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4章 行走的兩腳獸
凡人修仙從煉藥學徒開始 作者：一隻蚊子哦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那為何陳氏府衙要派人進入這個汙染之地，又破例給外堂弟子晉級的機會呢？
“那自然是有所圖的，不然怎麽可能讓我們晉級呢！”趙明印對這個問題自然是清楚怎麽回事的，他就繼續往下說。
而張誌文聽完後這才明白怎麽回事，原來這汙染之地有陳氏府衙需要的東西，那就是道魂花。
這汙染之地有大量的道魂花，幾乎可以說是隨處可見，而道魂花可是提升道魂品質最好的東西，所以陳氏府衙肯定是極為迫切的需要派人進去搜刮一番的。
可這次汙染之地的層次隻能是後天道魂修士才能夠進入，也就是外堂弟子才有辦法進入，那必然就要給重獎，讓進入汙染之地的外堂弟子曆練結束後就可以晉級內堂弟子。
但問題也來了，如果外堂弟子進入汙染之地後，他們私下留著道魂花，並且煉化道魂花，那豈不是更好的事情嗎？到時候道魂還可以提升，提升了道魂之後，再去完成陳氏府衙的任務，也一樣可以晉級內堂弟子。
對於這個問題，趙明印說道：“想想是可以，實際上根本沒辦法做到的，除非你可以在汙染之地內就把道魂花煉化了，否則出來後一樣是讓陳氏府衙搜刮出來，這還是其一。”
“其二，你猜猜這次為何是以隊伍的形式進入汙染之地的？這人多口雜的，除非咱們將其他人全部滅了口，否則隻要有人說出去咱們私自留下道魂花，那猜猜是什麽後果？”
趙明印這番話極為有道理，張誌文自然就明白了，這私藏道魂花的事情大概率是不太可能的，即便他用仙府私藏道魂花，陳氏府衙搜刮不出來，可卓耀月帶隊的情況下，張誌文如果得到了道魂花了，那肯定也保不住的。
除非張誌文要跟耀月隊徹底翻臉，那也明顯不可能的事情，而且去汙染之地的又不僅耀月隊一個隊伍，還有李承修等等帶隊的隊伍，那麽多人進入汙染之地，根本不可能有機會私藏道魂花的。
因此，這個事情基本上就不用奢望的，不過從這個事情不難看出，萬仙島的修煉方麵，道魂花是絕對排第一的資源，有了道魂花，道魂就可以晉級品質，道魂品質越高，潛力就越大，上限就越高，這是毋庸置疑的。
“其實像這種規模的汙染之地也不算什麽太厲害的汙染之地，也就是後天層次的汙染之地，道魂花雖然不少，但絕大多數都是後天層次的道魂花，不過數量肯定是比較多的……”
趙明印開始繼續往下說，將汙染之地的情況大致上說了一下，這些事情即便是嚴婷和隋青似乎都不太了解，很顯然，要說經驗豐富的話，趙明印肯定是隊伍當中經驗最豐富的人，而且他似乎比卓耀月更早加入外堂。
也就是說，趙明印對萬仙島的了解極為熟悉，至少是底層這些東西，他是相當了解的，那趙柳妹自然也是很熟悉的，其次就是嚴婷和隋青，再就是張誌文了。
張誌文肯定是沒有多少了解的，不過張誌文有一點非常好，他對不了解的事情從來不會胡亂猜測，他都是要先打聽清楚再說，正如現在這個時候，他就好好聽人趙明印的話就行了。
“那我跟你們再說說這詭異獸的層次吧……”
趙明印繼續說下去，這就提到了詭異獸的具體的情況了。
大體上來說，這種汙染之地類似於陳氏府衙的水平，也就是一個縣衙修士的水平，最強的肯定也有元嬰層次的詭異獸，最弱的就是雜役層次的詭異獸！
張誌文對此自然也是挺意外的，他沒想到詭異獸也是有如此森嚴的等級，但想想也是，詭異獸的智力可也不低，它們跟修士其實是一樣的，隻不過它們被邪毒感染，變異進化了，它們修煉的是獸魂，強化的是肉身，而修士修煉的是道魂，強化的是道術，二者看起來不一樣，實際上似乎也是殊途同歸。
