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修士突然的發力自然引起了宋長恭等人的注意,而他們看到這兩個修士明顯後發先至的超過了他們,他們的臉色終於變了,因為這種情況隻有一種解釋,那就是對方原本的實力就不輸給他們,而他們之所以一開始落後,那完全就是在等待合適的時機,他們明顯是非常聰明,保留了足夠多的道意之力,而宋長恭等人一開始就比較拚,道意之力消耗的比較大,這時候,他們當然可以拿出聚道丹服用,可道意山曆練當中服用丹藥是無效的,一旦服用丹藥,馬上就是算輸了,所以道意山曆練是不可以借助外力,隻能憑借自身實力。


    既然是憑借自身實力,那道意之力消耗的速度肯定比恢複的速度要快的多的多,一開始保留足夠多的道意之力,那明顯是明智的,而宋長恭等人消耗的太快,那肯定沒辦法一直保持最佳的速度,所以反超似乎就是必然的。


    可這種事情也是沒辦法的,宋長恭也很是無奈,那光頭男修明顯也頗為沮喪,至於紅衣女修,她明顯是有些不服氣,瞪著青衫男修和白衣女修,而後就眼睜睜看著他們超過了她。


    但他們也不能停下來,也還得繼續飛奔,如果他們停下來動手,那似乎更是不明智了,因為一旦動手,道意之力消耗更大,對方也隻需要躲開就行,根本就不需要死鬥。


    所以紅衣女修不服氣也沒用,她也隻能幹瞪眼,當然,青衫男修和白衣女修超過了宋長恭等人之後,那自然是頗為得意,其中那個青衫男修就開口道:“沒想到還是南宮妹妹你厲害一些啊,在下都有些跟不上你了。”


    “哪裏哪裏,南淮兄客氣了,在下也不過就是勉強跟上你的步伐,你們南淮家族也是出了名的耐力好,否則怎麽可能是南淮一脈最有名氣的煉丹師呢?”這個姓南宮的白衣女修也開口了,而且說話倒也客客氣氣的樣子,隻是不管是南宮還是南淮,他們都幾乎沒有把宋長恭等人放在眼裏,反而都是互相讚善對方,這讓宋長恭等人明顯是很沒麵子,因為他們一開始可是排最前麵的,都是宋長恭他們三個人在爭搶第一,可哪裏知道跑了一半之後,讓人給後來者居上了,而且還當著他們的麵談笑風生,這簡直就是當麵被打臉了。


    果然,宋長恭臉色頗是難看,而且明顯也有些累了的樣子,他本來膚色就有些黑,再加上現在被氣到,那更是黑臉,而且額頭已經布滿了汗珠,氣息也已經不太平穩,可他也沒辦法,還得埋頭趕路,否則更沒有希望跟上對方的步伐。


    光頭男修也是如此,光頭男修的膚色是比較白,可也因為這樣,他現在臉色就更白了,而且光禿禿的頭頂也是布滿細密的汗珠,再加上飛奔起來也是喘的比較厲害,哪裏像南宮和南淮二人那麽輕鬆自如呢?


    紅衣女修一開始是頗有些看不起南宮和南淮二人,而且明顯是不服氣,可現在她也是有些喘氣了,明顯也是比較累了,可對方如此輕鬆的就超過她,她臉色當然就很是難看,甚至眼神之中明顯有一些絕望了,很顯然,她大約是清楚這一趟她是要敗了,那隻能等待下一個月再重新闖關了。


    “其實勝敗沒什麽了不起的,大不了下一個月再來就是了,所以心態還是要放好一些才對。”這個姓南淮的青衫男修又開口繼續說道,可南宮卻笑了笑,說道:“什麽下一個月啊,南淮兄,你這樣說就不對了,應該說是一百年後的下一個月才行呢,這道意山曆練哪裏有那麽容易的,如果闖關失敗,那就沒辦法繼續闖了的,隻能再等一百年,唉,一百年啊,到時候在下恐怕也要人老珠黃了,要不南淮兄你就讓讓小妹,讓小妹過了這一關唄?”


    南宮這一番話出來,眾人臉色再次一變,很顯然,無論是宋長恭還是光頭男修,又或者是紅衣女修,他們明顯是不知道道意山這邊還有這種規矩,當然,他們都是新人,消息閉塞也非常正常,不像那些有帶隊高手的隊伍,他們自然是知道這種情況,而南宮和南淮明顯是知道一些內幕,而且他們明顯是某種門派家族弟子,應該也是有帶隊高手來這裏,不過那些帶隊高手應該是沒有來帶他們過關的,但不妨礙他們知道這種規則。


    南宮這一番話同時也是告訴南淮不要糊弄她的意思,因為她南宮是知道這個規則的,果然,南淮又笑了笑,說道:“什麽都瞞不住南宮妹妹,如果南宮妹妹一定要闖過這一關,在下讓一下也沒什麽關係,隻不過在下就算讓了,也隻怕南宮妹妹追不上來啊!”


    南淮這個男修說完這話,他的速度居然又提升了一些,很顯然,他這種丹道修士持久力及其驚人,而且他一開始就故意保留實力,並一直都是不緊不慢的速度,因此,這一刻他就打算開始真正發力了,而現在山道已經跑了一大半出去了,也就是剩下最後不到三分之一的路程了,這種時候確實是可以到了最後衝刺的階段。


    南宮見他如此,臉色也是微微一變,很顯然,她還是低估了南淮這種情況,南淮還是隱藏了實力,但南宮也不過就是臉色微微變了變,很快她就恢複如常,並且也跟著笑道:“哈哈,那南淮兄可要小心了,在下也可要認真起來了呢!”


