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飛這狗道士確實沒想到張誌文居然有如此強悍的力量,不過這也不是張誌文所有的實力,甚至連劍道的力量都沒有動用,如果要動用最強力量,那就不是可以讓淩飛能夠反應過來的了,但即便是這樣,淩飛也是大吃一驚,但很快,他又露出一絲陰惻惻的笑容,而後低喝一聲:“來的好!”


    與此同時,淩飛這狗道士就祭出了一枚銅鏡法器,這竟然又是一件高階極品法器,紫色的質地足以證明這一切,而且銅鏡法器顯然是一種防禦法器,它一出現的瞬間就暴起丈長光芒,而後就抵擋住了張誌文的攻擊。


    張誌文兩柄法器長劍刺在了銅鏡的法力護盾之上,而後瞬間就讓法器銅鏡的法力護盾彈開,與此同時,法器銅鏡還瞬間激射出一道刺目的光芒,這光芒是玄黃之色,帶著強烈的天地玄門道法力量,而後就狠狠轟中了張誌文,張誌文整個人也狠狠的拋跌了出去。


    淩飛這狗道士不但得到了一整套極品高階攻擊法器,還得到了一枚極品高階防禦法器,這防禦法器不僅防禦力驚人,而且攻擊力也不弱,因此,張誌文被轟飛後,在地上翻滾了數十圈才停了下來,而後一大口血再次噴了出去,給人看起來感覺受傷很重的樣子。


    四周圍觀的修士看到這一幕,他們都頗為歎息,很顯然,在他們看來,張誌文這是打不過淩飛了,而且張誌文的手段明顯是非常粗淺的,這似乎也符合傳言當中他是靠運氣奪得道意山曆練第一名的事實。


    “張誌文,你沒想到吧?你以為你僥幸奪得道意山曆練的第一名,你就真的可以肆無忌憚為所欲為了嗎?”


    淩飛這狗道士將張誌文重創之後,自然是頗為得意,他似乎又不急著要殺死張誌文了,因此,他繼續說道,“像你這種濫殺無辜的賊人,人人得而誅之,本道不過就是替天行道罷了,隻是希望你下了地獄之後,千萬不要繼續作惡多端了,受死吧你!”


    淩飛說完這些,似乎顯得更有底氣了,他一指點向張誌文,無極飛魚劍陣再次轟然朝張誌文殺來!


    張誌文嘴角溢血,望著呼嘯而來的無極飛魚劍陣,他微微眯起眼睛,而後他再次動用了閃現術,隻不過這一次他是出現在了淩飛這個狗道士的頭頂,而後他第一次動用了禦劍術,隻見兩柄法器飛劍嗡鳴而出,將四周空間直接震碎,與此同時,他整個人再次憑空消失,在無極飛魚劍陣折返之前,他再次出現在了淩飛這個狗道士的身後,隨後他低喝一聲:“爆!”


    轟的一聲巨響瞬間傳開,隻見張誌文祭出的兩柄上品法器飛劍當場爆裂,而爆炸引起的巨大的衝擊力量瞬間炸開了無極飛魚劍陣,也同時轟退了擋在張誌文麵前的法器銅鏡,而張誌文抬手就是一拳狠狠砸中了毫無任何防備的淩飛,這一拳還直接砸中了他的腦門上。


    因此,所有人都看到一股強烈的音爆震蕩出去,而淩飛整個腦袋當場被轟爆,而後張誌文一腳就叫淩飛這個狗道士的身體狠狠踹飛了出去,與此同時,他再一抬手,一股半透明的元神就被他抓在了手裏,而這股半透明的元神就正是淩飛這個狗道士。


    “不不……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元神狀態之中的淩飛已然驚魂不定,他甚至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他隻是在一瞬間就感覺他元神出竅了,而後就讓張誌文捏在了手心裏。


    張誌文冷然看了他一眼,而後輕輕一捏,直接將他捏爆,空氣之中就留下淩飛這個狗道士的陰魂在驚恐的嘶吼,而這聲音也隨著一陣風漸漸消散而去。


    張誌文斬殺淩飛這個狗道士的整個過程極快,而且他是借助閃現術和法器自爆的力量出其不意的將淩飛這個狗道士斬殺的,淩飛這個狗道士一旦失去高階極品法器的庇護,他在張誌文麵前簡直跟嬰兒沒什麽區別。


    因此,四周圍觀的修士幾乎都沒有回過神來,根本就不知道這一切怎麽就變成了這種情況,而直到張誌文抬手將無極飛魚劍陣和法器銅鏡收起來後,他們一個個這才回過神,可此時此刻,張誌文已經一個飛身而去,駕馭飛魚劍直接折返回了小洞天的洞府之中,而後洞府直接封閉。


    “在下要閉關養傷,各位請回!”


