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2章 一旦不要臉
凡人修仙從煉藥學徒開始 作者：一隻蚊子哦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張誌文擺脫了這些人，他還是不喜歡這麽高調，他還是喜歡一個人獨來獨往的，這些大佬們的好意，他自然會接受，但讓他太過占別人便宜他也不至於。
做人也是要知進退的，不能說這些大佬讓他隨便去拍賣會拿東西他就去隨便拿了，那太沒品了，當然，這九龍金令倒是可以接受的，他張誌文也不會無妄樹敵，有這些大佬看好他，他自然懂得進退，至於古城風等人，那倒也不排斥，朋友多一些總是好過敵人多一些的。
如此，張誌文就回了天水仙境，隻要從道意山的道場傳送門就可以回到天水仙境的。
回來後，張誌文來到了天水城，他沒有回梵音宗，至少暫時沒打算回去，他大概率要等到結丹的時候才回去了，他打算去見見蔡明姬，因為張誌文說好了要跟她一起去仙域參加拍賣會的。
本來張誌文是可以單獨前往仙域參加拍賣會的，而且以他現如今的身份，領著九龍金令，幾乎沒什麽地方不能去的，可他還是不太想那麽做，因為他不是很想占別人的便宜，能夠自力更生還是自力更生。
再者，他張誌文也有能力去購買衝神丹，隻要他擁有足夠的天水古石，煉製出足夠多的上古靈金，那就可以了。
這天水古石倒也不愁，天水城到處都是，尤其是大家聽聞百年不遇的仙域拍賣會就要舉辦了，那肯定都是要好好準備一番，而這些壓倉庫的天水古石自然都全部拿出來兜售。
除此外，天水仙盟的拍賣會實際上還有些時日，張誌文猜測天水仙境是打算在大仙域拍賣會結束後才舉辦拍賣會，這個倒也合理，屆時肯定有不少人身懷各種寶貝，而且也更加願意拿出來拍賣，但現在肯定差一些，大家都要去參加仙域拍賣會了，好東西肯定都是留著。
如此，張誌文也不急著去采購天水古石，反正這東西隨時都有的，因此，他就先去見了蔡明姬，不過張誌文自然還是變容了之後去見蔡明姬的。
倒不是說張誌文現在擔心身份暴露，而是他不想費勁跟蔡明姬解釋，那既然如此，還是一切照舊比較好。
“原來是公子來了，我家小姐等你多時了，來來，裏麵請。”
卿月閣管家親自來迎，倒也讓張誌文有些意外，不過這也看得出來，蔡明姬等張誌文等的有些時候了，隻不過奈何張誌文在道意山之中，外界也沒法聯係他。
如此，張誌文就隨著卿月閣的管家來到了大堂，不過讓張誌文又頗為意外的是這裏還有其他人，卿月閣管家似乎也有些尷尬，但他沒有多說什麽，隻是朝張誌文拱了拱手，而後就離開了，也沒有給張誌文說一下這到底是什麽情況。
張誌文站在門口看去，裏麵坐著好幾個人。
為首者，是一個老者，看起來頗為嚴肅，而蔡明姬就在他下首坐著，在隨後就是坐在蔡明姬對麵的一男一女，這一男一女倒是年輕人，但看起來明顯不是什麽好貨色，一張臉似笑非笑，跟蒼蠅聞到屎味似的，露出了他們自以為是的尊容，反正就是有些看蔡明姬好戲的小人姿態。
蔡明姬這時候看到了張誌文，她原本有些陰鬱的臉色驟然變化，宛如陰雨過後的晴天一樣，露出了燦爛的笑容，而後她連忙起身過來。
“張公子，你來了？”
蔡明姬也不知道是想念張誌文了，還是別的原因，反正看到張誌文的時候，那神態比看到寶貝還高興。
張誌文點點頭，而後不由問道：“沒打擾到你們吧？”
“沒有，沒有，張公子務須客氣，隻怕小女子這裏招呼不周，讓公子見笑了。”
蔡明姬還是一如既往的大家風範，談吐間盡顯溫柔典雅的氣質。
