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聽後低吼道:“但你也不能。。。”


    玄鴻一把拉住了玄武,對著他微微搖了搖頭,越說越可能讓哈迪斯感興趣。


    玄漪微微歎了口氣:“如果你真的想要她,就好好對她,畢竟她也為你流過淚。”玄漪轉身離去,玄鴻拉著玄武也走了。


    昨晚參加好晚宴回到寢室,怎麽也睡不著,過了半夜才昏沉沉的睡過去。惜妃帶著侍女在十一層的院子裏散步,身體感覺到有點懶。


    一陣悠揚的豎琴聲響起,她心中一喜,是玄漪!於是帶著侍女趕緊地往玄漪一直坐著的那棵樹去。


    到了圍欄,帶著幾分喜悅的心情往樓下看去。惜妃一愣,不是玄漪,而是哈迪斯。


    哈迪斯拿著一個小豎琴,正和玄漪一般的坐在樹幹上,寬大的藍黑色披風左右垂下,也有小鳥飛來停在樹杈上跟著動聽的旋律鳴叫。


    哈迪斯見惜妃來了,停下彈奏,微微仰躺的姿勢正好和惜妃麵對麵:“失望了?”


    “失望?”她微微一笑,客氣地道:“應該說是沒想到。原本以為隻有玄漪大人會為了逗開心而彈奏樂器,沒想到大人也學起玄漪的模樣來了。”


    哈迪斯高挺的鼻子裏發出重重的哼聲:“都說你傻,也沒想到挺聰明的。”


    好象今天哈迪斯的態度有點和以前不一樣了,惜妃想了想後,柔聲問:“大人好象有點不開心,發生了什麽事嗎?”


    “是不是你見到玄漪時。也會問這些話?”哈迪斯話語裏的火藥味更濃了。


    沒必要爭論什麽,於是她告辭了:“我要回寢室了。請大人隨性。琴聲很動聽,希望能經常聽到。”


    剛要走哈迪斯聲音悠悠地飄了上來:“你還想念阿狄尼赫斯?”


    惜妃停下了腳步。眼眶發紅著:“是的,我會永遠懷念他。”


    她的臉色不是很好,眼圈發黑。昨天仿照阿狄尼赫斯二世的晚宴時,她偷偷的抹淚,顯然回去後沒有睡好。哈迪斯冷淡的灰眸變得有點溫和了些,隨即又恢複了冷酷:“你有沒有除了陛下外愛其他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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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所有事都針對玄漪,難道是哈迪斯誤解了什麽?她略微思索後反問:“男女之間除了愛情,就不能有友情嗎?”


    “友情?”別人哈哈大笑但他卻不笑的哈迪斯,盯著她居然裂開嘴笑了起來。仿佛聽到最滑稽可笑的事情:“友情是什麽?男人和男人之間相處時間長了,都會忍不住。還愛情,更是不會存在的東西。”


    惜妃一愣,和哈迪斯辯論取勝的可能性很小,但也不能這樣讓哈迪斯走極端。想了許久後,才緩緩地問:“大人的意思就是說,人與人之間除了利用就沒有任何感情了?”


    哈迪斯沒有回答,隻是冷冷地看著她,不明而喻了。


    她語重心長地溫和道:“阿狄尼赫斯當然也利用了大人。但我相信他也對大人有感情的。聽說從阿狄尼赫斯一重生,大人就陪伴在他身邊。就算是我一個剛去的,也看得出阿狄尼赫斯對大人不僅僅象臣子一樣對待,難道七十年時間。就沒有一點象兄弟一樣的感情?而玄漪、玄鴻、玄武大人平時雖然吵吵鬧鬧的,有時相互挖苦,但在關鍵的時候也相互照顧幫忙。難道隻有利用?現在大人剛來,其他大臣自然需要一段時間來熟悉。請大人耐心給他們一點時間。反正在這裏,時間很充裕。而大人的時間是最多的。”


    “我是有很多時間。”哈迪斯帶著幾分譏諷,灰眸冷冷地對著她:“不知道你還有多少時間?科學認證,人類的所謂愛情隻有二三年,其餘的需要不斷的刺激以及其他東西維持。那麽靠著你所謂的感情,你還能當多久的王妃?阿狄尼赫斯不但利用了我,其實也利用了你,作為君王,什麽感情都是假的,王位才第一位。你會看到的!”


    此時不用再說什麽了,任何賭氣話都沒什麽意思。她向哈迪斯微微一笑,轉身帶著侍女離開了。


    在路上,如花忍不住嘀咕起來:“哈迪斯大人什麽意思?好好的說什麽感情不感情,利用不利用的。”


    “哈迪斯大人說得也有一定的道理。”她慢慢地朝著寢室走著,心中感覺象被一塊石頭堵著,有點壓抑:“如果不去用情感的因素考慮,所有一切都是相互利用,陛下利用了大臣維護王權、大臣利用了陛下維持低位、而我利用了陛下生存下去。”


    如花心直口快地道:“那麽我們就是利用了主子生存,而主子是利用我們侍奉過得舒坦。”立即被吱吱一巴掌拍了上去。


    吱吱低聲罵著:“你就不能長點心眼?這種話想都不想的說出來!哪個妃子能對我們那麽好,你貪吃又經常犯錯,如果沒有主子,現在說不定已經在礦場裏挖礦了!”


