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寶的威力他看在眼裏, 知道這匕首的主人實力至少比他高出一個大境界, 而且能把本命法寶送與此女,證明二人關係不是一般的密切,他心中暗暗有些後悔, 暗恨給他提供情報那人隱瞞了這麽重要的事情,也恨青塵在上次對峙中沒有拿出此物, 簡直是對他□□裸的鄙視。他現在正在被全修真界通緝,若不是恨毒了青塵壞了他的好事, 怎麽都會冒著暴漏的危險, 前來伏擊此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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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這倒是錯怪了青塵,上次在東齊國,凝霜並不在青塵身旁, 自從葉澤化神期之後, 便將凝霜劍拿回去重新祭煉。


    隻見凝霜的銀芒鋒利的寒芒,仿佛連天都能割裂, 狠狠的撞向銀灰色布幕, 天地間發出轟隆嗡鳴之聲,這一刻,布幕之間的小世界如同天崩地裂一樣,劇烈的搖晃起來,布幕在這衝擊之下居然沒有損傷分毫, 那元嬰老者卻像被重物猛擊,後退了三四步,那布幕雖然沒有撕破, 但是與山巒接壤的地方卻被震開了一道缺口。


    “快走!”青塵一個法訣打向扶風舟。扶風舟中的眾人看清來人都駭然的幾乎肝膽俱裂,雖然他們看不透那人的修為,但是天機派是大派,大多數弟子是見過元嬰期道君講法的,也猜測此人修為必然大過金丹期,大多數修士雖然想上前幫忙,但是那元嬰期老者無形中散發的威壓,讓他們無法上前一步,此刻見那位步師叔打出一道裂縫,奮不顧身的將他們送了出去,許多厚道點的修士已經熱淚盈眶,卻知道這種修士的鬥法,他們上去隻能當累贅或者炮灰,


    幾個修為稍微高深的築基期修士強行運起靈氣注入扶風舟的陣法中,扶風舟以比方才更快的速度衝向裂縫處。


    元嬰老者雙眼一凝,今日他誰都不能放走,若是溜走一個,自己恐怕永無寧日,門派通緝大多數高階修士都沒什麽興趣,隻要他藏得好,活命沒有問題,但是若是殺了這女子被她背後的人知道了,恐怕就會與自己不死不休。


    老者目露猙獰,那把本命寶扇祭出,瞬間那帶著黑氣的金色大鳥飛出,向著扶風舟疾馳而去。


    “飛羽!”青塵大聲喝道,那肥鳥早已在青塵身後蓄勢待發,還不待青塵說完,便球一般的飛向那金色大鳥。


    而這邊老者也嘿嘿怪笑了一生向著青塵道:“小輩找死!”說著扔出一杆小旗,手一揮,一股黑色的魔氣鋪天蓋地而來,一個個冤魂在黑色霧氣中若隱若現,夾雜著陰風包裹向青塵。“上次在湖麵我投鼠忌器,這次你插翅難逃,咱們新仇舊帳一起算,你和你那些同門一個痘跑不掉。”


    青塵眼中出現一絲凝重,麵上卻浮現一抹譏諷之色,道:“原來你是趕著來當我的奴仆的,上次你便輸了,這次又趕著來讓我教訓你,唯有“賤”之一字才能形容你所作所為的□□啊!”


    老者說到上次,心中怒火又起,原本自己可以碾壓死的小輩,卻引發了陣法暴動,損傷了本命法寶,自己還被那靈氣漩渦吸取了不少修為,這幾年東躲西藏,也沒有時間將傷勢全部養好,而魔羅教也被天機派為首的正道勢力鏟除。他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這一切都是因為眼前這個小輩,今日若是殺不了她,他難消心頭之恨,這股恨意湧上,原本的那股怯意頓時淡了幾分。


    “這次沒有陣法助你,我看你這小輩還有何手段!”老者也不與青塵廢話,直接手印一番,已經將青塵團團包裹的黑色霧氣更是洶湧澎湃起來,那一個個冤魂帶著貪婪與怨毒的神情一起抓向青塵,想將她拖入地獄。


    這時,忽然上空一陣鳥兒的慘叫,老者丹田一痛,心中駭然,抬頭望向天空,與那那金色烏爪的大鳥相比,肥胖的肥鳥猶如一顆肥胖的包子,渺小又顯得有幾分猥瑣,但是那威武駭人的金色大鳥的翅膀上,赫然有一道裂開的口子,冒著滾滾的黑氣,那矗立在半空的寶扇也一抖,如玉的扇麵上出現了一道劃痕。


    而扶風舟上的眾人也在金色大鳥被阻擋的一瞬間,飛出了布幕的包圍,青塵在黑霧中掐訣將冰凝召回,冰凝化為三尺利劍,飛回到了青塵手中,那布幕沒有了冰凝劍芒的壓製,瞬間將天地罩攏,不留一絲痕跡。召回冰凝的青塵也暗自鬆了一口氣,方才冰凝的威力讓她的靈力如同流水般的流失,隻幾息就失去了五成的靈力,若不是不想讓同門看到她的絕招,無緣無故殺人滅口這種事情她決計做不出來,她才不會幹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趁著老者愣神的一瞬間,青塵往嘴裏丟了兩顆聚氣丸。


    一切都是幾息之間的事情,快的讓元嬰老者有些不真實感。


    元嬰老者怒目圓睜,頓時威壓大增:“爾敢,帶我殺了你這小輩,再去殺了那些爬蟲!”老者雖然這麽說著,卻也對天空那其貌不揚的肥鳥有了幾絲忌憚!


