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範理和剛子他們,一起進入到了小強煙酒店中。


    剛才看到他們打架的時候,店主拎著一條板凳,還準備趁機加入戰團來著。


    結果他很快就看到表弟兵敗如山倒。


    因為他自己就辦事不幹淨,而且他表弟帶著凶器來的,肯定不能報警,要不然他自己都要折進去。


    能第一時間找混社會的表弟來平事,這家店主就不可能想著報警解決。


    不過他在看到表弟被抓進車裏後,他想著去救人,但看到對方人那麽多,他突然害怕了,畢竟他還有老婆孩子,這要是衝出去,少說人受傷、或者掛了,他老婆孩子就要跟別人了。


    這店主就想著趕緊溜之大吉,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不過剛子這邊做事確實滴水不漏,在打架的時候,就派了倆小弟堵住門口,這店主要跑,他們就看住了。


    甚至這倆守門的小弟,還用上了垃圾話。


    “你表弟被教訓呢,都不上,你還是人嗎?”


    “遇到事情就想跑,你咋是個慫蛋呢!”


    “誰說我想跑了,我特麽要去找人修理你們!”


    這店主還是要臉麵的,看到有人在外麵看著他就沒跑,然後回到屋裏去打電話搖人。


    但是這店主本身也不是什麽大人物,要不然也不至於找來圈內新人自家表弟過來。


    這店主打電話去找他的朋友,說他遇到人欺負到店裏來了,讓別人帶家夥過來幫忙。


    但是他那些交的都是酒肉朋友,一聽說要打架,別人都找了借口。


    對方不是裝作電話信號不好,就是說自己家裏有事,過不去。


    就喝幾頓酒的交情,別人不可能冒著進醫院、賠醫藥費、甚至坐牢的風險,過來幫你打架。


    再說店主已經三十來歲了,他的朋友大部分也都成家立業了,即便年輕的時候敢打敢拚,有了家庭的責任感,也都金盆洗手了,不會再響應這種打架鬥毆的活動。


    所以店主打了十幾分鍾電話,最終也沒叫來一個人。


    店主有點煩躁了,他知道對方聚在他店門口不走,肯定要來找他麻煩。


    “嗎的,不就一個煙酒店嗎?怎麽還惹來這麽多人,你煙酒店賺那點錢,夠不夠找這麽多人的辛苦費啊!”


    店主在罵罵咧咧,過了一會,門外的人,就架著他表弟進店了。


    “怎麽,放開我表弟,要不然我可不客氣了!”


    店老板色厲內荏的拎著酒瓶子威脅道。


    然而這點小兒科的威脅方式,混江湖的眾兄弟簡直要笑出聲,他們之前遇到的都是砍刀、消防斧,這一個酒瓶子就想威脅,還嫩了一點。


    江湖不是打打殺殺,社會人士進來後,也不打也不罵,而是把表弟和死狗一樣扔在地上,有人就搬來幾箱酒,當做簡易凳子,讓範理老大先坐下。


    範理的手下就拿出了古巴雪茄,剛子親自掏出了zippo打火機,給範理給點上。


    別看這好像是無意義的舉動,其實就是社會人士慣用的施加心理壓力的辦法。


    這店老板本來就緊張,現在看到這十幾個社會人士,在他店裏聚集,他就難免膽怯。


    店主再傻也看出來了,他得罪的不是普通的社會人。


    遇到事情抽刀就砍的那些人,反而是不入流的小角色,因為那種人隻能凶那一波,接下來就是幾年、甚至十幾年的牢獄生涯,正因為有法律的震懾,現在社會人士,也很少見到愣頭青了,甚至一些老大,也不喜歡這樣讓他們陷於不利境地的小弟。


    而像是範理這種,進來後有城府,不衝動的人,反而是最難辦的。


    店老板咽了一口口水,他已經慌了。


    範理是郭凡叫來的,所以這事他肯定要幫郭凡辦好。


    於是範理就開口道:“兄弟,怎麽稱呼?”


    “馬強。”


    店老板說道,現在他也沒剛才那麽大的脾氣了。


    “馬老板,你打算怎麽辦吧?”範理問道。


    現在的事情都明擺在這裏,是這個小強煙酒店先出陰招,搶辦了煙草證,這也就罷了,畢竟煙證這個東西,誰先辦就是誰的。


    但是這馬強錯就錯在,還叫他表弟去戴豔的店裏去鬧,這就是仗勢欺人了。


    既然他能仗勢欺人,那麽戴豔現在把郭凡找來,郭凡又把範理他們一夥人叫來,現在也讓馬強品嚐一下,什麽叫仗勢欺人。


    馬強嘴巴吧唧了幾下,想了想就說:“我以後不去美女煙酒店了。”


    範理冷笑了一下,這馬強還真是不識抬舉,給他臉都不要。


    範理說道:“別怪我沒給你機會啊,你搶了戴美女的煙證,還去她店裏搗亂,這事不能你一句不去就算了。你如果不知道該怎麽辦,那我們就來教你怎麽辦!”


