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山穀深處,阿橫看著眼前的血池,臉上露出了凝重之情。


    他知道,若是不能及時鎮壓這股暴亂的煞氣,不但之前的心血將功虧一簣,血池反噬之下,他也有可能身死隕落。


    他果斷地將玉符打入血池的各個要害之處,玉符一接觸到血池,立刻爆發出強烈的光輝,與血池中的煞氣相抗衡。


    這股光輝如同一輪太陽,在幽暗的血池中升起,照亮了整個山穀。


    血池改造完成之際,煞氣衝天,血池開始出現劇烈的波動。


    天上風雲異動,厚重的劫雲密布,仿佛有某種神秘的力量在注視著這一切。


    劫雲之中,隱隱有雷鳴電閃,那是天地仙劫之威,考驗著阿橫的決心和力量。


    阿橫深吸一口氣,他的身形在劫雲的映襯下顯得愈發高大。


    他揮動雙手,施展出自己最為強大的法訣,與天地仙劫相抗衡。


    他的身影在雷電中閃爍,仿佛化身為一尊不屈的戰神,與天地爭鋒。


    與此同時,阿橫必須分出一部分心神去鎮壓下方的血池。


    血池中的煞氣與天地仙劫的力量相互呼應,竟似有共鳴之勢,這使得局麵變得更加複雜和危險。


    阿橫知道,一旦血池徹底失控,不僅他的努力會付之東流,整個幽冥血池所在之地也將化為焦土,無數生靈將因此遭受牽連。


    阿橫的眼神堅定,他的身體在雷光與血氣的交織中紋絲不動,如同一塊屹立不倒的磐石。


    他的法訣一道接一道地打出,每一道都精準地打在血池的關鍵節點上,同時他的背後浮現出一幅巨大的仙陣圖騰,這是他對仙道法陣理解的具象化,也是他用以對抗天劫的依仗。


    劫雲中的雷電似乎感受到了挑戰,變得更加狂猛。


    雷電如龍,穿梭於雲端,不斷有電蛇劈向阿橫。


    而阿橫則是憑借著自己對仙道法則的深刻感悟,不斷地化解著這些天雷的力量,將其轉化為血池所需的能量。


    這是一場前所未有的較量,阿橫既要麵對天劫的洗禮,又要確保血池的穩定。


    他的修為、意誌以及仙道法陣的理解都在這一刻被推到了極限。但阿橫的臉上沒有一絲畏懼,隻有堅毅與決心。


    隨著時間的推移,天劫的威力並未減弱,但阿橫的法陣已經逐漸占據了上風。


    他成功地將天劫之力引入法陣之中,使其成為煉製仙兵的一部分。


    與此同時,血池的波動也在阿橫的鎮壓之下漸漸平息,不再像之前那樣劇烈。


    最終,在一聲震天動地的雷鳴之後,劫雲開始緩緩散去,天劫的力量已被阿橫徹底利用和轉化。


    血池也恢複了平靜,不再有煞氣泄露。


    阿橫站在血池旁,望著這一切,心中湧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滿足感和成就感。


    他知道,自己不僅成功地度過了天地仙劫的考驗,更將這幽冥血池真正變成了一個煉製仙兵的聖地。


    不過,在正式煉製仙兵之前,他還要解決一下在山穀結界之外的那些麻煩。


    隻是他現在並沒有時間,去和這些門派的家夥們理論。


    他想了想,把天巫魔祖叫了過來,對他道:“山穀之外,有些家夥在叫囂,把他們驅散了吧。”


    “這……”天巫魔祖一聽,卻不免有些猶豫。


    自從他被阿橫一頓收拾之後,實力大減,加上這血池又被阿橫占據了,他再不複之前的不死之身。


    以寡敵眾,他極有可能會被穀外的高手所活撕了。


    阿橫道:“沒有用的家夥,一點小事也辦不了。”他想了想,還是把畫魂、魔偶、冥士、妖血藤、火麒麟、天幽冥狐、無極環叫了出來,“你們幾個,帶著這家夥,去把穀外的人打發了。”


    天巫魔祖看著畫魂、魔偶、冥士、妖血藤、火麒麟、天幽冥狐等一眾吃貨,不禁是有些不屑。這些精靈身上的氣勢,分明不如他強大。


    恰在這時,畫魂瞅了天巫魔祖一眼,說道:“你似乎對我們一個個不服的樣子?”


    天巫魔祖道:“你們的實力也就那樣,不服又怎麽樣?”


    畫魂笑了:“魔偶,一會兒山穀外麵的事情,不用你幹了。先把這家夥收拾服氣了再說吧。”


    魔偶搖頭:“這麽個垃圾,也要我收拾?火麒麟,這活給你了。”


    火麒麟一臉的無辜:“為什麽又是我?”


    魔偶道:“你收拾了它,以後有了新人,有髒活累活,就是他的了。”


    “有道理。”火麒麟一聽,眼前一亮,他衝著天巫魔祖勾了勾手指,“你是要我收服才服,還是你自己服氣?”


