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誌文有些意外,他沒想到執法隊居然找上門來,但這怎麽可能呢?他自問沒人知道他的事情,天道行可是極為隱蔽的,別說執法隊的隊長,哪怕是陳氏宗主親自來這裏,也不可能找出他的馬腳,當初耶複丹就拿他一點 辦法都沒有的,耶複丹可是上古元嬰修士,他都沒辦法,這幫執法隊的人哪裏可能知道他做的事情?


    不過張誌文也不驚慌,他將東西全部收入仙府之中,而後從屋內走了出來。


    “來人,拿下他!”


    執法隊的隊長直接一聲令下就要抓捕張誌文,這執法隊其實就是相當於世俗縣衙的捕快,而這個隊長就相當於是捕頭,這幫人就是縣衙平時維持秩序的力量。


    因此,這幫人毫不猶豫就朝張誌文衝了過來,這就是打算將張誌文直接拿下,反正他們也知道張誌文不敢反抗,也不會反抗,因為他們在任何執法過程之中都不會遇到什麽反抗的情況。


    但張誌文反抗了,他憑什麽不反抗?他直接動用了獸魂的力量,整個人瞬間變身,隨後閃電般的出擊,這幾個執法隊的修士也不過就是金丹中期的先天道魂修士,來一百個都不是張誌文的對手,他們幾乎就看不清張誌文的身形,直接就讓張誌文轟飛了出去!


    執法隊的隊長直接呆住,而張誌文也緩緩褪去變身,恢複了原來的樣子。


    “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襲擊我們執法隊?”


    執法隊的隊長回過神來,勃然大怒。


    “我為什麽不可以反擊?你們無緣無故的擅闖我的地方,還要抓我,我當然要反抗!”


    張誌文理所當然的回應道,而且還必須義正言辭,因此,他繼續質問道,“難不成仙朝無法無天了?你們是執法隊又如何?你們就有權力亂來了?”


    張誌文直接一個大帽子扣下去,他不信這個執法隊的隊長敢亂來,現如今仙朝改製,對氏族約束權力,遇到什麽事情都是需要一定的程序才可以去做的,而不是像以前那樣想如何就如何!


    這就是改製帶來的變化,否則仙朝的秩序遲早都要崩潰,而執法隊作為縣衙的執法力量,他們必然是要老老實實的按照縣衙乃至仙朝的規矩辦事。


    果然,這個執法隊的隊長一下子居然沒辦法反駁,但他又怒道:“哼,你這簡直就是大逆不道,你分明就是詭異獸潛伏在我縣衙之內,我等拿下你又有什麽問題?”


    “你說我是詭異獸我就是詭異獸?我這不過就是一種秘術罷了,你哪裏看出我就是詭異獸了?”


    張誌文知道他這個變身根本就不算什麽,大把人都可以有這種秘術,也不是什麽奇怪的事情,而真正的詭異獸那是一下就能夠被感知出來的,而且詭異獸變身之後,那是很難恢複過來,不然汙染之地裏麵的詭異獸全都是人類的樣子了,也不是詭異獸的樣子了。


    因此,能不能立即變回人類的模樣,並且沒有什麽詭異獸的氣息,這才是最重要的,再者,這種秘術確實不算什麽稀奇的事情,如果這個執法隊的隊長非要拿這個說事,非要拿下張誌文,那執法隊的隊長如果到時候調查得到的結果並非如此,他可是要冒著被撤職的風險,因為張誌文可是縣衙外堂弟子,也算是仙朝的正式修士,雖然還不是吏仙,可也不是說隨便拿下就隨便拿下的。


    “哼,我不跟你說這個,我們過來就是有人說你偷了他們的東西,你這盜竊罪名是跑不掉的,而且我手裏是有證據的!”