要不說這個天地是多麽的神奇，有人類修士的出現，就會相繼的出現了詭異獸這種東西，這種東西跟妖獸還不太一樣，妖獸是吸收天地精華又或者吃人進化成長，它們也是有一些智慧，可妖獸體內形成的是獸丹，那麽妖獸可就沒有強大的精神力，它們的肉身卻極為強大。
詭異獸則擁有強大的精神力攻擊，它們也未必就是神識力量，似乎是脫離了神識而單獨存在的東西，至少張誌文變身的時候是感覺到了他的力量也似乎是來自天地之間，並且是憑借肉身的強大力量催發出了精神力攻擊，而不是轉世元神來進行神識攻擊。
這二者是截然不同的，而張誌文的神識攻擊可不強，他現在道魂境界太低，隻有區區二重不到的水平，他即便擁有轉世元神這種極高品質的道魂，可奈何道魂境界不高，神識攻擊也打擊不了金丹中期乃至金丹後期的修士。
可精神力攻擊就不一樣了，催發詭異獸肉身力量，以肉身力量結合邪惡氣息，混合產生的精神力極為強大，張誌文感覺他變身之後還可以用精神力直接讓元嬰修士都會被製約，雖然製約的時間短暫，那也都是夠他逃跑的了。
而妖獸就根本沒有這些東西，它們純粹是肉身強大，憑借肉身的力量開天辟地，因此，詭異獸是介於人類修士和妖獸之間的一種獨特存在，並且極為邪惡，它們喜嗜人丹，在進入戰鬥的時候，幾乎也是跟發狂沒什麽區別，也就近乎失去了理智。
總體上來說，也就是如此的區別了，而詭異獸修煉的是獸魂，獸魂越強，品質越高，那必然就越強大，這也是毋庸置疑的。
“別小瞧了這些東西，它們存在萬仙島已經數以千萬年了，咱們覺得它們是異類，它們還覺得咱們是異類，它們還覺得它們才是真正進化成功的神物，神之造物！”
趙明印繼續說著，而這次說的話，即便是嚴婷和隋青都極為驚訝，張誌文就更不用說了，他沒想到詭異獸居然在這個世界存在了數千萬年了。
不過也是，它們都有它們單獨的世界，有它們的勢力範圍，有它們森嚴的等級製度了，跟人類幾乎沒有兩樣的，那它們憑什麽不是完整且獨立的能夠在這個世界生存數千萬年呢？
但張誌文有些不解，詭異獸認為它們才是神之造物，它們才是真正厲害的存在，這又是為什麽呢？
“它們覺得，它們肉身可以永恒，憑借肉身溝通乾坤，反哺靈魂，讓獸魂強大，獸魂強大後，又提升肉身強大，形成了一方自我的天地，它們覺得咱們人類修士肉身太弱，不堪一擊，根本不配在這個天地間生存！”
趙明印說道，而這話說起來似乎還是有那麽一點點道理的，可張誌文有一個事情不太明白了，既然詭異獸覺得它們如此強大，甚至是神選之物，那它們為何不幹脆衝出來滅了人類修士呢？
“不過它們雖然是很強大，可萬仙島早就讓古早大聖能者布下天羅地網，這些個詭異獸就算從汙染之地衝出來，它們的實力也極大的被削弱，它們就隻有活在汙染之地，在感染邪惡氣息的世界當中，它們才能夠維持強大的生機，出來後，它們就失去了這個力量。”
趙明印解釋道。
“那似乎就是失去了修煉的源頭，比如咱們人類，需要靈氣修煉，它們需要邪氣修煉，是這樣吧？”
張誌文下意識的問道，趙明印頗為欣賞的看了張誌文一眼，而後點點頭，說道：“不錯，正是如此，也以為這樣，這些詭異獸無法在沒有汙染之地的環境下更好的生存，甚至都極難生存，它們的汙染之地也是在海底，如果它們跑出來，它們就要吃人，否則無法維持修煉需要的邪氣！”
趙明印繼續解釋，而張誌文聽完後這才明白怎麽回事，原來詭異獸並非憑空出現，也並非就一定如此凶殘，似乎它們也是迫不得已，不吃人活不下去啊，反而它們在汙染之地就不存在這個問題，而它們也有它們一整套完整無比的修煉體係，它們也有獸魂石，獸魂花可以煉化，也有各種丹藥，也有各種道器，等等。