即便是張誌文，他都覺得蔡明姬說話確實讓人如沐春風，如若不是此前蔡明姬有些失態的做了一些不太讓張誌文感到舒服的事情，張誌文對蔡明姬的觀感還是極好的。
“哼，這誰啊，站門口跟你說什麽呢？我說明姬，你也真是的，這麽大的人了，也不知道收斂收斂，沒見何長老在這裏嗎？”
堂內那年輕男子開口了，這一開口就是教訓的口吻。
“就是，我們正在這裏商議事情呢，你倒好，你就直接扔下我們去跟一個不知道來路的人說話了，這人該不會是你的相好吧？”
那年輕女人說話也很不客氣，開口就是讓人感覺極為粗鄙的話語。
張誌文眉頭一皺，這年頭，還有如此猖狂鼠輩？現如今張誌文可不是以前那種情況了，他要收拾這兩個人簡直不要太簡單，而且這兩個人一看就不算什麽厲害角色，男的隻是築基六階修為，女的還隻有築基五階修為，這種水平，也不知道哪裏冒出來的。
不過蔡明姬明顯不想讓張誌文尷尬又或者難堪，她連忙安撫道：“這個，張公子且隨我來。”
蔡明姬說完，她就帶著張誌文進了大堂。
“何長老，這位就是我跟你說過的張公子了，他有上古靈金可以出手，這事情我跟商會匯報過的。”
蔡明姬給老者介紹起張誌文，而他們聽到這話，他們這才知道原來張誌文就是蔡明姬口中的高人弟子，可老者等人卻明顯沒有什麽表態，隻見老者淡淡嗯了一聲，而後說道：“那請張公子入座吧。”
至於那一男一女，他們更是有些戲謔的看著張誌文，似乎感覺張誌文不是什麽高人弟子，反正很是輕視的表情。
張誌文見狀，他本不打算理會的，而且他這個事情是跟蔡明姬合作的，鑒於此前雙方是承諾過的，否則張誌文大可以不需要他們的，但既然張誌文答應了蔡明姬，那肯定要說話算數的。
可張誌文沒有答應蔡明姬叫來什麽長老又或者跟商會通報的，因此，張誌文是不打算繼續合作下去的。
蔡明姬自然看出張誌文表情變化，她不由得對張誌文傳音道：“張公子且莫急，你聽我說，是這樣的，當時本來是要跟你說這個事情的，隻是一時聯係不到你……”
蔡明姬給張誌文解釋起來，原來當初蔡明姬跟張誌文合作的事情是打算就這樣決定下來，但蔡明姬後來想了一下，此事最終必然是會讓商會知道的，而此事似乎是事關重大，涉及上古靈金的拍賣，她蔡明姬如果暗自私下決定，恐怕很是不妥，這是其一。
其二，她也擔心因為這件事情牽連了張誌文，畢竟商會勢力太過龐大，她不想張誌文因為她導致被商會為難。
再有最後一點，那就是張誌文畢竟孤身一人來仙境闖蕩，萬一出點什麽事情，到時候她擔心張誌文背後的元嬰高手跟商會起衝突，那也完全沒有必要。
所以，蔡明姬思來想去，最終決定將此事跟商會通報，而且她明確說了，此事是張誌文跟她合作，並非打算借助商會的力量，她蔡明姬可以一己之力承擔下來。
可蔡明姬還是低估了商會的霸道，商會直接就派來了何長老還有她的堂兄堂姐來監督她。
這何長老不必說了，他自然代表商會來的，而她的堂兄堂姐是其他仙境的商會分會負責人，他們聽聞此事，馬上動用關係打算過來分一杯羹。
因此，現在的局麵就變成這樣了，蔡明姬自然是有些後悔將此事匯報上去，可她也沒辦法，她也不敢擅自做主。
張誌文聽到她的解釋，他自然有了決定，因為既然是蔡明姬違約在前，那他何必繼續跟蔡明姬合作下去？
因此，張誌文什麽都沒說，轉身就要離去。
“且慢！”
何長老站起身，喊住了張誌文。
張誌文停了下來，他轉身看向了何長老，他不知道這老頭要做什麽，難不成打算動手留下他？那這算盤可就打錯了，以這老頭金丹初期的修為，張誌文可也不是很擔心什麽。
“張公子，你這是做甚？難不成你還敢跟本商會作對不成？”