    這個執法隊的隊長拿出一張供詞,這是他收到的舉報,很顯然,那些被偷竊的人不知道用什麽法子找到了張誌文,然後執法隊的隊長就過來要抓捕張誌文了。


    張誌文也有些好奇,這幫人怎麽做到的,可很快的,他就想到了,大概是這幫人後麵留意到丟失儲物袋的事情,然後在他們的東西上麵留下了一些印記。


    而留下印記的這些人絕對不是什麽失主,因為張誌文觀察過的,那些偷盜者他們是會第一時間將這些印記抹除,而唯一可以解釋的就是這幫人發現張誌文偷盜了他們的東西,然後就故意弄了一個機會給張誌文再來偷盜的時候,他們就在東西上麵留下印記了。


    也就這麽解釋才有可能解釋的過去了,而執法隊跟他也是無冤無仇的,既然執法隊找上門,肯定是有十足的證據,而這個證據當然就是人證和口供了。


    但張誌文還是不太緊張,正所謂抓賊拿贓,因此,他就說道:“大人,如果你這麽說的話,那你意思我這裏有贓物了?”


    “那當然,來之前,我們都查過了,有人確定他們的東西就在你這裏,不會有錯!”


    執法隊的隊長很是肯定的說道。


    而這時候,其他執法隊的隊員也紛紛起來了,他們有些驚恐的看著張誌文,因為張誌文的實力太強了。


    “那好,那你們隨便搜,但是,如果沒有贓物的話,那又怎麽辦?”張誌文看執法隊隊長這麽說,他反而更加放心了,他就隨便執法隊這幫人去搜贓物!


    執法隊的隊長見張誌文如此,他也是愣了一下,很顯然,張誌文的態度看起來不像是偷盜的人,哪有小偷如此鎮定自如的?但事到如今,他都來了,而且他也知道舉報的那些人證據是真的。


    因此,他就說道:“好,如果冤枉你,那我回頭必然將那些冤枉你的人全部抓起來。”


    “那行,那你們隨便搜!”


    張誌文得到回複,那自然就讓他們隨便搜。


    因此,執法隊就開始搜索起來,也對張誌文開始搜身,可一番搜索下來,那自然是沒有任何結果。


    執法隊的隊長臉色陰沉,很顯然,他感覺他是讓人擺一道了,這真是丟人了,而且隊員還讓人白打了一頓。


    他不由得衝張誌文抱拳道:“那看來是我等弄錯了,實在是失禮了,我等這就去抓那些冤枉你的人,告辭!”


    這個執法隊的隊長倒也幹脆,他直接就認錯道歉,而後帶著人去就離開了。


    一個小小的插曲也就此結束,張誌文倒無所謂,這吞下去的肥肉哪有可能還讓他吐出來的,他就又回了屋內。


    此時此刻,執法隊的隊長怒氣衝衝的帶著人去抓人,很快,他們就抓到人了。


    這幫人不是別人,正是偷了張誌文東西的一幫團夥,一共七個人,這幫人還在外麵翹首以盼的等著好消息呢,而他們也是相當厚顏無恥的說這些東西是他們的東西,實際上他們本身就是小偷。


    因此,執法隊的隊長過來後,直接一耳光就扇在了其中一個舉報者的臉上,扇的他當場傻了,而後執法隊的隊長怒斥道:“你們一個個胡說八道,浪費我縣衙的力量資源,你們舉報的是什麽?根本沒有那回事,你們這是汙蔑!這是陷害!”


    他這麽一罵,這幫人直接傻眼了。


    “不是的,大人,不是的,我們明明就感應到了我們的東西被人偷了,那個人就是在那個院子裏的!”


    “對啊,大人,我們沒有胡說八道的,我們說的是千真萬確的!”


    “是啊,大人,你看,這是羅盤,上麵有顯示位置的,這不可能造假的,大人也知道這羅盤的來曆的!”


    ……


    這幫人自然覺得被冤枉了,他們可是萬分肯定他們的東西就是讓張誌文偷走的,而且他們還故意用了這種辦法來對付張誌文的,說起來張誌文一開始就是偷了一圈,後麵確實又去拿了這些人的東西,反正最終都是一個結果,那就多拿一次也無妨。


    可就是多拿這麽一次,讓這幫人找到機會報複張誌文了,可張誌文哪裏會怕這幫人的這些手段,他因為有仙府的存在,他根本不用擔心這個事情會被查出來的。


    但這幫人不知道啊,他們就覺得他們很冤枉,而且他們用了手段就是覺得張誌文這一次肯定死定的,哪裏知道居然事情出現了這種變化,居然執法隊的隊長根本搜不到什麽東西。


    那他們必然就是要將證據再拿出來強調一次。


    而這個時候,張誌文在屋內又大咧咧的將東西全部倒出來了,他要好好看看是什麽東西給人做了馬腳,至於這些東西還是會被人發現印記,那無所謂,大不了就再收起來嘛。


    可這麽一來,有趣的事情發生了,這偷盜團夥拿出羅盤,這羅盤上麵又亮起來了,還顯示張誌文的位置,而這幫人自然更加激動了。


    “看看,大人,你看看,這就是證據啊,你看,那家夥又把東西拿出來了!”


