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發什麽呆?趕緊服下,本座給你時間恢複,對了,誰有反對的本座的,那也是可以站出來直說無妨,本座絕對不會怪你的!”


    金丹修士又大咧咧的說道,可這話誰敢信?要真信的話,恐怕第一個就掉腦袋。


    張誌文哪裏想到這家夥居然跑出來插手,而且還給了他聚道丹,這聚道丹是可以恢複道意之力的,實際上所謂的道意之力跟法力頗為相似,也是會消耗的,但張誌文九重劍意豈是那麽容易消耗的?現在都是裝的而已,不過既然這家夥讓他服下,他也隻能服下。


    如此,張誌文隻能服下聚道丹,而後打坐下來,開始恢複道意之力了。


    可月水門和青華宗則當場傻了眼,他們萬萬沒想到金丹修士居然橫插一手,這不是等於要了他們的老命?他們好不容易將張誌文拖垮,可現在直接就推倒重來了,而且他們現如今就剩下兩個築基二階的修士了,他們也不知道有沒有把握打贏張誌文啊。


    不過其他人倒不覺得金丹修士做的有什麽不對,即便有什麽一些意見,他們也不敢放一個屁,隻是他們卻更是來了興趣了,他們很想知道接下去戰況會變成什麽情況啊,因為張誌文如果恢複了道意之力,那必然又生龍活虎起來了,說不定可以磨死月水門和青華宗啊。


    隻是張誌文卻心裏頗是無奈,這金丹修士真是吃飽了閑的沒事做啊,他這都快要完成表演了,還臨時給他加了戲碼,這還有完沒完?但這聚道丹還真是不錯的東西,一枚下去,道意之力確實很快就恢複了,雖說剛剛張誌文其實消耗不多,所以張誌文感覺以後有機會去弄一張聚道丹的丹方也是有必要的,這聚道丹對於戰鬥而言,應該是非常有用的。


    反觀金丹修士,他橫插一手,自然心滿意足,因為本來這築基大比對他來說異常無聊,好不容易看到張誌文這種有些意思的修士出現了,他豈能就讓張誌文敗了?


    所以他就非要搞這麽一出,而後頗是戲謔的看著所有人,這種蔑視的表情展露無疑,因為沒人敢反對,甚至多看他一眼都不敢,這種高高在上的感覺,似乎讓他有些受用的。


    如此,雙方的比鬥又要繼續下去了,當然,所有人都在靜靜等待張誌文恢複道意之力,而張誌文也不得不裝模作樣的恢複一番,終於,在一炷香的時間過去之後,張誌文站了起來。


    這個時間他大體估計的,因為他的道意之力根本早就恢複,而如果按照他恢複的速度而言,如果他道意之力全部消耗了,那麽服下一枚聚道丹是完全不夠的,至少要服下九枚,而每一枚大約也是一炷香的時間,總體而言,他大約是需要兩個時辰左右的時間才可以將他的道意之力完全恢複,這樣他倒是可以大體估算一下二重劍意大概是什麽程度的力量,也就是他全勝狀態下的一成還不到的實力!


    這個估算還真是有些超乎張誌文的預料的,他本以為二重劍意大體是二成實力,然而不是,然而就是根本沒有這種程度,因為張誌文忽略了很多因素,其中包括他此時此刻用的是丹道不是劍道,還有玄陰靈胎的法術也沒算,肉身強度也沒算,綜合起來,那似乎一成不到還真是如此。


    但與此同時,張誌文心裏也有了一些警覺,因為他如果用全勝狀態,他也是無法對付淩飛那種修士的,由此可見,淩飛那種修士是何等厲害了,而比淩飛厲害的修士自然比比皆是,比如金丹門的一些核心弟子,最強弟子,甚至掌門親傳弟子,他們那些人,靈根絕佳,道根強大,肉身必然也不弱,再加上道統厲害,法器眾多,等等等等因素加起來,他們那些修士即便是築基一階,恐怕也可以完全吊打這裏大部分的築基二階甚至築基三階修士,甚至可以打敗築基中期以上的普通修士。


    那麽麵對這種厲害的角色,張誌文都不敢說能贏,他靈根實在很弱,這是他的弱點,而對方幾乎沒什麽太大的弱點,所以,張誌文豈敢得意忘形?所幸他一直都很低調謹慎,不敢狂妄自大。


    當然,那種厲害角色自然也是不多的,而且現在也不是張誌文要去考慮的事情,他現在還得在這裏演戲呢,這又豈是那些厲害角色需要做的事情?這又何曾不是一種無奈?沒辦法,實力不夠的時候,那都隻能委曲求全。


    張誌文自然深深懂的這些道理,所以,盡管他現如今得到了不錯的造化,他還是需要繼續偽裝下去。


    因此,比鬥就繼續進行,而這一次青華宗掌門就不再客氣什麽了,因為他非常清楚,這時候跟張誌文再客氣,那就是自找沒趣,沒見月水門的掌門都讓張誌文打趴下去了嗎?他可不敢說他比月水門的掌門厲害啊。


