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彩月和忍冬的臉色白下去,花舒的吃穿用度都是經過她們的手,若她真的被人下了什麽情蠱,豈不是經她們之手。


    花舒的眸子也冷了下去,但她還是十分平靜地問:“會不會是看錯了,若真的被人下了蠱,我怎會不知道。”


    何太醫臉色凝重道:“娘娘,微臣聯想到您之前讓微臣給你診脈的情況來看,已經可以肯定您就是被人下了情蠱。”


    “雖然娘娘懂醫術,但情蠱與別的蠱蟲不同,它無色無味,下蠱者隻需放在娘娘衣服上,亦或是下在吃食裏娘娘都活難發現。”


    說完,何太醫頓了一下,又接著道:“更何況,娘娘體內還有同心蠱,就算中了情蠱一時半會也不會發現,就如同之前微臣替娘娘診脈一樣,隻診出娘娘體內有同心蠱,其餘什麽問題也沒有。”


    花舒沒有說話,她的視線落在了彩和忍冬身上,臉色陰沉的嚇人。


    見她不說話,何太醫猶豫了一下,還是道:“娘娘,在解情蠱之前您還是別與別的男…別與皇上走太近,尤其別侍寢,若如不然您會痛不欲生而亡。”


    他並沒有誇張說辭,因為情蠱這種用心頭血養出來的東西,一但中蠱便滿心滿眼都是下蠱之人。


    若如對他人動情,必定會痛不欲生,最後活活疼死,特別是花舒體內還有同心蠱。


    花舒收回視線,起身從盒子裏抓起一把金葉子放進何太醫手裏,笑道:“今日有勞何太醫了,我希望您能將今日所說,以及所發生的事情都忘了。”


    聽著她語氣裏的冷意,何太醫咽了口口水,他攥緊手中的金葉子,道:“娘娘放心,微臣今日隻是來給你把平安脈的,您的身體已經恢複的差不多的。”


    “那便好。”花舒笑的人畜無害:“我送您出去。”


    何太醫有些惶恐,但還是跟著她走了出去,他跟花舒打了這麽久的交道。


    清楚的知道她隻是表麵上看起來人畜無害,實際上殺人不眨眼,若她想要他的命,他絕活不過明日。


    他很慶幸自己一開始就入了她的眼,要不然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目送著何太醫離開後,花舒轉身進了屋,她剛坐下彩月和忍冬上前“撲通”一聲跪在了她麵前。


    花舒單手撐著下巴,把玩著一個空茶杯,問:“你們這是做什麽。”


    忍冬和彩月對視一眼,忍冬道:“主子,是奴婢們無能,害您被人下了蠱都不知道。”


    彩月眼眶通紅道:“主子,是奴婢沒有,讓您著了別人的道,您罰奴婢吧。”


    忍冬也跟著道:“主子您罰奴婢吧。”


    花舒沒有說話,目光在她們兩人身上來回看了一遍,最後她收回目光道:“其實要想知道是誰下的蠱也很簡單,隻要是碰過蠱蟲的人手上必定會留下痕跡,我這裏有瓶藥,隻要將藥倒在手上,碰過蠱蟲的人手就會腐爛。”


    她放下茶杯起身從暗格裏拿出一個黑水的藥瓶放在桌上,重新坐下看著她們,隻是笑不達眼底。


    “你們應該知道該怎麽做吧。”


    彩月和忍冬對視一眼,兩人都沒有猶豫起身去拿藥瓶。


    彩月先一步拿到藥瓶,她沒有猶豫打開藥瓶把裏麵的藥水倒在了手上。


    緊接著,忍冬拿過藥瓶將裏麵剩下的藥水也倒在了自己的手上。


    花舒看著一臉視死如歸的二人,袖中的手緊了緊,她閉上眼睛道:“你們都出去吧,今日的事情不要告訴任何人,包括楚珩之,若是被我知道還有第五個人知道今日的事情,別怪我不念主仆情分。”


    彩月和忍冬臉上露出了錯愕的表情,主子這是什麽意思,是相信蠱不是她們下的嗎?


    但她們兩人也沒時間多想,因為她們了解花舒,知道她現在心情很不好,所以也沒有多問,朝她行了一禮後退了出去。


    房門關上後,花舒睜開眼睛雙眸冷若冰霜,她前身走到梳妝台邊走下,看著鏡子的自己麵無表情的解開了上衣。


    隨後拿出幾根銀針封住自己的心脈,又往幾個穴位上紮下銀針,最後她拿起一支發簪朝著自己的手腕劃了下去。


    她控製好力度不至於失血過多而亡,在發簪劃過手腕時,血瞬間從傷口冒了出來。


    她迅速丟掉手中的發簪,拿起幾根銀針紮幾手臂上的幾個穴位,她想要用銀針把情蠱逼出來。


    可最後的結果是她猛得吐出一口血,以失敗告終。


    看著鏡中臉色蒼白的自己,花舒拿過一旁的手帕纏在自己的手腕上。


    就在這時,房門被聞到血腥味的忍冬從外麵推開了,她和彩月快步衝了進來。


    “主子。”彩月焦急的喊了一聲。


    當她們看到梳妝台和地上的血時,臉色都白了下去。


    彩月上前跪在花舒麵前,死死抓住住她的手,哭道:“主子,您別嚇奴婢啊。”


    忍冬比較冷靜,她從暗格裏拿出藥箱上前替花舒處理手腕上的傷口。


    原本已經止住的血在手帕拿開時,再次像不要命一樣流了出來。


    忍冬迅速拿出藥粉倒上去,隨後給她包紮起來,做完這一切,她跪在花舒麵前道:


    “主子,那情蠱總會有法子解的,您別想不開啊。”


    花舒愣了一下,隨後沒忍住笑出聲,她伸手在她們兩人額頭敲了一下,笑道:“我隻是想試試能不能把蠱蟲逼出來而已,怎麽到你們這裏就是想不開了。”


    彩月看著她,沒忍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主子,沒嚇死奴婢了,奴婢還以為您…以為您想不開。”


    “我比任何人都想活著,怎麽會想不開呢。”花舒拍了拍她的手。


    等彩月停止哭泣,花舒看著她們二人道:“彩月,你把屋子裏的血收拾一下。忍冬,你去一趟昭陽宮,跟貴妃說我有事想同她說,勞煩她過來一趟。”


    “是。”彩月和忍冬二人齊齊應聲,隨後分頭行動。


    花舒重新換了一身衣服後,坐在桌前等傅貴妃。


    最好情蠱跟她沒關係,要不然別怪她翻臉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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