何長老一開口可就是咄咄逼人之態。
“就是，我勸你不要想不開，還有，明姬說你背後是什麽元嬰高手當靠山，我看你也不像啊，要不讓你師尊出來一下？”
年輕男子揶揄張誌文，肆無忌憚。
“哈哈，那可算了吧，他一聽商會要接手此事馬上嚇的掉頭就跑，這無非就是他心虛了，他也就騙騙明姬了，誰信他有什麽上古靈金啊！即便有，那也是不知道哪裏偷來的，看把明姬忽悠的！”
年輕女子更是口無遮攔了，直接說張誌文是騙子了。
“不不，張公子，你別誤會……”
蔡明姬見大家剛見麵就鬧起來，她頓時急了，她又連忙看向何長老，“何長老，張公子絕非騙子，他是真的有上古靈金的，不信的話，你可以讓他給你們看一下的。”
很顯然，蔡明姬還打算從中斡旋一下，當一下和事佬，可惜了，這事情已經不是她可以掌控的了。
而張誌文根本沒有什麽耐心跟他們廢話下去，他隻是淡淡看了何長老一眼，而後再次轉身離去。
嗖的一聲，年輕男子就攔住了張誌文的去路，而年輕女子也緊隨其後，出現在了張誌文身後，二人一前一後攔住了張誌文。
這時候，何長老慢悠悠的從上麵走了下來，來到了張誌文麵前。
他捋了捋胡須，說道：“張公子是吧？不管明姬說的是不是屬實，但既然你們有了合作的約定，你這樣一走了之，怕是不妥？”
何長老似乎語氣沒有那麽咄咄逼人了，可很顯然的，他隻不過是覺得沒有必要大張旗鼓的對付張誌文，否則傳出去可就是他們商會欺負人了。
“對，你把身上的上古靈金交出來，那就放你走！”
“你如果沒有的話，那你就是欺騙我們，既然你欺騙我們，我們自然不客氣！”
這蔡明姬的堂兄堂姐還真是有夠愚蠢的，開口就是蠻橫之態，應該是平時橫行霸道習慣了，看到張誌文孤身一人過來，以為好欺負了。
照道理說，他們都是仙境商會負責人，應該是有些眼力才對，可為何如此霸道愚蠢的模樣？
很顯然，這應該就是故意為之的，他們就是故意激怒張誌文的，激怒張誌文，找張誌文把柄，而後再收拾張誌文。
否則他們說半天為何遲遲不肯動手呢？照道理說，何長老一來就可以動手了。
張誌文看了他們一眼，他反而覺得這事情有點意思了，他本來是不打算招惹這幾個人的，也不打算跟什麽商會過不去的，可現在他們明顯打算是黑吃黑啊，那怎麽行，那肯定要收拾收拾他們。
“上古靈金我是肯定有的，但我憑什麽交給你們呢？即便我是跟蔡明姬合作了，那也是交給蔡明姬，當然，交給蔡明姬跟交給你們也是一樣的，可你們打算出什麽價呢？”
張誌文不緊不慢的說著，很顯然，他也不著急了，閑著也是閑著，就跟這幾個家夥玩玩。
何長老等人明顯沒想到張誌文竟然如此鎮定，而張誌文開口說這些話，也是合情合理的，那何長老等人自然拿張誌文沒轍，激怒不了啊。
“張公子看來還真是氣度不凡啊，臨危不懼嘛，那張公子背後還真是有高人啊，哈哈，剛剛都是誤會，都是誤會，來來！坐坐！”
何長老這變臉的速度跟翻書一樣快，“還愣著做什麽？還不給張公子看茶？”
何長老嗬斥蔡明姬三人。
蔡明姬倒也露出驚喜之色，而後連忙去倒茶。
“你們兩個還站著做什麽？還不過來拜見張公子？”何長老又衝另外兩個家夥喊了一聲。
這兩個家夥也是瞬間變臉，他們連忙過來給張誌文賠禮道歉。
果然不愧是商會出來的人物，這說變臉就變臉，先是試圖激怒張誌文，然後直接黑吃黑，結果一下就試探到張誌文應該出身不凡，他們馬上就變了臉，連忙諂媚。
要不說這商會這麽厲害，生意遍布整個仙域，不得不說，這幫人不是愚蠢，而是精明到不知道多少精明的程度，而且心狠手辣，做事情絕對是雷厲風行。
