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麵帶路的玄漪腳步慢了下來,故意走到了惜妃身邊,側頭看了看惜妃笑著問:“住了一段時間了,說說你對這裏的男人有什麽看法,特別是對陛下!”


    無情無義、把女人當做玩物;整天開著戰艦到處掠奪資源。。。當然不能這樣說。惜妃小心謹慎地回答:“和陛下和幾位大人沒說過幾句話,對這裏的習俗也不是很了解。”


    “是不敢說吧?”玄漪一眼就看透了,弄得惜妃臉頰微紅。他微笑著,邊走邊緩緩道:“心裏有點東西是應該的,但對陛下一定要實話實說。這裏的男人在你們地球女人眼裏看來,並不是可以托付終身的依靠,因為這裏隻要你有足夠的能力,壽命可以無窮無盡。想想當新鮮感磨滅,卻要強拴在一起,所以說,永遠的隻對著一個女人或者男人,其實是件可怕的事情。”


    惜妃輕聲地插了一句:“能擁有永恒的生命的是男人,不是女人。”


    玄漪笑著搖了搖頭,腳步好似緩慢、沉重了許多:“知道地球人類是如何發展的?你細細看一下,就會發現,幾乎所有科技最初都是為了戰爭和殺戮而產生的。我們為了發展,也為了探究宇宙更多的秘密,隻有不斷的派出飛船。所到之處的星球,有些非常危險,於是飛船變成了戰艦。既然已經到了,又見這處星球處於野蠻時期,於是收取少量的資源,幫助他們將星球整治得更好。”


    他停了下來,微低著頭,口吻溫和著:“我不應該告訴女人她們星球的事,但這個應該可以告訴你,自從我們要求地球納貢,地球再也沒有發生一次戰爭,因為無論輸贏,他們都贏不過茜洛宇斯星。同時地球太多的人口得到減縮、資源得到合理的利用。資源節約下來的量。比所納的貢還多得多。但很多星球眼光總是放在我們是征服者,卻不去看看,我們給他們帶來的利益。”


    惜妃咬了咬嘴唇,見玄漪鼓勵的目光,壯起膽來道:“也許他們要的是尊嚴,不想被異族統治。”


    “就是這個原因。”玄漪微微吐出一口氣。苦笑了出來:“雖然法律不同、規則不同,但很多生靈寧可被暴君壓迫,也不願意被異族善待;寧可過得生不如死,也不願意過著安穩的生活,隻在我們這裏失去極少的所謂尊嚴。”


    惜妃感到有點混亂。一時無語,過了許久才輕聲道:“玄漪大人,我隻是個很普通的女人。這些太深奧了。”


    “嗯,妃子確實不應該說這些事,還是以後有機會時,暗地裏慢慢聊。”玄漪轉而輕鬆地笑了起來,並繼續往前走:“回到原來的話題吧,知道這裏的男人最怕什麽嗎?”


    惜妃微抬著頭,看著玄漪,先搖了搖頭。隨即回答:“害怕死亡?”


    “死亡?任何生靈隻要有意識都害怕死亡,這是自然、甚至宇宙的規律,進化產生的結果。”玄漪看著前麵。臉上妖媚的笑容好似帶著幾分隱藏不住的苦澀:“但這裏的男人最怕的不是死亡,死亡對於我們來說,隻是閉上眼睛永遠的睡過去。等再睜開眼睛時,全新的日子開始了,就連身體都是全新的。所以活著的時候我們不畏懼死亡,努力的加官進爵,為了下一世成為星球更好的子民。”說到最後有了自嘲的意味。


    這個星球靠基因複製繁衍,一樣的基因生產出來的人,當然跟前世無論外表還是智商是一樣的,前世的事情真的猶如一場夢。


    這裏的男人沒心沒肺,應該不會怕死。惜妃有點好奇了:“那麽他們怕什麽?”


    玄漪笑了起來,又一次的停下腳步,微微彎下腰,低頭神秘兮兮的:“我告訴你,你千萬不要傳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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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惜妃點了點頭,用嚴肅的表情來證明自己會遵守約定的。


    玄漪嘻嘻笑著,兩隻眼睛又眯成了兩道漂亮的縫:“是責任!”


    責任?惜妃一愣,這裏的男人對待女人的態度是最不負責任的,喜歡時留著享用,不喜歡時就扔出去,誰揀誰要。


    玄漪依舊笑著,好似說笑著,哪象是說什麽不能傳出去的話:“這裏的男人其實也有情感,隻不過在女人滅絕後,這些情感也隨之消亡。星球引入的女人,一個個都不值得投入感情;外出打仗也必須鐵麵無私、越是冷靜越是能活下去,以至於他們忘了什麽是情感。但是,內心的鎖被打開,冰封的心一旦複蘇,無論是因為愛情還是憐憫,就會擔負起責任來。所以不要試圖改變男人,你遠不如他們強大,隻要你用心去對待,總會有人會被感動,你就能活得更久。”


