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豐兩口子從曹安平那裏告辭後,回到中院。


    一直注意著動靜的秦懷茹趕緊從屋裏出來,將她父母帶到傻柱的房間,而傻柱自然是去妹妹房間睡了。


    也幸好傻柱這兩天找到了黃老醫生,一掃之前心裏的陰霾,不然他還真可能不太待見秦懷茹。


    他現在可是沒有性方麵的衝動了,對於秦懷茹的態度完全取決於心情。


    ‘秦姐’畢竟是傻柱的白月光,心情好時,他還是很想接近的。


    分泌不了荷爾蒙,但是能分泌多巴胺愉悅身心啊,就算是太監也想和宮女親近不是。


    ......


    曹安平將餐具收拾好後,也準備洗漱睡覺了。


    而中院的易忠海此時卻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想到曹安平配製的什麽藥,竟讓快五十的人老樹開花,心裏就火熱的不行。


    不過他還算有理智,壓住了現在就要找曹安平治療的心思,決定還是等許大茂那邊有動靜了再說。


    實在是之前就把人得罪了,示好還是以平等的姿態,但是求人的話,那就要服軟賠罪,低人一頭了。


    因為從曹安平的行事作風就看得出來,此人是個睚眥必報的人,沒打好關係,他易忠海可不願意讓曹安平治病。


    他也就是不知道傻柱和朱大強那兩兄弟的下麵都不行了,不然怕是會更忌憚曹安平。


    一大媽感覺到易忠海不停的翻身,問道:“老易你怎麽了?”


    易忠海自然不可能說實話,隻能找話題道:“秦懷茹父母來一天,賈張氏都這麽嫌棄,你說我們以後要是老了,賈張氏會不會搗亂?”


    一大媽認同的回道:“這也是我擔心的,所以我們幫賈家不能那麽不計成本了。


    還是多存點錢保險啊,隻要我們手裏有錢,就算是裝樣子,養老的事他們也會更上心吧。”


    易忠海在黑夜裏點了點頭,眼神深邃,他也覺得最近因為拿到了賈東旭的保證書,院裏人也見證過了,以為至少有了保底,所以有些得意忘形。


    對於賈東旭的請求,他都沒怎麽拒絕過,看來以後口子得收緊些,隻要不把徒弟家餓死就行了,反正現在年景不好,大家都是這麽過的。


    易忠海突然說道:“剛我也在賈家,聽懷茹他爸說的,他家的那位懷孕就是因為曹安平給他配了副藥。


    你說我們還有機會嗎?”


    既然有可能會找曹安平治病,那就要提前埋顆釘子,打個預防針了。


    因為表麵上大家可都認為是一大媽懷不上,而不是他易忠海的責任,就連一大媽自己也對此深信不疑。


    所以他不能一個人找曹安平治療,必須得拉上一大媽一起,再多給點好處,讓曹安平保密。


    一大媽眼中閃過希冀的神色,激動道:“要真是這樣就好了。


    忠海啊,隻要我能懷上,就算是再危險,我都要生下來。”


    易忠海心裏有那麽一瞬間的愧疚,但他馬上就自我安慰:


    ‘夫妻本是一體,男人當家,要在外麵上班打交代,自然是男人的麵子更重要,隻能委屈下對方了。’


    他安撫道:“你先別激動,我估計許大茂就在找曹安平治療這方麵的問題,我們等等看。”


    一大媽疑惑道:“不應該是曉娥的問題嘛,許大茂治什麽?”


    易忠海心下一緊,差點說漏嘴,於是趕緊解釋道:


    “我猜許大茂是被傻柱給踢壞的,那是外傷,肯定不一樣。


    不過這事你可別出去亂說,不然老許知道了怕是要發飆,那傻柱可就慘了。”


    一大媽不再多想,而是突然拉住易忠海說道:


    “我知道了,忠海啊,要不我們現在努努力?最近這日子是不是挺容易懷上的?”


    易忠海悄悄捏了捏自己的腰,建議道:


    “我看還是要節製一些吧,現在先多養養身體,要是以後真治好了,也更容易懷上不是。”


    一大媽頓時有些失望,不過也隻能打消念頭道:“好吧,那就快睡了,明天還要上班呢,別再胡思亂想了。”


    易忠海這才鬆了口氣,四十多的女人是真惹不起啊。


    俗話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


    也難怪賈張氏傳出了謠言,大家都很是相信,並迅速傳開了。


    賈張氏也是四十多歲的年紀,院裏大媽大嬸自然是能體諒她的不容易。


    隻要沒有懷孕,就算知道賈張氏真偷漢子,估計也會報以理解居多吧。


    ......


    第二天。


    曹安平依舊是醒來第一時間抽獎,沒想到竟然抽到十斤老母雞肉。


    昨天才收到村裏送來的幹貨,看來可以燉雞湯喝了,係統爸爸真是太貼心了。


    起床去洗漱的時候,他順便打聽了一下,得知秦大豐兩口子一大早就走了,估計以後再也不會來了。


    曹安平不得不心裏感慨:‘難怪這個時候重男輕女的思想那麽嚴重了,秦懷茹這女兒啊,還真當沒養過一樣。


    一年看不到兩次,上門還要被嫌棄,這誰受得了。’


    許大茂拿著臉盆,賤兮兮的走過來說道:“安平兄弟,聽說昨晚中院有好戲看,可惜當時我正忙著,沒出來啊。”


    曹安平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你就別看笑話了,來的人那也是我村裏的長輩,還給我帶東西來著呢。”


    許大茂自然不好再說了,不過看到傻柱打著哈欠從何雨水房間出來,笑著調侃道:


    “傻柱你可真是個好人啊, 不過你咋不讓別人住你妹妹房間,你那房間怕是熏的和廁所一個味吧,還意思讓人家客人住?”


    傻柱回擊道:“你家才像廁所一樣,大清早的嘴裏就噴糞。


    我那是鄰裏間互相幫助,不像你這個小人隻會嘴賤。”


    許大茂陰陽怪氣道:“那你還真是熱心,這麽樂意幫助別人嶽父,估計是自己沒資格有嶽父吧,真可憐啊。”


    曹安平在一邊暗罵這兩傻子,見麵不掐兩句就不舒服嗎?


    兩人越說越起勁,又快打起來了,還好易忠海吼了一聲才製止鬧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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