這些東西都是趙明印一點點說出來的，張誌文這才終於明白怎麽回事了，而人類修士就經常獵殺詭異獸，奪取詭異獸的道魂石，似乎人類才更殘忍一些吧？
當然，這些事情跟張誌文沒有太大的關係，他不至於去想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而詭異獸也需要提升修為，隻不過它們提升修為不需要靈晶，而是需要獸晶，又或者稱之為獸元石，這玩意兒跟靈石截然相反，但性質是一樣的。
因此，詭異獸是有它們完整且獨立的修煉體係，且也有完整的勢力地盤等等。
那基本上來說，詭異獸跟人類修士幾乎就是截然相反的存在了，也因為是這樣的情況，那麽詭異獸跟人類幾乎就是水火不容的存在了，詭異獸肯定是跟人類絕對的死敵的。
“我們跟它們早就發生了無數次的戰爭，這些事情在萬仙島也不算什麽秘密，甚至幾乎是人盡皆知的事情，多次大戰爆發過後，生靈塗炭，人類高手隕落無數，詭異獸高手也隕落無數，當然，它們可不會自稱詭異獸的，正如我們人類在它們口中是會被叫做兩腳獸一樣的道理……”
趙明印似乎說著說著來了不少的興致，說起了一些關於人類和詭異獸之間的秘聞，當然，這些事情應該也都是真實的，而張誌文沒想到詭異獸看人類是這麽看的，將人類也看作了獸類。
“兩腳獸……”
張誌文也感覺這名字有些奇怪，因為詭異獸不也是兩腳的嗎？這難道是說它們自個嗎？
“當然，它們會很熱情的稱呼我們為行走的兩腳獸，愚蠢的兩腳獸，邪惡的兩腳獸，等等……”
趙明印繼續往下說，張誌文聽完也是有些無語，這些稱謂可都是極度蔑視的了，似乎人類在它們眼中不值一提的樣子，而它們詭異獸則自稱神族子民，又或者稱之為神之子民！
它們似乎崇拜的是什麽神，而趙明印說道：“它們其實有些類似於修神，並非是修仙，似乎修仙對他們來說不算什麽，但實際上我個人覺得修仙最終還是強一些的……”
“哦？怎麽說？”
張誌文難得聽到關於修煉的事情，倒是趙明印可以給他一點這方麵的常識。
趙明印看了張誌文一眼，繼續說道：“天地乾坤，萬法歸宗，仙道是正道，乃宇宙間最剛正不阿的存在，當然，很多人是不會這麽認為的，實際上你看看，咱們修煉的時候可不能亂來，即便再邪惡之人，他們修煉的還是正氣，也是天地靈氣，對吧？”
張誌文點點頭，這一點他是承認的。
“因此，修煉天地正氣，方可以得正果，它們修神，不過是走捷徑，看似強大，但後繼乏力，因為它們說到底還是修煉的咱們的體係，從煉氣期開始，然後築基期，然後金丹期……這不就是咱們的修煉體係嗎？它們看不起咱們，實際上不過就是眼紅嫉妒罷了。”
趙明印說道。
這些話對於張誌文來說，確實覺得很有道理，萬變不離其宗啊，這天地乾坤，還不就是人類男女一陰一陽構成的嗎？而詭異獸雖然自稱神之子民，但最終還是修煉的人類的這一套東西，比起妖獸，它們還差一些的，至少妖獸有它們單獨的修煉體係。
“不過話說回來，它們也有厲害的地方，它們跟我們很接近，肉身又極為強大，如果再給它們足夠的時間的話，那它們肯定不得了，比如說飛升以後吧，這個事情雖然對咱們很遙遠，可對於兩個種族之間的恩怨來說，不算什麽太遙遠的事情，它們就是根基不足，飛升之後沒有強大的修煉體係，這才導致它們弱了很多。”
趙明印繼續說道，而張誌文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提及飛升之後的事情了。
不過趙明印似乎了解的也不多，也就是點到為止，不過他看了張誌文一眼，又繼續說道：“但這一次咱們去汙染之地，咱們也是被限製的一方啊，它們來我們地盤很難存活，我們去它們地盤也很難存活，不過誌文啊，你此前變身了，你雖然不是詭異獸，可似乎跟它們很像？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你進入汙染之地也可以如魚得水的吧？”