這麽一看，蔡明姬確實遜色許多啊，蔡明姬還是多少講點仁義道德了，這仁義道德固然很好，可如果在商言商的話，何老頭幾個還是更勝一籌，而且這人一旦不要臉起來，那更掙錢了。
做人也是要知進退的，不能說這些大佬讓他隨便去拍賣會拿東西他就去隨便拿了，那太沒品了，當然，這九龍金令倒是可以接受的，他張誌文也不會無妄樹敵，有這些大佬看好他，他自然懂得進退，至於古城風等人，那倒也不排斥，朋友多一些總是好過敵人多一些的。
如此，張誌文就回了天水仙境，隻要從道意山的道場傳送門就可以回到天水仙境的。
回來後，張誌文來到了天水城，他沒有回梵音宗，至少暫時沒打算回去，他大概率要等到結丹的時候才回去了，他打算去見見蔡明姬，因為張誌文說好了要跟她一起去仙域參加拍賣會的。
本來張誌文是可以單獨前往仙域參加拍賣會的，而且以他現如今的身份，領著九龍金令，幾乎沒什麽地方不能去的，可他還是不太想那麽做，因為他不是很想占別人的便宜，能夠自力更生還是自力更生。
再者，他張誌文也有能力去購買衝神丹，隻要他擁有足夠的天水古石，煉製出足夠多的上古靈金，那就可以了。
這天水古石倒也不愁，天水城到處都是，尤其是大家聽聞百年不遇的仙域拍賣會就要舉辦了，那肯定都是要好好準備一番，而這些壓倉庫的天水古石自然都全部拿出來兜售。
除此外，天水仙盟的拍賣會實際上還有些時日，張誌文猜測天水仙境是打算在大仙域拍賣會結束後才舉辦拍賣會，這個倒也合理，屆時肯定有不少人身懷各種寶貝，而且也更加願意拿出來拍賣，但現在肯定差一些，大家都要去參加仙域拍賣會了，好東西肯定都是留著。
如此，張誌文也不急著去采購天水古石，反正這東西隨時都有的，因此，他就先去見了蔡明姬，不過張誌文自然還是變容了之後去見蔡明姬的。
倒不是說張誌文現在擔心身份暴露，而是他不想費勁跟蔡明姬解釋，那既然如此，還是一切照舊比較好。
“原來是公子來了，我家小姐等你多時了，來來，裏麵請。”
卿月閣管家親自來迎，倒也讓張誌文有些意外，不過這也看得出來，蔡明姬等張誌文等的有些時候了，隻不過奈何張誌文在道意山之中，外界也沒法聯係他。
如此，張誌文就隨著卿月閣的管家來到了大堂，不過讓張誌文又頗為意外的是這裏還有其他人，卿月閣管家似乎也有些尷尬，但他沒有多說什麽，隻是朝張誌文拱了拱手，而後就離開了，也沒有給張誌文說一下這到底是什麽情況。
張誌文站在門口看去，裏麵坐著好幾個人。
為首者，是一個老者，看起來頗為嚴肅，而蔡明姬就在他下首坐著，在隨後就是坐在蔡明姬對麵的一男一女，這一男一女倒是年輕人，但看起來明顯不是什麽好貨色，一張臉似笑非笑，跟蒼蠅聞到屎味似的，露出了他們自以為是的尊容，反正就是有些看蔡明姬好戲的小人姿態。
蔡明姬這時候看到了張誌文，她原本有些陰鬱的臉色驟然變化，宛如陰雨過後的晴天一樣，露出了燦爛的笑容，而後她連忙起身過來。
“張公子，你來了？”
蔡明姬也不知道是想念張誌文了，還是別的原因，反正看到張誌文的時候，那神態比看到寶貝還高興。
張誌文點點頭，而後不由問道：“沒打擾到你們吧？”
“沒有，沒有，張公子務須客氣，隻怕小女子這裏招呼不周，讓公子見笑了。”
蔡明姬還是一如既往的大家風範，談吐間盡顯溫柔典雅的氣質。
即便是張誌文，他都覺得蔡明姬說話確實讓人如沐春風，如若不是此前蔡明姬有些失態的做了一些不太讓張誌文感到舒服的事情，張誌文對蔡明姬的觀感還是極好的。
“哼，這誰啊，站門口跟你說什麽呢？我說明姬，你也真是的，這麽大的人了，也不知道收斂收斂，沒見何長老在這裏嗎？”