    “我服你妹!”天巫魔祖剛剛被阿橫收拾了一頓,正是老大不服氣。衝著火麒麟便撲了過去。


    火麒麟冷笑一聲,身形一閃,化作一道赤紅光影,輕鬆躲過了天巫魔祖的攻擊。


    他可不是一般的神獸,作為上古異種,火麒麟擁有控製火焰的能力,更有著異常強悍的身體素質。


    “你這玩意兒,還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 火麒麟譏諷著,隨即張開巨口,噴出一團烈焰,直接將天巫魔祖給吞沒了。


    天巫魔祖沒想到火麒麟一出手就是如此恐怖的招數,猝不及防之下,被火焰包裹,燒得是嗷嗷直叫。


    這時,妖血藤也不甘示弱,它的藤蔓如同靈蛇一般竄出,瞬間纏繞住了天巫魔祖的四肢,猛地一收緊。


    “啊!”天巫魔祖痛苦地慘叫著,他感到自己的血脈仿佛都要被這些藤蔓絞斷。


    冥士和無極環也不閑著,前者召喚出冥界之力,後者則是釋放出一股股扭曲空間的力量,分別從不同的角度攻擊天巫魔祖,讓他無法有絲毫的喘息之機。


    畫魂和天幽冥狐則是在一旁觀戰,他們的實力更是深不可測,隻是靜靜地看著這場一邊倒的“戰鬥”。


    不過片刻,天巫魔祖就已經是遍體鱗傷,不複之前的囂張。


    他終於意識到,這些看似實力不濟的吃貨,每一個都擁有著獨特的本領和恐怖的力量。


    魔偶手持著鐵棒,卻是一下接一下地朝著天巫魔祖砸下,一邊砸,一邊噴著垃圾話:“以為和主人動過手,就以為自己是個人物了。主人不過是拿你練手,懂不懂?”


    魔偶的鐵棒勢大力沉,每一棒子下去,都能在天巫魔祖頭上砸起一個大包,直到徹底把天巫魔祖砸得趴下為止。


    阿橫看著這一幕,並不阻止。


    天巫魔祖這樣的家夥,居然連這幾個吃貨也敢惹,就是五行欠打!


    “夠了,夠了!我服了!”天巫魔祖終於開口求饒,他的聲音中充滿了驚恐和無奈。


    眾吃貨互相對視一笑,這才停手。


    “看來,以後的日子,你得多承擔一些‘重任’了。”火麒麟笑著對天巫魔祖說,語氣中滿是玩味。


    天巫魔祖無言以對,隻能接受這個事實。


    他知道,自己在這群吃貨麵前,再也無法抬頭了


    “諸位,這個妖人竟敢無視我們六大派的威嚴,獨自占據幽冥血池,實在是不知死活。”藏經洞的洞主梵清風冷冷地說道,他手中的佛珠轉動著,閃爍著淡淡的金光。


    “正是,我們今日便要讓他知曉,得罪了六大派,是何等的後果。”冰心穀的穀主寒煙翠語氣冰冷,她身上散發著寒氣,周圍的溫度都似乎下降了幾分。


    “哼,區區一個妖人,不足掛齒。我們血神宮豈是他能抗衡的?”血神宮的宮主血無忌不屑地說,他的眼中閃過一絲血色。


    “本宗倒要看看,他有多大的本事。”天一劍宗的宗主宮無痕撫劍而立,劍氣四溢,氣勢驚人。


    “鬼影重樓向來不問世事,但既然諸位都來了,朱某自然也不能落後。”鬼影重樓的樓主朱天進陰沉著臉,目光深邃。


    正當他們議論紛紛,準備聯手施壓時,一陣輕笑聲傳來:“你們這些家夥,真是大言不慚。就憑你們,也想對付我家主人?”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畫魂正悠閑地倚靠在一棵大樹上,手中拿著一根稻草,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們。


    “哪裏來的小輩,也敢在此大放厥詞?”梵清風眉頭一皺,不悅地說。


    “小輩?嗬嗬,你們很快就知道了。”畫魂說著,打了個響指。


    突然,一股熾熱的烈焰撲麵而來,火麒麟的身影顯現,它張開巨口,噴出一團比太陽還要耀眼的火焰。


    “什麽?”血無忌驚叫一聲,急忙後退,但仍舊被火焰燒到了衣角,發出焦糊的氣味。


    緊接著,妖血藤的藤蔓如同蛇一般竄出,迅速纏繞住寒煙翠的雙腳,她猝不及防,一下子被絆倒在地。


    “放肆!”宮無痕拔劍便斬,但冥士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他身後,一掌拍在他的背上,將他打得前撲。


    朱天進見狀不妙,想要釋放鬼魂,但天幽冥狐的眼睛卻放出幽光,那些鬼魂一接觸到那幽光,竟如同冰雪消融一般消失無蹤。


    一時間,山穀之外亂作一團,原本還囂張跋扈的六大派高手,此刻一個個狼狽不堪,應對不暇。他們的法寶、法術在這群吃貨麵前,仿佛都失效了一般。


    戰鬥很快就結束了,六大派的高手們個個灰頭土臉,再無先前的傲氣。畫魂等人則是笑嘻嘻地站在一旁,顯然對這場遊戲感到非常滿意。


    “諸位還是請回吧,若是再敢打擾我家主人清修,下次可就不是這麽簡單了。”畫魂揮手說道,語氣中滿是戲謔。


    六大派的高手們相互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震驚和忌憚。他們知道,今天這場屈辱的敗北,將會成為他們心中永遠的痛。


    而那個神秘人,以及他手下的這群吃貨,將不再是他們能夠輕視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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