“那自然是有所圖的，不然怎麽可能讓我們晉級呢！”趙明印對這個問題自然是清楚怎麽回事的，他就繼續往下說。
而張誌文聽完後這才明白怎麽回事，原來這汙染之地有陳氏府衙需要的東西，那就是道魂花。
這汙染之地有大量的道魂花，幾乎可以說是隨處可見，而道魂花可是提升道魂品質最好的東西，所以陳氏府衙肯定是極為迫切的需要派人進去搜刮一番的。
可這次汙染之地的層次隻能是後天道魂修士才能夠進入，也就是外堂弟子才有辦法進入，那必然就要給重獎，讓進入汙染之地的外堂弟子曆練結束後就可以晉級內堂弟子。
但問題也來了，如果外堂弟子進入汙染之地後，他們私下留著道魂花，並且煉化道魂花，那豈不是更好的事情嗎？到時候道魂還可以提升，提升了道魂之後，再去完成陳氏府衙的任務，也一樣可以晉級內堂弟子。
對於這個問題，趙明印說道：“想想是可以，實際上根本沒辦法做到的，除非你可以在汙染之地內就把道魂花煉化了，否則出來後一樣是讓陳氏府衙搜刮出來，這還是其一。”
“其二，你猜猜這次為何是以隊伍的形式進入汙染之地的？這人多口雜的，除非咱們將其他人全部滅了口，否則隻要有人說出去咱們私自留下道魂花，那猜猜是什麽後果？”
趙明印這番話極為有道理，張誌文自然就明白了，這私藏道魂花的事情大概率是不太可能的，即便他用仙府私藏道魂花，陳氏府衙搜刮不出來，可卓耀月帶隊的情況下，張誌文如果得到了道魂花了，那肯定也保不住的。
除非張誌文要跟耀月隊徹底翻臉，那也明顯不可能的事情，而且去汙染之地的又不僅耀月隊一個隊伍，還有李承修等等帶隊的隊伍，那麽多人進入汙染之地，根本不可能有機會私藏道魂花的。
因此，這個事情基本上就不用奢望的，不過從這個事情不難看出，萬仙島的修煉方麵，道魂花是絕對排第一的資源，有了道魂花，道魂就可以晉級品質，道魂品質越高，潛力就越大，上限就越高，這是毋庸置疑的。
“其實像這種規模的汙染之地也不算什麽太厲害的汙染之地，也就是後天層次的汙染之地，道魂花雖然不少，但絕大多數都是後天層次的道魂花，不過數量肯定是比較多的……”
趙明印開始繼續往下說，將汙染之地的情況大致上說了一下，這些事情即便是嚴婷和隋青似乎都不太了解，很顯然，要說經驗豐富的話，趙明印肯定是隊伍當中經驗最豐富的人，而且他似乎比卓耀月更早加入外堂。
也就是說，趙明印對萬仙島的了解極為熟悉，至少是底層這些東西，他是相當了解的，那趙柳妹自然也是很熟悉的，其次就是嚴婷和隋青，再就是張誌文了。
張誌文肯定是沒有多少了解的，不過張誌文有一點非常好，他對不了解的事情從來不會胡亂猜測，他都是要先打聽清楚再說，正如現在這個時候，他就好好聽人趙明印的話就行了。
“那我跟你們再說說這詭異獸的層次吧……”
趙明印繼續說下去，這就提到了詭異獸的具體的情況了。
大體上來說，這種汙染之地類似於陳氏府衙的水平，也就是一個縣衙修士的水平，最強的肯定也有元嬰層次的詭異獸，最弱的就是雜役層次的詭異獸！
張誌文對此自然也是挺意外的，他沒想到詭異獸也是有如此森嚴的等級，但想想也是，詭異獸的智力可也不低，它們跟修士其實是一樣的，隻不過它們被邪毒感染，變異進化了，它們修煉的是獸魂，強化的是肉身，而修士修煉的是道魂，強化的是道術，二者看起來不一樣，實際上似乎也是殊途同歸。
要不說這個天地是多麽的神奇，有人類修士的出現，就會相繼的出現了詭異獸這種東西，這種東西跟妖獸還不太一樣，妖獸是吸收天地精華又或者吃人進化成長，它們也是有一些智慧，可妖獸體內形成的是獸丹，那麽妖獸可就沒有強大的精神力，它們的肉身卻極為強大。