    雙方就再次戰鬥起來,而青華宗掌門道統是符道,這符道比器道弱了一些,至少爆發力是不太大的,但勝在詭譎多端,每一次攻擊都是虛虛實實,這對於張誌文倒是一個練手的好機會了,所以他也認真的跟對方比鬥起來,雙方你來我往,一時間竟然也是鬥的一個不相上下,這跟張誌文和秦秋華對戰不太一樣,因為秦秋華是器道修士,打起來就是一個強勢姿態,所以看著就好像張誌文處於下風一些,現在則不同,雙方打的不分伯仲的樣子。


    但擂台下明眼人已經看出來了,這青華宗掌門恐怕是要輸了,因為誰會跟丹道修士比拚耐力的啊?那不是找死嗎?丹道可是出了名的能纏鬥的,而青華宗掌門顯然也非常清楚這個事情,可他也沒辦法啊,他修的是符道,符道的威力本來就差一些的,如果對付器道還行,對方至少沒辦法消除一些負麵的效果,比如迷幻的效果,比如震蕩的效果,那多多少少會受些傷害,可丹道不是,丹道是綿長且恢複力很強的道統,這些傷害效果如果沒有一擊奏效,往後就沒用。


    當然,也不是說丹道就一定勝了符道,關鍵是看雙方道統實力到底如何,也就是道意之力強弱還是決勝關鍵,如果差不多的情況,那肯定丹道克製符道,而器道則頗是克製丹道,而符道又有些克製器道,大體上都是相互克製。


    所以,青華宗的掌門敗跡已現,隻是這家夥也是不甘心啊,還是要糾纏下去,反正這家夥是打算消耗張誌文,而這時候,那金丹修士又開口了。


    “嘿,又打算消耗戰啊?嘿,那有些意思了,本座別的沒有,這聚道丹還是不少,而且這東西也不是什麽很值錢的東西,本座今日心情好,賞賜出去幾枚根本不礙事,你們繼續,打的盡興最好!”


    這廝一番話好像一瓢冷水當場澆灌到青華宗掌門的腦袋上,澆的他當場清醒過來,他直接就停手了,因為如果按照金丹修士說的,那還怎麽打?正麵是贏不過張誌文了。


    所以,這個青華宗掌門知道金丹修士是故意在羞辱他們,他又何必讓人這般羞辱?他是敢怒不敢言,可不代表就真的不知道對方意圖,而這個金丹修士也不是什麽好心幫助張誌文,不過就是無聊,然後把他們當猴耍著玩,借此打發時間!


    因此,青華宗掌門幹脆就認輸了,而後氣呼呼的下了擂台,張誌文也頗是有些無語,他自然也清楚這個金丹修士什麽心理,這家夥都有如此高深的修為了,居然還這般低下涵養,因此,他愈發覺得修士即便修為提升,可涵養卻未必提升,似乎還更是不堪,否則似乎也很難在這種弱肉強食的修仙世界活下去,甚至還可以晉級到金丹修為!


    但張誌文卻也無奈,他現在下不來台,隻能硬著頭皮繼續裝下去,而月水門最後一個築基二階修士也上來了,很顯然,他們非常清楚,如果不上來打一場,恐怕那金丹修士不會善罷甘休,這似乎在對方眼中是當做耍猴,而猴兒居然還敢撂挑子不幹活?那絕對就是找死!


    好好的一場築基大比就成了這個金丹修士看猴戲的雜耍,其實所有人小門派修士心內多多少少都是有些悲涼,對方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完全可以隨時插手築基大比的事務,雖說沒有怎麽破壞規則,可明眼人也看得出來,對方不是為了誰好誰壞,而單純就是為了戲耍好玩。


    但沒人敢吭聲,甚至於這個月水門修士上來後,還得老老實實的跟張誌文打一場,否則金丹修士完全就可以找到一個借口來對付這個人,所以,比鬥還得繼續,而且還得盡力而為。


    因此,張誌文和這個月水門修士很快就打起來了,這個月水門修士則沒什麽正經道統了,因此實力差距比較懸殊,沒多久,張誌文就打敗了這個月水門修士。


    “哈哈哈,好好……這才對嘛,你這小子可以啊,既然你贏了,那本座宣布,你們三流小門派的築基大比,青玄宗奪得第一!”


    金丹修士當場宣布了結果,而後他看向萬繼宗的執事,粗聲粗氣喝問道,“你他娘的發什麽呆?還不去安排下一場比鬥?對了,下一場是哪一個?”


    這一下,所有人還真就是愣住了,因為三流小門派的築基大比其實還沒結束啊,還是有一些門派還要比鬥的啊,可這個金丹修士明顯不管不顧這些,他就要看張誌文接下去的比鬥。


    所以,萬繼宗的執事也是有些懵了,但他豈敢反對什麽,他連忙回道:“啟稟大人,接下去就是清瀾門跟這位,哦不是,是清瀾門跟青玄宗的比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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