    洞府之中,傳來張誌文清冷的聲音,他下了逐客令,而後就再也沒有什麽其他動靜了。


    這一刻,外麵這些修士才紛紛回過神來,但他們一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都對剛剛發生的事情十分震驚,也十分不解,因為張誌文居然就如此輕鬆的斬殺了淩飛,這簡直讓人很難相信,而且他們也是第一次見到法器自爆竟然有如此巨大的威力!


    因此,他們自然是開始了各種議論,張誌文則在洞府之中打坐養神,剛剛法器自爆也損耗了他不少的道法力量,這可不是什麽普通的法器自爆,這可是在上古器道的加持下做到的,如果不是張誌文肉身和元神足夠強悍,他也不敢輕易嚐試,因為這種法器自爆會造成嚴重的反噬,而且張誌文引爆法器的力量可是來自上古器道,那威力更加驚人!


    但說實話,即便是這樣,兩件上品低階法器的自爆也不過就是暫時阻擋了一下無極飛魚劍陣和那枚銅鏡,這種機會本身就是稍縱即逝,而張誌文要承受住法器爆炸帶來的反噬,他如果肉身不夠強大,元神不夠強大,那麽這種反噬根本就不可能讓他繼續戰鬥了。


    可張誌文就是擁有強悍的肉身,也擁有強悍的元神,而且張誌文這樣做也不會暴露什麽馬腳,果然,外麵那些修士議論開來,無非就是覺得張誌文夠狠辣,寧可自殘也要斬殺淩飛,因為所有人都知道法器自爆是會反噬的,因為法器可是跟施法者建立了靈識聯係,那麽法器爆炸必然會引發施法者靈識被反噬,元神必然會受傷,而且這種反噬還會牽扯到對施法者身體的戕害,畢竟施法者要動用法力才可以驅動法器自爆,除此外,還有道法的力量也要用到,那麽道法的力量也是存在於法力之中的,其實法力就是蘊含道法的力量的,所謂法力法力,那就是道法之力,否則就隻是單純的靈力了,隻不過一般情況都是將靈力稱之為法力了,因為大多數築基修士的靈力之中都蘊含道法力量。


    也隻有蘊含道法力量的靈力才可以驅動法器,才可以讓法器發揮出更強大的作用,所以法器自爆之後,必然會反噬,而且是多方麵的反噬。


    那麽這些修士自然是覺得張誌文夠狠辣,因為這種程度的反噬可是很容易導致修為盡失,甚至道根毀滅。


    除此外,他們自然也看到了張誌文似乎擁有丹道和器道的力量,否則張誌文被淩飛這狗道士第一次重創之後必然就無法戰鬥,可張誌文沒有,明顯還是可以戰鬥,而法器自爆的威力這麽大,必然是器道修士才能夠做到,而張誌文本身是玄丹宗的弟子,這一點他們是清楚的,所以他們並沒有懷疑什麽。


    當然,他們唯一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的就是張誌文的閃現術,但他們覺得這種法術似乎也不足為奇,也許隻是某種一般般的秘術,而且看樣子跟瞬移有些類似,但作用卻弱的多,因為瞬移是可以直接造成空間坍塌的效果,元嬰修士一次瞬移過來,築基修士當場就被空間坍塌轟爆了,那還用動手?


    可張誌文的閃現術明顯沒有這種作用,因此,他們隻是覺得這個閃現術隻是某種比較普通的秘術,沒什麽大驚小怪的,而且在戰鬥之中作用其實不大,也就張誌文不要命的跟淩飛這個狗道士拚死一把才用得到,否則一般人怎麽可能會動用這種玩命的招數?


    最終,這些修士也已經清楚張誌文是一個什麽人了,那就是一個不是那麽好惹的家夥,這家夥會跟人拚命,即便是淩飛這種情況,居然還讓他給拚死了,當然,他們覺得張誌文運氣也不錯,至少淩飛這個狗道士是不知道張誌文有這種心思和手段的。


    可這幫人就算現在知道了張誌文有這種狠辣的手段和決心,可他們自然也不敢再來對付張誌文了,而且他們對付張誌文似乎也沒什麽好處!


