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這副樣子,花舒沒忍住笑出聲:“我的意思很簡單,即使沒了雲才人,還會有別的才人,我們不可能皇上身邊有一個就除一個吧。”


    李淑妃聽完,沉默片刻道:“可雲才人長的和皇後很像啊,當初皇上對皇後可是很癡迷的。”


    花舒笑的玩味道:“姐姐也說是當初,你看看現在皇上對皇後又是什麽態度。”


    李淑妃皺眉,好像從很早開始皇帝對皇後就不如從前了。


    見她不說話,花舒又道:“自古以來都是隻見新人笑,不聽舊人哭,更何況皇上還是天子,再則……”


    她頓了一下,看著李淑妃笑的神秘:“再則,皇後看著皇上寵一個與自己長相相似的人都不著急,我們又何必著急呢。”


    李淑妃聞言,瞬間明白了她的意思,她笑道:“倒是我多管閑事了。”


    花舒笑了笑沒有說話,她現在之所以會提醒李淑妃,是因為還有用得著她的地方,可不是什麽善心發作。


    她們兩人又說了一會兒,李淑妃才帶著人離開。


    花舒看著她的背影,唇邊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李淑妃出了儲秀宮往延慶宮走,誰知剛走到一半,一個人攔住了她的路。


    “淑嬪娘娘,皇後娘娘請您去一趟重華宮。”


    看著來人是皇後身邊的大宮女撫香,李淑妃沉默片刻道:“我身子有些不舒服,要回延慶宮休息,等我身子好了,我會過去的。”


    說完,她越過撫香繼續往延慶宮走。


    誰知就在越過撫香的時候,撫香壓低聲音飛快說了一句什麽。


    李淑妃聽清她說的話後,臉色瞬間變得陰冷下去,她轉身抬手狠狠地甩了撫香一巴掌,怒道:“放肆!”


    撫香跪在她麵前,不卑不亢道:“奴婢隻是傳皇後娘娘的話罷了,還請淑嬪娘娘不要為難奴婢。”


    李淑妃袖中的手死死攥緊,指甲深深陷進掌心,她很想讓人將這宮女拖下去亂棍打死。


    但想到她剛剛說的話,她又冷靜了下來,抬步往重華宮而去。


    見她往重華宮而去,撫香也起身跟了上去,她看向李淑妃時眼裏閃過一抹恨意。


    這邊,花舒正坐在貴妃榻上假寐,給傅貴妃送完藥回來的忍冬快步進了屋。


    “主子。”


    花舒睜開眼睛,問:“貴妃怎麽樣了。”


    忍冬上前道:“回主子,貴妃隻是晚上睡覺時忘了關窗戶,受了風寒,並無大礙。”


    花舒點了點頭,重新閉上眼睛。


    忍冬卻在這時又道:“主子,奴婢在回來的路上看見了淑嬪和皇後身邊的宮女撫香。”


    花舒聞言,再次睜開了眼睛,這兩人怎麽走到了一起。


    她坐直了身子,有些好奇道:“可有聽到她們說什麽。”


    忍冬搖頭道:“奴婢隔的遠並沒有聽清楚她們說了什麽,但奴婢看見淑嬪打了撫香一巴掌,隨後她們去了重華宮。”


    花舒微微蹙眉,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那撫香是皇後身邊的大宮女,李淑妃打她不就等同打皇後的臉嗎,她莫不是抽風了。


    思索片刻後,她便想明白了,許是撫香做了什麽惹李淑妃生氣了,所以她才會打她。


    要不然,李淑妃不可能上趕著去惹皇後,畢竟,就算皇後再不得聖心,也是六宮之主。


    突然想到什麽,花舒唇邊勾起一抹詫異的笑容,她把忍冬叫到跟前,壓低聲音同她說了幾句話。


    忍冬聽完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奴婢這就去辦。”


    花舒笑著點頭後,重新閉上了眼睛。


    ……


    與此同時,京中一處別院中,


    蕭懼竹正在與一個戴著麵具的男人下棋,他看著棋盤上明顯占了上風的白子,笑道:“此局,我敗了。”


    麵具男放下手中的白子,笑道:“你心思都不在棋盤上,又怎會贏呢。”


    蕭懼竹端起麵前的茶淺淺喝了一口道:“沒有,的確是我技不如人。”


    聞言,麵具男隻是笑了笑沒有說話,他之前跟蕭懼竹下過棋,知道他的棋藝在自己之上,今日之所以會輸是因為他的心不在這裏。


    蕭懼竹笑著還想說什麽,突然一個黑衣人半跪在他麵前,將一封信舉過頭頂道:“主子,宮裏有消息傳來。”


    蕭懼竹伸手拿過他手中的信,打開仔細看了一遍後,他忍不住嘖了一聲。


    如今連病秧子楚雲鋒都冒出來了,這件事情還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隻是,楚雲鋒怎麽會跑到儲秀宮去,難不成他和花舒也有關係?


    麵具男見狀,伸手拿過他手中的信看了一遍後,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信上這個六皇子是楚雲鋒吧。”


    蕭懼竹點頭,道:“沒錯,就是他。”


    麵具男將信放在棋盤上,有些不解道:“照著信上說,這楚雲鋒是刺客,皇帝為什麽會說他護駕有功?”


    蕭懼竹輕笑一聲道:“許是因為血脈至親吧。”


    麵具男聞言,愣了一下,隨後冷嘲道:“皇室中人何來血脈至親一說。”


    蕭懼竹聽了他的話隻是笑了笑,並未回應。


    麵具男也沒有在意,他又問:“信上說他是在儲秀宮被抓的,還傷了花舒,如此皇帝都沒有怪罪他,可見他對那個花舒也不是很在意啊。”


    蕭懼竹笑道:“女人再寵也隻是個女人,沒了還能再找,兒子是自己的血脈,沒了可就真沒了。”


    麵具男沒忍住嘖了一聲:“你這話說的,一看就是個薄情寡義之人。”


    蕭懼竹輕笑道:“你之話說的,我至今身邊連個女人都沒有,何來薄情寡義一說。”


    麵具男聽他這麽說,從懷裏拿出一個瓶子遞給他,笑的玩味:“得了吧,你真以為我不知道你心心念念都想著你那個表妹。。”


    蕭懼竹笑著接過他遞過來的瓶子,好奇的問:“這是什麽。”


    麵具男笑道:“你要的情蠱,你可仔細些,這可是我花了很大功夫才弄來的。”


    蕭懼竹聞言,眼底是藏不住的笑意:“多謝。”


    麵具男看著他這副樣子,忍不住問了一句:“你打算什麽時候給你那個表妹下情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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