦。而江玉兒則緊盯著他,眼中閃爍著堅定和決絕的光芒。一時間,空氣似乎都凝固了,兩人陷入了沉默之中……


    “如果你願意在這宮裏待著就繼續待著,不願意隨時可以出宮,朕會給你足夠生活的銀錢,保證你後半生衣食無憂。”半晌,江玉兒才緩緩說出。


    “你是在跟我玩欲擒故縱嗎?還是看上其他男子了,看不上我一個庶子之身。”


    江玉兒不可置信地搖了搖頭,“你平時就這麽看待朕的嗎?”


    “你難道不是這樣的人嗎?”胡聞柳很是輕蔑。


    “朕的一片赤誠之心,終究還是錯付了!想當初,朕為了你,甘願冒天下之大不韙,毅然決然地廢除了整個後宮。隻為能與你一人相守終生,共享這世間繁華。不僅如此,朕還曾親自前往靈隱寺,為你祈求平安福祉。一路上,朕三步一跪,九步一叩,虔誠無比。終於求得那顆由靈隱寺高僧圓寂時所化的舍利子。而後,朕更是小心翼翼地將其磨成粉末,親手製成一枚平安符,隻為護佑你一生平安順遂。然而,這一切的付出,換來的卻是你的冷漠和背叛。朕甚至還特意為你精心製作了一個香囊,期間朕的雙手不知被針刺破了多少次,但隻要想到你收到禮物時開心的模樣,那些疼痛便也算不得什麽了。可如今看來,這一切都是那麽的可笑!”


    江玉兒的淚水如決堤般湧出,她的聲音帶著無盡的哀傷與絕望。眼前的景象讓人不禁為之動容,而這段深情往事,亦成為了她心中永遠無法磨滅的傷痛。


    那個香囊胡聞柳還以為是什麽市井上買來的,上麵繡了兩隻鴨子,原來是江玉兒做的。


    江玉兒其實不是我做的,原主做的,原主貴為公主,但是刺繡卻十分生疏,但是為了將平安符好好給他,又不想假借於他人之手,就自己苦學。繡壞了好幾個,才繡出這個比較像樣的,給胡聞柳,他拿到卻沒有一絲高興的樣子。但是原主想到這個能守護他的平安也沒有太在意。


    “那兩隻鴨子的香囊?我還以為皇上你的審美什麽時候那麽不好了?”胡聞柳說著。


    “那個是鴛鴦,朕知道朕繡技不好,也不至於是鴨子吧。你反正也不需要了,把香囊還給我吧。”江玉兒伸手向著胡聞柳討要香囊。


    “皇上,你給我的東西,怎麽能輕易收回去呢?你收回去了,這宮裏都是見風使舵的人,我估計很難生存。”胡聞柳也是說著。眼神中那股輕蔑有點散去了。對於江玉兒剛剛那番話,也是有點觸動內心的,看著江玉兒流淚的樣子,眉頭也是緊蹙。


    “你踐踏我的心,這個你本來就不喜歡的東西,何必強留著呢?朕想送給有緣人了。”


    “有緣人?誰是你的有緣人?”胡聞柳聽到之後,感到一股深深的危機感。


    “除了你之外,每個人都可能會是的,如果你不願意給,就當留個紀念吧,咱們以後橋歸橋,路歸路。”江玉兒就要轉身離開。


    胡聞柳立馬拉過江玉兒,將她緊緊抱在懷裏,


    “陛下,我錯了,你可以回頭再次看看我嗎?”


    胡聞柳好不容易接觸到江玉兒,怎麽可能這麽輕易放棄。


    “覆水難收,朕回頭了,你卻背對著朕。朕不想再看著你冷漠地背影了,從此天涯是路人了,胡郎,希望你以後能遇見屬於你的那個人,如果你怕離開會被人嘲笑,也可以在這麽呆著,梧桐宮就是你的宮殿。你要出宮的話,我也可以送你去江南,那裏山清水秀,鍾靈毓秀,你可以換個名字身份好好生活下去。”江玉兒甩開胡聞柳的手,轉身看著他,兩眼含淚。