堂內那年輕男子開口了，這一開口就是教訓的口吻。
“就是，我們正在這裏商議事情呢，你倒好，你就直接扔下我們去跟一個不知道來路的人說話了，這人該不會是你的相好吧？”
那年輕女人說話也很不客氣，開口就是讓人感覺極為粗鄙的話語。
張誌文眉頭一皺，這年頭，還有如此猖狂鼠輩？現如今張誌文可不是以前那種情況了，他要收拾這兩個人簡直不要太簡單，而且這兩個人一看就不算什麽厲害角色，男的隻是築基六階修為，女的還隻有築基五階修為，這種水平，也不知道哪裏冒出來的。
不過蔡明姬明顯不想讓張誌文尷尬又或者難堪，她連忙安撫道：“這個，張公子且隨我來。”
蔡明姬說完，她就帶著張誌文進了大堂。
“何長老，這位就是我跟你說過的張公子了，他有上古靈金可以出手，這事情我跟商會匯報過的。”
蔡明姬給老者介紹起張誌文，而他們聽到這話，他們這才知道原來張誌文就是蔡明姬口中的高人弟子，可老者等人卻明顯沒有什麽表態，隻見老者淡淡嗯了一聲，而後說道：“那請張公子入座吧。”
至於那一男一女，他們更是有些戲謔的看著張誌文，似乎感覺張誌文不是什麽高人弟子，反正很是輕視的表情。
張誌文見狀，他本不打算理會的，而且他這個事情是跟蔡明姬合作的，鑒於此前雙方是承諾過的，否則張誌文大可以不需要他們的，但既然張誌文答應了蔡明姬，那肯定要說話算數的。
可張誌文沒有答應蔡明姬叫來什麽長老又或者跟商會通報的，因此，張誌文是不打算繼續合作下去的。
蔡明姬自然看出張誌文表情變化，她不由得對張誌文傳音道：“張公子且莫急，你聽我說，是這樣的，當時本來是要跟你說這個事情的，隻是一時聯係不到你……”
蔡明姬給張誌文解釋起來，原來當初蔡明姬跟張誌文合作的事情是打算就這樣決定下來，但蔡明姬後來想了一下，此事最終必然是會讓商會知道的，而此事似乎是事關重大，涉及上古靈金的拍賣，她蔡明姬如果暗自私下決定，恐怕很是不妥，這是其一。
其二，她也擔心因為這件事情牽連了張誌文，畢竟商會勢力太過龐大，她不想張誌文因為她導致被商會為難。
再有最後一點，那就是張誌文畢竟孤身一人來仙境闖蕩，萬一出點什麽事情，到時候她擔心張誌文背後的元嬰高手跟商會起衝突，那也完全沒有必要。
所以，蔡明姬思來想去，最終決定將此事跟商會通報，而且她明確說了，此事是張誌文跟她合作，並非打算借助商會的力量，她蔡明姬可以一己之力承擔下來。
可蔡明姬還是低估了商會的霸道，商會直接就派來了何長老還有她的堂兄堂姐來監督她。
這何長老不必說了，他自然代表商會來的，而她的堂兄堂姐是其他仙境的商會分會負責人，他們聽聞此事，馬上動用關係打算過來分一杯羹。
因此，現在的局麵就變成這樣了，蔡明姬自然是有些後悔將此事匯報上去，可她也沒辦法，她也不敢擅自做主。
張誌文聽到她的解釋，他自然有了決定，因為既然是蔡明姬違約在前，那他何必繼續跟蔡明姬合作下去？
因此，張誌文什麽都沒說，轉身就要離去。
“且慢！”
何長老站起身，喊住了張誌文。
張誌文停了下來，他轉身看向了何長老，他不知道這老頭要做什麽，難不成打算動手留下他？那這算盤可就打錯了，以這老頭金丹初期的修為，張誌文可也不是很擔心什麽。
“張公子，你這是做甚？難不成你還敢跟本商會作對不成？”
何長老一開口可就是咄咄逼人之態。
“就是，我勸你不要想不開，還有，明姬說你背後是什麽元嬰高手當靠山，我看你也不像啊，要不讓你師尊出來一下？”
年輕男子揶揄張誌文，肆無忌憚。