    隨後對著惜妃勸慰道:“主子不要這樣想,正和主子說的一樣,時間久了自然會有感情,陛下不是對主子一直寵愛著,其他女人眼紅得不得了。”


    這幾句話怎麽可能打消心中鬱結,想起哈迪斯灰眸中股子酷寒,惜妃就忍不住一個顫抖,隻希望不要發生什麽事情才好。


    午餐時間到了,睿恒和四名一品大臣走到外室內。


    玄鴻對睿恒道:“陛下,惜妃的侍女來報,說惜妃身體不適,所以不能來了。”


    “不適的話讓太醫去瞧瞧,但午餐還是過來吃。哈迪斯明天又要出勤了,玄漪也要回城,要再見麵又要一段時間。”睿恒將披風脫下掛在了椅背上,隨後坐下。


    其他大臣也在脫披風,玄漪解著披風的寶石搭扣:“不來就不來吧。每次看著她吃一點點,臣就感覺自己吃得太多。簡直就象個飯桶。”


    玄武將披風搭在椅背上,側身瞪眼:“你說歸說。為什麽看著我?是不是我比你吃得多,所以當飯桶的話,我還比你大一號?”


    這話讓哈迪斯都嘴角微微翹起,睿恒更是笑了出來:“還是讓她來吧,哈迪斯每次出去都會讓我和惜妃擔心,擔心下一次見到他時不是十天半個月,而是二個月後。大家在一起吃飯,也熱鬧一點是不?”


    玄鴻又來催促快點去,惜妃也隻能帶著侍女出了門。


    到了辦公室。睿恒和四位一品大臣都已經就坐,她在桌前對著睿恒下跪行禮。


    跪禮還要頭碰觸到放在地麵上的手背上,頭還未低下,睿恒手就做了個起來的姿勢:“身體不好就不要行禮了,快點坐下準備吃飯吧。”


    她站了起來,走到了她的位置上坐下。


    “端來吧!”睿恒對著玄鴻下命後,轉而朝著惜妃含笑溫和道:“想想這裏菜多,你胃口一向很小,身體差的時候胃口更是差。所以還是讓你過來。否則窩在房間裏,指不定又偷偷地不好好吃飯。”


    “謝謝陛下關愛。”她輕聲地感激一聲。


    “不要那麽客氣!”睿恒看著她,微微歎息一聲:“時間越久,你怎麽越生分?其實不要把我當做君王看待。就象地球人一樣,把我當做丈夫看待就行了。”


    睿恒畢竟是君王,掌握著生殺大權。曆朝曆代的君王。寵愛妃子的時候,就玩一把普通人的生活;一旦不寵愛時。就是對君王不敬。


    惜妃微笑著回答:“地球漢人對夫妻之間的情意有兩個成語,相敬如賓和舉案齊眉。很多漢人到現在看來。那些在公共場合摟呀抱呀的男女,反而分手得最快。而古時對待另一半象賓客一般,就算是送飯菜,都將盤子托舉到眉頭在放到桌麵的夫妻,能廝守一生。”


    玄漪笑著點頭接著話:“是呀,剛開始時是體內分泌的化學激素影響。快的隻需要三五個月,等激素不再分泌,該做的都做了,也沒什麽結果,自然就感覺沒了吸引人,就分手了。”


    就是因為把他當做丈夫,才會越來越客氣。睿恒笑了笑,此時飯菜由侍衛們端了進來,於是他囑咐惜妃道:“那麽請娘子多用一些。”


    一句開玩笑的話,讓大臣們都笑了起來。


    惜妃抿著嘴笑著,也回了句:“請夫君也用多一點。”


    這讓玄漪越發樂了,眼睛都眯成了兩條往上翹的縫。


    玄鴻側頭看了眼玄漪,戲謔了起來:“不要羨慕了,去找兩個中意的女人不就行了?看你笑得,兩隻眼睛就象閉著眼睛的狐狸。”


    玄武拍著大腿道:“這讓我想起一個侍衛的閑聊,說延春宮新到的女人中,有一個女人的眼睛長得極象玄漪。今晚要不我們一起去看看,如果玄漪大人中意的話,盡管可以收去當夫人。”


    睿恒轉而笑著道:“一樣的眼睛相互看著有什麽意思?如果哈迪斯喜歡,一定要讓給哈迪斯呀!”


    “哎呀陛下,看你說的是什麽呀。”玄漪故作嬌羞地晃著身體:“我已經夠讓哈迪斯大人鬧心了,難道讓哈迪斯大人晚上還對著我的眼睛嗎?”


    大家立即大笑了起來,就連送飯來的侍衛們都忍不住咧開了嘴。


    “陛下覺得好,我就收了。”哈迪斯卻帶著冷麵笑話般的道:“玄漪大人請放心,到了晚上,我就對著她的眼睛,如果沒有危險的話,不但摸上幾遍,還舔上幾口。”


    麵對著玄漪誇張地大呼小叫起來,這下將所有人都笑趴下了。


    玄武捂著肚子,喘著氣笑著道:“以前一直以為哈迪斯整天板著個臉,笑都是笑半邊臉,沒想到一開口,就太有笑感了。而且也隻有哈迪斯才能對付玄漪,我一直被玄漪這個家夥弄得哭笑不得,今天可真是解氣了!”(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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