    胡聞柳對江玉兒本來就是利用,可是江玉兒生的一副好皮囊。


    她身姿婀娜,貌若天仙。如雲的秀發似瀑布般垂落在雙肩上,輕輕拂過白皙的肌膚。柳葉眉下,一雙秋水般的眼睛,顧盼生輝,含情脈脈。瓊鼻高挺,朱唇不點而赤,讓人如癡如醉。麵若桃花,膚如凝脂,腮邊兩縷發絲隨風飄動,更添幾分嫵媚。身著素衣,卻難掩其傾國傾城之貌,舉手投足間,盡顯優雅氣質。


    現在哭泣的樣子更加楚楚動人,正常男子都會為之癡迷。


    胡聞柳不禁眉頭緊蹙,心裏感覺有點難受。


    “陛下。”


    江玉兒決絕地離開了,留下了胡聞柳看著她遠去的背影。


    江玉兒一離開梧桐宮,馬上抹去臉上的淚水,滿麵春風。


    “皇上,你是不是還對胡公子有意思?”香冬忐忑地詢問著。


    “沒有,我們以後天涯是路人了。”江玉兒的手握緊轎子的兩側,明眼人都看得她內心的糾結和不舍。


    “皇上,奴婢從小和您一起長大,您是什麽性子,奴婢自然一清二楚的。如果遇到喜歡的東西,你都會不顧一切去追求,但是也不會強人所難,如果那個東西你真的拿不到,也會給適合他的人,從來不會心生怨恨的。因為這樣,奴婢才會誓死跟隨皇上的。皇上不管怎麽樣都是善良的。”香冬在一旁說著。


    “我沒事的。”江玉兒輕輕地搖了搖頭,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釋然的笑容。她的目光緩緩掃過周圍,仿佛在告訴自己,這世間還有無數美好的事物等待著她去發現。“天下美男如雲,又何止一個胡聞柳呢?”


    說罷,她將目光落在了身旁的上官慕身上,眼中閃過一絲欣賞之意。“上官慕,我看你生得唇紅齒白,劍眉星目,儀表堂堂,實乃難得一見的美男子。如此容貌,倒也不負朕對你的期望。”


    東方瑾聽後,心中不爽,但表麵上仍保持著謙遜的態度,低頭謝恩道:“微臣多謝陛下誇獎,不過微臣自知貌陋,實難與他人相比。”


    然而,江玉兒卻不以為然地笑了笑,繼續說道:“朕可不這麽認為。在朕眼中,你不僅相貌出眾,更有著一種獨特的氣質。若論及長相,恐怕你比那胡聞柳還要勝出幾分呢!甚至可以說是更勝一籌。”


    東方瑾聞言,急忙躬身施禮,惶恐不安地說道:“陛下謬讚了,微臣愧不敢當。微臣之貌豈能與胡貴君相提並論?實在是折煞微臣了。”


    “不如朕也封你做個貴嬪如何?”


    “微臣隻想做一個侍衛,守護好陛下的安全即可。”東方瑾正色說著。


    “好吧,朕也不為難你。”


    轎輦緩緩地返回了寢殿,江玉兒輕輕揮退了身邊的宮女們,獨自一人坐在梳妝台前,仔細地整理著有些淩亂的發絲和妝容。


    待一切都收拾妥當後,她才喚來侍女,命她們將堆積如山的奏折呈送到案幾前。望著眼前那座高聳入雲、仿佛永遠也批不完的奏折山,江玉兒不禁感到一陣頭痛欲裂。


    “怎麽會有這麽多啊!”她喃喃自語道,心中暗自叫苦不迭。這些奏折不僅數量眾多,而且每份都密密麻麻地寫滿了字,讓人一看就覺得心生煩悶。


    原本,江玉兒還指望著那個可惡的狗男人幫他批閱的,畢竟,他可是堂堂的太子殿下,自幼接受嚴格的教育,處理政務對他來說理應如同家常便飯一般輕鬆自如。


    而自己呢?雖然也曾批過一些奏折,但那種疲憊不堪的感覺至今仍記憶猶新。


    “香冬,你去讓上官慕到殿前來,朕有話要吩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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