“哈哈，那可算了吧，他一聽商會要接手此事馬上嚇的掉頭就跑，這無非就是他心虛了，他也就騙騙明姬了，誰信他有什麽上古靈金啊！即便有，那也是不知道哪裏偷來的，看把明姬忽悠的！”
年輕女子更是口無遮攔了，直接說張誌文是騙子了。
“不不，張公子，你別誤會……”
蔡明姬見大家剛見麵就鬧起來，她頓時急了，她又連忙看向何長老，“何長老，張公子絕非騙子，他是真的有上古靈金的，不信的話，你可以讓他給你們看一下的。”
很顯然，蔡明姬還打算從中斡旋一下，當一下和事佬，可惜了，這事情已經不是她可以掌控的了。
而張誌文根本沒有什麽耐心跟他們廢話下去，他隻是淡淡看了何長老一眼，而後再次轉身離去。
嗖的一聲，年輕男子就攔住了張誌文的去路，而年輕女子也緊隨其後，出現在了張誌文身後，二人一前一後攔住了張誌文。
這時候，何長老慢悠悠的從上麵走了下來，來到了張誌文麵前。
他捋了捋胡須，說道：“張公子是吧？不管明姬說的是不是屬實，但既然你們有了合作的約定，你這樣一走了之，怕是不妥？”
何長老似乎語氣沒有那麽咄咄逼人了，可很顯然的，他隻不過是覺得沒有必要大張旗鼓的對付張誌文，否則傳出去可就是他們商會欺負人了。
“對，你把身上的上古靈金交出來，那就放你走！”
“你如果沒有的話，那你就是欺騙我們，既然你欺騙我們，我們自然不客氣！”
這蔡明姬的堂兄堂姐還真是有夠愚蠢的，開口就是蠻橫之態，應該是平時橫行霸道習慣了，看到張誌文孤身一人過來，以為好欺負了。
照道理說，他們都是仙境商會負責人，應該是有些眼力才對，可為何如此霸道愚蠢的模樣？
很顯然，這應該就是故意為之的，他們就是故意激怒張誌文的，激怒張誌文，找張誌文把柄，而後再收拾張誌文。
否則他們說半天為何遲遲不肯動手呢？照道理說，何長老一來就可以動手了。
張誌文看了他們一眼，他反而覺得這事情有點意思了，他本來是不打算招惹這幾個人的，也不打算跟什麽商會過不去的，可現在他們明顯打算是黑吃黑啊，那怎麽行，那肯定要收拾收拾他們。
“上古靈金我是肯定有的，但我憑什麽交給你們呢？即便我是跟蔡明姬合作了，那也是交給蔡明姬，當然，交給蔡明姬跟交給你們也是一樣的，可你們打算出什麽價呢？”
張誌文不緊不慢的說著，很顯然，他也不著急了，閑著也是閑著，就跟這幾個家夥玩玩。
何長老等人明顯沒想到張誌文竟然如此鎮定，而張誌文開口說這些話，也是合情合理的，那何長老等人自然拿張誌文沒轍，激怒不了啊。
“張公子看來還真是氣度不凡啊，臨危不懼嘛，那張公子背後還真是有高人啊，哈哈，剛剛都是誤會，都是誤會，來來！坐坐！”
何長老這變臉的速度跟翻書一樣快，“還愣著做什麽？還不給張公子看茶？”
何長老嗬斥蔡明姬三人。
蔡明姬倒也露出驚喜之色，而後連忙去倒茶。
“你們兩個還站著做什麽？還不過來拜見張公子？”何長老又衝另外兩個家夥喊了一聲。
這兩個家夥也是瞬間變臉，他們連忙過來給張誌文賠禮道歉。
果然不愧是商會出來的人物，這說變臉就變臉，先是試圖激怒張誌文，然後直接黑吃黑，結果一下就試探到張誌文應該出身不凡，他們馬上就變了臉，連忙諂媚。
要不說這商會這麽厲害，生意遍布整個仙域，不得不說，這幫人不是愚蠢，而是精明到不知道多少精明的程度，而且心狠手辣，做事情絕對是雷厲風行。
這麽一看，蔡明姬確實遜色許多啊，蔡明姬還是多少講點仁義道德了，這仁義道德固然很好，可如果在商言商的話，何老頭幾個還是更勝一籌，而且這人一旦不要臉起來，那更掙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