    她說完這話,也居然開始發力了,而後居然還追上了南淮,南淮明顯也沒料到會是這種情況,所以他臉色明顯也有些不太好看,但現在他也沒什麽力氣說話了,因為這已經到了最後衝刺的時刻,多說話隻會浪費力氣,他就幹脆一言不發,埋頭飛奔了。


    其實不管是南宮還是南淮,他們二人都沒有將宋長恭等人放在眼裏,這讓宋長恭等人異常沮喪,可現實就是如此,他們實力根本比不過南宮和南淮,而且對方明顯都是丹道修士,持久力極強。


    但這種沮喪跟他們剛剛得知道意山的規則之後產生的絕望比起來其實還不算什麽了,很顯然,隻要參加了曆練,進入了山道,那必然就要按照這種規則完成曆練。


    簡單說,隻要進入曆練環節,修士就要麵對這種規則,沒有任何退路,否則無論是南宮還是南淮都大可以在平台那邊拖延時間等待下一次道口的開放,那時候就沒人跟他們爭了,事實上,這種情況肯定是絕無可能發生的,隻不過很多人被誤導了,以為道意山曆練一百年一次,那失敗了就可以重新闖關,實際上不是,失敗一次就算失敗,要繼續那可以,那等一百年吧,這就無法讓人鑽什麽空子,那就必須憑借真材實料去闖關,絲毫沒有任何取巧的可能。


    “哼,他們就算是丹道的又如何?我大不了跟他們拚了!”光頭男修似乎已經感覺到這樣下去是不行的了,因此,他臉色陰沉的說了這麽一句話,而後他忽然加快了速度,很顯然,他打算拚命了。


    紅衣女修見狀,也冷哼了一聲,而後說道:“不錯,他們得意什麽?道根不也就跟我們差不多?老娘還不信拚不過他們了!”


    她說完這話,也開始發力了,很顯然,她也要拚了。


    至於宋長恭,他其實不想這麽早發力,他的性格似乎是那種比較含蓄的性格,但這一刻他見其他二人都要拚命了,他豈敢保留?尤其看到光頭男修和紅衣女修已經跑遠出去了,他隻能回頭看了張誌文一眼,而後喊道:“誌文,快,跟上我,我也要追上去了,這一次無論如何,我們都要贏啊,否則我們就要再等一百年了啊!”


    張誌文見宋長恭一張黑臉已經比木炭還黑,而且明顯是聲嘶力竭的樣子,張誌文隻能點點頭,說道:“宋大哥放心,我會跟上來的。”


    “好!”


    宋長恭見他如此,這才鬆了口氣,而後開始發力追上那些人,張誌文當然也跟在了後麵,不過張誌文猶豫著要不要加快點速度呢?因為他如果加快點速度是沒什麽問題的,而且一點壓力都沒有,他現在幾乎就是可以完全憑借肉身的力量就足夠超過他們這些人了,他也不清楚為什麽會是這種情況,似乎道意山給他的壓力不大,隻需要肉身都可以輕鬆承受。


    但張誌文想了想,暫時放棄了這個念頭,因為這會兒勝負還沒有分出來,也不明朗,再加上宋長恭剛剛不是說了,他也要拚命了嗎?既然宋長恭要拚命,他張誌文怎麽好意思去阻攔對方呢?那就讓他拚命去吧,也許拚一把,宋長恭還可以得到一些長進,又或許可以追上前麵那幾位,再者現在第二重道意山的道口也沒看到,應該還是有一段距離的,既然如此,張誌文也不急了,他就跟著宋長恭的後麵,不緊不慢的。


    不得不說,宋長恭一旦拚命起來,速度還是可以的,不多久,他就追上了前麵的人,隻是這消耗明顯也更大了,汗水都已經打濕了衣衫,可這對於宋長恭來說明顯是很值的,他至少看到了勝利的希望,這一刻,似乎符道也不算是很差的道法了,因為符道也是可以有各種增益加持的,雖然沒有什麽恢複力可言,但借助這種增益加持,宋長恭也不是沒有超過前麵那幾個修士的機會!


    這時候,南宮和南淮當然也看到宋長恭等人追趕上來了,不過他們畢竟是丹修,爆發力似乎是不太強,跟宋長恭等人比起來似乎差一些的,而且他們此時此刻的速度明顯可能是最快的了,所以他們顯然是擺脫不掉宋長恭等人了,所以一開始他們還談笑風生,現在則沒有了,反而是紅衣女修頗是得意起來,她不由冷笑道:“丹修?不過如此而已,老娘不發威,當老娘是病貓?”


    紅衣女修說完這話,她又猛地爆發了,而光頭男修見狀,也陰惻惻道:“嘿,武道修士果然厲害啊,但在下也想領教領教武道修士到底厲害到什麽程度!”


    光頭男修說完這話,也猛地開始爆發,隻見他渾身也瞬間爆發出大量的道意之力,這道意之力赫然還是法修道法的力量。


    一個武修,一個法修,這都是爆發力相當不錯的道法,而他們這兩位瞬間就超過了南宮和南淮,而後遙遙領先跑在最前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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