    “你們想咋樣!”馬強問道。


    “你是真軸啊,不見棺材不掉淚,既然這樣,那就不用談了,你等著吧。”


    範理起身離開,剛子等人踢了踢地上的李一名,就說道:“這是你表弟,自己照顧了啊,我們走了。”


    他們一夥人,呼啦一下全都離開了,這讓店主心裏頓時輕鬆了。


    “草,什麽狗屁大人物,還不是不敢把我怎麽樣?”


    店主馬強以為自己勝利了,他就過去扶起自己表弟。


    表弟現在神情呆滯,馬強一看這樣不行,就決定先關店,帶表弟去醫院。


    而等他走後,範理就把這事交給了剛子處理。


    剛子就在鐵渣街這片混,就近好辦事,他就專門找了數個小弟,要日夜招呼這家店主。


    他們先是找了一輛麵包車,裏麵放了車載低音炮,接著就播放他們錄製的音頻。


    音頻裏說,這家小強煙酒店是黑店,派流氓到別人店裏搗亂,搶別人的煙證。


    甚至範理這邊,還找人打聽了馬強這個人,知道他早些年,就因為打架判過刑,所以這店老板是有流氓性質,在他這裏買東西,很容易挨揍。


    這樣一宣傳,這小店生意好的了就怪了,而且剛子找來看音響的小弟,都是身上有紋身、五大三粗的凶厲漢子,別人看到就遠遠的躲開,更不可能來煙酒店消費了。


    這店老板下午還特意來店裏看了看,看到這種情況,他就很怒,要求把音響給關了,趕緊滾。


    然而剛子手下才不慣著他,根本不聽,反而加大了音量,弄得周圍商戶都怨聲載道。


    “別怪我們,我們隻是闡述事實,隻要這馬強不惹我們,我們就調低音量。”


    剛子手下不動手,就惡心馬強。


    因為周圍開店的都是求財的老板,不想和這明顯是社會青年的人起衝突,就讓馬強自己的恩怨自己解決,別連累大家。


    這下馬強就成為了眾矢之的,都讓他搬走。


    馬強是打也不是,留也不是。


    打人的話,這倆人往地上一躺,每個幾千上萬不起來,還要蹲拘留,另外人家可以派別人再來。


    馬強現在明白了,這夥人就是專門惡心他。


    氣的馬強把店門一鎖,直接走人了,他是眼不見心不煩。


    馬強關店,這邊的倆人也把音箱關了,反正他們就是不讓馬強正常營業。


    他們還有後招,準備到晚上,就找幾個未成年,用噴漆罐,在馬強店門和玻璃上噴上一些馬強的壞話,讓他沒法開成店。


    到時候這些未成年都戴口罩,找人也找不到,報警都沒法解決。


    反正他們這群社會人士,有的是整人的招數,一直把馬強的店給耗的徹底關門為止。


    等到晚上,戴豔就收到了一條好消息,她可以去辦煙證了,隻要她明天正常遞交手續就行。


    這是範理找了人,他另辟蹊徑,沒找煙草局的人,而是直接找人舉報小強煙酒店消防不合格。


    消防可是重中之重,沒有消防證,就沒法開店。


    而且小強煙酒店確實消防設施不合格,一時半會都整改不好,因此他的店就想開門了,他申請的煙草證自然也泡湯了。


    煙草局不可能把數量緊張的煙證,發給一個不合規、無法營業的店。


    所以這一片小區就沒有競爭者了,那麽唯一的一張煙證,自然就落到了戴豔頭上。


    範理不愧是本市知名大佬,辦這種小事,一個下午就搞定了。


    困擾了戴豔一天的麻煩事,這麽迅速的解決了,她當然高興,於是她晚上就宴請這些幫忙的人物。


    大家一起吃頓飯。


    範理、剛子這些人,在郭凡的麵子下,就前來赴宴。


    戴豔也是場麵人,幾杯敬酒下去,這些社會人士,戴姐就叫上了,說以後有事盡管找他們,什麽狗屁馬強牛強,全都給幹趴。


    “謝謝各位了,以後來我店裏買煙,都給你們成本價!”


    戴豔也會做人,人家幫忙了,她就願意給點好處,也能增加香煙的銷量,有利於提升煙證等級,這是雙贏的局麵。


    “戴姐爽快人,哈哈!”


    這些社會人在美女麵前,都願意逞英雄,因此這關係就建立起來了。


    剛子拍胸脯保證,以後戴姐的事就是他的事,他會放出話去,戴豔的煙酒店他罩著,以後就不會有其他小流氓去搗亂了。


    戴豔為此又和剛子喝了一杯,大家都在鼓掌,稱讚兩人是“海量”。


    等酒過三巡,這群社會人士嘴就沒把門的了,天南海北什麽都聊。


    然後就聊到了白天的事。


    有人對剛子如何教育的李一名來了興趣。


    畢竟李一名之前那麽拽,進去十幾分鍾就成霜打的茄子,剛子絕對有水平,所以就請他講一講秘訣,大家也好學習一下。


    於是剛子就把他的獨門教育方式講了出來,頓時震驚四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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