    青塵將冰凝恒在身前,那隱隱的化神期的氣息幫她抵擋住了大部分的威壓,但是青塵仍舊有些吃力,她隱隱發現這老者運氣又幾分不順,雖然很輕微,但是神識無限接近元嬰期的青塵還是發現了,心中有所猜想,也有幾分慶幸。


    空中那金色大鳥哀鳴了一聲,在老者的靈力輸入下又恢複如初,嘶鳴一聲,衝向魂幡霧氣中的青塵。肥鳥有多狡猾,此刻看到眼前的金色大鳥既難纏又似乎不是自己的對手,同為鳥類的他不禁產生了一股征服之意,大屁股一撅,以絲毫不遜於金色大鳥的速度衝了過來,瞬間衝到了金色大鳥身前,擋在了青塵雨金鳥中間,那金鳥似乎有些畏懼,略有不甘的停下。


    老者恨的牙癢癢,索性不去管二鳥之間的對峙,催動鬼怪向青塵包裹而去,青塵左手持劍斬殺靠近的魔頭,右手運行靈氣,一股火焰從指尖形成一個火球,用不快的速度晃悠悠飄向遠處。


    靈力精純的媲美天靈根,施法手法也完美的挑不出一絲錯誤,青塵略微有些汗顏,因為她基本上沒研究過火係攻擊法術,這次時間緊迫,她還沒來得及去藏書閣尋一本火係高階功法,這煉氣期弟子常用的火球術在這種對決中確是太過兒戲。


    老者哈哈的笑了一聲,道“你就打算用這種手法破我的陰鬼幡?”老者心頭不禁產生了幾分蔑視,這個女子不過靠祖輩的賞賜的超品級的法寶,靈獸才能與他一戰,雖然陣法造詣確實不凡,但是真本事卻沒幾分,殺死這女子不過要多耗費些時間罷了,此刻的他心中對青塵生出了無限的鄙夷和貪婪,等殺了這個女人,所有的法寶便都是他的了。


    老者並沒有管那漂浮打向陰魂幡的火球,在他看來那火球在陣陣陰風中怎麽都打不到陰魂幡,而且他的陰魂幡是至寶,就算被打倒,也不過碰到就熄滅了,所以他沒有理會那火球,


    卻加大了靈力的輸出,陣中的鬼魂頓時又增加了一倍,鬥大的汗順著青塵的額頭滑下,隻一霎那,那壓迫感幾乎要將她壓碎,連著丹田都陣陣抽痛,手中卻不敢停歇,隻顧砍殺身邊的陰魂,沒有餘力做其他任何事情了,


    這時,那小火球也接觸到了魂幡,老者心頭一突扭頭看去,那火球並沒有依照他想的那樣熄滅,反而是那陰魂幡見火便燃,好像浸了油的燈芯一般,瞬間燃燒了起來。


    原本包裹青塵的陰魂頓時後退,一邊痛苦的翻滾起來,黑色霧氣漸漸明亮起來。


    老者心頭一痛,一股腥甜湧上了喉嚨,但是他也看出了青塵此刻的虛弱,也顧不得去搶救自己的陰魂幡,一掌拍向青塵,打算無論如何先解決了這個女子再說。


    元嬰一層,金丹七層,中間相差溝壑無法用靈力精純與否,法術有多玄妙來填平,老者快的如同閃電一般,根本就來不及讓青塵作出任何抵抗,老者便已經到了身前,向著青塵的天靈蓋狠狠的抓去,嘴邊漏出獰笑,喝道:“去死吧!”


    手掌觸及卻沒有那血液的溫熱而是刺骨的寒冷,低頭一看,卻是一個銀色充滿冰雪氣息的圓盾擋災了青塵頭頂,幾道銀色的劍芒,帶著讓老者心驚的氣息射向老者,老者心中驚懼,向後退去,手掌不住的有點發抖,剛才接觸盾牌那刺骨的寒,讓他元嬰期的肉身也抵擋不住。那劍芒雖快,卻隻能距離那圓盾不遠,見老者跑遠,卻是追不上。


    青塵微微有些可惜的搖搖頭,剛才她雖然靈力快消耗了個幹淨,單卻沒有那麽虛弱,隻是騙那老頭前來,可惜這老頭反應有點快,沒剁下那老頭的手掌。


    “你空有大堆的法寶,可敢公平的與老夫一站!”老者有些氣急敗壞。


    “切!”青塵嗤笑一聲“你這個魔道之人也學會了裝腔作勢,你一個元嬰期老怪,年齡不知道是我的多少倍,欺負我一個金丹期的小修士,也叫公平決鬥,我看是你沒什麽靠山,長得又醜,雖然是元嬰期,卻修為不精,到處不受待見,隻能當人的奴才,現在眼紅我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舉手間就是你這輩子都得不到的寶貝,眼紅了吧!”


    不得不說青塵說那老頭的幾句話卻句句戳在了點子上,老者恨的都快把牙咬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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