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遠見陳麗麗吃虧,立馬架著他媽趕緊灰溜溜跑了。


    村民們無戲可看,也都回家睡覺了。


    村長又安慰了三姨奶幾句也匆匆走了,真不想管這爛眼子的事。


    姚初月沒想到這位便宜未婚夫戰鬥力竟然這麽強,自己連表現的機會都沒有,不由得失笑。


    她拔了拔,菜刀大半都沒在地裏,竟然拔不動了,不由得暗暗驚歎這秦木楠是個人物。


    秦木楠摸索著走過來,輕鬆便把刀拔出來,卻感覺姚初月一直在盯著自己。


    他不由得笑道:“放心,這次不會再暈過去了,姚姑娘醫術了得,我現在已無大礙。”


    姚初月沒想到這人竟然還會讀心術?不過既然如此倒也安心了,要個男人總比她做潑婦好。


    三姨奶已經把飯菜擺好,三人坐下。


    秦木楠端起碗感覺滿是水在晃,麵不改色的喝了一口。


    竟然一口隻有一粒米。


    “三姨奶,給您添麻煩了。”他露出愧色,實在是現在身無分文,無以為報。


    他剛剛雖然在昏迷,但外麵的動靜都聽的一清二楚,知道三姨奶被趙三一直盤剝,便想用照顧她來作為回報。


    可三姨奶無論如何也不答應,最後哽咽著說怕連累他們。


    “這事也不是今年才有的,我早習慣了。”


    三姨奶輕歎一聲,語氣中滿是疲憊。


    姚初月聽她咳嗽的又重了,就用手語表示她不走,一定要治好三姨奶的病才行。


    三姨奶年輕時也個灑脫幹脆的女人,見兩個孩子都堅持,也就不矯情了。


    她哈哈一笑拍了下桌子:“好,那今後咱們娘三就相依為命,看誰還敢欺負咱們!”


    三人說說笑笑到晚上要睡覺了,是個麻煩事。


    三姨奶家隻有一鋪大炕,可秦木楠到底是個陌生男人,即使讓三姨奶睡中間也不大方便。


    “我白天睡多了也睡不著,聽說經常有黃鼠狼偷雞,幫你們守夜。”說完他也不等回答,徑直出了屋。


    姚初月心中暗讚這是為君子,第二天替他把脈時也留意了眼睛,竟然有了意外收獲。


    她有些激動的讓三姨奶幫著翻譯,這是應激性視力障礙,隻是短暫失明,通過每天針灸可以恢複!


    “初月說你這眼睛有救!”三姨奶激動的隻翻譯了這一句,立馬讓秦木楠大喜過望。


    他甚至一把抓住姚初月的手:“如果能治好眼睛,來日必有重謝!”


    三姨奶笑道:“都是你未來媳婦了,還重謝啥啊!你好好對她就行了!”


    說完她怕姚初月害羞,立馬離開了。


    可姚初月卻感到秦木楠的手一頓,似乎有什麽難言之隱。


    看來之前那次也是無奈之下的場麵話,他的身世也十分複雜,姚初月並不打算和他有太多牽扯。


    經過姚初月的調理,三姨奶的咳嗽逐漸好了,秦木楠的眼睛也微微能感覺到光亮。


    可姚初月心中總有些不安的感覺,秦木楠就像顆不安定的定時炸彈,隨時可能引爆。


    就在他眼睛能見到些微光亮的第二天,這人又消失了。


    他總是這麽神神秘秘。


    三姨奶也歎了聲:“丫頭你別生氣,男人總有自己的事要做,他是回來的吧。”


    姚初月好笑的點點頭,不甚在意的敷衍了下,又去給自己熬藥了。


    這幾天她通過銀針催動血脈每天逼自己吐血,現在吐出的血已經逐漸沒有黑色了。


    隻要能完全吐出鮮血,她的毒就算清理幹淨了。


    就在秦木楠走的當晚,“黃鼠狼”就來偷雞了。


    晚上沒了秦木楠在,姚初月破天荒的睡的不大安穩,聽覺也格外敏銳起來。


    半夜裏忽然院裏的雞叫個不停,有點雞飛狗跳的感覺。


    三姨奶從枕頭下抽出菜刀,拍拍姚初月的肩膀:“別害怕!三姨奶守寡這麽多年,想摸上門的野漢子多了,都被我打跑了!”


    兩人開門正見到有個黑影在抓雞,姚初月眼疾手快拿過菜刀往小偷身上剁,那人鬼叫一聲扔了雞立馬跑了。


    姚初月看看菜刀上沒血,她也不想鬧出大事隻照著小偷胳膊劃了下,削掉一塊衣袖。


    她看著眼熟,回頭對三姨奶比劃:是趙三的。


    三姨奶歎口氣,什麽都沒說默默回屋。


    姚初月很能理解三姨奶的心情,苦心栽培出一個無賴懶漢,見拿不到錢就來偷東西。


    她必須找個辦法治治他才行。


    三姨奶的小院子是用玉米杆圍成的,誰想進來都輕而易舉,最好能有個看家護院的狗。


    姚初月沒想到第二天進山裏,就撿了個現成的。


    她經過條小溪時聽到有野獸搏鬥的聲音,便拿起鐮刀悄悄走過去。


    一隻半臂長的小狗正奶凶的對著野豬呲牙,背上全是血,卻絲毫沒有退意。


    這樣的狗要是能拐回家就好了,姚初月握緊鐮刀準備助小狗一臂之力。


    終於讓她等到了機會!


    就在小狗的肚皮將要被野豬的獠牙刺穿時,姚初月眼疾手快衝出去,一刀砍在野豬的脖子上。


    前世是外科醫生,她立馬能找準動脈,三兩下野豬便被她砍的斷了氣。


    小狗此時全身是血,右後腿也傷的極重,但它還是拖著身子爬過來,在姚初月腳下磕了兩個頭。


    這倒讓姚初月意外,這狗還很通人性。


    她現在渾身是血,先到溪邊清理幹淨,又回來抱起小狗查看一番,暫時還找不到治傷的草藥,她忽然想起了空間。


    有段日子沒進去了,裏麵還有溫泉能療傷,她立馬晃動鈴鐺,轉眼抱著小狗進入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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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喵神大人正在吭哧吭哧拔草,地裏不知什麽時候長出了小苗苗。


    “你終於來了,就沒見過你這麽不靠譜的主人!”喵神大人抱怨著,一下看到小狗。


    姚初月把小狗先放到溫泉裏,轉頭看苗苗,不由得大吃一驚,這正是她苦苦尋覓的靈芝!


    治好嗓子隻差這一味藥了,她不由得喜上眉梢,這應該是救了小狗行善得來的。


    “可現在隻是棵幼苗,要多久才能長大呢?”


    “當然是多行善事就能催化了。”喵神大人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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