    從沒想去改變什麽,據說有些女人試圖讓男人跟著她們轉,下場都是被男人察覺出來後,立即被扔回了延春宮。在這裏,女人可以按照自己的受歡迎程度適當的撈點好處,但要在男人對她失去耐心、不耐煩之前。


    惜妃心情很沉重,半響才艱難地微啟朱唇:“玄漪大人,你曾經說過,會產生依賴的女人根本不會引進。你也知道地球女人不一樣,我們是有感情,有愛,如果用了心,麵對遺棄,這種感覺也許比刀割還疼痛千萬倍。但你們的外表、能力,相處時間久了,會讓地球女人不得不去愛,如果玄漪大人可憐我們,請提醒每個地球女人,不要動感情,否則死得更悲慘。”


    惜妃恬靜秀氣的臉龐並沒有表達太多的自卑自憐,但那股淡淡憂傷彌漫開來。能言善辯的玄漪一時間,找不到話可以安慰。隻能淡淡說了句:“走吧,要在陛下之前進寢室。”


    進入在一個角上的寢室,雖然還是那麽兩間房間,但是遠比她所住的寢室大得太多。她住的最多四十平米,而王的寢室足有二百平米了。遠比這裏層高就高,有五米高,視線相當的開闊,也有露台,但是兩個連在一起的。


    黑水晶地麵供著暖,踩上去很暖和,否則隻能象她的寢室一樣,一進去就先躺在貴妃椅上,每天一小時的限額根本就不夠用。關上後,地麵很快地又變得冰涼。


    惜妃環顧了四周,黑水晶的地麵,白水晶的牆壁,跟她的寢室一樣,總體風格就是簡潔,沒有多餘的裝飾的花紋。


    此時她驚訝的發現,她所住的寢室幾乎跟這裏一樣,簡直就是翻版。隻不過床褥、被單全部是深紫色;椅子和軟榻都鋪著柔和厚實的深紫色褥。就少了個梳妝台和淋浴房,其餘的家具,擺放的位置都是一樣的,隻不過尺寸很大。相比她寢室裏的家具尺寸,這裏就象是個大人國,特別是床,長寬各有四米。


    床在最裏麵的房間,靠著露台,幾層的白色落地薄紗將露台和房間分割開來。


    玄漪輕聲笑道:“你的寢室是陛下選的,知道他的用意了嗎?”


    就是為了讓她進來時,沒有陌生感。為此,惜妃心中暗暗感激。


    “你坐一會兒,這次我可沒放酒,如果需要的話,叫陛下通知我。我可不想再挨罵了!”玄漪戲謔了幾句後,就走了。


    送走了玄漪,惜妃坐到了寬大的水晶軟榻上。坐著坐著,忍不住側頭望向輕紗隔斷的露台。


    睿恒的前身,那個阿什麽斯的,就是在那裏被大臣扔下去的。此時並無風,卻感覺陰森森的。。。


    等了好久,天漸漸暗了下來,氣溫都隨之降低了。已感覺有點哆嗦,而床上隻有薄薄的一床棉被,難道睿恒就用那麽薄的被子?他怎麽受得了半夜的苦寒?


    門打開了,身穿便裝深紫色長袍,腰係同一色寬長腰帶的睿恒走了進來。


    惜妃要跪,就聽到往內走的睿恒邊走邊道:“不用跪了,過來吧。”


    他一路走到床邊坐下,雙手捂擦了下臉,好似帶著幾分疲憊:“正好有緊急公事,讓你多等了會兒。”


    “不,不要緊!”惜妃知道應該說些什麽陛下日理萬機辛苦了之類的話,但張口結舌,隻憋出來這些。


    “嗯,那就睡吧!”睿恒站了起來,站在那裏看著她,見她還在發傻,低頭看了下自己,又繼續看著她。二秒後無奈地道:“幫我脫衣服。”


    看來今天要直奔主題了,惜妃略微發抖地走了過去,努力故作鎮定,卻不知道臉色已經蒼白一片。


    她抬起了手,捏著睿恒的深紫色腰帶活結一頭,往後拉,手指禁不住抖得象秋風中的樹葉。廢了好大力氣,終於將腰帶解開。


    “算了,還是我自己來吧!”睿恒有點不耐煩的微側過身體,將纏繞在腰間的腰帶,反繞了兩圈取下,拉起長袍袍擺,往上撩起,很利索地將衣服脫了下來。


    惜妃低著頭,不敢去看。


    睿恒脫掉所有衣服,躺到床上,將被子攤開蓋在身上,一看,惜妃還背對著他站在床上,動都不敢動。


    睿恒又氣又好笑,真是木訥得沒救了,沉聲下命:“上來!”


    麵對一個還很陌生的男人,卻要同床共枕,行床笫之歡,這樣事居然發生在自己身上。不情願也要上去,希望這次能控製住,別惹王再生氣了。惜妃隻能爬上了齊腰高的高廣大床。


    <center><script language="javascript" type="tet/javascript" src="/yuedu/4.js"></script></span></center>(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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