詭異獸則擁有強大的精神力攻擊，它們也未必就是神識力量，似乎是脫離了神識而單獨存在的東西，至少張誌文變身的時候是感覺到了他的力量也似乎是來自天地之間，並且是憑借肉身的強大力量催發出了精神力攻擊，而不是轉世元神來進行神識攻擊。
這二者是截然不同的，而張誌文的神識攻擊可不強，他現在道魂境界太低，隻有區區二重不到的水平，他即便擁有轉世元神這種極高品質的道魂，可奈何道魂境界不高，神識攻擊也打擊不了金丹中期乃至金丹後期的修士。
可精神力攻擊就不一樣了，催發詭異獸肉身力量，以肉身力量結合邪惡氣息，混合產生的精神力極為強大，張誌文感覺他變身之後還可以用精神力直接讓元嬰修士都會被製約，雖然製約的時間短暫，那也都是夠他逃跑的了。
而妖獸就根本沒有這些東西，它們純粹是肉身強大，憑借肉身的力量開天辟地，因此，詭異獸是介於人類修士和妖獸之間的一種獨特存在，並且極為邪惡，它們喜嗜人丹，在進入戰鬥的時候，幾乎也是跟發狂沒什麽區別，也就近乎失去了理智。
總體上來說，也就是如此的區別了，而詭異獸修煉的是獸魂，獸魂越強，品質越高，那必然就越強大，這也是毋庸置疑的。
“別小瞧了這些東西，它們存在萬仙島已經數以千萬年了，咱們覺得它們是異類，它們還覺得咱們是異類，它們還覺得它們才是真正進化成功的神物，神之造物！”
趙明印繼續說著，而這次說的話，即便是嚴婷和隋青都極為驚訝，張誌文就更不用說了，他沒想到詭異獸居然在這個世界存在了數千萬年了。
不過也是，它們都有它們單獨的世界，有它們的勢力範圍，有它們森嚴的等級製度了，跟人類幾乎沒有兩樣的，那它們憑什麽不是完整且獨立的能夠在這個世界生存數千萬年呢？
但張誌文有些不解，詭異獸認為它們才是神之造物，它們才是真正厲害的存在，這又是為什麽呢？
“它們覺得，它們肉身可以永恒，憑借肉身溝通乾坤，反哺靈魂，讓獸魂強大，獸魂強大後，又提升肉身強大，形成了一方自我的天地，它們覺得咱們人類修士肉身太弱，不堪一擊，根本不配在這個天地間生存！”
趙明印說道，而這話說起來似乎還是有那麽一點點道理的，可張誌文有一個事情不太明白了，既然詭異獸覺得它們如此強大，甚至是神選之物，那它們為何不幹脆衝出來滅了人類修士呢？
“不過它們雖然是很強大，可萬仙島早就讓古早大聖能者布下天羅地網，這些個詭異獸就算從汙染之地衝出來，它們的實力也極大的被削弱，它們就隻有活在汙染之地，在感染邪惡氣息的世界當中，它們才能夠維持強大的生機，出來後，它們就失去了這個力量。”
趙明印解釋道。
“那似乎就是失去了修煉的源頭，比如咱們人類，需要靈氣修煉，它們需要邪氣修煉，是這樣吧？”
張誌文下意識的問道，趙明印頗為欣賞的看了張誌文一眼，而後點點頭，說道：“不錯，正是如此，也以為這樣，這些詭異獸無法在沒有汙染之地的環境下更好的生存，甚至都極難生存，它們的汙染之地也是在海底，如果它們跑出來，它們就要吃人，否則無法維持修煉需要的邪氣！”
趙明印繼續解釋，而張誌文聽完後這才明白怎麽回事，原來詭異獸並非憑空出現，也並非就一定如此凶殘，似乎它們也是迫不得已，不吃人活不下去啊，反而它們在汙染之地就不存在這個問題，而它們也有它們一整套完整無比的修煉體係，它們也有獸魂石，獸魂花可以煉化，也有各種丹藥，也有各種道器，等等。
這些東西都是趙明印一點點說出來的，張誌文這才終於明白怎麽回事了，而人類修士就經常獵殺詭異獸，奪取詭異獸的道魂石，似乎人類才更殘忍一些吧？