    “是啊,大人,咱們現在就過去將他抓起來繩之以法啊!”


    “這偷盜者極為囂張,極為可惡,居然公然跟大人們作對,居然敢明晃晃的欺騙大人!”


    ……


    這幫人群情激憤,這就是當著執法隊的人,張誌文竟然還敢拿出東西來顯擺,這分明就是要打他們的臉啊。


    沒錯,張誌文就是要打他們的臉,就是要讓他們氣死了最好,可執法隊的隊長看到這一幕,氣的渾身都哆嗦,他又一巴掌扇了過去,打的剛剛那個修士又是趔趄了出去。


    “混賬,胡鬧!”


    他怒了,他一擺手,下令道,“將他們統統帶走,押入大牢!”


    “是!”


    這幫執法隊的隊員也是一肚子火氣啊,他們白跑一趟就算了,還挨了打,還白白挨的,根本就沒地方說理,因為張誌文這邊根本找不到什麽贓物,而他們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張誌文就是偷盜者。


    如果張誌文不是偷盜者,那他們能如何?難不成去上告縣衙?那能夠上告的人就是副縣主了,也就是此前的首席護院了,而首席護院會相信他們的話嗎?再就是陳氏縣主會相信他們的話嗎?


    他們恐怕不會相信的,而且就算相信,那也是會覺得這幫人執法隊的人是廢物,是飯桶,一個區區的外堂弟子都拿不下,他們留著還有什麽用處?如果是這樣,那就更完蛋。


    最最重要的是他們根本沒有任何證據,完全就是拿張誌文一點辦法都沒有的,如此一來,他們還能如何?挨打就挨打了,白白挨打了一頓,而且還丟了臉。


    但這個心裏頭的怒火還是需要一個發泄的地方,在他們看來,那就是這幫舉報者有問題,這必然就是戲耍他們的,否則怎麽可能會搜不到任何贓物呢?他們自然是不知道仙府的存在,在他們的認知裏麵,也不可能有這種東西的存在。


    所以說,這邏輯就是如此了,那執法隊這些人當然把怒火全部發泄在了這幫舉報者身上。


    而這時候,羅盤上麵的亮點又忽然不見了,這讓執法隊的隊長就更加憤怒了,他拿起羅盤就砸的稀巴爛。


    “他娘的!這玩意就是你們所謂的證據?一會兒有,一會兒沒的,你這是糊弄誰?你們這是藐視我縣衙執法隊嗎?”


    執法隊的隊長勃然大怒,這一次次的讓人戲耍,他們徹底爆發了。


    但張誌文在屋子裏卻是很有些意思了,他剛剛收起這些贓物,然後他就是故意想戲耍這幫人,這幫人不是想盡辦法要對付他嗎?那他當然不會就這麽輕易讓對方好過的。


    因此,他就故意又把東西收起來,而後,他又將東西全部嘩啦啦的倒了出來,對,他就是在玩,玩死這幫人。


    果然,羅盤被砸碎,可另外一個偷盜團夥的修士又大喊道:“大人,大人,息怒,息怒啊,你看,這裏還有一個羅盤,上麵還有亮點啊,看看……”


    這一下,所有人都看了過去,果然,這羅盤上確實又出現一個亮點了。


    但這個執法隊的隊長早就氣炸了,他一把奪過羅盤就要砸爛,而這時候,羅盤上麵的亮點又沒了!


    “不不,大人,別動怒,這一定是那家夥的陰謀!”


    “滾!”


    執法隊的隊長氣急敗壞,一巴掌狠狠扇在這個修士臉上,這修士連著被扇了三個大耳光,當場吐血。


    “都他娘的給老子拿下!”


    執法隊的隊長早就忍無可忍了,他直接抓人,這幫人必須抓起來,必須拿出去公示,以此告誡所有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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