    如此,四周這些修士竟然在最後離開的時候,一個個遙遙衝張誌文的洞府抱拳施禮告辭,很顯然,這幫人顯然是認可了張誌文的身份地位。


    果然,這個世界到哪裏都是講實力的,尤其金丹門這種十大仙門的大門派,這裏的修士哪一個不是很厲害的角色?而張誌文用這種極端的手段告訴了所有人,他張誌文是惹不得的!


    既然張誌文是惹不得的,那這幫人當然對他有了敬畏,那還豈敢再造次呢?


    這打得一拳開,免得百拳來,還真就是這樣的。


    張誌文在洞府之中,對外麵的情況實際上是了如指掌,而外麵的修士當然也知道張誌文可以看到外麵的情況,因為築基修士靈識都可以探查外麵的情況。所以,張誌文看到這些情況之後,他也鬆了口氣,這一關也算是有驚無險的度過了。


    不過張誌文知道事情肯定還沒有結束,也絕對不可能就這樣過去了,隻不過淩飛這個狗道士以後確實用不著再出現在他的麵前,甚至對玄丹宗有什麽威脅了,但那個林秉正絕非善類,他肯定不會罷休。


    果然,張誌文在洞府之中休息不到半天的時間,那林秉正就來了,而且林秉正不但來了,還帶著一些人來了,張誌文的靈識已經看到林秉正,還有幾個老家夥跟著一起過來。


    這幾個老家夥什麽來路?張誌文不清楚,但看這幾個老家夥的樣子,似乎有些來者不善的樣子,因為這幾個老家夥一個個臉色陰沉的樣子,而且最重要的就是這幾個老家夥全部都是清一色的金丹修士!


    金丹門作為十大仙門之一,門派之中有一些金丹修士並不足為奇,而林秉正居然可以一口氣叫來這麽多個金丹修士,那倒是有些出乎張誌文的意料,很顯然,林秉正這廝在金丹門之中明顯是有些勢力背景的,他的勢力甚至有些錯綜複雜都不一定,畢竟可以修煉到金丹那都不是什麽愚蠢之輩。


    但既然來則安之,張誌文倒要好好看看這幫人到底來這裏是為了什麽,難不成還要對他興師問罪?那要定他什麽罪名?這戰書是淩飛下的,而且戰書還經過了林秉正的同意簽字畫押的,這難道還可以抵賴到他張誌文的身上不成?


    不過沒等張誌文多想,外麵就傳來了林秉正的聲音。


    “張誌文,你且速速出來!”


    林秉正這一話一出口,張誌文就聽出來者不善了,這還真是來興師問罪的了,但張誌文也好奇這林秉正到底要怎麽一個興師問罪法,因此,張誌文也就起身走出了洞府。


    看到張誌文出來,林秉正眼神微微閃過一抹惡毒之色,而後陰沉著臉,說道:“張誌文,你好大的膽子,你身為一等門徒,又是本門親傳弟子,你竟然殘害同門,搶盜老夫法器,你這簡直就是罪加一等,不可饒恕!”


    林秉正一番話出來,張誌文一點也不奇怪,這廝顛倒黑白不算什麽,他隻是奇怪的看著另外幾個老家夥,因為這幾個老家夥似乎也是類似於什麽道統使者一類的修士,或許就是所謂的內門執事一類的。


    果然,林秉正指了指身邊幾個老家夥,而後說道:“哼,你也別說老夫冤枉你,老夫已經請來了這幾位內門執事替老夫做主,所以你不要以為你是一等門徒又是掌門親傳弟子你就可以為所欲為!”


    果然,這幾個老家夥還真就是金丹門的內門執事,而其中一個老家夥眯著眼睛打量著張誌文,而後捋了捋胡須,說道:“不錯,老夫正是內門執法堂的執事,你的事情,老夫已經聽林大人說過了,老夫今日就是過來找你問罪的!”


    “張誌文,你且速速束手就擒,免得老夫動用戒律堂的堂法來對付你,那可就不好看了!”又一個老家夥也出來說話了。


    “我雖然不是執法堂的,也不是戒律堂的,可我傳功堂也是有些容不得你這樣的人,你殘害同門,搶盜法器,欺上瞞下,目無尊長,甚至見了我等執事也一副倨傲散漫之態,張誌文,這裏可是金丹門,可不是你能夠隨便撒野的地方!”


    又一個老家夥出來了,而且說話的口氣更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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