當然，這些事情跟張誌文沒有太大的關係，他不至於去想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而詭異獸也需要提升修為，隻不過它們提升修為不需要靈晶，而是需要獸晶，又或者稱之為獸元石，這玩意兒跟靈石截然相反，但性質是一樣的。
因此，詭異獸是有它們完整且獨立的修煉體係，且也有完整的勢力地盤等等。
那基本上來說，詭異獸跟人類修士幾乎就是截然相反的存在了，也因為是這樣的情況，那麽詭異獸跟人類幾乎就是水火不容的存在了，詭異獸肯定是跟人類絕對的死敵的。
“我們跟它們早就發生了無數次的戰爭，這些事情在萬仙島也不算什麽秘密，甚至幾乎是人盡皆知的事情，多次大戰爆發過後，生靈塗炭，人類高手隕落無數，詭異獸高手也隕落無數，當然，它們可不會自稱詭異獸的，正如我們人類在它們口中是會被叫做兩腳獸一樣的道理……”
趙明印似乎說著說著來了不少的興致，說起了一些關於人類和詭異獸之間的秘聞，當然，這些事情應該也都是真實的，而張誌文沒想到詭異獸看人類是這麽看的，將人類也看作了獸類。
“兩腳獸……”
張誌文也感覺這名字有些奇怪，因為詭異獸不也是兩腳的嗎？這難道是說它們自個嗎？
“當然，它們會很熱情的稱呼我們為行走的兩腳獸，愚蠢的兩腳獸，邪惡的兩腳獸，等等……”
趙明印繼續往下說，張誌文聽完也是有些無語，這些稱謂可都是極度蔑視的了，似乎人類在它們眼中不值一提的樣子，而它們詭異獸則自稱神族子民，又或者稱之為神之子民！
它們似乎崇拜的是什麽神，而趙明印說道：“它們其實有些類似於修神，並非是修仙，似乎修仙對他們來說不算什麽，但實際上我個人覺得修仙最終還是強一些的……”
“哦？怎麽說？”
張誌文難得聽到關於修煉的事情，倒是趙明印可以給他一點這方麵的常識。
趙明印看了張誌文一眼，繼續說道：“天地乾坤，萬法歸宗，仙道是正道，乃宇宙間最剛正不阿的存在，當然，很多人是不會這麽認為的，實際上你看看，咱們修煉的時候可不能亂來，即便再邪惡之人，他們修煉的還是正氣，也是天地靈氣，對吧？”
張誌文點點頭，這一點他是承認的。
“因此，修煉天地正氣，方可以得正果，它們修神，不過是走捷徑，看似強大，但後繼乏力，因為它們說到底還是修煉的咱們的體係，從煉氣期開始，然後築基期，然後金丹期……這不就是咱們的修煉體係嗎？它們看不起咱們，實際上不過就是眼紅嫉妒罷了。”
趙明印說道。
這些話對於張誌文來說，確實覺得很有道理，萬變不離其宗啊，這天地乾坤，還不就是人類男女一陰一陽構成的嗎？而詭異獸雖然自稱神之子民，但最終還是修煉的人類的這一套東西，比起妖獸，它們還差一些的，至少妖獸有它們單獨的修煉體係。
“不過話說回來，它們也有厲害的地方，它們跟我們很接近，肉身又極為強大，如果再給它們足夠的時間的話，那它們肯定不得了，比如說飛升以後吧，這個事情雖然對咱們很遙遠，可對於兩個種族之間的恩怨來說，不算什麽太遙遠的事情，它們就是根基不足，飛升之後沒有強大的修煉體係，這才導致它們弱了很多。”
趙明印繼續說道，而張誌文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提及飛升之後的事情了。
不過趙明印似乎了解的也不多，也就是點到為止，不過他看了張誌文一眼，又繼續說道：“但這一次咱們去汙染之地，咱們也是被限製的一方啊，它們來我們地盤很難存活，我們去它們地盤也很難存活，不過誌文啊，你此前變身了，你雖然不是詭異獸，可似乎跟它們很像？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你進入汙染之地也可以如魚得水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